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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養(yǎng)了五六日,大夫才準許霍星流可以適當活動,睡覺也不必為了避開傷勢趴著,只是還須格外注意,不可負重,不可勞累。 霍星流是閑不住的人,得了醫(yī)囑的準,便早起活絡身子,本來一日不握兵器就手癢,憋了這些天,縱然動的時候有些疼,也都強忍著,硬是練了大半個時辰也沒停。 你!在!干!什!么! 正當酣暢淋漓時,門口撲過來一個俏麗的身影,一把抓住了他握劍的手,大夫說的是要你慢慢復健,一上來就這樣大開大合,你身子還要不要了? 他被收了兵符,相當于革職,想忙也沒處去。只是為了方便養(yǎng)傷,梁鳶又搬去了偏院,只是每天都會來陪著吃點東西,給他上藥,余下還有大把空閑時間,總不能干坐著。 霍星流難得像做錯事的孩子,撓撓頭辯解道:不疼。 梁鳶白他一眼,一把把他的衣帶拆了,手扯住衣領往下用力捋,光天化日之下就把他的上衣扒了。果然,原本淡去許多的傷痕又變得青青紫紫。她氣得倒抽涼氣:你怎么能這樣!少活動一日能憋死你?! 她拉著他往屋子里走,還絮絮叨叨的在罵,以后去燕國山高水長,我還指著你保護我。要是你現(xiàn)在就成了殘廢,不光之后指望不上你。這些日子我受得累不就白費了嗎! 還好霍星流有足夠揮霍的資本,仔細檢查之后發(fā)覺的確不太嚴重,但梁鳶還是格外仔細地搓了藥酒替他按揉。見傷勢和緩許多,才輕輕舒氣:好些了沒? 這下真不疼了?;粜橇鞒脵C賣乖,把小姑娘拖到自己身下抱住,小貍對我真好。 結果梁鳶的小臉緊緊皺成一團,用力地推他:別碰我!你一身汗都還沒洗,臭死了! 男人臉皮的厚度是涉世未深的女孩難以想象的,霍星流絲毫不臉紅,還抓住她抵擋的手,不斷地親她的臉和頸,我偏要碰,如何?嗯? 梁鳶的頸窩被呼出的熱氣拂得又麻又癢,這些日子為了霍星流能好好養(yǎng)傷,她都處處和他保持距離,平時都沒覺得有什么,這會子被這樣親昵地蹭著,抑制不住地開始心猿意馬。 可是就這樣順水推舟,未免太上趕著了。她心里別扭,反而掙扎地更厲害,快點去洗,再鬧我要生氣了! 一起洗?他雙臂收攏,將她抱起。 梁鳶紅了臉,嘴巴氣鼓鼓的嘟起,沒有說話。 乖乖。你不同意,我不會碰你的。霍星流掂了掂,正要把她抱起來,卻被堅決地制止了。他只好改做抓她的臂,洗的時候不算。 梁鳶出于某種羞于啟齒的欲望,很順從地被哄進了浴桶。她這些日子伙食不錯,但是反復病過幾回,只不起眼處略略豐腴了些。因為前一日才洗過頭,便拿了兩根木簪將長發(fā)高高盤起,頎長脖子又嫩又白,使得那一道紅痕愈發(fā)顯眼。 她扶著刷過桐油的木板,身子緊貼過去,大半春光都浸沒在水下,只露出一線瘦而精巧的肩和鎖骨。眼睛絕不算大,但形狀極美,眼尾微微挑著,永遠帶著一脈嫵媚。唇豐盈飽滿,像世上最嬌艷美麗的花瓣。 霍星流貼近她,然后吻住她。 只是一個淡淡的、淺嘗即止的吻,四瓣唇貼了貼就很快放開。然后他還因為自己如此有定力而露出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拿了澡豆再掌間化開,就往她身上抹。 男人的手大,又因為習武有好幾處繭子,打滑了再往身上抹的觸感也很奇怪。梁鳶被抵在一角,任由兩只不屬于自己的手在四處游移。 隨著他的手不斷往下,她也就乖乖站了起來。 胸被捧住,被融化的澡豆打得滑溜溜,乳尖也被刺激地變成熟,像一對殷紅的果兒。她皮膚白,被熱水一擦洗就變像剛出籠的山藥糕,綴了兩點玫瑰醬,鮮甜又可口。 梁鳶起先很害羞,后來被揉得舒服,漸漸也站直了:你不知為什么有些害羞,貝齒狠狠咬了住了下唇,頓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你咳,男人的那個東西,不會很不方便嗎? 雖然一直藏在水里,但是實在過于矚目了。她不是第一次見這東西,但這是第一次這么仔細地看清。和那些春宮冊子里畫得不同,他這個形狀顏色要漂亮的多,而且,沒有雜亂的黑毛,光溜白凈,如果接受了它的特殊,甚至還覺得有些好看。 這個也不是一直都這樣。平時大概就這么大。霍星流認真地給她比了個尺寸,像僵蠶兒?,F(xiàn)在這么精神,是因為你在。他嚯地也站起來,胯間那根龐然大物就直撅撅的,有意無意地蹭到了她的腰。 她偷偷吞了口口水,別過眼不去看,喔 他依然信守諾言,撫著她坐上桶沿,坐這里。坐好,手扶穩(wěn)了。又添了些澡豆子,順著她的腰往下洗。動作很細致,大腿、膝蓋、小腿、腳、每一根腳趾和趾縫。從一開始彎著腰,到后來幾乎半跪在水里。 梁鳶莫名有點鼻酸,像這樣被溫柔的照顧,上一次約莫還是在十多年前,娘親還在世的時候。那時候她也還小,奶氣的一團,什么也不懂得,只記得水溫剛剛好,浸在身上很舒服,那時娘親偶爾還會笑笑,雖然眉間總有兩抹揮之不去的愁云,卻很美。 你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對別的姑娘。她的腳滑溜溜,順著他的手掌一蹭,就落回了水中,還蕩起一片水花。 怎么可能! 那你這么熟練!她比他聲音還大。 沒人一起,自己就不洗了?!我比你大七歲,比你多洗了七年,熟練不是應該的么? 說得也是。 梁鳶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尷尬地刮了刮臉,沒聲兒了。 霍星流只覺得好笑,招招手要她去擦身子,不是我什么都不愿意告訴你,只是一件一件說要說到什么時候?我只能保證,我一定配得上你。至于其他的,慢慢的,你想知道什么都會知道。 結果被一把抱住了,一張guntang地小臉緊緊貼著在腰上,聲音糯糯的,嬌嗔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真的很佩服純rou能寫十幾萬甚至上百萬的人,腦子里的黃色寫出來就變成廢料了很多帶感的橋段不知道怎么寫出來真的好氣。我既喜歡BDSM又有點接受不了男主的調教太無下限,導致總差那么一口氣。果然道德感太強以及x知識太豐富就是寫不出太帶感的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