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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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倒沒話了,眼珠子轉(zhuǎn)了無數(shù)圈,琢磨變態(tài)皇上打的什么主意,林杏可不信,皇上不知道后宮嬪妃給敬事房太監(jiān)送好處的事兒,這根本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兒,用此事發(fā)難,莫非是給自己下的套,不能吧,下這樣的套沒什么意義啊。 正想著,成貴端著周來根兒下午送來的匣子走了進來,放到炕桌上,打開,滿屋生輝,一匣子首飾簪環(huán),珍珠,翡翠,瑪瑙,玳瑁,琥珀,蜜蠟……各式各樣什么都有。 皇上拿出一對翠玉鐲子來看了看:“慧妃倒真是大方,只這一對鐲子就不止千金了,小林子,聽說你賭運旺,朕瞧著你這財運也不差?!狈帕嘶厝ィ樕猿亮顺?。 林杏忐忑的心蹦蹦直跳,就不明白這侍寢的事兒,怎么就扯到這上頭來了。 皇上手指扣了扣桌子半晌,開口:“朕記得當(dāng)日灑掃處的方大壽,收了下頭的好處,可是被朕杖斃了,小林子,你說說朕該如此發(fā)落這件事? 林杏真懷疑,變態(tài)是找機會收拾自己呢,不然,怎么給自己下了這么個套,雖這匣子是慧妃送給自己,又沒說就是給自己的好處,跟方大壽能一樣嗎,可皇上非要把自己跟方大壽相提并論,自己再辯有個屁用,干脆道:“奴才有負圣恩,該當(dāng)死罪,要不,萬歲爺把奴才也杖斃了吧?!?/br> 林杏話音一落,皇上哼了一聲:“你是拿準了朕不會要你的小命是不是?” 林杏:“奴才不敢,。” “不敢,還有你什么不敢的,朕這兒正憂慮春播不利,不知要餓死多少人,一再下旨倡導(dǎo)節(jié)儉,看來都當(dāng)朕說的是耳旁風(fēng)啊,隨手賞奴才的,都如此大手筆,可見家底豐厚,既如此,著慧妃家里捐十萬銀子購買青苗以助春播,日后若再有此靡費之事,循慧妃例處置,至于小林子,念在主動認罪,態(tài)度良好,就罰你為朕守夜一月……” 第60章 還怎么跑路 守夜?林杏一驚,這守夜可不是什么好差事,瑞兒的例子在前頭擺著呢,守著守著就守龍床上去了,變態(tài)不是又起了幸自己的心思吧,還是說,這個心思本來就沒斷,跟她這兒用陰招兒呢。 見她不吭聲,皇上開口了:“怎么,嫌朕罰的輕了?”聲音已頗有些冷。 林杏一激靈,忙道:“奴才謝萬歲爺恩典?!?/br> 皇上臉色緩了緩:“既如此,小林子今兒就別回去了,在暖閣里候著吧?!?/br> 林杏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回萬歲爺,奴才還沒用飯呢,奴才餓一宿倒沒什么,就怕奴才肚子咕嚕嚕的叫喚起來,吵著萬歲爺?!?/br> 皇上嗤一聲樂了:“你倒真是處處為朕著想,既未用飯,這桌上的賞你了。”說著進了里頭耳房,靠在軟榻上看折子去了。 旁邊侍膳的小太監(jiān)忙取了一雙牙著遞在林杏手上,小聲道:“林公公請慢用?!蹦樕弦荒樍w慕,那意思恨不能替林杏吃飯才好。 