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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舊家燕子傍誰飛在線閱讀 - 第270節(jié)

第270節(jié)

    奉書被他看得心中亂跳,胸脯不自覺的一起一伏,嗓子發(fā)干,額角出了汗。

    短短幾句話里,他說過多少次胡鬧了?要是他知道她還做過更胡鬧的事……

    “我沒當兒戲!我、我深思熟慮過的……我們已經(jīng)……已經(jīng)……”

    杜滸眼色一暗,一時間呼吸也急促了一刻,但隨即便回復了鎮(zhèn)定,“嗯?已經(jīng)怎么了?”

    奉書臉通紅,干脆把有的沒的全坦白,氣他。叫你吼我!

    一嘟嘴,“還能怎么樣?一起打仗,一起吃,一起住,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不然他為什么對我這么上心?”扭身往林子外面走,嘎吱嘎吱的踩著落葉,一口氣說道:“反正我不管怎樣做,你都能挑出毛病來,所以千錯萬錯都在我,也請你別為難他……”

    她還在不依不饒的喋喋不休,肩膀卻突然被大力一扳,一下子轉(zhuǎn)了半個圈兒,失了重心,旋轉(zhuǎn)著,后背掉到他手上。臉蛋被捧起來,最后一個字的尾音還沒說完,就溶化在淡淡的酒香氣里面了。

    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是什么樣的?頭腦中咚咚咚的擂鼓,發(fā)懵。鼻尖碰到他的臉,明明鼻子還在,可她卻喘不過氣,胸口發(fā)緊,胸中的空氣被一點點消磨掉。想伸手抓住什么,可全身像被縛住了一般,那是從唇間散發(fā)出的一條細線,熱的,把她縛得越來越緊,連雙眼也縛住了,睜不開,眼皮下面五光十色的閃著星星,睫毛微微顫著,輕柔地拂著眼周的肌膚。全身都著了火,兩條腿已經(jīng)被烤得化了,軟得支撐不住哪怕一點分量,全靠他托著。他除了一只手托著她,別的什么都沒做,就那么安安靜靜地銜著她,輕輕的品,細細的啜,粗糙的男人的唇,研磨著那兩瓣細膩的柔軟,推她,擠她,力量一點點侵入心臟,把她一點點侵蝕干凈。

    要死了……也許,已經(jīng)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放開,讓她靠在一株小楊樹上。她拼命呼吸,這才想起來睜眼,想起來驚,想起來怕。更怕的是,那段時間,頭腦里一片空白,竟是完全記不起來自己做過什么了。為什么淚水鋪滿了面孔?為什么像離開了水的魚,竟忘記如何正常呼吸?為什么頭發(fā)已經(jīng)被撩到了肩膀?為什么汗水已經(jīng)濕透了后背?

    抬起頭,杜滸靜靜看著她。他的眼神熱得發(fā)燙,開口,喉嚨是嘶啞的,仿佛方才把聲音都渡給她了。

    “還要胡鬧嗎?”

    奉書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眼前的世界都顛倒了,繾綣的風吹過樹林,吹出嘩啦啦的音樂,繞過她身子,安撫那些被碰到的地方。她全身發(fā)抖。

    半晌,空蕩蕩的頭腦里終于找回了些什么,最熟悉的兩個字:“師、師父……”

    他臉色微變,突然又侵過來,壓下去,把那后一個字堵了回去。這一次幾乎是粗魯?shù)模ブ竽X,扯皺她的衣領(lǐng),強迫她抬起頭來,提得她踮腳,旋風一般的攫取她。溫熱的泥潭里,一條軟軟的小魚苗,不住的扭,不住的躲,往石縫里躲,往泥沙里躲,往洞xue里躲,終究是躲不過去,被大貓擄掠得一忽兒上,一忽兒下,忽然一個猛勁兒,沖出水面?;钸^來了。她大口大口的吸氣。

    她突然遏制不住的哭起來,吸進的氣都化成了淚,又被他的指尖擦掉了。他的呼吸在她頭頂,又熱,又急,又有些凌亂。

    她抽抽噎噎的,說出的話自己都聽不清:“你、你為什么……也開始、陪我玩過家家……你這是想讓我開心,是不是……”

    抬頭,淚眼朦朧的看他。就算他說是,也沒關(guān)系。就算他還討厭她,也沒關(guān)系。就算她下一刻立即死了,也沒關(guān)系。

    她看到杜滸眼中閃過一絲不知所措。他幾乎是不敢看她,偏過頭去,老老實實地答:“是。”

    空氣凝滯了一刻。又聽他說:“是想讓你開心?!?/br>
    然后他攏過她的頭,埋在懷里,試探著輕輕撫她的頭發(fā)后頸,在她的低聲嗚咽中,又說:“因為……如果你不開心,我就永遠也開心不起來?!?/br>
    正午,陽光透過樹枝樹葉,在兩人身上灑下斑斑駁駁的陰影,晃來晃去的,好像蝴蝶翩翩起舞。他身上是熾熱的男性的氣息,侵略性的,但并不讓她覺得危險。太真實了。奉書覺得自己什么都不應該相信。

