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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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錚跟侍衛(wèi)吩咐一句,“在附近問問誰家腦子不好使的姑娘走散了,送回去?!?/br> 然后他抬腳走了,蛇女跟在后面追:“少年郎,你不要走,奴家真的什么都會……” 留下兩個(gè)侍衛(wèi)正要去打聽,然后一堆孿生小童跑了出來:“兩位軍爺,我二人是左相府的家奴,此女是左相大人的管家的鄰居的鄰居的女兒,有癔癥,一時(shí)沒看住,就跑出來了。” 一看有人帶,人家當(dāng)然高興,“原來是左相大人家的親戚,那自然好?!敝苯幼屓藥ё吡恕?/br> 兩個(gè)小童拖著蛇女,“這會回去你等著仙尊收拾你吧?!?/br> 蛇女最大付錚背影喊:“少年郎,奴家還會回來的?!?/br> 這半道有個(gè)女子攔著付錚主動要求暖床的事直接傳到了陛下耳里,她撐著頭,有些不高興。 ☆、第116章 孝道 付錚再入宮,便看到眼神怪異的陛下盯著他瞅,跟她行禮也不叫起來,付錚就只能跪著。 魏西溏睨著他,然后從龍案后面起來,走到他面前,還是盯著。 付錚被盯的有些不自在:“陛下?” 魏西溏從鼻孔眼里噴了個(gè)口氣出來,“聽說付將軍在金州女兒家眼里,頗得大家閨秀的歡心,朕可是要避讓三分,給付將軍和那些姑娘留些機(jī)會才能彰顯朕的寬宏大度?” 付錚:“……” 魏西溏拿腳踩他的腳:“你倒是好命,都有姑娘家不顧矜持主動要求暖床了,付將軍真真好福氣,直叫朕無地自容……” 付錚被踩的也不吭聲,就聽她一個(gè)人氣勢洶洶的邊踩邊說了一大堆的話。 等她好容易住了口,付錚才試探的問:“陛下可是因臣昨日遇到的那個(gè)癔癥女子而氣惱?” 魏西溏冷笑:“付將軍剛剛才知道?” 付錚嘆口氣,只得道:“陛下息怒,臣前幾日一直覺得有人跟蹤,昨日特地留心了一下。昨日臣半道便捉到了那女子,原本打算拿了送官……” “為何沒送?”魏西溏冷著臉問:“可是舍不得了?” 付錚一臉無語,過了一會才道:“陛下,實(shí)在是因那女子的腦子似乎不大好使,講話昏頭昏腦,叫人摸不著北,想必是周圍誰家的癡女走散,才叫人送回去了?!?/br> “就這些?” 付錚反問:“陛下還要聽哪些?” 魏西溏語塞,臉上一抹惱羞成怒,道:“放肆!” 付錚跪在地上,伸手拉了她的手,“陛下若是吃醋,直說便說,臣正求之不得?!?/br> “……”魏西溏:“吃什么醋?你是朕的上將軍,不潔身自好如何是好?你……”又咬牙道:“朕看付將軍這官是不想當(dāng)了!” 付錚便道:“若是陛下愿意,臣這官不當(dāng)也罷?!?/br> “付將軍這臉皮怎就這樣厚實(shí)?叫朕都不知說甚好?!蔽何麂绯蛩谎?,氣鼓鼓道:“起來吧,這樣跪著腿不疼?” 付錚揉著腿爬起來,故意道:“疼,疼的臣都站不穩(wěn)當(dāng)了?!?/br> 魏西溏一臉不情不愿的伸手扶著他,“你趕緊坐下歇會,誰叫你好好的要惹朕不高興?這大街上隨便一個(gè)女子就要替你暖床,難不成你還叫朕高興?”頓了下,她又道:“你可是被朕定下的王夫?!?/br> 付錚扭著頭看她,臉上掛了笑,笑容極為溫暖,看的魏西溏一臉窘迫,“你這樣瞧著朕做什么?你再瞧,朕饒不了你!還瞧?” 付錚坐在臺階上,伸手騰出一只胳膊,扣著她的腰,道:“陛下便承認(rèn)了吧,陛下就是在吃醋。” 魏西溏:“放肆?!?/br> 付錚低頭,握著她的一只手,唇印在她的手上,然后抬頭,盯著她的眼睛,道:“還要等到明年開春,叫臣如何熬到那時(shí)候?”不等她開口,自己已經(jīng)繼續(xù)道:“不過,臣等得,陛下不必?fù)?dān)心臣會被外面得女子迷了眼,臣的眼中心中,自始至終都只有陛下?!?/br> 這世間女子,總愛聽些男人的甜言蜜語,如今魏西溏倒是體會到了這種心情,即便她心里深處還有抵觸,不過,聽到他這樣說,到底還是有些欣喜。