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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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遇到這種情況,他會怎么選擇呢?陸笙便禁不住想。他多半會退賽吧!因為南風說過,與以后那么漫長的道路相比,眼前的一城一池不算什么。 對啊,又算什么呢!保存自己最重要!就算她這一場堅持下來,她能做到的也僅僅是打入正賽。一天時間完全不夠恢復的,只怕正賽第一輪她就要端著一只豬蹄髈被淘汰掉! 所以就算她堅持,能獲得的最大好處也不過是體驗一輪大滿貫的正賽。 她輕輕地對自己說,“大滿貫以后會有的,不急在這一時?!?/br> 賽會醫(yī)生問陸笙到底要不要退賽。 “no.”陸笙答道。 醫(y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 “but,”陸笙用字正腔圓的英語說,“i will use this hand.”說著舉起右手示意。 醫(yī)生有些驚訝。 “so,please,help me,”陸笙說著舉起左手,晃了晃,但她一時卡殼了,想了半天,憋出一句:“治一治,this hand.” 好吧,醫(yī)生聽懂了。 他給陸笙包扎了一下,叮囑她千萬不要用這只手握拍。 第二盤陸笙也不指望贏了,只是不想窩窩囊囊地退賽,僅此而已。/(ㄒoㄒ)/~~ 她的手腕包得那么厚,場內(nèi)外的觀眾都知道傷的不輕,本以為她會退賽,哪知道這貨右手提著球拍上來了。 觀眾們有點震驚。 陸笙的右手雖不是慣用手,倒也能打,正手還算穩(wěn)定,反手那就是渣渣了。所以這會兒她用右手跟詹妮弗對拼正手,可想而知有多慘烈了。 就算少一只手,坐以待斃也不是她的風格,所以她打得依舊很積極。底線上拼盡全力地進攻,偶爾還隨擊上網(wǎng),試著打個穿越球什么的,后來她還和詹妮弗打出一個十九拍的長拍。 當然,結(jié)果是毫不意外地連輸兩盤。 比較令人意外的是,陸笙雖然變成了折翼的天使,第二盤第三盤都不是掛零輸?shù)?。第二盤勝了一局,第三盤勝了兩局。 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能勝這幾局,大概詹妮弗精神松懈了吧,也可能是覺得她精神可嘉,想放個水不要讓她太難看。 比賽結(jié)束,作為失敗者,陸笙黯然離場。 回到更衣室,她低頭看了一眼門口。水跡早已經(jīng)干了,她卻仿佛看到自己狼狽跌倒的身影。 千算萬算,沒算到會這樣。 能不難過么?陸笙難過得想哭,感覺特別委屈。大洋彼岸,異國他鄉(xiāng),周圍人說話她都聽不懂,還輸了比賽……越想越難受,她坐在更衣室里,捂著臉。 過了一會兒,眼淚終究是被她忍回去了。她換好衣服,找出手機,給南風打了個電話。 “喂,陸笙?” “嗯?!?/br> “你怎么樣?” 陸笙癟臉癟嘴,突然有些哽咽,“輸了?!?/br> “沒關(guān)系,”南風的聲音很低很溫柔,“以后贏回來?!?/br> 那么簡單的安慰,卻讓她心里暖暖的。她小聲說,“南教練,我現(xiàn)在特別想見你。” “是嗎,”南風輕輕笑了一下,笑聲愉悅,“那你要出來,我又不能進更衣室?!?/br> 誒? 陸笙奇怪道,“你,你……” “傻子。” *** 南風結(jié)束和陸笙的通話后,對身旁的凌峻宇說:“你可以走了?!?/br>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要打擾我談戀愛?!?/br> 凌峻宇有點心塞。這年頭連太監(jiān)都能找到女朋友,他卻沒有! 凌峻宇離開之后,南風去一個附近的零食超市,買了個甜筒冰激凌。買完冰激凌,他只等了幾分鐘,就見到陸笙跑了出來。 他朝她招了招手。 陸笙走到近前時,南風笑著把冰激凌遞給她。 她卻沒有接,而是默默地鉆進南風的懷里,環(huán)抱住他。她的頭埋在他胸前,他感覺到她的身體輕輕顫抖,像是在哭泣。 “陸笙,你十二歲那年,因為輸了比賽哭鼻子?,F(xiàn)在,你都二十歲了?!?/br> “我沒有因為比賽哭鼻子?!标戵蠍瀽灤鸬?。是因為別的啊…… 她松開南風,后者又把冰激凌遞到她眼前。 陸笙有些好笑,“誰要吃這個,又不是小孩子了?!?/br> “你不吃么?那我吃了?!蹦巷L收回手,作勢要吃。 陸笙卻又搶過來,“算了給你個面子。” 南風低頭笑了一下,悄悄牽起她的手,“走。” “去哪里?” “先幫你看看手傷?!?/br> 這個時候陸笙接到了翻譯的電話,問比賽結(jié)束了她在哪里。陸笙說道,“你自己先回去吧?!?/br> “那你呢?沒有我,你要去做什么?” 