林杏白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心說,這他娘吃剩菜還得感恩戴德,最重要的,變態(tài)可是坐著吃,自己得跪著用,吃個飯跟拜祖宗似的,找誰說理去啊。 不吃吧,還得熬一晚上呢,自己可扛不住,林杏就想不明白,自己這怎么又成守夜的了,合著,往后變態(tài)的衣食住行都歸自己了不成。 吃飽了,把桌上的膳食撤了下去,小太監(jiān)遞了茶過來,林杏剛漱了口,就聽里頭變態(tài)又發(fā)話了:“吃飽了還不進來,想在外頭偷懶嗎?” 林杏心說,這就是個催命的,只得不情不愿的進了耳房。 耳房并不是皇上的寢殿,據(jù)林杏所知,皇上招寢嬪妃的時候大多不在暖閣,林杏私以為,這變態(tài)是嫌暖閣的床太小,不得折騰,好容易幸一回,怎么也得找個大點兒的地兒。 不過,在暖閣睡得時候居多,因為這變態(tài)不大喜歡招寢,說起來也奇怪,從脈象上看,變態(tài)完全正常,雖然自己說腎火旺,有六成是胡說八道,是怕變態(tài)惦記自己,慫恿他找女人想出來的招兒,卻有四成是真的。 像變態(tài)這個年紀的男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這一月一月的當(dāng)和尚,能不上火嗎,又不是那些娶不上媳婦兒的窮老百姓,老婆排著隊等著盼著,旱的眼珠子都藍了,就盼著能解解渴,這變態(tài)硬是堵著,憋著,寧可自己上火也不下回雨,弄的一后宮的美人都成了怨婦。 要真喜歡太監(jiān),漂亮清俊的多了,一晚上弄他七八個伺候也不叫事兒,大不了落個荒yin無道的罪名,好歹自己先爽了,跟自己糾纏什么。 林杏蹭了過去,靠著隔扇門站著,琢磨一會兒站累了還能倚會兒。 林杏站了一會兒,覺得有點兒口渴,估摸剛才菜吃的有點兒多,偷瞄了皇上一眼,皇上正端著蓋碗喝茶,小龍團的香氣飄過來,林杏更覺嗓子眼發(fā)干,咽了口唾沫,覺得不頂事兒,忍了會兒,覺得自己不可能忍得住,這吃喝拉撒是人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哪能忍。 琢磨了一會兒,小聲道:“萬歲爺,奴才有點兒渴,能不能先下去喝點兒水再進來伺候?!?/br> 皇上看了他一眼:“哦,渴了,這盞茶賜你了?!闭f著,把手里喝了一半的茶碗放到炕桌上。 林杏有些傻眼,自己這除了吃剩飯還得喝剩茶,淪落至此,簡直不可思議,卻仍低聲謝了恩,走過去拿起來灌了下去,這才舒服點兒。 還沒等放下茶碗呢,變態(tài)又開口了:“這茶如何?” 林杏:“那個,福建供上的小龍團,香甜回甘,乃極品好茶?!?/br> 皇上點點頭:“你倒是個識貨的,看來平常沒少喝?!?/br> 林杏一驚,忙嘿嘿笑了兩聲:“萬歲爺打趣奴才呢,奴才哪有這樣的造化。” 皇上:“小林子,什么時候你這心里想的跟嘴上說的,能是一回事兒呢?!?/br> 林杏忙道:“奴才不敢欺瞞萬歲爺。” 皇上:“你若喜歡這小龍團,朕賜你幾斤就是,怎么?不樂意要?” 林杏忙道:“奴才謝萬歲爺賞?!?/br> 皇上點點頭:“小林子,以后你想要什么可跟朕說,朕能賞的自不會吝嗇?!?/br> 林杏眨眨眼,變態(tài)這路子自己怎么越來越看不明白了呢,只得道:“奴才謝萬歲爺恩典?!痹趺从X得自己的一舉一動變態(tài)都門清呢。 想到此,林杏不覺毛骨悚然,自己還自以為聰明呢,殊不知自己干的事兒都落在變態(tài)眼皮子底下了。 卻又聽皇上道:“小林子你說今年的科舉,可能為朕選出良才嗎?” 