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我是誰?”莊子堯冷笑著站起身,一劍斬斷了府羽鶴的手筋,jiejie曾經想要將府羽鶴碎尸萬段的,可惜那時候遇到的是個假貨,沒能夠讓jiejie達成所愿罷了。不過,如今人既然落到了他的手上,那么他是一定會替jiejie完成這個愿望的!“你號稱算無遺漏,無所不知,既然如此不如你自己猜猜看,我究竟是誰,也好讓自己死得瞑目。” 莊子堯出手機快,劍法狠辣,府羽鶴還未反應過來,便是已經被斬斷了手筋和腳筋了,但是這樣卻還是不夠的,莊子堯接著又刺瞎了他一雙眼睛,語氣森冷道:“本來我是不想這么早的就和你算賬的,但是你卻偏偏揪住我們不放!悲天憫人以西陵百姓為己任?說到底不過是為了國師一脈的虛名罷了!把自己標榜的如同圣人,卻干著偽君子都不屑去干的事,國師?早該從這個世上消失的玩意兒!” 府羽鶴痛得直冒冷汗,卻依舊無法得出莊子堯究竟是誰,被他和梁氏一族聯(lián)手害死的幾個皇室子嗣里,沒有一個有莊子堯這樣詭異乖戾的性子,殘忍暴虐的狠毒手段! 無怪府羽鶴猜不出,重活一世溫柔嫻雅端莊典范的莊嫻雅都變成了愛霍霍人的小妖女,更別說一個被陷害致死的皇室子嗣,會變的這么徹底簡直不要太奇怪,是個人被那樣的害死,都會變得好嘛!沒有產生反社會心理變成殺人狂魔什么的就很好了嘛!做人真心不能奢求太多,不然弄成像國師府羽鶴那樣的下場,人生才真的是悲劇。 ? ☆、第85章 ? “我國師一脈恪守己任,為西陵盡忠職守,就算要被趕盡殺絕,又何時輪得到你?縱使你前身在如何,如今你也不過是莊家走出的一個黃口小兒!本作當初既然能夠殺了你,那就說明天要你死!你如今再回來報仇又有何用?不過是擾亂了天道輪回,且看屆時報應不爽會落到誰的頭上罷了!” 府羽鶴雙眼刺痛,心知自己已是沒了活路不說,且還得在臨死之前承受無比巨大的折磨和屈/辱,被奉上神壇高高在上了一輩子,如今遭受到的一切對于府羽鶴來說,算是永遠無可磨滅的屈/辱!與其如此,受盡屈/辱而死,倒不如激怒對方,給自己得來個痛快的好! 府羽鶴想的很好,想法也很可行,但是可惜他遇到了莊子堯。更可惜的是,他不僅和莊子堯有害命之仇,更是和莊嫻雅也有不死不休的仇恨,是以他再怎么激怒對方也是沒用的。莊子堯如今就一個心思,把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披著國師皮的真小人給千刀萬剮的折磨到死。 與西南邊境的戰(zhàn)場一樣,莊子堯想治你,那絕對沒跑,少一刀先死了都不行的。 自己做的孽,跪著也要還完。 府羽鶴沒跑,想痛痛快快的死也難。 “說得好,說得真好,天道好輪回,如今這報應不正是落到你自己身上了么?”莊子堯臉色倏地變冷,猶如九月寒霜,府羽鶴這話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映射他做下的孽屆時會盡數(shù)報應到jiejie身上的么?真是笑話,如若他只是做了這些事便要遭到報應的話,那么府羽鶴早該被雷霹死一萬次也不止了!和他說報應?不怕風大閃了他的舌頭。 “其實我倒是很佩服你的,算得出這天下間的所有事,卻唯獨不能算自己,你說這是不是報應?”莊子堯如今是哪痛往哪兒戳,使勁兒的戳,死命的戳,總之不會讓府羽鶴在死前痛快一時半刻的。 “你曾算得出,七煞與你有妨害,便立刻派人去下殺手,全然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似你這般的冷血無情自私殘暴,打著國師一脈守護西陵的幌子鏟除異己,對那些威脅到你的人趕盡殺絕,如今我所做的,連你的十萬分之一也不及,所以我如何敢與你自比?” 那個時候他才剛剛回到人間,被jiejie救回來,就遭到了血影樓的暗殺,jiejie雖然沒說,卻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從那個時候起,他就發(fā)過誓要端掉血影樓甚至國師一脈的。 至于說,西陵的皇室,這筆賬不急,他自然會慢慢的跟他們算的,只是這些卻全然不能夠連累到jiejie半分的。