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等圓圓的爸爸手術(shù)完了,圓圓一定會補回來的; ps:謝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圓圓一定會更完的,絕對不會坑,圓圓在此保證! 第一百零一章 “晉側(cè)福晉,賜名弘晝!” 胤禛低沉有力的宣讀了密旨上的八個字,而這短短的八個字卻驚駭了在場的所有人。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耿寧兒,此時此刻,更是露出了一副極其迷惑不解的神情。 說實在的,眼前的結(jié)果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即便是胤禛,在看到那八個字時,都不禁在心底大吃了一驚,更何況是他們這些人呢? 所以,即便耿寧兒她曾經(jīng)無數(shù)遍的設(shè)想了自己日后的命運,但對今日這般的結(jié)果,她卻是從未料到過的。要知曉,自打她下定決心歸來為自己那往死的女兒復(fù)仇時,她就抱著必死的決心。 如今,她不但獲得了一個咸魚大翻身的機會,更獲得了為女兒復(fù)仇之路的一大助力,這又如何讓她不興奮?不激動?不振奮呢? 想到此,耿寧兒不禁心潮澎湃起來,身子更是因著內(nèi)里的巨大波動而微微顫抖。 ‘當(dāng)真是天助我也!鈺兒你的大仇,額娘必定會為你報的!一定!’ 如是的想著,以至于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此刻抖動的更加劇烈了,就連她那白皙無暇的小臉兒上都暈滿了紅色,而她那雙空洞無焦的雙眸中也氤氳起耀眼的光芒來。 而此刻,站在她身側(cè)的胤禛,在瞧見她眸里的光亮后,以為那是因著晉升的歡喜,不覺得這唇角也悄然的微揚起來。 ‘今夜終是能夠得償所愿了吧。' 當(dāng)然! 夢想是豐滿的,這現(xiàn)實嘛,它卻是十分骨感滴! 好比眼下玉瓊居的堂屋里,處處彌散著詭異的氣氛。 扭頭瞧著臉色越發(fā)陰沉的主子爺,又瞄了瞄與他僅有一桌之隔,面色卻甚是淡然的耿寧兒,蘇培盛表示不淡定了。連忙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轉(zhuǎn)而看起了對面的墨玉,還對著她使起了眼色。 此時的墨玉,卻只是垂著首,盯著自己的鞋面,儼然一副眼觀鼻,鼻觀心,拒不回應(yīng)的架勢。 這下可真真是急壞了蘇培盛,扭頭再次偷瞄起上首的老四,這不看還好,一看他這身子就好似給雷劈了一般,瑟瑟的抖了起來。 ‘主子爺心下不痛快了。若是耿格格再繼續(xù)這般,怕是他們這些個奴才都要跟著遭殃了。' 想到此,又憶起多年前柴房走水自己曾經(jīng)受的,蘇培盛這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機靈。搓了搓手,一咬牙,對著坐于榻上的主子爺開了口:“王爺,眼下已是近申時,您瞧著,今個兒是要到哪兒歇著?奴才好就去傳話。” 蘇培盛的話看似是說給胤禛聽的,實則卻是說給耿寧兒聽的。聰明一如耿寧兒又豈會不懂他話里的含義? 微垂眼瞼 ,抬手輕柔的撫摸著懷里的小人兒,朱唇輕啟,溫婉的柔聲響起,“影月,把宋嬤嬤喚來,叫她把四阿哥抱到屋里去睡,別在這著了風(fēng)寒。” 影月一聽耿寧兒的話茬不禁楞住了。宋嬤嬤不是一早便來回話,說是今個兒十五,欲要回家看看自己的兩個孩子,這事,格格不是知曉的?怎么這會子到尋起人來了?想來想去,總覺得格格如此問話,必是內(nèi)里有了計較,于是,便回話道:“回稟格格,今個一早宋嬤嬤便來回話,她已是有月余未瞧見自己的孩子了,巧著又趕上今個兒是十五,便想著告?zhèn)€假,回去看看孩子。這事兒,您不是準(zhǔn)了?” “是呢,瞧我這記性,到是把這茬兒事給忘了,罷了,你且把晝兒抱下去?!?/br> “是。”說罷,影月便移到了耿寧兒的身邊,輕手輕腳的接過了此刻酣睡的弘晝,向著臥房走去,只是,臨進屋前,她望了一眼滿顔柔笑的耿寧兒,心中滿布疑惑。 這邊影月不明所以,可留在堂屋內(nèi)的人,心中卻都明鏡不已。