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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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娶陛下似乎沒有戲說,只是若是改而求娶公主,似乎也是條路子,再一個,求娶陛下那是讓家里的殿下入贅之意,而求娶公主,則是公主出嫁,目的達(dá)到了,人還帶走一個,自然這點(diǎn)更加會讓國君滿意。只是他們可提議,具體還要國君定奪,后路自然是要留的。 魏西溏自不會跟這些使臣多接觸,看了一支舞后,言語點(diǎn)到為止,便從宴席離開,留下的都是臣子,少了帝威再上,再干些什么都輕松許多,臣子都是聽帝君之命的,這些大臣看似親近,實(shí)則哪個都是奉旨行事,再如何放松,那也得向著天禹說話。 公主是如何的美艷,性格又是如何的賢惠,話都是他們說出來的,更別說什么真公主假公主了,只要是從皇宮里走出去的,皇帝說那是公主,那自然就是公主,誰說不是都不成。 ------題外話------ 15x2=30,萬更什么的,就這樣吧,蝦蝦蝦 ☆、第127章 婚期 關(guān)于使臣帶的那些東西,之后魏西溏自然不會出面,要東西也不能她要,她想到了相卿的臉皮子最厚,于是把這事交給了相卿,不管怎么把人打發(fā)走,東西是一定要留下的。 于是相卿領(lǐng)旨要東西了。 付錚站在下首半天沒吭聲,好一會以后才道:“陛下,這個事是不是不大妥當(dāng)?” 魏西溏斜眼:“如何不妥當(dāng)?他們來都來了,吃喝住行,哪樣不是花得朕的銀子?朕要他們點(diǎn)誠意,有何不可?” 付錚:“陛下,這名聲傳出去……” “哼哼,”魏西溏冷笑,“名聲?朕要了?別忘了這可是他們自愿留下的,朕大婚,他們不該留下來參加婚禮?既然是來參加婚禮的,不該帶著賀禮?豈有此理,誰敢嚼朕的舌根?割他舌頭!” 付錚:“……”半響后點(diǎn)頭:“陛下英明?!?/br> 魏西溏瞅他一眼,算他識相,再啰嗦一句,她就要生氣了。 天禹如今缺銀子,雖說跟剛登基的時候比,陸續(xù)有銀兩進(jìn)國庫,不過根本不富足,一旦要用銀子了,那就是花錢如流水,朝里養(yǎng)了這么多人,哪個不給俸祿他們愿意干活?里里外外都要銀子,送上門的銀子她不要,傻呀? 付錚認(rèn)輸:“臣愚昧?!?/br> 兩人的婚期已定,欽天監(jiān)擇的吉祥日子是立春日,剛好是個吉日。 皇帝大婚,自然是要舉國同慶,禮部早早就開始準(zhǔn)備,其實(shí)這婚禮還是有些倉促,畢竟是陛下的大婚婚禮,應(yīng)該更早準(zhǔn)備才是,只是誰知道陛下突然臨時起意,說要選王夫,不但人選定了,連婚禮的日子都一塊定了? 禮部全員皆動,雖然時間緊湊,不過,勢必要讓陛下的婚禮叫天下人皆知,哪怕時間再緊湊,也要陛下的大婚風(fēng)光無限。 女帝和王夫的婚禮樣衣已經(jīng)陸續(xù)送入宮中,以供陛下挑選,最終樣衣和備選樣衣,一旦確認(rèn)以后就要正式趕工。 這些事是皇太后幫著選的,想也知道陛下沒那閑心弄這些,她現(xiàn)在腦子里還是家國天下占了更多,一心想把天禹治成一個富饒強(qiáng)國。她給自己三年時間養(yǎng)國,如今才將將過了一年。不過養(yǎng)國之計初見成效,由此可見陛下對天禹國未來之發(fā)展早已胸有成竹。 