當然,莊嫻雅的身份忽然從大齊莊家的女兒變成了趙成軒的女兒,西陵的長公主,這個倒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了,不過卻也并不影響大局的。 “既然你是七煞,那么你也應該是西陵的人,為了西陵的千秋大業(yè),做出犧牲是應該的!縱使是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府羽鶴仍舊沒有放棄,他并不認為自己做下的那些除掉那些對西陵不利的人是罪孽,他覺得自己完全是為了西陵才會雙手沾滿鮮血的,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沒有錯! “是嗎?那你就去死吧,也許你死了,我的心情就會好了,到那時說不定我便會放過趙成軒,放過西陵的百姓也未可知?!鼻f子堯真想糊府羽鶴一臉,可是他也知道,似府羽鶴這般能被選中為下一任國師的,自然是國師一脈的死忠,完全就是無藥可救的那種了,說的再多他也聽不懂,純屬腦殘沒藥醫(yī)。 “如若我的死能夠讓你放下一切,那么我自然也是甘愿的,”府羽鶴捂著眼眶里流下來的血,一臉的堅定,“作為西陵的護國國師,我自然是愿意為了西陵做出任何事的,可是如今這樣的時候,我是不能夠死的!” “說到底你還是不想死,既如此又何必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糊弄于我?莫非你覺得我很好騙?”莊子堯挑眉一笑,“給你個痛快是絕不可能,饒你性命更是青天白日做夢,我自睜開眼的那一刻便想著要怎么將你好生的折磨到死,所以,你也不用費盡心機得給自己解脫了的?!?/br> “我是西陵的國師,你不能為了一己之私——” 府羽鶴還欲掙扎,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莊子堯一劍刺穿了肩胛骨。 “一己之私?你也好意思提這四個字!當年,不,這些年你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殘害了多少人還需要我替你一一的數(shù)出來么?我簡直對你的臉皮厚度都要刮目相看了!”莊子堯真是沒想到府羽鶴竟然還知道什么叫做一己之私,看來他全都明白,只是本性自私,只會為了自己汲汲鉆營不擇手段罷了!說什么西陵的守護神?鬼扯淡!見過哪個守護神會滅殺自己庇佑下的無辜百姓,就因為卦象顯示對方與西陵有害?瞎扯!純屬是鏟除異己的做派!騙騙那些無知愚昧的傻子還可以,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拿出來說教,府羽鶴也真是腦殘到家了! “阿堯說的很對?!鼻f嫻雅忽然從外面進來,她得了阿堯失蹤的消息就連夜趕來西陵,果不其然,阿堯就是沖著府羽鶴來的,只是不知阿堯與府羽鶴究竟是怎么回事。 莊嫻雅來了有一會兒了,對于兩人之間的談話大抵也聽明白了七成,自然是知曉當初那個被她救起的阿堯不是那個乖巧純善的阿堯,如今的阿堯大概就是曾經西陵皇室的某位皇子。 二十年前的那些事她不是很了解,卻也知曉當初西陵的局勢有多危機。西陵皇帝寵信梁氏一族,導致梁氏一族專權蠻橫縱橫朝野,整個西陵朝堂幾乎成了梁氏一族的一言堂。為了圖謀更多,梁氏一族甚至將手伸向了諸位皇子,若非當時梁氏送進宮的兩個女兒都無法生育,趙成軒此刻還能不能活著還是未知。 是以,莊嫻雅猜想,阿堯真正的身份必然是趙成軒的某個弟兄。 只是這個樣子的話,她和阿堯之間的關系還真的是很詭異呢! 論理說起來,她是阿堯的jiejie,若真的論起輩分,她大抵就成了阿堯的侄女了?莊嫻雅覺得有些好笑。 ? ☆、第86章 ? 府羽鶴如今眼睛看不到,只單憑著聲音來分辨來人是誰,如今聽到了莊嫻雅的聲音,心下頓時冰涼到底,只怕這次是真的沒活路了!西陵皇竟然是真的放棄他了!難道他就不怕—— 趙成軒要怕什么?作為西陵的皇,唯我獨尊的皇,他要怕什么?他沒有大臣的牽制,沒有后宮的干政,他行事果決,性格獨斷,需要怕什么?府羽鶴如今才是悟了這個道理,若是沒了當權者沒了皇室的支持,國師府再厲害——稍微有點本事的人,抬抬腳便能夠將他踩得灰飛煙滅了! 