怎么這種事兒也問起自己了:“御膳房的萬總管跟奴才說,舉凡能金榜題名的,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必是國之棟梁,能為萬歲爺分憂解難?!?/br> “文曲星又如何?便寫的一手錦繡文章,于治國之道又有何用?小林子,大齊要的不是文曲星,是能解百姓之難,朕之憂的良才,便才比子建,卻只知賣弄文章,朕養(yǎng)這樣的官員作甚?!?/br> 林杏心里還真挺佩服這位的,雖說有點兒變態(tài)的愛好,卻真是個干實事的皇帝,要是沒有這么個明白的君王,估計大齊也不可能有如今的繁華,至于災(zāi)荒,誰也擋不了,正是因為海清河晏天下承平難得,才會成為數(shù)千年來,明君賢臣共同追求的夢想。 佩服之余,也真仔細想了想:“奴才斗膽猜測,萬歲爺所求不是才子,而是能吏?!?/br> 皇上抬頭看著她:“何為能吏?” 林杏:“官吏,官吏,雖自古都如此稱呼,其實官跟吏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官是做決策的,吏是真正去執(zhí)行的,如果官員的決策正確,下頭的吏辦起事兒來自然事半功倍,官員需在金殿奏對,自然應(yīng)該才高八斗出口成章,萬歲爺聽著也舒坦,可這是嘴把式,真到了具體的事兒上,用處卻不大,當(dāng)然,奴才也不是說官員們都不稱職,只是想說特長不同,分工便也不同,量才適用,才能發(fā)揮其最大的作用,至于萬歲爺所說良才,那就要看萬歲爺想要什么了,若要朝堂上奏對,就選那些能寫好文章的,若是想要干實在事兒的,就選那些有特殊才能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萬歲爺,這天下所有的良才都是您的,就看您怎么選了。” 皇上眼睛都亮了:“小林子你果真聰明,這些話說得好,朕怎么就沒想過,這科舉本就是為選國之棟梁,不拘一格方能選出良才,成貴速招郭子善進宮,朕要改良科舉,為我大齊甄選棟梁之才?!?/br> 成貴一愣忙道:“萬歲爺,如今宮門已下鑰了,招郭大人進宮只怕不妥。” 皇上看了看架子上的漏刻,笑道:“是了,朕一高興倒忘了時辰,既如此,明兒早朝再議吧?!蹦抗饴湓诹中由砩祥W了閃:“既時候不早,就安置吧。” 成貴見林杏發(fā)愣,提醒了一句:“小林子,沒聽見萬歲爺?shù)姆愿绬?,還不伺候著。” 林杏心說,自己伺候什么啊,不說守夜嗎,守夜不就站著就行了嗎,這怎么還伺候上了,見成貴瞄了眼床,這意思難道是讓自己鋪床,林杏只能過去,把床上的被子拽了拽。 成貴嘆了口氣,這位還真不是干活的,自己過去把枕頭擺了擺,被子展開摸了一遍兒,又疊在邊兒上。 林杏心說,這不脫了褲子放屁,多費一到手嗎,有這必要嗎。 兩個小太監(jiān)進來伺候皇上洗漱泡腳,收拾好了扶皇上躺下,林杏放下帳子,往窗外看了一眼,這一宿可長,自己非站直了腿不可。 正想著,就聽帳子里傳來一句:“小林子你差事多,朕特賜你在軟榻上守夜?!?/br> 林杏看了眼對面的軟榻憋著氣兒說了句:“奴才謝萬歲爺恩典?!闭嫠锏谋餁?,這睡個臥鋪都成恩典了,好在能靠會兒, 比站一宿強。 走過去靠在軟榻上,正對著皇上的龍床,看見旁邊兩個守夜的小太監(jiān),直愣愣站在床邊兒,身子都不動一下,林杏心里萬分佩服,這才是奴才呢。 