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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原配嬌妻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感覺眼前暗了下來,旁邊的文博武好似沒有睡意,沈月淺翻了身子,嘟噥了句睡覺,想離開火熱的懷抱,卻被他拉了回去,“抱著你睡?!睒O致的歡愉讓文博武意猶未盡,可她哭得厲害,定痛得不輕。

    伸出的手摸著一處涼的物件,文博武眸光冷了下來,見是一本畫冊后,冷意才漸漸散去,翻了兩頁,又來了興致。

    半夢半醒的沈月淺被折騰得睜開眼,杏眼水漾而迷離,指責頭頂不知疲倦的男子,“你說了……只一次就好的?!蔽牟┪涮^強大,沈月淺全身痛得厲害。

    “聽話,試試這個,上邊說了不會痛,要是痛我立馬停止好不好?”沈月淺順著他的目光側臉一瞧,紅潤的臉愈發(fā)紅了,掀起被子蒙住臉,真的沒法見人了,踢著拳腳以示抗議,卻不知她愈是這樣,兩人愈是親密無間。

    文博武拿開她臉上的被子,繼續(xù)動作的時候不忘安慰她,“書上說的對,你都不像剛才那般哭了。”剛才沈月淺哭得多厲害他是見著了,此時眼角雖掛著臉,臉上卻不見痛苦的神色,文博武心中歡喜,摟著她,勁兒愈發(fā)大了。

    纏著她,快天亮的時候才歇下。

    玲瓏幾人一直在外邊,眼瞅著給太夫人大夫人敬茶的時辰到了,屋子里還沒動靜,和妝娘子一商量,哪怕文博武交代過不準踏入院子她也顧不著了,匆匆忙走到門口,敲了敲門,提醒道,“夫人,該起了,待會要去給太夫人大夫人敬茶呢?!?/br>
    文博武睜開眼,見沈月淺睫毛上的淚花還沒干呢,床前的紅蠟已燃到了盡頭,散著絲絲亮光,文博武也知昨晚過了,見床上的人兒還沒動靜,朝外道,“和大夫人說聲,我昨晚醉酒身子不舒服,醒了帶少夫人過去敬茶?!?/br>
    門口的玲瓏心驚,成親第二日大少爺身子就不舒坦,說出去也是少夫人的過,急得團團轉,還是妝娘子叩響了門,聲音凝重嚴肅,“大少爺!請少夫人說句話?!?/br>
    文博武也覺著自己的借口拙劣了,新婦給公婆敬茶是正事,傳出去只會壞了沈月淺的名聲,心里悔不當初,早知這樣的情形,昨晚怎么著都會忍著,小聲叫了兩聲沈月淺,“阿淺,阿淺,醒醒,待會再睡?!?/br>
    聽著他聲音,沈月淺下意識地又哭了起來,聲音啞得不像話,“你說過一次的,不來,好不好……”

    “……”文博武見她惺忪著眼聽著他聲音哭得如此厲害,心跟著一疼,“好,不來了,不來了?!陛p輕將她淚濕的頭發(fā)順好,自己率先起身,床上狼狽不堪,燃著熏香那股味道也重得厲害,見她睜了眼,文博武迅速套好衣服褲子,朝外吩咐了聲備水,抱著淚眼婆娑的沈月淺轉去了偏房,讓玲瓏玲霜進屋收拾屋子。

    他身邊一直是文貴伺候著,沈月淺進了府,小廝再進他屋子就不妥了,沒讓人伺候,待給沈月淺擦洗身子時,文博武心更是揪得疼,全身上下到處是青青紫紫的顏色,那處更是紅腫不堪,沈月淺依偎在他懷里都在瑟瑟發(fā)抖,文博武吻著她的臉,“是我的錯,是我的錯?!?/br>
    玲瓏玲霜進了屋子,低頭整理床上的被子褥子不敢言語,小臉紅通通地,尤其在一片濕潤的奶白色污漬下,玲瓏更是看都不敢看就將被子裹了起來,妝娘子目光卻是一沉,在角落里撿起元帕,朝外讓玲芍將她昨晚燉的湯端來,大少爺不懂節(jié)制,少夫人又是個軟性子,湯對少夫人估計都沒效了。

    妝娘子說得不差,文博武抱著沈月淺出來的時候床上收拾得差不多了,文博武放下沈月淺,雙腳還未全沾地,沈月淺的身子就直直往下軟去,文博武忙伸手摟住,聽她又哭了起來,手無力地揪著他胸前的衣衫抱怨,“都是你,都是你,敬茶的時候怎么辦?”