尤其是當踩他的這個人是趙成軒的女兒,,西陵的長公主時。 “阿堯,何必為了這么個渣臟了自己的手?”莊嫻雅抽掉莊子堯手里的劍,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隨即轉頭看了眼楚風,“該怎么做,你也是該明白的,三千六百刀,一刀也不能少的,知道了么?” “是?!?/br> 楚風覺得手軟,就算府羽鶴能堅持到三千六百刀,他也會覺得手軟的好嘛?重復一個動作三千六百次——想一想就覺得疲勞??!當然楚風也只是在心里抱怨,還是很堅決很積極的去執(zhí)行皇后娘娘的命令了。 莊嫻雅則拉著莊子堯出了國師府,“聽說你去了西陵皇宮,怎么樣?事情辦的可還順利?需不需要我?guī)湍???/br> 莊子堯究竟和西陵皇談了什么,莊嫻雅派來的人并不清楚,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莊子堯那樣的無所不能的。 “jiejie不要擔心,我并沒有什么事的,如若我真的有什么事是不能夠辦到的,必然是要找jiejie的,jiejie一定會幫我的對吧?”莊子堯瞇眼笑了,真?zhèn)€人畜無害的美少年模樣,看起來不要更乖巧,和之前那副殺神在世的模樣簡直不要太截然相反。 “那就好,”莊嫻雅也不再追問,繼而轉了話題,“如此便陪我去一趟西陵皇宮,然后便和我一道回大齊吧!你一個人在這里,我總是不能夠放心的?!?/br> “我想留再西陵?!鼻f子堯直直的看著莊嫻雅道,雖然還是一副乖巧無害的樣子,但是他周身的氣息分明是充滿了執(zhí)著的。 莊嫻雅聞言轉身看著他,沉默半響,“會有危險么?” “不會,便是為了jiejie,我也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br> 莊子堯一開始就料到了,莊嫻雅雖然不會很愿意,卻也是不會阻止他的,擔心那是必然的,他很享受莊嫻雅的這份擔心,卻也很舍不得讓她擔心。 “我知道了,如若是你被人傷了,我便會去殺掉那人的全家,不要讓我擔心,有事及時派人傳信回來?!鼻f嫻雅閉著眼嘆了口氣,阿堯終究是長大了,這是她一直以來的愿望,可如今阿堯真的長大了,她卻覺得不舍,不舍卻又不得不舍的。 “jiejie不必如此擔憂的,我會保護好自己的。”莊子堯不能說的更多,雖然jiejie可以幫他做很多,可是他卻不想過多的讓jiejiecao心的,那些事就讓他自己來好了。 “嗯?!鼻f嫻雅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只繼續(xù)朝著西陵皇宮的方向走去。 趙成軒手下的玄影衛(wèi)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莊嫻雅,另一部分也一直在監(jiān)視著國師府的動靜,陛下對國師府全無好感的事在整個組織里早已經不是秘密,更何況在他們深/入調查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以后,對于整個國師一脈的感官早已經差到了極點,是以當莊子堯動手的時候,他們這些潛藏在暗處的玄影衛(wèi)并未出手阻止。 如今莊嫻雅這位長公主要入宮,當下便有人火速去報告了。 所以當莊嫻雅到了西陵皇宮外的時候,趙成軒這個最貴無比的西陵皇帝正在龍攆里等著。 “雅雅?!壁w成軒一眼瞧見莊嫻雅,便覺得謝綺羅還在一樣,當下忍不住叫出聲。 莊嫻雅倒是沒有他的激動,只是笑瞇瞇的看著他,并不說什么。 趙成軒見寶貝女兒如此的神色,頓時心下直打鼓,“隨父皇回家可好?” 這臭不要臉的,人家還沒承認他的地位,他就自己給自己貼上了父皇的標簽,還回家?這話你敢在楚墨塵跟前說么?分分鐘就和你開戰(zhàn)信不信! “是了,我長這么大,還從未來過西陵,更別說西陵的皇宮,正好想要進去瞧一瞧呢!”莊嫻雅笑的意味深長,狀似天真好奇的說道。 “如此甚好,父皇帶你進去?!壁w成軒說著便牽起莊嫻雅的手,將人帶上了龍攆,吩咐人回去。 莊嫻雅彎著眉眼,看著趙成軒抓著自己的手,唇角微微勾起,她這手上,哦不,她這次來帶的人不多,故而身上帶的藥粉就很多了,也不知這位新出爐的父皇——待會兒會是什么光景?