那幾名使臣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留了下來,只是各種派人回國跟國君稟明最新情況,不約而同提出娶不到女帝,改而求娶公主更為妥當(dāng),提出建議是使臣的事,至于國君是否采納,這便是國君決定的,使臣不敢有意義。 魏西溏問相卿:“那幾人,怎會愿意?” 相卿應(yīng)道:“回陛下,臣與其中二人是舊識,邀請他們暫留到陛下大婚以后,沒有主人家大婚天下舉慶,叫客人婚禮前離開的道理?!?/br> 留下參加人家的婚禮,哪有不留下賀禮的道理?再一個,人家國君大婚,他們還帶著禮物離開,實(shí)在不像話了些,無論如何,東西是一定要留下的,只是要看憑著什么明目留下罷了。 魏西溏挑眉:“舊識?” 相卿淡淡一笑,道:“臣在來天禹之前,曾游歷過周邊七國。自然也見過其中幾人?!?/br> 魏西溏懷疑的看他一眼,那幾個來的使者里頭有好幾個都已過不惑之年,能跟他有認(rèn)識的?好在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魏西溏也不便追問,只道:“左相果真見多識廣?!?/br> 付錚瞅她一眼,魏西溏也回瞅了一眼,兩人瞅了瞅去,到底還是付錚認(rèn)輸,垂眸看地。 天禹女帝廣開言路打開國門,更有高瞻遠(yuǎn)矚之見,周邊七國即便是心懷目,卻也紛紛派出使臣,要在女帝婚禮之前趕到送上賀禮,至于賀禮的大小貴重程度,自然是看各國各自的誠意如何。 七國之中,即便送的賀禮并不是個個都跟大豫一樣豐厚,大多還是過得去的,不過也有,最后到達(dá)的旱拔使者隊(duì)伍衣著華貴馬匹精良,禮物是四個大箱子。 箱子頗大,箱子外觀也極其金貴,只是分量卻不重。 禮部的人接見了傲慢的旱拔使者,開箱統(tǒng)計貨物之后,頓時氣的跳腳。 第一個大箱子里有一副黃金馬鞍,第二個箱子里是一副巨大的黃金馬蹄掌,第三個箱子里是一根外形精致的馬鞭,第四個箱子里裝著的是馬匹的裝飾用品,皆用金絲銀線精編而成。 但是送禮只送跟馬有關(guān)的東西,還是結(jié)婚的賀禮,禮部的人自然就多想了。氣呼呼的去跟陛下告狀,“陛下,這旱拔使者分明就是存心的,賀禮送的實(shí)在蹊蹺。” 魏西溏略想了想,便道:“旱拔也算是以馬為主的國度,馬在他們那里極為重要,女人的地方卻是十分低下,送一副黃金馬鞍過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br> 送一副馬鞍過來,不管是黃金做的還是白銀做的,皆寓意為胯下之騎。 不過為了羞辱她是女人。 旱拔與其說來祝賀,不如說是來羞辱更為恰當(dāng)。 魏西溏看了眼那禮官,道:“來者是客,禮物收下便是,送旱拔使者入館舍?!鳖D了下,又道:“送什么樣的禮,住什么樣的舍,若是旱拔使者問起,便說是我天禹的規(guī)矩?!?/br> 禮官領(lǐng)旨,帶著一臉報復(fù)的快意去準(zhǔn)備了,這群旱拔人真是可惡,竟然敢羞辱天禹的女帝。不知道陛下心眼兒?當(dāng)初那倒霉御史的下場到現(xiàn)在人家還記得,陛下初登基就砍了一堆蘿卜白菜,這幫人能不能活著離開天禹都是問題,等著看好戲了。 付錚也是聽到了旱拔送的黃金馬鞍一事,當(dāng)時臉就氣黑了一半,“旱拔這幫狗賊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羞辱陛下。