    玲瓏玲芍眼觀鼻鼻觀心,妝娘子蹙著的眉更深了。

    文博武自知理虧,不停地說著軟話,見玲霧拿著衣衫,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文博武抱著沈月淺躺在窗邊的軟榻上,“給少夫人換身素色的衣衫,我去去就回。”

    文博武從屏風上取了件衣衫披在身上就往外走,院子里都是沈月淺身邊的人,天剛剛亮,院里景色還不太清晰,走到一處拱門前,見文貴果真站在邊上,“文貴,有件事你馬上去做……”

    文貴聽著文博武的聲音響起嚇了一跳,待聽清楚所謂何事后,文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可文博武已轉身回去了,文貴小聲嘀咕了兩句,身形很快消失在宅子里。

    回到屋里,沈月淺已穿好了衣衫,不過仍是艷紅色襦裙,新婦剛進府確實要穿艷麗的顏色,文博武嘆了口氣,見她焦急地想要站在地上,奈何數(shù)次未果,文博武上前扶著她,一臉歉意,“待會有事要出門一趟,下午回來的時候再敬茶吧。”

    沈月淺只當他說的渾話,加之心里有氣,推開他的手,文博武卻拉著她不放,“別鬧,我松了手你又該摔倒了。”兩人旁若無人的蜜里調(diào)油,旁邊妝娘子擰眉,顧不得尊卑,提醒文博武道,“大少爺快收拾一番,讓玲芍伺候少夫人,敬茶不能晚了。”

    文太夫人和太后關系好,定是十分注重規(guī)矩的,寧氏乃寧國侯府嫡女,從小耳濡目染,敬茶一事哪能耽擱,可少夫人眼下的情形,別說走路,站都站不穩(wěn),這點確實難做。

    文博武知曉現(xiàn)在說什沈月淺都是不會信的,自己去屏風里邊整理好衣衫,然后接過玲瓏端來的茶,簌了口,之后親自服侍沈月淺,見她坐在椅子上面露痛色,抱著她,只讓玲瓏隨意給她盤了個發(fā)髻,這時候,宮里的太監(jiān)已過了二門,文貴在屋外稟告,聲音洪亮如鐘,“大少爺,宮里的公公來了,說是皇上請您和少夫人進宮呢……”

    文貴扯了扯嗓子,又通報了一聲,這時候,院門口人影攢動,隨后又紛紛散去。

    公公到長壽院,見將軍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在,唯獨不見昨日剛成親的文博武,“灑家給太夫人請安了。”

    文太夫人常在宮中走動,對皇上身邊的宮人自是面熟的,虛扶了下手,“公公怎么來了?”

    “皇上好些時日沒見著博武將軍了,今日休沐,想讓博武將軍陪著下棋,憶起博武將軍府新婚,這不,差灑家來一趟,請博武將軍和夫人一道入宮嗎?”公公態(tài)度甚是謙和,文太夫人心里為博武受皇寵而高興,臉上掛著笑,“快去和大少爺說聲讓他帶著少夫人進宮,今日敬茶改到明日?!?/br>
    給旁邊的譚嬤嬤使眼色,后者上前,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不動聲色地遞給公公,“多謝公公走一遭,老奴送你出去可好?”

