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杏林春暖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林杏冷笑了一聲:“萬歲爺常說天下百姓都是萬歲爺?shù)淖用?,懂什么叫子民嗎,就是兒子,換句話說,舉凡是大齊的老百姓都如同萬歲爺?shù)幕首右粯幼鹳F,給皇子看病是你們的造化,更何況,就算你的官職再高,只要是郎中,救死扶傷濟(jì)世救人就是本分,萬歲爺派你們來,不是當(dāng)官老爺?shù)?,是治病的,咱家來就是為了看看你們都干了什么,如今可看的清楚明白,等回宮后,把這兒的情景好好跟萬歲爺說道說道,到時候,你們一個個就擎等著加官進(jìn)爵吧。”

    幾人嚇得一哆嗦,心里知道這位是萬歲爺?shù)南嗪?,真要是照她們這么說,還加官進(jìn)爵?一家子的命都難保,臉色變了幾變忙道:“公公誤會了,我們幾個不過是累了,在這兒歇歇腳兒,這就去席棚瞧病?!闭f著嘩啦啦往席棚子里去了。

    林杏推了旺財一把:“你帶著兩個侍衛(wèi)大哥,來回巡視,有偷懶的給咱家記下,回宮的時候交給萬歲爺發(fā)落。”

    旺財忙著去了,安排好了,回頭見蘇濟(jì)世拿著青蒿又聞又嘗的,半晌兒才道:“此與何藥配伍?”

    林杏:“瘟病初起可取青蒿葉搗汁飲用或直接咀嚼,若瘟病后期,癥見夜熱早涼,熱退無汗的,可配生地,知母、地骨皮等清熱涼血之藥,并無一定之規(guī),孫大人可自行斟酌。”

    見孫濟(jì)世要去,林杏忙叫住他:“孫大人瘟疫傳播迅速,若不及時制止,一旦蔓延,后果不堪設(shè)想,如今還是瘧疾,若再往后發(fā)展就不知是什么了,除了治病之外,更重要的是杜絕傳播?!?/br>
    孫濟(jì)世一愣:“這如何杜絕?”

    林杏:“死人盡快挖深坑掩埋,舉凡死水池子等易招蚊蟲之地,用石灰混著黃土填埋,各家采集青蒿曬干點燃驅(qū)逐蚊蟲,豫州地處偏南,天氣和暖,雖已深秋,卻仍有蚊蟲滋生,這是瘧疾的源頭,不得不除。”

    林杏話音剛落,就聽一個熟悉的聲音:“林公公見識高明,在下著實敬佩?!?/br>
    林杏回身真有些意外:“杜庭蘭,你怎么在這兒?”

    孫濟(jì)世咳嗽了一聲:“壽春縣知縣過了疫病,杜大人自請出任壽春縣令,杜大人是跟下官等人一起過來的?!?/br>
    林杏目光閃了閃,杜庭蘭倒是挺聰明的,知道把握機會,雖豫州是疫區(qū),壽春卻是他老子杜萬興的大本營,若不是發(fā)現(xiàn)瘟疫,杜庭蘭是絕不可能外放到壽春的,不然,父子倆抱一起,在豫州自治都沒問題。

    所以,自古當(dāng)官外放沒有往自己老家放的,杜庭蘭外放到壽春絕對是千載難逢的好機緣,有他爹河道總督戳著,撈個功勞還不容易,等瘟疫過去,往上一報,升官是必然的事兒。

    更何況,還有文志達(dá)這么個治水的能人,父子倆擰到一塊兒,要政績有政績,要民聲有民聲,什么都齊全了。

    看來這回皇上真著急了,不然也不會明知道杜庭蘭任壽春知縣,還答應(yīng)讓自己過來,不過,杜庭蘭這官服一穿倒越發(fā)漂亮,七品的官服套在他身上,硬是穿出了別樣的俊秀。

    想起司禮監(jiān)王仁說的那些,林杏不禁琢磨,杜家父子會是自己背后那只黑手嗎?

