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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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什么了嗎?”莊嫻雅一臉懵懂無辜的樣子看著太后,又看著太后身邊兩位面色突變的貴女,眼神十分的茫然,而后轉(zhuǎn)身看著楚風(fēng)道:“我說了什么了呀?” 看著莊嫻雅這樣的懵懂無辜,太后是真的憋了好大一口氣,恨恨地拍著桌子命令道:“來人,掌嘴!給哀家教教這個沒規(guī)矩!” 莊嫻雅莫名其妙的看著太后,又看了看蠢蠢欲動的紫蘇,不高興的瞇起眼道:“我跟你說過的,和你們說不來的,畢竟不是一個年紀(jì)的,哪里又有什么話題可說的呢?請我來了卻給我甩臉子,你們當(dāng)自己是誰?楚墨塵么?他都不敢和我甩臉子的,你們算什么?” 一旁聽著的楚風(fēng)只覺得后背發(fā)涼,說實(shí)在的,六小姐這么個嬌貴性子到底是怎么養(yǎng)成的他一直比較好奇,這種誰也不能惹誰也不準(zhǔn)惹的思想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境界???說白了這不是作死么?真心好累。 果然,紫蘇還沒走兩步就口鼻流血的倒下了。太后當(dāng)即嚇得面色巨變,不敢置信的看著莊嫻雅道:“你這個妖女!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竟敢當(dāng)著哀家的面動哀家的人,你簡直放肆!來人……” “叫吧,你再叫也不會來人的!”莊嫻雅扯著帕子懶洋洋道。 楚風(fēng):……這么惡霸的口氣六小姐究竟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如果把說話的對象換做是王爺——嘶,那畫面太美,他實(shí)在是不敢看。 太后噎了噎,就連在坐的兩位小姐都臉色十分的怪異,明明是本該害怕的場面,卻被莊嫻雅一句話弄得這樣的古怪。 “太后娘娘,您的聰明我是從來不會懷疑的,但是——你憑什么就以為自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我又不是皇宮里的女人,我做什么你管得著么?”莊嫻雅覺得這太后純粹是閑得慌想的多了,才會有這么多沒腦子的作為,“我就算是要做什么,楚墨塵都管不著的,你憑什么就以為你管得著了呢?” “放肆!放肆!氣死哀家了!”太后真是被氣得不輕,好不容易熬死了皇上,成為大齊最尊貴的太后娘娘,卻沒想到竟然還會被一個黃毛丫頭…… 莊嫻雅真是覺得沒趣,這個樣子還不如回莊家和那些愛作死的人玩呢! 楚墨塵在殿外聽了有一會兒了,只覺得很是好笑的樣子,這丫頭無論在哪里都是決計(jì)不肯讓自己吃虧的,他倒是白擔(dān)心了。 莊嫻雅帶著楚風(fēng)剛出來就看到殿門外的楚墨塵,當(dāng)即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我跟你說,這皇宮里真是沒意思透了,我一點(diǎn)也不喜歡。” “也好,我聽人說外面如今很是熱鬧的樣子,不如我陪你回莊家瞧瞧去?”楚墨塵對與莊嫻雅指派自己的人去干的那些事兒也是了如指掌的,他就是覺得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敢想敢做,偏偏她每次的猜測與設(shè)想竟然都是對的,如此倒真是個聰明的丫頭。 “好啊。” 兩個人說好了,便只帶著楚風(fēng)便衣出宮。當(dāng)然,楚墨塵這么好心也不是沒有別的計(jì)劃的,莊嫻雅只是懶得去問罷了,橫豎她是不會放過那些惹到她頭上的人的,好些日子沒回莊家了,她倒是很好奇莊家如今的情況呢! 莊府里邊兒,如今正是熱鬧著。 自打見了遠(yuǎn)房的表哥以后,林氏便跑到莊建洲的院子里哭天抹淚,嚎得驚天動地,把莊建洲煩的簡直恨不得掐死她。 “你給我住嘴!”莊建洲氣得臉色發(fā)青,“到底是什么事兒?” “老爺,妾身錯了,妾身知道錯了,只是求老爺救救我們婉柔吧!如若是晚了的話,婉柔這輩子可就算是毀了的?!