二話不說,就提人做準(zhǔn)備,這事不必跟陛下匯報,不會在天禹境內(nèi)做殺人的勾當(dāng),會有損陛下的聲譽(yù),還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上動手,這樣才能不落把柄不挑起兩國戰(zhàn)爭。 天禹女帝大婚,后宮兩位選好駙馬的公主也會在那日和陛下同日大婚,傳聞女帝為了節(jié)約開支,所以特地選在一日成婚,而女帝更是把祭天儀式定在大婚的第二日,也是趁著大婚的喜慶,省去原本需要額外支出的祭天大典。 此事傳出,眾人自然有褒有貶,不過總體而言,天禹女帝得了民心卻是真的,陛下節(jié)約開支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保留國庫實(shí)力,在國家需要的時候把銀子拿出來用嗎? 魏西溏哪里管這些閑言碎語,她確實(shí)就是在省錢,如今國庫的銀出的比進(jìn)的多,自然是能省則省,不必要的開支還是要省去。 這時候誰要是讓她知道有什么貪污的說法,她鐵定把這人剁吧扔去喂狗,她想銀子都想瘋了,連人家原本求娶她的聘禮她都好意思訛,還有什么是她做不出來的? 關(guān)于上將軍被選為王夫一事,總算消停下來,不過,那些被千方百計送入宮中的男子畫像倒是未曾退回,陛下說了,后宮還有些公主未曾婚配,倒是可趁此良機(jī)挑個夫婿出來。 凡事的兩面性實(shí)在是叫人歡喜叫人憂,陛下不按常理行事也叫人十分頭疼,外頭人不知道公主什么情況,這朝里的人誰不知皇家公主到底有幾個? 僅有的兩個也叫人搶走了,剩下的這些都是冒牌貨。 不過好處都是被賜了魏姓,有個公主封號,不論真假,那是從宮里抬出來的,假的也是真的。 最高興的人莫過于韓家,韓曲要娶回來的這個可是貨真價實(shí)的天家公主,他實(shí)在是走了狗屎運(yùn)才有這樣的命。 裴宸人家好歹是世代功勛家族,能娶到公主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不論家世還是什么都般配。韓曲這出生并不顯赫,當(dāng)然有些才學(xué)是真的,能娶到公主不是命也是命了。 付錚老往宮里頭跑,皇太后就提點(diǎn)他:“錚兒,這大婚之前,還是少見些的好,不然遭人口舌,你說是不是?” 付錚不聽話也只能聽話了,乖乖的低頭稱是:“太后說的是?!?/br> 魏西溏嘲笑他:“這些日子朕忙的很,別有事沒事往朕眼前晃?!?/br> 付錚敢怒不敢言,只能認(rèn)栽。 在宮里被人奚落,到了宮外,遇到了左相大人,結(jié)果左相大人又跳出來刺,“你這副短命鬼的面相,何必要禍害陛下?你若真心為陛下好,何不讓賢他人,還能和陛下白頭偕老,至于你?遇到一兩個腦子不大好的癡女,娶回家去還能延命。” 付錚氣的頭發(fā)都豎了起來,“左相說話何必這般酸味十足?本將軍與陛下本是天作之合,天下人共識之,獨(dú)左相言語之間頗有不滿,倒把自己弄的頗有嫉心,何苦來栽?”走了兩步,他又回頭,“哦對了!” 相卿倒背雙手,看他:“何事?” 付錚打量他一眼,道:“不知左相今年貴庚?陛下選夫指明要十六至二十五歲之間的適齡未婚男子,左相也好意思投畫?” 相卿輕蔑的瞅他一眼,應(yīng)道:“若本相說,本相比你爹還要長上二十年,你可要稱呼本相為太爺爺?” 付錚冷笑:“那左相還真是個不死的妖怪,小心陛下察覺,火燒妖孽滅元神?!?