    林杏一拱手:“原來是狀元郎,咱家這兒有禮了。”

    杜庭蘭:“林公公客氣了,下官可當(dāng)不起,林公公剛才所說確頗有見地,下官即刻貼發(fā)告示?!闭f著叫了縣丞過來,吩咐了幾句,縣丞忙著跑了。

    孫濟(jì)世得了法子,吩咐下頭采摘青蒿入藥,人手不夠,林杏帶著侍衛(wèi)也去幫忙,杜庭蘭也帶著人加入進(jìn)來。

    知縣大人跟太醫(yī)院的院正大人都下去采蒿子了,老百姓本來不信也信了,只要能動的都去采青蒿。

    確切的說,壽春縣周圍長得不是青蒿,是黃花蒿,也叫秋蒿,秋天會開比小指甲蓋兒還小的黃花,最為繁茂,也比青蒿治瘧疾的效用更佳。

    林杏手里的鐮刀一拉就是一顆,放到旁邊的筐里,見杜庭蘭舉著手里的鐮刀,正不知怎么下手呢,忍不住笑了一聲:“狀元郎這雙手還真是寫字的,干不得這樣的粗活兒,鐮刀哪有這樣使的,得這樣……”說著,伸手握住杜庭蘭的手,一推一拉,一顆青蒿就割斷了。

    旺財在后頭看著眼皮直跳,剛看見杜大人,就知道不好,在宮里的時候,林公公每每看見杜大人,眼睛都直勾勾,色的不行,那還是有萬歲爺看著呢,如今這壽春縣距離京城千里之遙,林公公哪還會忌諱,這不逮著機會就湊了過去。

    旺財想到自己的任務(wù),三步兩步走了過去:“林公公,奴才來教杜大人就好……”說著伸手就要搶杜庭蘭手里的鐮刀,卻不想腳下一滑絆了一下,身子直直栽了下來,眼瞅就壓杜庭蘭身上了。

    林杏眼睛都亮了,這機會真是千載難逢啊,身子利落的往前一撲,抱住杜庭蘭順著土坡滾了下去。

    土坡下是一大片黃花蒿長得有齊腰高了,兩人直接滾到了里頭,雖說周圍都是臭蒿在的味兒,可能抱到杜庭蘭這樣的美男,林杏還是極為滿意的,況且,自己如今正壓著他,嘴唇正貼在美男的下巴上,可惜有點兒偏……

    聽見旺財?shù)捏@呼,林杏抬起頭,若有若無的劃過美男的唇,感覺身下的杜庭蘭瞬間緊繃,遂慢吞吞的站了起來。

    見杜庭蘭怔怔望著自己,不禁笑了一聲:“狀元郎對不住了,咱家沒站住?!鄙焓诌^去。

    杜庭蘭略猶豫,抓住,借著林杏的力站了起來。

    旺財臉色都變了,急忙把林杏拖到一邊兒:“林,林公公,您怎么跟杜大人滾到一處去了,這要萬歲爺知道還了得啊?!?/br>
    林杏瞥了他一眼:“不是你毛毛躁躁的摔了一跤,我跟杜大人能滾一塊兒去嗎,這事兒追究起來還不是因為你,再說,我這是本著醫(yī)者父母心的精神,避免杜大人這樣的國之棟梁,被你小子砸個半死,才出手幫忙的,便萬歲爺知道,也該表彰咱家,哪有生氣的道理。”

    幾句話噎的旺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總,總之,公公不能跟杜大人走的太近。”

    林杏樂了:“什么叫近,咱家又沒鉆杜大人的被窩子,不過就是抱著他在草地里滾了幾下,算什么近乎,咱家可是太監(jiān),就算咱家有意,人狀元郎還瞧不上咱家呢。”

    說著,貼近旺財:“你小子學(xué)聰明點兒,這豫州天高皇帝遠(yuǎn)的,只要你不打小報告,咱家干什么萬歲爺怎會知道?!?/br>
    旺財?shù)男∧樁加行┡で耍骸安?,不成,便奴才不說,還有那些侍衛(wèi),那些侍衛(wèi)不說,還有暗衛(wèi)呢?!?/br>
    林杏一驚:“還有暗衛(wèi)?在哪兒呢?我怎么沒見著?”