绷质闲睦锛钡没馃鹆堑?,見狀也不再哭嚎,趕忙求著莊建洲。 “婉柔怎么了?” 莊婉柔出了什么事他還真是不知道的,這個女兒平日里也不請安,與他也不親近的,一個月里也是見不到一面,前日嫁了睿王殿下當(dāng)日出了那樣的事,他也是派人出去找過的,確實(shí)沒有任何的消息,也就沒在意了,只是叮囑人繼續(xù)找著。 “婉柔被人賣進(jìn)了麗春閣!也不只是誰那么狠的心,我可憐的婉柔才只有十四歲啊!”林氏抹著淚哭訴道,其實(shí)她心里懷疑的是莊嫻雅,只是如今她學(xué)乖了,不敢和莊嫻雅對上。 “什么?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莊建洲一聽頓時就覺得不好了如若婉柔真的進(jìn)了那種地方,就算是出來了名聲也是毀了的,更別提以后再找個好人家了。 莊建洲這壓根就是想多了,成婚的那個日被人揭發(fā)了那樣的丑事,誰還敢娶這樣的女人?娶回去作死么? “今日我遠(yuǎn)房表哥特意進(jìn)府與我說的,老爺,你快去救救我的婉柔吧,不能再耽擱了。”林氏扯著莊建洲的衣服乞求道。 “好了,滾回去你院里待著等消息便是!還有,別再給我嚎得闔府的人都知道了,到時候你女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莊建洲一把扯回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麗春閣。 麗春閣乃是謝家的產(chǎn)業(yè),自家的小姐交代下的事自然是會緊盯著的,莊建洲如此大搖大擺的上門要人,沒給說話的機(jī)會就被轟了出去。 偏巧,就撞上了剛出宮的莊嫻雅與楚墨塵。 ? ☆、69莊婉柔 ? 扶起莊建洲,莊嫻雅抬頭看著門匾,“麗春閣?什么東西?” “咳咳,雅雅,這地方女兒家不能來的。”楚墨塵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怎么就這的寸呢你說? “雅雅,你meimei——婉柔被人賣進(jìn)這里了,你快求求王爺救救你meimei吧!”莊建洲一見到莊嫻雅,當(dāng)即覺得臉上木搓搓的,然而待聽到楚墨塵的聲音,卻是有充滿了希望的,他也是看出來了,這麗春閣背后的人定然是不輸于莊家的,不然怎么會就這么的不客氣呢? “莊婉柔被人賣進(jìn)了這里?” 莊嫻雅勾著嘴角笑得意味深長的,果然么,天理昭昭報(bào)應(yīng)不爽,花錢找人那樣的對待人家一個好好的小姑娘,如今便是輪到了自己了么?她就說嘛,不用她動手,有些人都能把自己個人給作死的,瞧,這不就是么? “這里是謝家的產(chǎn)業(yè)?!背珘m瞇了瞇眼,提醒道。莊婉柔做的那些個爛事兒,他也是知道的,那樣歹毒齷齪的一個女人他一點(diǎn)都沒有要救她的心思,更何況這個女人還三番五次的害他的心肝,不弄死她都是看雅雅的面子。 如若莊嫻雅知道楚墨塵的想法,定然會大笑三聲,然后道:“真的,您隨便弄死好了,真的不用看我的面子的。” “據(jù)我所知,莊婉柔她花了一千兩銀子找了一群乞丐□□了謝尚書的千金謝紫燕,這事兒可是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爹爹竟是不知道的么?”莊嫻雅半垂著臉蛋,遮住了眼底的情緒,人是要救的不假,但是救出來以后可就是她說了算的。 “不可能!她一個人哪里有那么多錢做那種事?雅雅你一定是被人給騙了的?!鼻f建洲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信,他莊家怎么可能會有這么惡毒的女兒?絕不可能。 “這事兒,睿王也是知道的,卻是也沒有阻攔,爹爹你說這事兒還會有假么?”莊嫻雅看著莊建洲,如若是前世他對她也是這般的好——她又怎么會淪落到那樣的地步?這些人總是在她決定要放過他們的時候,又把她上輩子的傷口毫不留情的撕開,果然,和林氏一樣,不管她重生于否,她永遠(yuǎn)都是被忽略被放棄的那一個么? 楚墨塵將莊嫻雅摟進(jìn)懷里,“別怕,我在?!背珘m朝楚風(fēng)使了個眼色,楚風(fēng)當(dāng)即會意,沒過多時便帶著憔悴不堪的莊婉柔從后門出來了。 “我累了?!鼻f嫻雅抬起頭看著楚墨塵,噘著嘴道。 “累了,就睡吧,我守著你?!