/br> 兩人斗了兩句嘴,付錚先離開,相卿站在后頭,看著付錚的背影,慢條斯理的自語道:“不叫就算了,何必誣賴本相為妖怪?豈有此理?!?/br> 然后,兩人先后離開。 左相府內(nèi),一群小童正在府內(nèi)的花池里種植草藥,蛇女掛在樹上裝蛇,“哎呀,奴家多漂亮啊,奴家是一條漂亮的蛇,你們都快來看奴家啊,哎呀你們看到這么美麗的蛇為什么不尖叫呀?” 相卿從樹旁走過,干巴巴道:“啊,蛇。來人,把這條蛇扔出去?!?/br> 于是四個小童過來,伸手就去拽蛇女。 蛇女“嚶嚶嚶”的哭起來:“仙尊,奴家錯了,奴家再也不要裝蛇了。”她抱著樹干不撒手:“仙尊,奴家知錯了,你罰奴家不吃rou吧?!?/br> 相卿進(jìn)來屋子,在小案前坐下,兩個小童立刻上前替他斟茶。 蛇女已經(jīng)被拖到大門口了,嗷嗷哭。 相卿道:“讓你進(jìn)來?!?/br> 蛇女哭的梨花帶雨:“嚶嚶嚶,奴家知錯了?!?/br> 相卿伸手端起茶,略略往后一看,端詳著蛇女,道:“跳個舞瞧瞧?!?/br> 蛇女立馬站起來,外衫一脫,光著兩臂便舞了起來,什么人跳什么舞,蛇女跳舞就跟蛇扭一樣。 相卿嫌棄道:“難看死了?!?/br> 蛇女委屈的坐下來,“仙尊,奴家都這么使勁的跳了。” “難看?!毕嗲浜炔?,眼睛卻盯著蛇女,然后他錯開視線,道:“陛下要和那個姓付的成婚?!?/br> 蛇女立刻兩眼放光的盯著她,問:“仙尊心中作何感想?” 相卿放下手里的茶,略略頓了頓,才說:“很是煩躁。有些想……” “想什么?”蛇女問。 “想殺了那個姓付的?!毕嗲洳[了瞇眼,忽又嘆口氣道:“可惜……” 蛇女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問:“仙尊要奴家殺他嗎?” “你?”相卿瞟了一眼,“你敢輕舉妄動,本尊就剝了你的皮,撕了你的rou喂狗?!?/br> 蛇女咬著帕子,“為何不把奴家喂蛇呀?” 相卿直接道:“狗會撕扯rou,而蛇心不足,整個兒吞,不解恨?!?/br> 蛇女咬帕子哭:“仙尊饒命?!?/br> 天禹一片歡天喜地的氣氛,女帝的大婚儀式初見端倪,家家戶戶的門上都掛了紅燈籠,上書雙喜,也只有帝王之尊才有普天同慶之喜,旁人哪有這樣尊榮。 連著幾日魏西溏面前少了付錚晃悠,倒是有些不習(xí)慣,原本到這個點(diǎn)該是他回來求見的時候,結(jié)果接連幾日人都沒來。 魏西溏一邊翻著奏折一邊自語道:“果然是習(xí)慣成自然,朕就是習(xí)慣如此了,他若是知道,不知該如何嘲笑朕了?!?/br> 說完,她提筆的手便頓了頓,她想到了那日看到的大豫聘禮,那對留仙琴。 留仙琴世間只有那一對,聽東方長青講,那也是他受贈得來,那時二人常有合奏,他如今把那琴送來是何用意?狼子野心吞并天禹?若是如此,他似乎應(yīng)該先滅中間相隔的兩國才是。 她嗤笑一聲,為了一個所謂的名姓,對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求娶,還真是找人厭煩。 留仙琴?留什么仙,不過是個蠱惑糊涂女子的玩物罷了,拿著一柄破琴就想來求娶,荒唐至極! ☆、第128章 你會不會??? 宮里被布置的十分喜慶,黑面兒在宮里一下子就受到了冷落,畢竟太后也要參與到陛下的婚禮當(dāng)中,各自重要的東西她都要親自過眼,不希望自己三個女兒的婚禮有和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