陸笙抬眼看一眼南風,對著手機說,“我有別的翻譯了。” 僅僅是賽會指定的醫(yī)生并不能滿足球員們的需求,本次比賽還來了好多其他的醫(yī)生,不過都是收費的。南風帶陸笙見了一個叫唐納德的醫(yī)生。唐納德是中德混血,不到四十歲,長得很英俊。 南風和唐納德交談時語速太快,陸笙只能聽懂一些單詞。她覺得兩人交談的樣子不像是陌生人,于是疑惑地問南風,“你們認識呀?” “嗯?!?/br> “你怎么誰都認識呀!” “嗯?”南風扭過頭看她,“我還認識誰?” 里科多特代表南風的過去,陸笙決定還是不提了,于是擺擺手。 唐納德看了陸笙的傷勢,通過南風的翻譯,問了她幾個問題,她照實回答了。然后唐納德和南風說了好多話,陸笙問,“到底什么情況?” 南風答道:“你的手腕是剛才跌倒時不小心扭傷的。網(wǎng)球運動員的手腕因為高負荷使用,都很脆弱,很容易受傷。唐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組織水腫,一定要好好休息,一個星期內(nèi)不要用這只手?!?/br> “你管他叫唐醫(yī)生呀?” “我說了這么多,你的關(guān)注點在哪里。”南風抬手作勢要打她的頭,她偏頭躲開,笑嘻嘻地看著他。 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 他最后只是用食指輕輕戳了一下她的額角,“出息的!” 唐納德給陸笙打了個吊帶,手臂包裹著掛在胸前,方便她恢復。陸笙掛著胳膊,瞬間感覺自己像個殘障人士。 她帶著南風回到自己住的球員酒店。 折騰了半天,也該吃飯了。南風訂了午餐,過了一會兒,打扮得體的服務生把午飯送到房間來。有牛排,蔬菜,意面,還有湯,果汁……花樣挺多。 陸笙舉著餐刀,對著牛排比劃了一會兒,最終說道,“怎么辦,我只有一只手?!?/br> 南風便坐在她身邊,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把牛排盤拉到自己面前,慢條斯理地切著,一邊切一邊說,“以后我就做你的手。” 陸笙手拄著餐桌,側(cè)過頭看他,她的表情有點癡漢,小聲說,“那你可以做我的人嘛?” 南風切rou的動作停下來。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眉角輕輕一挑,勾得陸笙小心肝兒輕輕顫了顫。南風:“什么人呀?” “嘻嘻,嘻嘻嘻……”陸笙傾身湊過來,直勾勾地看著他,“男人。” 南風沒想到她真的把這話說出來了。很好,他又被調(diào)戲了…… 陸笙又湊近了一些,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雨滴一樣溫柔又濕潤的吻,令他血氣上涌,腦子一熱,扣著她的后頸便低頭吻了下去。 久違的吻,熟悉又陌生,纏綿又火熱。分開了那么久,他身上幾乎每一個毛孔都在想念她。他捧著她的臉,勾著她廝磨,挑逗,追逐,吸吮……心里像是騰起一把火,不夠!遠遠不夠! 陸笙左手不能動,右手一開始抵在他胸口上,親到動情處,南風攬著她的身體往自己身前帶,她就不自覺地把右手落下來尋找支點,結(jié)果就一不小心,碰到一個……額,一個不能描述的東西…… 她此驚非同小可,瞪大眼睛向后仰頭,和他分開。 南風顯然有些意猶未盡,他瞇著眼睛,舔了舔唇角,喘息著,看著她。 陸笙向后退了退,視線往下移,最后目光落在那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變化。 “咳?!蹦巷L有點不好意思。分開太久了,現(xiàn)在親一親就不得了,感覺自己像個色狼……他掩著身體起身,“我去洗個澡?!?/br> “你等一下!”陸笙拉住他的手。 南風不明所以。難道陸笙想……? 這個要命的想法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心臟砰砰砰狂跳,血液流速加快,呼啦啦狂奔,仿佛在他耳邊形成回聲。 但是腦子里還有一根微弱的名為理智的弦在拉扯他:冷靜,冷靜…… 陸笙還處在震驚之中,“你,你不是不行嗎?” “………………………………” 南風石化了一會兒,然后,似乎很不確定的樣子,問陸笙,“你說的‘不行’,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陸笙點了點頭。 ……欺人太甚!南風那根理智的弦終于繃斷了,他彎腰把陸笙打橫抱起。 陸笙突然騰空,嚇了一跳,“哎,你干嘛呀?” “我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第 102 章 趕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