背珘m看著忽然消沉的小姑娘,攔腰將人抱起。莊嫻雅伸出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將腦袋埋進(jìn)他懷里,其實(shí)她對這個男人的意圖早就察覺了的,但是她總是不敢輕易的相信一個人的。 上輩子的她那么的好,那么的溫柔體貼,那么的知書達(dá)理,寬厚大度,卻仍是得了個那樣悲慘無比的下場,如今驕橫跋扈,性格驕縱,又愛耍脾氣愛作死的自己,如何會有人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呢? 理智在告訴著她不要相信任何人,要記住上輩子的教訓(xùn),而她的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告訴她給自己一個機(jī)會,重生回來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好的,而不是抱著上輩子的悲慘記憶痛苦的折磨自己的。 如今的莊嫻雅,就在猶豫的邊緣徘徊著。 回了莊府,楚墨塵將莊嫻雅放在她的閨房里,自己則到了外間,“把人帶進(jìn)來吧?!?/br> 楚墨塵說的是莊婉柔和林氏。 沒過多久,收拾好了的莊婉柔就隨著林氏被一道帶進(jìn)來了,見到了正位上坐著的皇上,林氏急忙跪地叩頭行禮,莊婉柔也跟著磕頭。 楚墨塵大量著堂下的母女倆,狹長的眼底盡是冰寒,他制止了林氏即將出口的話:“別與朕說些有的沒的,今天如若不是雅雅開口,朕也懶得多管你們家這檔子破事兒的!” 林氏一聽這話頭便知道皇上的心情可能不大好,當(dāng)即賠著笑臉道:“雖說開口的是雅雅,可救出我們婉柔的到底是皇上您?。∥覀兗彝袢嶙钍侵Y,怎么能不叩謝皇上的救命之恩呢?” “知禮?哼,倒也是?!甭犞质系脑?,楚墨塵只冷哼一聲,這樣的知禮,倒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臣女多謝殿下救命之恩,臣女無以為報(bào),便只得——”莊婉柔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倒是別有一番的風(fēng)情。 楚墨塵一聽這話就狠狠地皺了皺眉頭:“你們母女兩個是什么毛?。堪央薜脑挳?dāng)做耳旁風(fēng)是么?怎么,莊家這是要造反不成?” “民婦不敢,求皇上恕罪,民婦只是,民婦只是……”林氏只是了半響,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一旁的莊婉柔卻是止了淚水,跪行到楚墨塵跟前道:“臣女與臣女的母親只是想感謝皇上的救命之恩的,并沒有別的想法,還請皇上恕罪,不要和臣女的母親計(jì)較。” “滾開!”楚墨塵一腳將人踹出老遠(yuǎn),冷冷的瞧了眼堂下的兩人,明明自己已經(jīng)告訴了她們,真正救人的是雅雅,偏生這兩個人卻只字不提雅雅,一個勁兒的糾纏于他,是想打什么主意?當(dāng)他是瞎的么? “我只是睡了這么一小會兒,便這么的熱鬧啊,倒是不想,這府上竟是如此歡迎我回來的么?”莊嫻雅踢著鞋,捂著嘴巴出來,剛睡醒的眼睛里布滿了水汽,看起來水汪汪的,萌的人心都化了。 楚墨塵便是如此,上前一步將人打橫抱起來道:“吵到你了?是我不好,下次定然不會再這樣了?!?/br> “她們怎么來了?你叫來的?”莊嫻雅是不喜歡看到這兩個人的,也從來不許她們進(jìn)她的院子里的。 “jiejie這說的是什么話?meimei正是來感謝jiejie的救命之恩的,如若不是jiejie救了我,meimei還真不知道會遇到什么呢!”莊婉柔哭的情真意切,話里話外都好似在說著一個意思,她還好好的,什么事兒都沒有發(fā)生,她還是干干凈凈的。 這話若是不知情的人知道了,倒還是可以哄騙過去,偏生這人是莊嫻雅,時刻派人關(guān)注著這些人的莊嫻雅又如何不知莊婉柔到底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呢?是以聽到莊婉柔這個樣子的話,莊嫻雅倒是覺得萬分的好笑的,“如若你真的是來謝我的,那么便該知道我正在睡覺,而且我最不喜歡人家打攪我睡覺了?!?/br> 莊婉柔一聽這話當(dāng)即又哭出來了,一臉委屈道:“jiejie你怎么能這么誤解我呢?