雖然是這樣想,莊嫻雅完全就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壓根兒沒有半點要提醒對方的意思。 趙成軒見莊嫻雅這樣子的神情,還以為是小姑娘第一次見到親生父親害羞了高興了激動了,所以才會低著頭不說話,心下當即熨帖的很,殊不知莊嫻雅完全不知道害羞高興和激動是個什么鬼,反而在暗搓搓的等著看他的好戲,所以趙成軒注定了要悲劇。 沒辦法,你說你好好的聯(lián)絡感情也行,可你為啥要想不開的來這么一出?剛一見面就上演二十四孝好父親的戲碼?完全是第一次見面的父女,這么親/熱有必要么?大家都是自己人,誰不知道情況?所以說人要作死,攔都攔不住。 “聽說你是我父親,所以我便想著來瞧一瞧,沒辦法,這年頭,隨隨便便就想要認親戚的人太多?!鼻f嫻雅在殿里落座,雙手撐著下巴,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趙成軒道。 ——到了他這地步會隨便的不要臉的去認親戚么?趙成軒覺得心塞無比,難不成寶貝女兒還覺著他也是個假的不成?這可不行!“我自然是你的父親,你是我與綺羅唯一的女兒,這是沒有半點含糊的。當年若非謝綺月,我與你母親如今該是很幸福的,而你也應該是我西陵千嬌百寵,最貴無雙的長公主!” “我倒是聽人說起過這樣的事,只是不知道真假罷了?!鼻f嫻雅空出一只手摳了摳桌角,“這樣子說,你的確是查清楚了么?” “不錯,我也是今日才查清楚的。”趙成軒如今是極想要把女兒留在身邊的,可是眼看著形勢似乎不大對??! “那么當年謝家的人都去哪里了?”莊嫻雅抬頭看著西陵皇,目光不閃不避,語調很是悠然道:“別和我說什么親情道義,這些我比誰都懂!但是親情和道義并沒有讓人等著自己被至親害死,世上也是萬沒這樣的道理的!當年我娘還懷著我,他們便可以下此毒手,既然他們都可以不顧念親情,我又何必顧及?左右我與謝家其實并沒有什么瓜葛,要真的說有什么,那也是謝家欠了我娘一條命!老話說得好,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他謝家當初在我娘身上得到了多少,我便要在他們身上拿回來多少!多一份我也不要,踩著死人往上爬,還是至親的尸體,虧的這些人也安心,你竟是也敢用,依著我覺得,你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愛我娘,你愛的只有自己,只有權勢,我娘至多排到第三位?!?/br> “雅雅,說到底,謝家終究是你的外祖家,就算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也不能夠做得這么絕的。”趙成軒沒有想到,寶貝女兒竟是養(yǎng)成了這樣嫉惡如仇眼底不揉沙子的性子,他曾經也想過要滅了謝家的,可是一想到綺羅,他就下不去手了。 “我這樣很絕么?”莊嫻雅一臉的茫然加無辜,“我娘還懷著我便是被他們下了那樣的毒,我都沒有害他們的命,只是拿走他們從我娘身上得到的那些東西,有什么不對的?做了那樣的事,還好意思借著我娘的蔭蔽在西陵過著人上人的生活,如若我是他們,早就找根繩子把自己給吊死了,免得繼續(xù)活下去良心不安?!?/br> 趙成軒無言的看著莊嫻雅,雅雅在大齊究竟是過著什么樣的日子,才會養(yǎng)成了這個樣的性子?容不得半點瑕疵,睚眥必報——這一刻,趙成軒忽然想到了當年的謝綺羅。 當年他被梁氏一族排擠出了京城,在邊境與謝綺羅相遇,兩人互生好感,最終一見鐘情。那個時候的綺羅也是如此的嫉惡如仇,但凡有誰傷了他,綺羅必是要千方百計的替他報復回去的! 只是那個時候的綺羅,雖然嫉惡如仇很護短,他卻是很喜歡的,畢竟這是他這一生中唯一一個在他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在他最狼狽的時候還陪著他的女人! 也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 如今的雅雅倒是真的隨了綺羅的性子,只是謝家這件事,他可以做,但是雅雅卻不能做。