縮在軟榻上剛閉上眼,帳子里那位又說話了:“小林子,你上回說男兒在世,莫不想金榜題名,你若不是太監(jiān),倒是難得的人才 ,不過,朕還是希望你是女子,若你是女子,朕可以寵你,愛你,幸你,更可常相伴,豈不好?!?/br> 林杏渾身寒毛直豎,終于明白,這位根本沒放下幸自己的心,這是拐了個彎把自己弄回宮,層層看管起來了,不用想也知道,如今自己再想出宮,絕無可能。 旁邊的兩個守夜太監(jiān)仿佛沒聽見皇上的話,連點兒表情都沒有。 “小林子,若讓你選,你是想做男兒還是女子?” 林杏:“萬歲爺,奴才是太監(jiān),選不了?!?/br> “如果朕非讓你選呢?” 林杏不吭聲了,半天才道:“奴才不知。” 皇上哼了一聲:“說到底,就是不想伺候朕,小林子,你剛說的話可還記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需知這天下萬民皆是朕的,你又何能例外?你不樂意,朕不勉強,你曾讓朕給你三個月,朕不止給你三個月,朕等著你自己樂意的一天,多久朕都等得起,卻有一樣,不可出宮,朕也不想拘著你,你若聽話,想要什么朕都能給你?!?/br> 林杏心說老娘想要自由,想要美男環(huán)繞,揮金如土的快活日子,你他娘能給的了嗎,在宮里待著菊花不保都是小事兒,自己的小命才是大事。 自己還真是一時失策步步皆輸啊,讓這變態(tài)拴在身邊兒,別說跑了,想跟那老哥幾個賭錢吃酒,都成了奢望,變態(tài)的控制欲簡直令人發(fā)指。 林杏正咬牙切齒的恨呢,床上的變態(tài)又出幺蛾子了,要小解。 林杏真想裝沒聽見,可兩個守夜的小太監(jiān)卻道:“林公公,萬歲爺讓您伺候呢?!?/br> 林杏認命的爬起來,把床帳攏好,皇上已經(jīng)坐了起來,從外頭進來個漂亮的小宮女,跪在地上捧著一把掐絲景泰藍的夜壺,一雙水亮的眸子巴巴望著皇上解褲子,春,情蕩漾。 林杏嘴角抽了抽,皇上還真夠變態(tài),男人尿尿可沒個準兒,這宮女跪在地上把夜壺捧在肩頭,危險系數(shù)極高,只要皇上稍微歪一歪,就尿?qū)m女臉上了。 林杏忽然想起曾經(jīng)看過武則天的上位史,貌似就是因太子李治進宮侍奉湯藥,半夜里尿急,武則天捧著尿壺過來,李治一下尿歪了,尿了武則天一身,武則天說了一句,未曾錦賬風(fēng)云會,先沐金盆雨露恩,兩人就此勾搭上了。 故此,這捧夜壺的宮女,還真是一個上位的好差事,男人尿著尿,對著這么個可人的美人,能不動心嗎。 可就有不動心的,皇上揮揮手:“下去?!?/br> 宮女頗為委屈,卻也只能應(yīng)了一聲,把夜壺小心的放到地上,退了出去,林杏心里咯噔一下,這變態(tài)不是讓自己捧夜壺吧,只他敢讓自己干這種事兒,自己就敢把夜壺扣變態(tài)腦袋上。 大概知道林杏的性子,變態(tài)并未觸及她的底線,只是讓她解褲子,這個林杏倒是樂意干,皇上雖說變態(tài),好歹算個美男,解褲子怕什么,三兩下就把皇上的褲子腿了下去,絲毫也沒不好意思,反而盯著看了兩眼,暗暗點頭,可惜是個變態(tài),不然,這尺寸還真是后宮娘娘們的福利。 忽想起當(dāng)初云貴人侍寢后,那個渾身軟綿的樣兒,估計這變態(tài)的技術(shù)也不差,忽聽皇上道:“小林子,對朕的龍,根可還滿意?” 林杏差點兒噴了,心說,這變態(tài)也真好意思問出來,咳嗽一聲,異常正經(jīng)的臉色道:“萬歲爺飛流直下三千尺,活力十足?!?