    將軍府出手向來大方,公公滿臉喜色,又給文太夫人躬身施禮,之后才隨著譚嬤嬤走了,路上譚嬤嬤問了兩句,公公有問必答,轉回來時遇著文貴讓門房的人備馬車,譚嬤嬤不疑有他,回屋和文太夫人說了,“公公說沒什么事,皇上心血來潮念著大少爺呢?!?/br>
    齊氏心里不以為然,新婦成親不來敬茶,其中有什么貓膩誰又知道,可也不敢當面說出來,走出長壽院和裴氏咬耳朵,“我看著指不定是昨晚小兩口折騰得狠了找皇上當借口呢,成親之日哭哭啼啼,之后不給長輩敬茶,博武媳婦真是個狠角色呢?!?/br>
    裴氏只是笑笑,不說話,齊氏覺得沒趣,她心里巴著文博武娶個小門小戶,可又偏偏是沈月淺,小兩口關系一般就算了,如果關系好,當年刺殺一事,她算是將兩人都得罪了,以后想要從沈月淺那邊套點文博武的消息只怕都是不能了。

    文博武住的是雅筑院,左側拱門外事是一片院子,連著側門,文博武沒讓人跟著,抱著沈月淺從側門上了馬車,比起侯府的馬車,這輛馬車更寬闊更富麗堂皇,沈月淺發(fā)現(xiàn)墊子上又墊了兩層褥子,望著文博武,心中充滿了暖意。

    “你先睡會,到了我叫你?!弊蛲硭鄣貌惠p,眼角一圈盡是黑色,還腫著,像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文博武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腿上,讓文貴駕馬。

    沈月淺真的是又累又困,闔上眼,立即就睡著了。

    再睜開眼的時候是在一張床上,荷花色的簾帳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側目,文博武靠在靠枕上,手里捧了本書,目光溫柔,她不由得也放松下來,“不是說去宮里嗎?”怎么又跑到床上來了?

    文博武斜著眼,替她掖了掖被子,“宮里無事,左右祖母說明日再敬茶,不如找個清凈的地方好生補一覺,還睡不?”本來他想問的是身子還痛不,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那里傷得那般重,肯定還痛著的,問了她只怕又該抱怨自己孟浪了。

    沈月淺看了眼外邊,驚呼出聲,“下午了?”

    出門的時候天還早著,一閉眼就是下午了,沈月淺撐起身子,全身痛得厲害,文博武見她吃力,忙伸手扶她靠在自己胸前,昨晚到后邊他也累著了,可身子累,心卻仍沸騰著,這種感覺很奇妙,“我讓文貴傳膳。”

    隔著屏風,文貴領著人站在門口,他一個人一道菜一道菜的往桌上擺放,完了,恭順地提醒了句,退到門外,順手關上了門,沒吃過豬□□貴也知曉今日大約是個什么清醒,主子叫少夫人折騰得下不了床,拿皇上當掩護休息呢。

    只怕也就將軍府的人信以為真了吧。

    齊氏從昨晚一直讓人守著雅筑院,早上她去長壽院還特意讓丫鬟去看著,敬茶這日要是沈月淺遲了可是沒臉面的事,不成想下午丫鬟來回稟說未看見大少爺和大少夫人出院子,齊氏來勁了,去宮里果真是借口,實則偷偷躲在屋子里睡覺呢,她就說嘛,文博武都二十歲了沒開過葷,一開葷哪兒控制得住?

    她腦子不笨不敢立即鬧到文太夫人院子去,而是起裴氏院子說了消息,拉著她去雅筑院瞧個究竟,到院門口,見守著院子的人是文博武身邊的小廝,齊氏打起精神,扶了扶頭上的簪花,“快去稟告大少爺,我和三夫人探望大少夫人來了。”探望二字咬得格外重,生怕院子里的人聽不著似的。

    今早文博武離開的時候讓院子里的小廝聚在一起交代了一番,以后她就是院子里的管事姑姑,沈月淺抬來的箱子需要整理出來,此時正在歸整中,齊氏聲音大她也聽著了,并不多加理會,吩咐丫鬟該干嘛干嘛。