略略移開眼,嘀咕了一句:“油嘴滑舌?!?/br> “臣不敢,”付錚笑,“臣不過對陛下實(shí)言相告罷了。” 她問:“腿還疼嗎?” “不疼,”他笑道,“不過跪了一會,歇一會便好,哪里還會疼到現(xiàn)在?” 付將軍被女子示好的事總算暫告段落,兩人不再糾纏在這事上,便說些別的。 “我爹昨晚上跟我和我娘說了,打算搬到西溟去,一來可以為西溟盡心盡力做事,二來,也便于他在那邊養(yǎng)老?!备跺P嘆口氣,擰著眉頭道:“我爹就沒替我想過,他們搬走了,付家在金州變只剩我了……” 魏西溏略略思索一番,道:“你不跟著去,他不會怪你?” 付錚看她一眼,道:“孰輕孰重,臣自然分得清,只是我爹心里……” 付錚只得,他爹心里其實(shí)對女帝當(dāng)政頗為不滿,只是,事到如今不敢說罷了。又礙于他跟陛下的關(guān)系,便以此番作為抗議,抗議的倒不是陛下,而是他這個(gè)當(dāng)兒子的。 若他是孝兒,必然會隨自己爹娘一同前往西溟,可惜他只能當(dāng)個(gè)不孝子,他不愿離開金州隨他們?nèi)ノ麂椤?/br> 魏西溏握住他的手:“你不必難看,朕知曉?!?/br> “陛下?” 魏西溏笑了笑,她當(dāng)然知道付振海的心思,單看他對朝政的態(tài)度便能看出來消極抵抗。他不發(fā)表臣見,不爭論時(shí)事,對于所有的事都漠不關(guān)心,這和當(dāng)年的付將軍完全是兩個(gè)人。只是礙于行事,付振海不敢公開反對,再加上付錚的態(tài)度十分明顯,他也毫無辦法,唯有遠(yuǎn)走西溟。 如果不是付錚的關(guān)系,有十個(gè)付振海的命也不夠她殺,帝王皇權(quán)之下,豈容臣子說個(gè)“不”字? 魏西溏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既然你爹要走,那邊讓他走吧。朕看他精力也不足以勝任軍職,剛好他也到了安享晚年的時(shí)候。朕便隨他所愿罷?!?/br> 付錚看她一眼,有點(diǎn)不知說什么,最終他點(diǎn)點(diǎn)頭:“如此便是最好的辦法?!?/br> 其實(shí)付振海原本的意思是主動請纓全家前往西溟為官,只是魏西溏對付振海并不十分放心,卻是打算叫他高老歸隱西溟,同樣遠(yuǎn)走西溟,結(jié)果卻不相同。雖不是流放,卻也有了那性質(zhì)。畢竟付家的根基是在金州,如今去了西溟,等同從零開始。 付錚沒多言的意思也很明了,他爹在西溟待了一年多,想必也有些人脈,倒不是讓他十分擔(dān)心。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你答應(yīng)?” 付錚對她一笑,“答應(yīng)。臣不愿見父親和陛下結(jié)怨?!彼π?,“誰叫陛下和父親,都是臣心里頂頂重要的人呢?” 魏西溏頓了下,才道:“朕登基將近一年,只剛平定內(nèi)亂,養(yǎng)國卻花更多時(shí)間,朕不愿國亂不平多番起浪,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自古就是帝王準(zhǔn)則,朕念你份上再三避讓,如今唯有此法方可安你我之心。朕望你莫因此事心里怨恨與朕?!?/br> 付錚瞅她一眼,道:“陛下叫臣親一口,臣便完全不記恨。” 魏西溏頓時(shí)怒道:“你這人,朕與你說真話,你就會亂來,朕當(dāng)真要?jiǎng)优??!?/br> 付錚不理她,直接摁著就親了一口,嘴里道:“臣在宮外可是十分找人稀罕的,陛下不對臣好一些,萬一哪日叫哪家女子搶走了如何是好?” “不知廉恥。”魏西溏罵道,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瞪他兩眼。 付錚突然又問:“敢問陛下,覺得季統(tǒng)此人如何?” 魏西溏詫異,“季統(tǒng)不是跟你很是熟識,怎倒問起朕來?