    她低著頭,恍恍惚惚地說:“你不用這樣的……我、我就是癡傻……滿腦子沒廉恥,說的話也都……不過腦子,你不用信……別勉強自己……”

    下巴微微一痛,被他抬起來。杜滸竭力做出真誠鎮(zhèn)定的神色,但唇角一直是微微顫抖的,仿佛那上面還留著她的驚悸。

    “你沒錯,你什么都沒錯。沒看到嗎?寡廉鮮恥的是我。罔顧倫常的是我。是我主動的,我強迫的,你什么都沒做。就算有什么報應,就算以后是萬劫不復,也都只會報應在我身上?!?/br>
    他一字一字的說完,仿佛給她安心,又仿佛向什么看不見的人示威挑釁,又是綿綿長長的一吻,近乎虔誠的輕柔,印在她小小的豐滿的唇,指肚摩挲著她小小的豐滿的腮。

    太多了,奉書感覺一顆小小的心已經(jīng)撐得要爆,想咬他,更想逃。金黃的落葉金黃的草地金黃的蜂蜜,心里面是甜美的痛,閉上眼,不想醒來了。

    杜滸立刻察覺到不對勁,試探著叫了兩聲,沒有回音。她軟軟倚在他手臂里,一點點往下出溜著。

    趕緊把她平放到地上,攏起松軟的落葉,墊在她身子底下,輕輕拍她尚且潮紅的雙頰,又叫:“奉兒?醒醒?”

    暈過去的樣子和前天如出一轍。若說前天她是氣的,眼下又如何?

    杜滸聲音有些顫,在她耳邊說:“別怕,帶你回帳子,好好休息?!闭f畢,又忍不住在她額發(fā)上輕輕親了親。自從邁出那第一步以后,好像有什么閘門被打開了,親吻她變成了一件理所當然之事,仿佛從一開始就做得慣了。

    抱起她,仍舊是小小的一團,手中卻是陌生的柔軟的觸感,再不是當年那身量未足的女童樣子。一直把她當小孩子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她早就長大了。好多東西似乎都錯過了。

    樹林外面一片耀眼的陽光。天高云淡,幾頂小帳篷一如往常地支著,四五匹馬悠閑自得地啃著地面上的草。還有幾匹,不知溜達到哪里去了。

    塔古娜與忽蘭并肩而立,手拉著手,怔怔往遠處看。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兩人連忙回頭,吃了一驚。

    杜滸也不多加解釋,直接對塔古娜說:“奉丫頭身子里似乎有病根,麻煩你再收拾出個鋪來。熱水、熱毛巾、被褥?!?/br>
    塔古娜應了,他才又覺出少了點人,猶豫著問:“趙公子和那個阿金呢?”

    塔古娜嘆了口氣,往他住的小帳子里一指,“你自己去看吧?!?/br>
    杜滸把奉書安頓好,進去一看,那帳子似乎沒什么變化,只有門口地面上卷著一張紙。

    塔古娜倚在門邊,幽幽道:“他已經(jīng)走啦,說要回南方去。帶來的財物,小蚊子的那部分他沒動,剩下的,他只帶走一點點,說一半留給我和忽蘭,另一半給你——們?!弊詈笠粋€字還是咬得有點踟躕,伸手朝那一攤子箱籠行李。

    杜滸輕輕哼了一聲,俯身拾起那張紙。

    趙孟清一共囑咐了三件事。第一,此次中原之行,雖然沒能完成最重要的那件任務,但沿途收集的情報十分珍貴,帶回去,也并非無功而返,越南方面應該會滿意。叫奉書不要為他擔心。

    第二,叫杜滸“好自為之”。奉書身體弱,他必須照顧好。

    第三,若是以后蒙越和平,他也許還會有機會來中原。倘若有緣,可以再相見。

    杜滸輕輕把紙折好,帶回奉書所在的帳子。奉書仍是深深昏迷著,胸脯幾乎看不到起伏,眉頭微蹇,好像無意識的還感覺著痛。俯下身去一試,她雙手冰涼得不像話。

    杜滸面色愈發(fā)凝重,叫來塔古娜問。這幾日來,塔古娜和奉書相處時間最多,但她也說沒覺出什么異常,也沒聽奉書說過生病之類的事。

    杜滸到:“姑娘能不能幫忙,給她脫了衣服,全身查一下,到底什么地方不對勁,是不是受了暗傷。她腿上那點破皮,就算發(fā)炎,也不至于這樣。胸口、小腹、還有后背,都仔細看看?!?/br>
    小丫頭是他一手教出來的,有多大的本事,受得住多大的苦痛,他心里恐怕比她自己還清楚。而眼下,她身上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問題。

    塔古娜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是懾于杜滸的威嚴,趕緊一連聲的答應。等杜滸出了帳子,放下簾,朝奉書嘆了口氣,笑道:“真是花兒一般嬌嫩的小姑娘,也不知你漢人師父是怎么把你折騰成這樣兒的?!?/br>
    一面說,一面慢慢解她衣服。剛解下一件外套,便在她袖口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小紙條,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了八個漢字,塔古娜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