    沈月淺陪嫁的有四個大丫鬟,兩個二等丫鬟三個粗使丫鬟,兩個小廝,加上她和桐娘子,人數(shù)不算少了,而雅筑院的沒有丫鬟只有婆子和小廝,進出沈月淺屋子的當然不能是小廝,故而,東西收拾起來算不得快。

    院門口的小廝上前解釋,“二夫人三夫人,大少爺和大少夫人進宮去了,不在院子里。”

    齊氏不相信,她身邊的丫鬟可是都說了,沉著臉,對上院子里的一群人,臉色愈發(fā)溫和,“說什么呢,你家大少夫人只怕在屋子里休息吧?!饼R氏不敢說她派人守著沒見文博武出來,否則傳到文太夫人耳朵里她就該遭殃了,可文博武身邊的小廝自來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聽文博武的話,其他誰的都不聽,齊氏又不敢直接闖。

    瞥了眼旁邊事不關己的裴氏,暗暗咬了咬牙,“門房的小廝都沒為大少爺準備馬車,他們哪是入宮去了?我找你家大少夫人有急事,快去通稟一聲,耽擱了正事要你好看?!?/br>
    小廝無動于衷,齊氏也就只敢背著文博武威脅他們,當著面什么都不敢做,小廝仍舊剛才那副面色,不卑不亢道,“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入宮去了,二少夫人莫要為難我們才是?!?/br>
    齊氏見他們在,今日鐵定進不去的,心想文博武果真是早有準備了,昨日守在院門口的還是沈月淺身邊的丫鬟,今日就換成了他的小廝,其中暗含了什么明眼人一下就瞧出來了。

    齊氏心思一轉,想到了周淳玉身上,心里已有了怒氣,語氣仍十分溫緩,“是二少夫人讓我們來的,她與大少夫人可是表姐妹,她眼下脫不開身,你要是再攔著我,出了事,大少夫人問起就你們擔著了。”

    小廝心中覺著好笑,跟著文博武什么世面沒見過,齊氏的威脅一點用處都沒有,他還是那句話,“二夫人,大少爺和大少夫人真不在,院子里還忙著,奴才哪敢亂說?”

    裴氏扯了扯齊氏衣角,“二嫂,算了,傳到太夫人耳朵里,我們該吃虧了?!迸崾嫌X著齊氏沒挑好日子,這時候哪怕人就在院子里她們也是進不去的,就算真進去見著人在,鬧到太夫人耳朵里,沈月淺不討好,她和齊氏也別想好過,太夫人推崇家和萬事興,沈月淺剛進門就給她找難堪,后果可想而知。

    齊氏甩開她的手,正欲呵斥兩句就聽背后傳來一道令她毛骨悚然的聲音,“二夫人,三夫人,太夫人讓您們?nèi)ヒ惶碎L壽院?!?/br>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新文戳過來

    上輩子叫所謂的賢良淑德蹉跎了婚姻

    善解人意筑起的隔閡成為她一生不能彌補的遺憾

    重來一世才明白,他愛的不過是她最純粹彪悍的模樣

    那么,她有什么理由再故作大方?

    沙發(fā)請舉手~

    ☆、第90章 090 事后追究

    齊氏見譚嬤嬤不茍言笑,面無表情地木訥著臉,心里犯怵,臉上露出了幾分無措,僵硬地賠著笑臉,“太夫人可說了什么事?博武剛成親,我與三夫人心里好奇過來瞅瞅,人不在就算了?!?/br>
    譚嬤嬤沒接話,垂著眸子,一言不發(fā)地走了,齊氏靠左扯了扯裴氏的袖子,嘀咕道,“娘不會在博武成親第二天就給我們臉色吧?”

