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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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對他解了禁,他如今可是能大搖大擺近金州的人了。 巫隱一聽,立馬站起來,拉著高湛走到旁邊,跟他嘀咕:“既然你跟老子我都不想去那什么地方,待會你跟我一起讓巫陰去?!?/br> 高湛看了巫隱一眼,沒想到小公子在世間走上一遭之后,倒是知道些世俗之禮了,竟然還拉起了同盟。 相比較小公子晚了許多出來的巫陰,如今依舊是白紙一張,天天就知道照鏡子夸自己長的好看。 高湛點(diǎn)頭:“成?!?/br> 于是巫隱走過去,在巫陰旁邊坐下,不多時,突然指著一個路人說:“剛剛那個人長的好看,比你還要好看……” 巫陰立馬不服氣的抬頭:“哪里?”一邊說就一邊掏出鏡子來:“明明是本主最美!” 高湛往邊上一蹲,道:“仙主是長的美,不過我聽人說大言多美人,男美人女美人數(shù)不勝數(shù)。我們俗間常言道,人外有人,總會遇到比自己更美的人……” 巫陰齜牙咧嘴,差點(diǎn)咬高湛一口:“咬你!找出來!” 高湛翻白眼:“聽說在大言,反正我是要回金州的,比我好看的人多著呢,我去哪都一樣?!?/br> 巫隱抬頭看天:“老子要回金州。你要真覺得自己是最好看的,你有本事就去比一比再回來,要不然別每次都掏鏡子,生怕人家不知道似得?!?/br> 高湛繼續(xù)說:“我還聽說大言的第一美男是長的像天上的仙人?!?/br> 巫隱跟著說:“老子也聽說大言的第一女人長的像……”回頭看高湛,問:“長的像什么?” 高湛繼續(xù)翻白眼,道:“是第一美人,長的想仙女似得?!?/br> “對,仙女似得。”巫隱看著巫陰,說:“比你美!” 巫陰拉著臉,“誰敢說比本主美?咬!咬!咬!” 巫隱過來,難得苦口婆心的勸:“老子知你受不得別人比你美,那你就去一探究竟,如果真有人比你美,你就把他殺了,如果哪些人沒有你美,你也把他們咔嚓了,長的丑還敢說比你美!” 巫陰一把抱著巫隱的胳膊:“你陪我去個屁,老子要回金州的!” 高湛一見趕緊過來把兩人拉開,蹲下來跟巫陰說:“大公子,如今您已闖蕩江湖多年,早已經(jīng)驗豐富,您何必再賴著小公子,哪日回頭碰上,還不是讓小公子笑話?大公子若是尋不得路,便讓小公子留下兩個小童陪著,然后我再把盤纏一分為二,分開走便是。想必大公子此趟出行,更想看看這俗世間的繁華吧,這樣才不虛此行啊?!?/br> 巫隱點(diǎn)頭:“分你兩個!” “真的?”巫陰問。 巫隱點(diǎn)頭:“分!” 就這樣說好了,然后巫隱把他保管的銀子取出來,一分為二,還特地關(guān)照保管銀子的小童:“不管干什么,記得跟人家還個價,三次過來你就明白了,這里的東西大小品相不同,價格也是不同的,絕對不能全部扔一塊銀子,記著了?” “受教了!”小童認(rèn)認(rèn)真真給高湛行禮。 為了哄巫陰去大言,巫隱還忍痛把他的馬車也給了巫陰,巫陰自自在在乘著馬車上路了。 巫隱掐腰站在原地,一臉的不高興:“老子的馬車!” 高湛道:“公子您就將就一點(diǎn),我們兩人不是還有一輛馬車嗎?” 不過,這回情勢有所變化,因為馬車的素垣替高湛準(zhǔn)備的,趕馬車的人也是素垣安排的,兩個小童只能跟在馬車抗行禮,高湛是舒舒服服躺著馬車?yán)锩?,小公子抱著膝蓋坐在外頭了。 他回頭,生氣的看了眼馬車簾,又抱著膝蓋生悶氣,可是他沒辦法,這是姓高的馬車。 他有過短暫的想法,為什么他不能像搶寨子一眼把馬車搶過來,不過后來一想,如果姓高是一個人,他就搶了,可問題是姓高跟他一樣,有三個人。 小公子有點(diǎn)后悔把小童分兩個給巫陰了,要不然馬車?yán)镒娜丝隙ㄊ撬?/br> 高湛先回溧水城,這么長時間沒回去,也不知是什么樣了。 這次回去,他沒有提前說,只是突然決定要回去,所以素垣并不知道。 如今北貢地域被重新劃分,溧水城也成了天禹的一部分,進(jìn)出城門也不像以前那樣嚴(yán)格。 高湛掰著手指算多長時間沒見到素垣了,也不知道她好不好,反正她統(tǒng)共就寫了三封信,每次都是他寫的多。 這次回去說什么也要把她帶著,就不信城主都到這時候還能找到借口不讓他把人帶走。 