該是朕問你才是?!?/br> 付錚笑:“臣不過是好奇他在陛下眼里究竟是怎樣的。” 聞言,魏西溏便道:“季統(tǒng)此人口拙了些,人心眼兒倒是不錯(cuò),外憨內(nèi)明,不過,他算是心思縝密之人,偶爾也會做些落井下石的事,大體上比你厚道不少。” 付錚:“……”咬牙:“陛下的意思,那季統(tǒng)在陛下心里,可比臣要好的多?” 魏西溏挑眉:“這樣說也不為過?!彼溃骸罢l叫你老跟朕作對?不如他聽話?!?/br> 付錚磨牙:“如此說來,陛下對季統(tǒng)頗為滿意倒是對臣頗有意見!” 魏西溏看他一臉要爆發(fā)的模樣,笑道:“看,朕就說你老跟朕作對,這會還跟朕吵了。” “陛下……”他一骨碌就站了起來。 魏西溏也慢慢站起來,挑著眉看著他道:“如何?” 付錚窒了下,才道:“臣不敢。” 魏西溏上前走了一步,看了他一眼,道:“季統(tǒng)雖比你聽話,不過,朕心里在意的人可是你,你急什么?誰叫朕自幼便得了你庇護(hù)?若是沒有你,又豈會有今日?”她主動拉了他的手,低聲道:“你若是心眼兒別那么小,朕便更歡喜了?!?/br> 付錚一張俊朗的的臉逐漸染了紅色,他清了下嗓子,道:“陛下若是嫌臣心眼兒小,就去找心眼兒大的人去。臣就是這般小心眼?!?/br> 魏西溏笑道:“朕就歡喜你的小心眼兒,這下可高興了?” 付錚臉色的笑意已經(jīng)掩不住了,開始還力持風(fēng)度,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一把抱著她親了過去,“早這樣說,臣哪里還會跟陛下置氣?” 這二人在屋里膩歪呢,那邊柯大海腦袋快低到肚子上過來稟報(bào):“陛下,三公主求見。” 魏西溏一把把付錚給推開,“請三公主進(jìn)來。” 付錚伸手撐頭,嘆口氣站了起來。 魏靜思疑惑的看了眼拉著臉的付錚,又看了眼龍案后的陛下,眼神鬼鬼祟祟曖曖昧昧,他們剛剛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 “叩見陛下,陛下萬安?!?/br> “三皇姐起來吧,這個(gè)時(shí)辰來找朕,何事?”魏西溏問。 魏靜思朝她面前靠了靠,剛要說話,又看了付錚一眼,不說了。 付錚直接道:“三公主有話直說,莫非說的是下官的壞話?若不是,為何欲言又止?” ☆、第117章 請纓 魏靜思頓時(shí)氣歪了鼻子:“本公主說的是本公主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陛下,把付將軍趕走!” 結(jié)果,魏西溏幫著付錚說話:“付將軍是朕信得過的人,皇家有話就說吧?!?/br> 魏靜思扭頭跟付錚瞪,結(jié)果瞪不過付錚,只得看著魏西溏,道:“陛下,關(guān)于我的婚事,能不能提提意見?” 魏西溏看了她一眼,問:“說吧。你想換哪家公子?” 魏靜思瞪大眼,“陛下,我不換駙馬?!?/br> “哦?”難得過來不是因?yàn)橐獡Q駙馬的,“那皇姐有何要事?” 魏靜思仰頭,對她討好一笑,說:“陛下,關(guān)于成親的事,今年能不能提前???” 魏西溏一口回絕,“別指望了。若不是擔(dān)心二皇姐被耽擱太久遭人詬病,朕本打算三年以后再論成親之事,父王孝期本就提前結(jié)了,還要如何再提前?”看了她一眼,“整天就想著玩,你說說你還想到別的了?” 魏靜思挨了一通訓(xùn),耷拉著腦袋,“知道了……” 付錚嘆口氣,他也想提前,不過從來不敢提,三公主果然是只合格的出頭鳥,想啥說啥。倒是叫他這心思給壓下來。 魏西溏見她垂頭喪氣,又走下來,在她面前站定,問:“你對裴宸怎突然滿意了?之前不是跟朕說要換人?” 魏靜思急忙擺手:“陛下的話,我記著呢,怎能隨便換人呢?再者女兒家,哪有定了親事又要換人的道理?若是傳出去,叫皇家的臉面往哪擱?” 魏西溏和付錚同時(shí)挑眉,哦,何時(shí)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