    “不會的,我們不過是想跟侄媳婦說說話,不礙事的。”裴氏半解釋半提點齊氏,若她在文太夫人跟前說漏了一句嘴,之后的日子定不好過,畢竟文博武是領了皇上的旨意的,齊氏懷疑這件事就是對皇上不敬,文太夫人不會姑息她的。

    齊氏又不傻,哪聽不出話里的意思,暗暗保證道,“我心里有數(shù)的,走吧。”

    在文太夫人跟前,齊氏咬定是找沈月淺說說話,文太夫人心里清楚怎么回事面上也沒發(fā)作,說了兩句話就放了她們,待人走到門口了才冷不丁的補充道,“博武媳婦畢竟剛進府,有什么地方不懂你們身為嬸娘要多多包容,一筆寫不出兩個文字,傳出去別丟了臉面?!?/br>
    裴氏眼含笑意的應下,拉著齊氏走了,文博武能力再大過些時日也是要搬出府的人,文戰(zhàn)嵩在,將軍府的權利歸文戰(zhàn)嵩管著,二房三房想要分一杯羹不急于一時。

    太陽西沉,整理好近日的奏折太子轉去旁邊宮殿給皇上請安,問起文博武來,“早上宮人就去將軍府傳父皇的旨意了,怎這時候也不見津蘇影子?”太子上前扶著皇上,近一年皇上身子一直不見好,索性沒什么愁苦的大事,公務上他幫著打點還算輕松。

    皇上在龍椅上坐下,黃色桌案上的奏折已換了新的,心里對這個太子還是滿意的,話不由得多了起來,“他哪是想入宮,是借著朕的手帶著他媳婦偷懶呢,二十歲才成親,不怪他沒個節(jié)制?!?/br>
    文博武無論在誰面前皆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想不到成親后跟毛頭小子差不多了,提起這個,皇上想起自己去將軍府吃席的其他幾個兒子,“老五老七可醒了?”兩個沒腦子的,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人新郎官照樣神采奕奕地洞房花燭。

    “還沒消息來,該是醒了。”七皇子也是被五皇子硬拉著遭了秧,哪有人成親不讓人走的,五皇子真是對那位新娘子上心了,回憶起昨日的那抹身影,太子微微一笑,洪素雅說得不錯,沈月淺的姿容氣質(zhì)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你敲打老五一番,博武那小子本就是個清冷之人,二十歲才遇著位看得上眼的人,栽到他手里,朕也保不住他?!?/br>
    皇上的話讓太子有一瞬的失神,普天之下莫非臣民,天子對一屆臣子如此忌憚,太子心微微一沉,只聽皇上又道,“朕這兩年看著博武那小子是愈發(fā)沉穩(wěn)了,他品性沒話說,可遇上女人的事朕也說不準了?!?/br>
    為了女人爭得頭破血流,兄弟反目成仇的大有人在,文博武光明正大對付五皇子他還能勸阻,可若直接尋著個借口將人殺了,他哪怕殺了文博武也是不頂用的,想到這,皇上莫名笑了出來,“將兩位皇子灌得不省人事,只怕也就他有這個膽子了,老五也該吃吃教訓了。”

    太子明白皇上話里的意思,臉上才好轉過來,確實,誰遇著幾位皇子不是小心翼翼地捧著,文博武確實讓他刮目相看。

    太子口中的文博武和沈月淺正坐在馬車上準備回了,休息了一整日,沈月淺睡得飽飽的了,可全身仍沒什么力氣,那處火辣辣地疼,趴在文博武胸前,思索著明日是直接回門還是給文太夫人寧氏敬了茶再走。

    文戰(zhàn)嵩像知曉她心中所想,把玩著她發(fā)髻上簪子的珠翠,不在意道,“明日早上給祖母娘敬茶后再回去,答應了小七帶他去郊外走走,不能讓他以為我騙他了?!闭茫么藱C會讓沈月淺好好歇一歇,之后不能太猛了,一次性吃個飽之后都素著,日子也難熬,每日吃一點才好。

    沈月淺要知道他又想在那一塊去了肯定要嗔他兩句。

    這次,馬車停在了前門,文博武目光落在她雙腿上,“等著,我讓文貴叫輛轎子來?!?/br>
    “不用?!鄙蛟聹\拉住他,今日要是乘轎子,明日全府上下都知道原因了,掀開簾子,見文博武站在地上朝她伸手,沈月淺望了眼門口,確定守門的侍衛(wèi)沒望過來才紅著臉伸出了手,一抬腿,身子就往下?lián)?,還好抓著文博武胸襟穩(wěn)住了,否則就出糗大了。