這一路顛簸著,巫隱晚上困了擠進(jìn)來睡覺他一不攆,他比巫隱當(dāng)初表現(xiàn)的好多了,巫隱當(dāng)初一不高興就把他踹飛出去。 就這樣渾渾噩噩睡了一路,終于能看到溧水城的城尖了。 “公子,我們快到溧水城了,頂多還有半日就到了?!壁s車的小廝說了句。 高湛有些高興:“好,我希望誰都不要知道,到時候我就跳出去給素素一個驚喜!” 巫隱冷笑:“我聽說家里沒有男人的女人,會偷漢子?!?/br> 高湛大怒:“素素絕對不會這樣的!” 巫隱抱胳膊,“你又沒看到,你怎么知道?” 高湛氣死了:“我是她男人,我能不知道?素素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巫隱嗤笑一聲,然后他坐起來,豎著耳朵一副要聽聲音的動靜,高湛白他一眼,躺著不說話,繃著臉。 就快接近金州城的時候,巫隱突然說:“哦,你老婆要洗澡了,還不是一個人……” 高湛一骨碌坐起來:“你怎么知道?” 巫隱說:“老子有耳朵!” 高湛主要是聽在他說不是一個人的這話上,急忙撲過來:“公子,公子您行行好,幫我聽聽是男的還是女的?” 巫隱一聽,知道這是他在意的地方了,立馬搖頭:“老子憑什么要告訴你?不說!” 高湛有點(diǎn)急了,“你就說一聲嘛,馬車讓給你!” 巫隱一聽,便認(rèn)真聽了下,然后道:“沒人說話,都是洗澡的水聲……” 高湛這頭上的汗開始往下滴,水聲啊,這得多大的水聲才能讓小公子聽的這么清亮啊。 他又開始掰著手指數(shù),他從成了親之后就離開家了吧?素垣是不是在家里等的急了,真的找別人了?再一個,素垣從頭到尾只給他寫了三封信,還都是問他什么時候回去的,這分明是心灰意冷的意思啊,可他愣是沒知覺啊。 巫隱白眼兒一番,一頭倒在馬車上,姿勢表情動作,跟高湛一模一樣,他就是自己原本不會的,后來都跟高湛學(xué)的。 高湛也無暇顧及他了,他滿腦子都是素垣,難不成素垣真的背著他偷人了?還洗澡?洗澡還不是一個人,一個人洗澡動靜能有多大? 高湛似乎覺得,自己頭上烏泱烏泱一片綠油油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從馬車?yán)锾筋^,對趕馬車的小廝說:“加快速度,快點(diǎn)!” 小廝不明所以,只能趕緊加速。 本來還說半天,結(jié)果好了,因為他這一著急,馬車只過了小半天就進(jìn)了城。 到了溧水城的主堡門口,高湛直接掏了個出入通行的令牌讓他們看了下,放行之后就沖了進(jìn)去,巫隱走的慢,被攔在后面,跟在后面跳:“喂,姓高,還有老子呢!” 高湛哪里想得起來,他現(xiàn)在得去捉j(luò)ian,那jian夫見外別是城主,如果是城主的話他不好辦,換個旁人他能一劍殺了,若是城主他還殺不得,真殺了城主,溧水城肯定會造反。 迎面一個奶娘,懷里抱著個米分嫩嫩rou乎乎的小光頭,奶娘背對高湛,也沒看到他,正哄著小光腦袋看天上的鳥呢,高湛也沒心思多瞅一眼,只急匆匆的往前跑,洗澡的地方,他知道。 當(dāng)初城主說把那房子給他們當(dāng)新房,可是高湛親眼看過圖紙的,不就是在房里洗澡嗎,哪里需要那么大的動靜。 他徑直沖到他們新房的地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門雖開著,不過周圍都沒人。 他納悶的走進(jìn)去,“素素!” 沒人應(yīng)。 找了一圈,沒找著,正好奇的時候,隱約從什么地方傳來一陣淡淡的香味。 高湛站在臥室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臥室后面擺放的屏風(fēng)好像被人扭歪了,常理應(yīng)該再往里靠一點(diǎn)才舒服。 他走近,才發(fā)現(xiàn)那香氣是從這里發(fā)現(xiàn)的,等他繞過屏風(fēng)才發(fā)現(xiàn),屏風(fēng)后面的墻是活的,一根發(fā)簪不偏不倚剛好卡著那道活墻的縫隙,以致有氣味傳出,若不然,這養(yǎng)靠角落的地方,怎么也發(fā)現(xiàn)不了。 高湛站著沒動,他都有點(diǎn)不敢伸手打開,他怕這是個密道,是個方便素垣和jian夫往來的通道。 他吐了口氣,然后回身去墻上把佩劍拿了下來,伸手把簪子撿起來,發(fā)現(xiàn)就是素垣的,移開活墻,抬腳走了進(jìn)去。 