    旺財:“暗衛(wèi)自然是藏在暗處,看不見的,奴才也不知道,萬歲爺是擔(dān)心公公,這才如此大費周折,公公的一舉一動萬歲爺都能知道,所以,奴才求求您,還是離杜大人遠(yuǎn)點兒吧,免得害人害己?!?/br>
    害人害己?林杏臉色一陰,變態(tài)還真把自己當(dāng)賊防著啊,這都到豫州了,還叫人盯著自己,看來這逃跑真的好好計劃計劃才行……

    第69章 蹦出個妹子

    林杏的法子不出三天就見效了,但不可能救所有的人,有些病的沉了,即便有青蒿也無濟(jì)于事,這就是治病救不了命。

    林杏坐在報恩寺山門前的石墩子上曬太陽,旺財在上頭鋪了厚厚一層干草墊子,坐在上頭軟乎乎的,倚這后頭的牌樓舒坦非常。

    席棚子里的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哭的是沒救回來,丟了命,官兵立馬把人拖到城外去埋,城外挖了十幾個深坑,死人丟下去,倒上幾筐生石灰子先蓋住,再有死的,接著往下丟,一個坑滿了,就填上厚厚的黃土,再填另外的坑。

    林杏覺得,明年城外那片地兒的黃花蒿,一定長得格外茂盛,說起來真奇妙,這些人是因瘧疾而死,他們的身體滋養(yǎng)出繁茂的黃花蒿,卻正好能治這種病,因果循環(huán)實在說不清。

    親人死了,自是要哭的,哭的撕心裂肺,而那些活了的,卻忍不住歡喜的笑,那些生死未卜的,心懷忐忑,愁眉緊鎖,來回的跑著,一筐一筐往席棚子里送黃花蒿,就盼著能把親人救回來,這時候沒有惜力氣的。

    這小而簡陋的席棚外卻是人生最真實的舞臺,上演著一幕幕悲喜劇,人是種奇怪的動物,感情細(xì)膩豐沛起來,一點兒小事也容易感動的流淚,一旦冷酷起來,比任何生物都無情。

    自己屬于游離在兩者之間的,感情并不豐沛,也不算冷酷,用安然的話說,自己不是無情而是涼薄。

    涼薄有什么不好,涼薄可以清醒的站在所有人之外,看著他們,林杏覺得,涼薄了就好像站在上帝的角度,俯瞰世人,有道是無人不冤,有情皆虐,人生本來就是如此可笑。

    杜庭蘭遠(yuǎn)遠(yuǎn)望著石墩子上的人,她閑適的坐在那兒,唇角噙著個淡淡的笑,淡的幾不可見,卻帶著明顯的嘲諷之意,她不是林興,卻又是林興,無論她是不是,她的命從一出生就注定了,應(yīng)該說,他們的命運都如此,誰也逃不開,但自己可以留下她,她本來就該是自己的。

    林杏看他過來:“狀元郎今兒怎這般閑在?!?/br>
    杜庭蘭微微拱手:“多虧林公公的良策,才能控制住疫情蔓延,為表謝意,下官在府中備下薄酒,還請林公公賞光?!?/br>
    林杏眸光一閃,看來自己所猜不錯,杜家父子跟自己果然有關(guān)聯(lián),她也十分好奇,他們手里握著的,能轄制自己的籌碼究竟是什么?

    林杏撐著石墩子跳了下來,拍拍身上的土:“如此,咱家叨擾了?!?/br>
    杜庭蘭并未住在縣衙,而是住在河道總督府,林杏把侍衛(wèi)留在了報恩寺,只帶著旺財。

    總督府的格局闊朗簡潔,卻又處處透著難言的精致,尤其進(jìn)了后頭花園之后,奇花異草隨處可見,亭臺閣榭錯落有致,即便已是深秋,也不見絲毫蕭瑟:“總聽萬歲爺說杜大人勤勉廉潔,想不到也有如此雅趣?!?/br>
    杜庭蘭:“這花園子以前是家母收拾的,后家母仙逝便交給婉兒打理了幾年?!?/br>
    林杏看了他一眼,琢磨杜庭蘭嘴里的婉兒是誰,叫的這般親熱,難道老婆,不對,聽人說杜庭蘭尚未娶妻,這個婉兒莫非是他房里的丫頭?