    若非沈月淺表現(xiàn)得明顯,文博武都沒意識到自己昨晚太大力了,摟著她腰身,蹙眉道,“文貴,叫輛轎子來,什么都不用說?!眲e人的眼神哪比得上她身子重要,文博武抱著她站在門口,院子里花壇邊有丫鬟探頭探腦,沈月淺推開他,雙腿軟得厲害,咬著唇,穩(wěn)住身形了試圖往前走,被文博武按住,“等會。”

    文貴回來得很快,身后果真跟來四個人抬著轎子,文博武淡淡地瞥了眼文貴,后者身子一顫順著沈月淺的目光見發(fā)現(xiàn)了花壇邊的身影,看穿著是二房的丫鬟,文貴故意沉著臉往花壇走,那丫鬟嚇得轉身就往里邊跑。

    而文博武已抱著沈月淺坐進了轎子,沈月淺低著頭不說話,這下真的丟臉丟大了,“沒人敢說什么的?!蔽牟┪涫猪樦箶[漸漸往上,沈月淺心驚,“你要做什么?”

    “我摸摸是不是還腫著?!币槐菊?jīng)的模樣讓沈月淺又羞又惱,美目流轉,盡是嬌嗔,“痛著呢,別碰?!?/br>
    轎子不大,外邊就是人,想著將兩人的話聽在耳朵里,沈月淺更是羞愧,眼角漸漸有了水霧,文博武轉過她身子,以為自己弄疼她了,有片刻的驚慌,難怪說女人是水做的,才一晚上就受不住了,文博武斂起那點心思,輕輕掖了掖她眼角,“別哭了,不碰,你說不碰就不碰。”

    外邊的文貴埋著頭,想著文博武和沈月淺說這番話可能的迤邐,厚臉如他也微微紅了耳根,回眸見四人有意無意側著耳朵,頓時挺直了脊背,冷聲訓斥,“好好走路,摔著主子要你們好看?!?/br>
    轎子里的沈月淺一個激靈,坐在文博武腿上大氣都不敢出了,轎子不似馬車稍微能隔點音,丁點聲音外邊都能聽到,趴在文博武肩頭,無力又無奈。

    轎子一顛簸,沈月淺胸前上下起伏貼在他胸口,文博武心神蕩漾,口干舌燥,手托著她身子微微往上提了提,兩人挨得愈發(fā)近,甚至連她的心跳都能聽到,想起沈月淺的身子還未恢復,心里升起來的心思頓時沒了。

    齊氏聽到丫鬟回稟,不相信,“上午他們是從哪兒出去的?”不見著人早上出去,下午從外邊回來了,不怪齊氏驚訝,將軍府占地大,文博武管得嚴,雅筑院的情形她是不清楚的,故而也不知曉雅筑院有側門一事,揮退了丫鬟,齊氏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不一會兒,太夫人院子的丫鬟說晚上在自己院子用膳,不一起了。

    齊氏心里訝異,隨即就明白了,文博武和沈月淺進門后坐轎子,必是有人身子不舒服,太夫人是護著雅筑院呢,回到屋里,齊氏給齊家寫了封信,齊家要她幫忙盯著文戰(zhàn)嵩和文博武動靜,眼下她只怕是沒有法子了,之前還能窺探一二,自從文博武和文博文遇刺事件后,她什么都打聽不到了,封好信,招來丫鬟讓她送出去,附在耳邊說了兩句才讓丫鬟退下。