后面有一段路很空闊,地面很平坦,鋪了石板,一看就是經(jīng)常往來的地方,高湛氣的直咬牙,jian夫yin婦,讓他捉到了,不管是不是城主,先刺一劍解恨再說! 越往里走,高湛越覺得心慌,這地方哪里像偷情私會的地方?這分明別有洞天,倒是像什么不得了的宮殿似得。 水聲淋漓,高湛聽到有女人在說話,聽的不分明,不過能隱約分辨是女人的聲音。 他手里還抓著劍,貓著腰,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靠近。 然后他看到擺放衣物的臺子上,有城主的衣裳被堆放在一起,而另一個臺子上,則是干凈的女式衣裳。 素垣因為出嫁之后,她的衣裳和其他婢女的便不同,高湛為了不讓人看清,還特地要求人在每個衣領(lǐng)的位置多繡幾道花紋用以區(qū)別,而顏色都是高湛替素垣挑的,所以他認(rèn)得那就是素垣的。 高湛一見,頓時氣血上涌,腦子一轟,嗷嗷就跳起來沖出去:“好你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然背著我做這等下流齷齪之事!” ☆、第219章 不著急 高湛是看到一群人,不過,他沒看到那一群人到底是男是女,以致他一沖出去,圍在一起的人頓時發(fā)出“啊”的尖叫,不過大多不約而同的跳到了偌大的熱水池里,把一個人團(tuán)團(tuán)護(hù)在中間。 高湛的眼睛轉(zhuǎn)了一圈,提著劍,也不管水里的人,白花花的一片都是女人,他怒氣沖沖的問:“人呢?人呢?跑哪去了?” 到各個旮旯里找了一圈,什么都沒找到,高湛表示很生氣,就一眨眼的功夫,城主的衣裳還在,難不成他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找不到城主,高湛這才回頭看向水池里,被圍在中間的女人伸手撥開周圍那些女人,緩緩朝前游了過來,一臉的詫異:“夫君!” 高湛愣了下,看著素垣的臉,又看看那邊擺著的衣服,簡直是不敢相信,她還敢出來喊自己夫君?他頓時氣的一把舉著劍對著素垣,怒道:“你自己說說,老子就差把心肝掏給你了,你竟然背著我偷人!你對得起我嗎你?虧老子還給你買了禮物……” 氣急之下,想把禮物掏出砸在地上,摸遍了全身才發(fā)現(xiàn)沒帶,想起來被放在馬車?yán)?,一時找不到解氣的東西,他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素垣只隨著他的視線掃了眼那邊擺放的衣衫,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直接從水里站起來,門口縮瑟的侍女急忙低頭過來,拿了衣裳讓她批上,“夫君……” “你別碰我!”高湛被蛇咬了似得跳起來,“虧老子一路想著來找你,你竟然……” 素垣回頭,水池里的那些侍女急忙遮掩著爬了出來,紛紛朝著門口跑去。 高湛一時也沒法子,伸手把手里的劍狠狠的擲在地上,轉(zhuǎn)身:“休書老子一會寫給你,你愛跟誰跟誰去!從此以后你跟老子是兩路人!” 偷人這種事她也做得出來,城主那王八蛋看上素垣還送給自己干什么? 他怒氣沖沖的朝著來路的密道走去,打算回去直接回金州,這女人他不要了,他就算喜歡的要死要活也不要了。當(dāng)年的九華長公主不就是這樣因為大哥和太子妃勾搭害死了?他還不想被人害死,趕緊離開這是非地。 “夫君!”素垣伸手裹著外袍,急忙小跑著追上,就在他要跨近密道的時候,好歹讓她追上了,兩只滑膩潔白的胳膊蛇一樣的纏在他的胳膊上,“夫君,你聽我說!” “還他娘的說什么說?”高湛氣急敗壞,“還嫌老子丟人丟的不夠?難不成讓老子看你跟那王八蛋城主滾床單你才滿意?你給我放開!” 他伸手一推,直接把素垣給推的跌在地上,他看了又想上前扶一把,心里又有氣,他可是被人戴了綠帽子的人,他憑什么要扶她? 高湛氣的伸手就去掰素垣的手:“你放開,我不想聽你講話,老子現(xiàn)在都?xì)庹?,老子不打女人,你別逼我……” “夫君,”素垣坐在地上,仰頭看著他,她里面也沒穿衣裳,只身上批了外袍,這副模樣倒是誘人的很,可高湛現(xiàn)在正生氣,什么都沒用,“我,我……我就是城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