    林杏正想著,忽聽杜庭蘭道:“頭一回在前門大街見公公的時候,真把下官唬了一跳,公公跟我府里的婉兒頗有些相像呢?!?/br>
    林杏側(cè)頭看向他,這話聽著可有意思,莫非杜家真是自己背后的黑手,這個婉兒是誰?跟自己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看來今天謎底終于揭曉了,林杏竟還隱約有些興奮。

    宴席擺在臨水八角亭子里,亭上懸著一塊匾,叫四雅亭,林杏打量了四周一遭,旁邊有一圃蘭草抽著頂穗,開出一串串幽藍(lán)的花,旁邊卻是數(shù)棵秋菊卷曲的花瓣兒,垂垂掛掛伸展開來,如一位初醒的美人,水邊兒種著水仙跟菖蒲草,蘭草,秋菊,水仙,菖蒲,合稱花草四雅,這亭子的名兒當(dāng)真應(yīng)景。

    “林公公請。”杜庭蘭讓著林杏進(jìn)了亭中就坐,掃了旺財一眼。

    林杏:“旺財,我的荷包好像落在了馬車上,你幫我去瞅瞅?!?/br>
    旺財本不想去,林公公就是個不消停的,在宮里的時候還好說,有萬歲爺震著,多少能收斂些,這一來了豫州簡直撒歡了,還偏偏遇上了杜大人,如今林杏跟杜庭蘭一對眼,旺財都打哆嗦,生怕這倆人之間生出什么來,那自己一家子的命都交代了。

    見林杏明顯是支開他,有心不聽,又實在怕林杏發(fā)脾氣,磨蹭了一會兒才走了。

    等他拐出了花園,林杏看向杜庭蘭:“人走了,有什么話杜大人也該說了吧。”

    杜庭蘭目光溫軟:“婉兒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嗎?”

    林杏雞皮疙瘩落了一地:“杜大人莫不是睡迷糊了還沒醒呢,你嘴里的婉兒,不是替你打理花園的佳人嗎。”

    杜庭蘭嘆了口氣:“當(dāng)初我并不知父親把你送進(jìn)宮,等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婉兒你自小在我身邊長大,我不信你會忘了我?!闭f著抓出林杏的手。

    林杏沒有推拒,反手握住杜庭蘭揉了揉:“狀元郎這般下愛,咱家真是受寵若驚啊?!?/br>
    忽聽亭外一個女聲響起:“jiejie?!?/br>
    林杏抓著杜庭蘭側(cè)頭看過去,不禁挑了挑眉,不是衣裳不一樣,差點兒以為見鬼了,蘭草邊兒上立著一個美人兒,白衫翠裙,鬢邊插著一支蕙蘭,裊裊娜娜的走了過來,那臉兒跟自己一摸一樣,跟照鏡子似的。

    只不過,自己如果換了女裝大概也沒這美人勾人,一雙明眸盯著自己淚光瑩瑩而動,真是我見猶憐,林杏都想摸摸她那張小臉蛋兒了。

    “jiejie,真的是jiejie,昨兒公子跟婉婉說jiejie也在壽春城,婉婉幾疑做夢呢?!蹦抗馊粲腥魺o劃過林杏跟杜庭蘭握在一起的手。

    林杏越發(fā)貼近杜庭蘭,在他耳邊小聲道:“咱家還說狀元郎怎么對咱家格外青眼呢,原來咱家跟狀元郎屋里的小美人兒長得像啊,只不過,你這小美人是不是認(rèn)錯了人,咱家不記得有個妹子啊?!?/br>
    杜庭蘭深深看著她:“婉兒當(dāng)真想不起來了嗎?”

    林杏呵呵一笑:“想什么,咱家自打記事兒就是宮里的太監(jiān),雖說是假冒的,可咱家過的也挺快活,萬歲爺對咱家的好,想必狀元郎也有耳聞,咱家覺著,這么過上一輩子也不賴,你說是不是?!?/br>
    小美人不干了,憤慨的道“jiejie你怎么能忘了,狗皇帝是我們慕容家的仇人,若不是他們朱家謀逆叛亂,如今住在紫禁城的該是你我?!?/br>
    林杏呵呵笑了:“那個,這位姑娘,如今咱家就住在宮里,你要是想去也不難,等狀元郎娶了正頭夫人,納你做個良妾,若趕上個宮宴什么的,你跟著狀元夫人,也能進(jìn)去瞅瞅,其實宮里沒什么好景致,咱家瞧著,還沒你收拾的這園子利整呢?!?/br>
    美人仿佛受了極大的刺激,小臉煞白,幽怨的看著林杏:“jiejie竟然真的忘了,如此血海深仇,jiejie怎么能忘了,那jiejie進(jìn)宮是為了什么?”