我是真的誠心來和你道謝的呀!我沒有旁的意思,我只是急著跟你道謝,才會忘記了的?!?/br> “真的么?” 莊嫻雅托著下巴看著眼淚汪汪的莊婉柔,真心覺得那麗春閣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地方?。慷潭痰膬商炀蛯⒁粋€總是趾高氣昂的女人變得這么的——嗯,弱不禁風(fēng)楚楚可憐的?真是看得她好牙疼。 “自然是真的了,meimei何時欺騙過jiejie。”莊婉柔捏著帕子擦著眼淚道。 “微臣不知皇上駕臨,有失遠(yuǎn)迎,還望皇上恕罪?!?/br> 莊老爺子一聽說莊婉柔回來了,還是楚墨塵讓人救下的,當(dāng)即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頓時覺得老四家的是越來越不靠譜,就連老四也是個沒腦子的,這樣的事兒與雅雅有什么關(guān)系?雅雅又憑什么要為了那么個白眼狼去求皇上?真是拎不清的一家子。 “免禮,朕此次乃是微服私訪,莊老不必張揚(yáng)?!背珘m這話就差沒直接說,朕只是和雅雅出來看看,和你們沒關(guān)系,沒事兒別來朕面前晃悠,煩人又礙眼! “是,老臣知道了。”莊老爺子揮手命人將林氏母女帶了回去,只留下莊嫻雅與楚墨塵兩人。 出了院子,老爺子的臉就黑了,當(dāng)即命人把莊建洲還有林氏母女帶到松鶴堂。 被關(guān)了些許日子,老太太整個人看起來蕭索了許多的樣子,如今一看到老爺子,一時間心里竟是感慨萬千的,眼底頓時就濕了,只是見老爺子面色不怎么好,也不敢開口說話。 “我關(guān)了你也是有一陣子了,想來你也是個聰明的,該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了,如今府里正值多事之秋,但幾個媳婦卻是沒有幾個得用的,故此仍是需要你出來主持內(nèi)宅的,如今這便是第一件事,我來問問你的意思?!鼻f老爺子并沒有要?dú)⒘死咸南敕ǎ?dāng)然要像從前該那樣的信任她,敬重她卻是不能了,故此才有了這一遭。 “老爺請吩咐?!?/br> 老太太如今也是醒悟了,知道自己是受了林氏母女的挑撥,才會犯下那樣的大錯,原想著這輩子也沒幾日可活的,但今日看老爺子如此說法,便是知道這是要放過自己了,當(dāng)下心里就更是悔恨了。畢竟是幾十年的夫妻,如若不是為了家族,她也是不會那么狠心的。怪只怪她被那母女兩個蒙騙了心智。 “前些日子,婉柔從林氏那里得了千兩銀子,雇了一群乞丐糟蹋了謝尚書家的小姐。前幾天謝尚書的人找上門來,將婉柔賣進(jìn)了麗春閣,如今剛剛被雅雅救出來,你便看著此時該怎么辦吧。”莊老爺子是真的心累,府里的幾個孩子,竟是全然沒幾個教養(yǎng)好的,大房的子奇——二房的兩個姑娘整日里也是勾心斗角的,三房的倒是不鬧騰,但是前些日子竟是發(fā)現(xiàn)了與靖王府搭上了線,這真是全然沒有個安生的時候。 老太太沒想到,莊婉柔竟是這樣的大膽,這樣的歹毒,連帶著當(dāng)初自己被她蒙騙了的那股子惱火一起出來了,頓時冷眼看向堂下跪著的母女二人道:“如今婉柔依然是進(jìn)過那樣的地方,如若是在養(yǎng)在府里的話,與其他幾個姑娘的名聲也是極為不妥的,為今之計(jì),要么送她到石山的家廟待著,要么就送到鄉(xiāng)下配了人家,倒也能平平順順一輩子?!?/br> “如此也好,便聽你的吧。”老爺子扔下這話便出去了。 莊婉柔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接受不了,朝著老太太大吼道:“我不要去鄉(xiāng)下我不要去鄉(xiāng)下!我可是莊府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嫡小姐!我才不要去鄉(xiāng)下!皇上不會讓你們把我送到鄉(xiāng)下的!” “皇上如何與你有關(guān)系么?你這樣的骯/臟/身/子竟還敢妄想皇上?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來人,將七小姐綁了堵住嘴巴,套上馬車立刻派人送到鄉(xiāng)下,直接配了人,剩下的便不需要我多吩咐了吧?”