/br> 皇上忍不住笑了起來:“朕如今越發(fā)覺得,小林子這出口成章的本事,比那些才子也不差?!?/br> 尿完了,林杏無視變態(tài)支帳篷的反應(yīng),快速把褲子整理好,扶著他上床躺下。 自己剛在軟榻上躺下,變態(tài)又渴了,林杏認命的給他倒茶,折騰到天蒙蒙亮,也到了起的時辰。 林杏頂著兩個黑眼圈,沒精打采的伺候變態(tài)洗漱,用膳,變態(tài)看上去倒格外精神,跟打了雞血似的,心情極好,跟林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伺候著用了早膳,林杏琢磨,終于能回去補覺去了吧,誰想變態(tài)又來了一句:“ 今兒小林子伺候朕上朝?!?/br> 林杏終于想明白了,這變態(tài)說等自己,根本就是拖刀計,是想熬的自己受不了,破罐子破摔的順了他的意,哈氣連天的跟著皇上上早朝去了。 早朝就在乾清宮正殿,林杏站在龍座旁邊,倒消了些許困意,雖說現(xiàn)代的時候沒少溜故宮,三大殿卻不讓進,只能遠遠的看著,自己如今卻站在龍椅旁邊,俯視著下頭的大臣奏對,這種感覺真挺爽,自己還是站著,變態(tài)卻是坐著,可想而知,變態(tài)心里更爽。 林杏掃了下頭的大臣一圈,大都是老頭子,青壯年極少,美男就更少了,倒是左邊兒靠后的一個,穿著侍郎服飾的長得蠻帥,就是有些中規(guī)中矩,五官著實不差,如果脫了這身官服,定是個風(fēng)流倜儻的少年郎,年少居高位,可見是個才貌雙全的,也不知這帥哥是誰?回頭得好好掃聽掃聽。 正想著,忽聽皇上道:“今科會試共有多少舉子應(yīng)考?” 下頭出來個老頭兒躬身道:“回皇上,今科會試應(yīng)考的舉子,共有三千七百六十一人,都已登記在冊,只等會試之后甄選良才。” 皇上點點頭:“今科會試的考題朕瞧了,有些過于陳腐,舉子們十年寒窗讀圣賢書,不是為了死讀書的,而是為了與朕共治天下,為天下百姓計,考題宜針對時事策論,再擬考題來看?!毕骂^山呼萬歲。 林杏心說,不是因為自己昨天那一通胡說八道,連朝廷的科舉都影響了吧,自己有這么大本事嗎。 退了朝,林杏想回去睡覺,可皇上不開口,也只能跟著回了暖閣,不大會兒功夫,剛朝上的老頭跟自己肖想了半天的帥哥進了暖閣,林杏才知道老頭是禮部尚書郭子善,帥哥是吏部侍郎安嘉言。姓安?不知跟那個豪商安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君臣三人商量的事兒就是這次科舉考試題,皇上把自己改革科舉的想法,大略說了說,底下兩位臣子就舉一反三的說了許多自己的見解。君臣三人有商有量,異常和諧。 林杏還是頭一次見皇上召見大臣,倒頗有些意外,不禁多看了皇上幾眼,記得誰說過男人工作的時候最有魅力,這句話林杏一直以為是胡扯,今兒看來倒有些道理,召見臣子的變態(tài)很帥,很男人,很有擔(dān)當(dāng),既有上位者的霸氣,又能察納雅言明辨是非,是位難得的明君,跟昨晚的變態(tài)判若兩人。 只不過,自己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去補眠,這變態(tài)莫非真想熬死自己? 好容易兩位大臣退了下去,林杏已經(jīng)睜不開眼了,皇上終于看了她一眼:“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