    林杏目光一閃,抓著杜庭蘭的手,又揉了兩把:“杜兄,你這美人是不是這兒有毛病啊?!闭f著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怎么總說胡話呢?!?/br>
    杜庭蘭臉色略沉,揮揮手:“你先下去,我跟婉兒有話說?!?/br>
    美人目光劃過兩人握的死緊的手上,咬了咬唇:“那婉婉先下去了?!背隽送ぷ舆€往后望了一眼,這一眼卻是落在杜庭蘭身上。

    還真是風(fēng)流債啊,這美人明顯對杜庭蘭情根深種,那一眼真是道盡了心里的幽怨,也是啊,天天對著這么個美男,朝朝暮暮日積月累,不愛上才奇怪。

    林杏十分好奇,自己這個身體對杜庭蘭是什么感情,這里的姑娘成熟早,十二三結(jié)婚生子很平常,所以,十一情竇初開也不新鮮。

    林杏放開杜庭蘭:“杜兄藏得真深啊。”

    杜庭蘭嘆了口氣:“婉兒你是怨我嗎?!?/br>
    林杏心里琢磨,怎么聽這句話這么耳熟呢,貌似變態(tài)總有事沒事兒的就說這句,這些男的都病的不輕。

    林杏笑了:“杜兄的意思,我就是你嘴里的婉兒?那我跟剛才出去的那位小美人是什么關(guān)系?”

    杜庭蘭深深看著她:“你當(dāng)真都忘了,你們姐妹是前朝的遺孤,被我父親抱回來的時候,才幾個月大,之所以把你送進(jìn)宮,也是你父親的意思,是想讓你們姐妹借機報仇,家父不忍把你們都送進(jìn)去,本說讓婉婉去的,不想最后卻把你送了進(jìn)去?!?/br>
    林杏點點頭:“聽著比戲本子里唱的還曲折,咱家就不明白了,你父親既是大齊臣子,跟前遺孤連連在一塊兒,不大合適吧?!?/br>
    杜庭蘭:“我杜家本就是后周之臣,只不過陰差陽錯才成了大齊的臣子?!?/br>
    林杏:“這么說,令尊一直是身在曹營心在漢,那咱家就更不明白了,就算我們姐倆是前朝公主,不過女流之輩,即便大仇得報,也不可能登基當(dāng)女王吧,而且,此事已過去數(shù)代之久,就算現(xiàn)在把皇上弄死,也是寧王繼位,你杜家得不到半點好處,費這些勁兒做什么?”

    杜庭蘭:“婉兒,我跟父親已經(jīng)說好了,此次就讓婉婉代替你回宮,你不是一直想出宮來嗎,如此豈不好?!?/br>
    林杏看了他一會兒:“你確定你那個婉婉會答應(yīng)?”

    杜庭蘭眸光一沉:“本來就該是她進(jìn)宮,婉兒,你我之間早有婚約,不是婉婉從中作梗,咱們也該成親了,如今正好你跟婉婉換回來,你不用伺候皇上,咱們也能長久的在一處?!?/br>
    林杏心里一動,這倒是個好機會,剛婉婉那丫頭別看才露了一面,就知是個心機婊,自己前身這丫頭就是個傻的,被自己妹子幾滴眼淚糊弄著進(jìn)宮當(dāng)太監(jiān)去了,她妹子卻跟杜庭蘭你濃我濃的勾搭。

    而且,杜庭蘭只說了自己的身世,還沒提他自己,林杏料定他跟謀逆叛亂的福王有關(guān),不然,費這么大勁兒為的什么,如果剛那心機婊替自己回宮,估摸變態(tài)不一定認(rèn)的出來,還只當(dāng)自己出來一趟,受的刺激大了,轉(zhuǎn)了性子,心機婊再裝裝,編一個說的過去的身世,一下變成女的,變態(tài)肯定喜大于驚,抱上龍床痛痛快快的幸了,從此,變態(tài)跟心機婊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

    自己也可以趁機脫身,去四川找那個鴨子河,看看能不能穿回去,能穿回去固然好,不能穿回去,就在成都附近弄個宅子住下,反正自己喜歡吃川菜,這回能吃夠了, 杜家父子跟變態(tài)怎么折騰,就跟自己沒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