只見胤禛微泯薄唇,側(cè)首看向身側(cè)的耿寧兒,硬生生的吐出了四個字,“宿在此處!” 胤禛此話一出,到是急壞了蘇培盛。 今日是十五,本該是王爺宿在涵碧閣的日子,可之前的一頓折騰,使得他把這茬兒給忘了,如今,當(dāng)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端端的,他說這茬子話兒干甚!越想,蘇培盛這心下越是抑郁。眼下,主子又下了話兒,說要宿在玉瓊居,這可叫他如何是好? 就在蘇培盛悔不當(dāng)初時,坐在榻上的耿寧兒卻不疾不徐的開了口,“今個兒既是十五,按照府內(nèi)的規(guī)矩,王爺自當(dāng)?shù)降崭x那去,又豈有留在妾身這兒的理兒?” “蘇培盛傳話兒,今日,本王宿在玉瓊居。” “王爺……這……” “怎么?” “喳,奴才這就去……” “且慢!王爺,今日您是斷斷不能宿在妾身這里的?!?/br> 深邃的目光停落在耿寧兒的身上,周身的氣壓更是不住的下降,胤禛冷冷的道:“為何?” 冷冽的氣息一波接著一波的向著自己襲來,即便是眼下她無法看到他臉上的神情,卻仍能知曉此刻的他已是動了氣了。轉(zhuǎn)身伸手向前摸索著,直至觸碰到了他的俊臉,耿寧兒這才出了聲,道:“王爺這是以為妾身不愿您留在玉瓊居?” “……” “呵,妾身孤身在外五載,心中從未有一日不惦念王爺?shù)?。?dāng)日,隨您回府,您可知曉,寧兒的心中是有多么的歡喜?不過是寧兒的福薄罷了,回府后,這身子就一直的不見好,不能隨侍在王爺?shù)纳砼允毯蛑?,又豈是妾身所愿?今日,聽得王爺要宿在玉瓊居,寧兒倍感歡喜,正想著終是能夠侍候在您的身邊了,卻又……” 耿寧兒的一襲話軟話,好比春風(fēng)一般適時的融化了胤禛心下的冰雪,低壓悄然回升,連帶著這聲音不禁也柔和了下來,“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巴巴的趕我?” “每月十五宿在嫡福晉那兒是一早便有的規(guī)矩,且著,萬歲爺才晉了寧兒的位份,若是今日容您為了妾身壞了規(guī)矩,當(dāng)真是坐實了寧兒狐媚惑主的罪名,寧兒惶恐?!闭f罷,耿寧兒便摸索這自榻上起了身,垂首跪在了胤禛的腳邊。 起身彎腰將耿寧兒扶了起來,胤禛的臉上雖有不快卻未露怒意,只是口氣頗為不愿的道:“罷了,罷了,你既已說到這份上,我若是強留下來,也無意義?!闭f罷,便邁腿向著門走去。 “妾身,恭送王爺?!?/br> 并未回首,只是抬手?jǐn)[了擺幾下,胤禛便出了玉瓊居堂屋的門,向著玉瓊居外走去。 回廊處,蘇培盛小心翼翼的跟在老四的身后向著書房晉德齋行進,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生怕惹惱了生著一肚子悶氣的主子。可這心下,他卻著實的佩服起耿寧兒來。要知曉,敢如此三番四次的將主子爺攆出去,惹的爺自己個兒生悶氣,還能如此毫發(fā)無損的人,也就她玉瓊居的耿格格了。若是換了旁人,怕是早就讓王爺給發(fā)落了多少遍了。如今看來,這玉瓊居的主子,即便流落在外這么多年,在王爺?shù)男南乱踩允菦]有一人能比奇的。日后,他還得多多留心伺候著才是。 **** 初冬的暖陽才緩緩的升起,耿寧兒便在墨玉的攙扶下,登上了去往永和宮的馬車。按照宮里面的規(guī)矩,今日,是她晉升后的第一日,自是得到永和宮給德妃見禮的。 于是乎,此刻,坐在晃悠悠的馬車?yán)?,耳旁傳來墨玉那不時振振有詞的念叨,坐在一旁的耿寧兒,瞅著身前那張比自己還要緊張的俏顏,不禁莞爾,戲謔道:“是我要去給德妃見禮,怎的,你到是比我還緊張?” “怎能不緊張?格格您是吃了多少苦,才有了今時今日!您不在意,不上心,奴婢卻是萬萬不能的。今個兒,進宮去給德妃娘娘見禮,可不能叫人看低了咱們。這禮數(shù)不但要周全,更是不能有半點差池的。” 瞧著如此嚴(yán)陣以待的墨玉,耿寧兒自知,自己流落在外的這幾載,她的日子一定的過得異常艱辛。如若不然,這活潑的性子又豈會變得這般的謹(jǐn)慎細(xì)膩?想到此,耿寧兒忽然鼻頭一算,連帶著眼眶也紅了起來,“墨玉,苦了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