老太太朝著一旁的馬嬤嬤吩咐道。 “是?!瘪R嬤嬤立即會意,叫了人便將莊婉柔給綁起來帶出去了。林氏有心想要阻止,卻被幾個嬤嬤摁在地上不得動彈,連嘴巴也給捂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莊婉柔被帶走。 莊嫻雅的院子里,莊子凡看著乖乖巧巧的窩在皇上懷里的莊嫻雅,頓時覺得有點(diǎn)難以接受的樣子,想當(dāng)初他就只是摸了這丫頭一下下,就被她狠狠地打了,這差別怎么就這么大?他才是這親哥好不好?! “那人是誰你知道么?”莊嫻雅摸摸下巴,果然是又開始作了么?臨時還真是一點(diǎn)都閑不下來?。?/br> “這個消息還沒傳回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人自稱是林氏的表哥?!鼻f子凡覺得林氏整日的折騰,真是沒完沒了了,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子不慈的母親?就算不是親生的,養(yǎng)了十幾年難道就沒有一點(diǎn)感情么?值當(dāng)那么三番五次的謀害雅雅么? “表哥?”莊嫻雅扯了扯嘴角,“把人給我抓住了,林氏真正的起了壞心思是在她失蹤之后才開始的,我總覺著此事定然和那個表哥脫不了干系的。” 楚風(fēng)當(dāng)即領(lǐng)命,感慨道:主子們張張嘴,屬下就要跑斷腿。 “對了,我于你提個醒,多多的防備著謝尚書府,咱們府上最近不要在接待訪客,免得被人趁機(jī)鉆了空子?!鼻f嫻雅瞇著眼,如今以她和楚墨塵的關(guān)系,想要鉆空子的定然不會少,必須的防范好了。 “我自是知曉的?!鼻f子凡感慨:雅雅果然不是天生就那么的冷心的,嘴硬心軟的一個小姑娘,整日里說著要弄死闔府的人什么的,到了這樣的關(guān)頭卻仍是沒忘了給大家提醒的。 “二哥,莊子奇的身世——我查出來了,那個人是,謝尚書?!鼻f嫻雅覺得這事兒還是要說得,府里邊兒能夠主事的也就只有二哥了,早點(diǎn)做好準(zhǔn)備,萬一以后大伯知道了做出什么事兒就不好了。 “竟是謝尚書?”莊子奇驀地怔住了,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母親竟是和謝尚書有私/情的,想起母親到了如今還是為了那個男人死撐著不說出來,莊子凡真是覺得心冷極了,難道母親的心里便只有那個人么?即使如此當(dāng)初為何還要嫁給父親?為何還要生下他? “是的,我已派人暗中為他們滴血認(rèn)親,事實(shí)證明的確是的。”莊嫻雅知道莊子凡定是難以接受的,但在難以接受也是必須接受的,“如若是謝尚書真的膽敢對我們莊家不客氣,那么你也不需要對他客氣的!誰叫他唯一的兒子可是在我手里!” “呵呵?!鼻f子凡真的是不想再說什么了,雅雅把一切都算計(jì)好了的,如若他再護(hù)不住莊府,那么就真是白活二十年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呵呵?!鼻f嫻雅氣得拍桌子,瞪著楚墨塵道:“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這是?” “我真沒什么意思,我就是覺得你很厲害,真的。”莊子凡沒想到自己習(xí)慣性的學(xué)了雅雅,竟然會惹得小姑娘這么生氣,頓時就不淡定了,合著這個‘呵呵’就不是個好詞啊,那么原來他被呵呵了那么多次算什么?算神馬! 其實(shí)莊子凡不解釋還好,偏偏他一解釋,莊嫻雅就覺得這人定然是在朝她展開嘲諷技能了,蹭的從楚墨塵身上跳下來,揪著莊子凡的衣領(lǐng),誓要問個結(jié)果不成。 “好了,你覺得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嗎?不過是跟著你學(xué)的罷了?!背珘m還是比較了解莊二哈的,簡直是一語中的。果然,莊子凡一聽這話頓時直點(diǎn)頭,莊嫻雅將信將疑的松開他的衣領(lǐng),還是不死心的警告道:“如若叫我知道你在對著我呵呵,我就呵呵死你你信不信?” 莊子凡:總覺得越來越不好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