他作為西陵的皇帝,而謝家在西陵的庇佑下生活,如今這個時候他完全可以借著謝綺月的事處置了謝家,便也不會有人敢多說什么的,只是若是換成雅雅,那么便是大大的不妥了。 不管怎么說,雅雅身上都有謝家的血脈,如若由雅雅親自動手,與她的名聲有極大地妨害,倒不如他這個父皇來做的好。 是以,趙成軒答應了莊嫻雅的要求,只要不趕盡殺絕,丟了官職權勢榮華富貴什么的也沒什么大不了,這些都是身外之物,一個大家族怎么能依靠女子上位?簡直有失大家族的風范! “還有一件事,阿堯的事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了,如今我雖然是他的jiejie,但他的真實身份你大概也能夠猜得到,他想留在西陵,原因是什么你也該知道,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為難與他,至少不要害了他的性命,如若是真的有什么讓你難做的,只管傳信到大齊,我定然會親自來處理,必不讓你為難?!鼻f嫻雅最放心不下的還是莊子堯。 如今西陵的局勢很是微妙,趙成軒的兒子卻只有這么一個,雖說是已經立為太子了,但是這位的智商及行事作風——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的,更何況,皇室旁支的王爺世子可不少,成器的也不少,打著把太子拉下馬的主意的更是不少!是以西陵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涌如潮,一不小心就會卷進去。阿堯要做什么她雖然不知道,但是必然和這些脫不了干系的,是以莊嫻雅不放心。 “只要他不做出危害西陵的事,我自然不會與他為難?!壁w成軒如今也是猜到了莊子堯的身份,一時間心里很是微妙啊,如若他的猜測成真,那么莊子堯是該管雅雅繼續(xù)叫jiejie,還是叫侄女呢?真的是很好笑?。?/br> 趙成軒此刻幸災樂禍,殊不知以后可有得是苦逼的日子了,莊子堯那是誰?那是莊嫻雅一手教養(yǎng)長大的,霍霍人的本事比莊嫻雅只強不弱。 當然這都是后話。 趙成軒很想多留自己的小公主一陣子,可惜剃頭挑子一頭熱,莊嫻雅交代完一些事直接離開了西陵,畢竟她這次來可是偷偷跑出來的,自從成親以后楚墨塵簡直都快成了她的貼身掛件兒,整天的都放著她被西陵的人帶走,都快成神經病了,簡直不忍直視! 幾乎是莊嫻雅前腳走,謝家后腳就倒了霉,謝家嫡長子當街騎馬橫沖直撞傷了人,且傷的還是晉王世子趙銘瑄,這就不能饒了,當街縱馬行兇,還傷了皇親國戚,朝堂上彈劾謝家的折子簡直不要太多,趙成軒直接沒二話的將此事交由大理寺處理。 謝家這些年靠著西陵皇對謝綺羅的感情,以及謝綺月的皇后之尊,得罪了不少人,如今一朝失勢,上趕著落井下石的不要更多,倒臺實屬正常,不倒才是怪事。 大理寺沒怎么費事就將謝家這些年犯下的過錯樁樁件件一個不少的揪出來,得了,這官也甭坐了,直接下了大獄,完了流放邊疆,這輩子想翻身,難。 謝家一倒,冷宮里的謝綺月便受到了各宮妃嬪的親切照顧,她當年有多風光無限,如今便有多凄慘悲涼。 倒是莊嫻雅卻被楚墨塵寵得無法無天,朝中曾有人上書直言莊嫻雅是禍國的妖女,結果當天早朝就被擼了官職不說,就連在外面養(yǎng)花魁的事也被揭露出來,原本清廉正直的好名聲直接壞到透氣,累及家中子孫三代不得被錄用。 不過這件事兒也不是全無好處的,至少這位仁兄用自己切身體會的教訓給大家提了個醒,以后有事沒事,千萬不要招惹皇后娘娘。否則就是分分鐘掉官銜回老家的事兒,累及子孫后代更是倒霉。 第二年初,大齊皇后生下龍子,當即便被立為太子,皇帝甚至當朝昭告天下,“朕之后宮,唯皇后一人足矣”,至此,帝后二人間的愛情成為了大齊廣為流傳的佳話。 ★━☆━★━☆━★━☆━★━☆━★━☆━★━☆━★━☆━★ 本圖書由(風之星影)為您整理制作 作品僅供讀者預覽,請在下載24小時內刪除,不得用作商業(yè)用途; 如不慎該資源侵犯了您的權利,請麻煩通知我及時刪除,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