    白天睡得多了,夜里怎么也睡不著,尤其背后還有個大熱爐,沈月淺往里,大熱爐跟著往里,沈月淺臉都快貼在墻上了也沒見文博武稍微往后挪一點,還是沈月淺忍不住了先開口,“你往外邊挪挪?!?/br>
    文博武的一只手枕著沈月淺,一只手環(huán)著她腰肢,往上停在她豐盈上,義正言辭道,“往外挪了你也要往里跑,這樣就好?!笔志従徏恿它c力道,感覺懷里人不安地扭動兩下,文博武緊了緊手,不自主地磨蹭兩下,呼吸厚重道,“不碰你,睡吧,明日還要早起敬茶呢?!被孟脒^無數(shù)次她躺在他身側的情形,終究如愿,他愿意好好養(yǎng)著她,等她身子徹底好。

    他表現(xiàn)如何明顯,沈月淺怎睡得著,尤其股間還矗立著龐然大物,手抓著他的手讓他拿開,文博武卻紋絲不動,全身被禁錮,沈月淺全身不自在,掙扎片刻,聽他貼過來在她耳邊吹氣,“再動的話,我也保不準還能堅持剛才的想法不?”

    嚇得沈月淺再也不敢動了,低頭,見他手探進衣衫覆蓋在自己柔軟上,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由著他去了,沒有睡意,想起明日給太夫人和寧氏敬茶的事,之前奎家想要將奎靜抬成平妻,事情過去大半年了,奎家只怕還沒歇了這份心思,出嫁前周氏才和她說起周淳玉和文博文,寧國侯府今年有意送一名庶子庶女來服侍文博文,這事去年寧氏就提過一次了,周淳玉沒明確表態(tài),被文博文壓住了,眼下周淳玉肚子還沒動靜,寧國侯府只怕是等不及了,那么奎家呢?奎靜嫁了人,奎家還會有其他人,想著這些,沈月淺心里莫名有些煩躁,文博武說過不想她和旁人共用,他的話能信嗎?

    夜涼如水,聽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沈月淺微微側了側身,奇怪的是那只手仍然附在上邊,沈月淺小心翼翼地抬起他手腕,剛從自己衣兜里拿開他像是有反應似的,又搭了上去,抿了抿唇,將她抱得更緊了,“阿淺,別鬧,睡了?!?/br>
    簡單的一句話讓沈月淺身子一顫,睡夢中他知曉睡在他旁邊的人是她嗎?上輩子她和宋子御關系最好的時候也從未聽過如此呢喃,之后,宋子御醉酒的時候也會喚她的名字,卻是讓她定要同意納妾的話,抬眸,手輕輕撫上那張豐神俊朗的臉,睡著了的文博武周身散著暖意,旁人都說他叱咤風云不近人情,話少戾氣重,所有人在他面前好似一粒塵沙,毫不起眼,這樣的他和她眼中的他相去甚遠,丁薇問她害怕文博武不,和那樣清冷肅殺的人朝夕相對換作她自己心里是害怕的,沈月淺想了許久,重生回來,除了之前那次,從未見文博武在她跟前冷過臉,縱然說重話也是因著擔憂她的緣故,有時候她會思考為何文博武對她獨獨不一樣,她欣喜高興又忐忑,手漸漸滑向那雙桃花眼,沈月淺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不止文博武性子和旁人眼中不同,就是她,比起上輩子性子也改變了很多,遇上一個真心想要過一輩子的人,不再是盲目的將就和吵鬧討好而是存著為彼此好的心思思考事情,是愛抹消了文博武的肅殺,也是愛敞開她接納人的心扉。

    望著他的睡顏,何事睡過去的沈月淺都不知曉,當她睜開眼的時候,整個人投懷送抱的姿勢窩在他懷里,頭頂?shù)种南掳?,而他的手分毫不差的還在她胸前,不過,好似從左邊換到了右邊,沈月淺往后抬頭望他,文博武正垂著好看的桃花眼,眼眸溫柔流轉,沈月淺竟不敢與之對視,尷尬地抽回手,別開臉道,“醒了?”

    動了動腿,比起昨日生硬的疼痛,今日大腿微微酸痛,好受了許多,沈月淺趴起身子,素手掀起簾帳,還好,天兒還早著,文博武已拉下她,聲音帶著初醒時的沙啞,“再睡會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