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唐云瑾道:“大概是把和楊家班談過的內(nèi)容回稟給家里吧,看樣子還是沒談妥,不然也不需要傳信等待回應。”談的內(nèi)容她是一點都不好奇,也可以說了然于心,無非就是她和楊家班說的那些東西。 而事實證明,安凝還不具備能處理這種情況的能力,只能說,即便是再早熟,再有才華,年齡的大小同樣也是經(jīng)驗和眼界思維的界線,她好歹也是歷經(jīng)兩世,加起來年齡都快有安凝的兩倍了,還能比不上一個小姑娘?安凝還是太嫩了。 安家就兩個孩子,一個楊家班厭惡至極的安家大少,另一個就只有安凝,而以安家處處都要以背景壓人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姿態(tài),輩分高的又不可能李芳霞身段,就只能由還欠火候的安凝來,所以這一趟安凝的洛水鎮(zhèn)之行還是只能以失敗告終。 啊,應該說,如果沒有她叮囑楊家兄弟說以后浮云先生會親自到安家造訪的話,安凝只能黯然退場。 唐云瑾笑道:“這次安凝和安家人注定還是要失望,等安家那邊有了回信,可能你也待不了多久了。” 秦梟神色一頓,靜靜地看著她,一臉認真道:“我也有事情要做,沒辦好之前我不會離開?!?/br> 嗯?唐云瑾一怔,有事情要做?剛來那天不是說沒別的事?這才幾天卻忽然有了要做的事……莫非是和她有關? 和她有關,又需要秦梟關注的事……唐云瑾瞇起眼無聲地笑了??礃幼幼罱率怯忠獰狒[起來了。 ------題外話------ 一點左右發(fā)作者通知,關于本文劇情,以及換男主方面的一些問題,以及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更新問題。請大家隨時關注!很重要! ☆、115 謠言再起 安凝送信回凌城后又過了三天,安家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傳回來,似乎安家也沒那么容易拿定主意該怎么辦。 而唐云瑾這位被安家惦記上的人卻毫不受影響地繼續(xù)忙著米鋪的生意,順便觀察新伙計們干活的狀態(tài),米鋪開張已經(jīng)一周,伙計們都已經(jīng)漸漸習慣,只有遇到一些其他鋪子的掌柜派人過來時需要找云霄或是唐云瑾來接待,其他的都可以應付的很好,這其中也包括了唐遠在內(nèi)。 唐遠和其他人相比,嘴巴可能沒那么能說會道,但勝在干活勤快,這幾年一直幫著大伯做地里的活,體力也比其他人好,粗重活大多都是他在做。唐云瑾把這些暗自記在心里,準備等月底發(fā)工錢的時候讓云霄多發(fā)一些作為辛苦費。 米鋪有條不紊,唐云瑾記記賬,監(jiān)督監(jiān)督新伙計的同時,每天也和秦梟一起吃個飯,在后堂聊一些生意方面的事,互相交流交流經(jīng)驗,日子過得很充實。 只是,安家那邊的事沒影響到她,其他事情卻不得不讓她留意起來。 那就是,從兩天前開始,鎮(zhèn)上又開始流傳起一些關于她的,不怎么好聽的謠言。 最初是聽云霄轉(zhuǎn)達的,說是出去和一家鋪子的掌柜談事時無意中聽見鄰桌的人議論,后來唐云瑾自己出門時再一次感受到了上次被說閑言閑語事別人指指點點的滋味。 按理說,最近她也沒惹上什么人,如果是有人想打壓米鋪,最先盯上的不也該是云霄?還是背后的人覺得柿子挑軟的捏,覺得她好欺負點?可鎮(zhèn)上的其他米鋪的人,都不太可能是會做這種事的人,那么還能有誰? 唐云瑾最初懷疑過唐遠,因為他是離自己最近的,也和唐家那些看她不順眼的人是一家,可唐遠那木訥老實的性子,哪是能散播謠言的料。 唐羨羨也不在鎮(zhèn)上,莫非是趙氏?本來最有嫌疑的劉記也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劉記其他人都已經(jīng)離開洛水鎮(zhèn),不可能是劉老板的家人打擊報復她,這一時半刻真要鎖定一個人選還真不太容易。 “唐唐?”唐云瑾手里拿著一籃子裝的滿滿的雞蛋,看向不遠處一邊撿蛋一邊思考的小豬。 唐唐拿著比它蹄子還大一圈的鵝蛋鼓著腮幫子一臉不滿,卻還是搖搖頭,“我也猜不到,最近應該沒什么人會針對你才對??!”唐家好歹也是求她辦事,唐遠才干活幾天啊,還能馬上就掉頭找她的不自在?也不怕唐遠會被趕走? “不過……也可能這次散播那些謠言的人不是針對你!” “不是針對我?”唐云瑾揮了揮手,籃子重新空了下來,蹙眉道,“你是說……” 唐唐把鵝蛋放到籃子里,摸著下巴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散步對一個人不利的言論,不也得有一個‘共犯’嗎?!本拖裆弦淮蔚闹{言的內(nèi)容一樣,所她搶別人的男人,不也有個具體的人物,唐羨羨嗎,或者那個男人,宋子明,總有個具體對象。 這次也有?。∵€是個了不得的人呢! 唐唐不滿之余也不禁偷笑,“主人,這次算不上是其他人也默認了你和秦梟的關系???他們居然說你們已經(jīng)有了婚約!” 唐云瑾淡定地看它一眼,“他們還說,因為我和秦梟有關系,云記才能發(fā)展的這么好?!边@就是變相地說云記不是靠著真材實料!這可不能忍! 這次謠言的內(nèi)容很匪夷所思,也很讓人啼笑皆非,正如唐唐所說,鎮(zhèn)上不少人都在說她和凌城秦姓的大商戶家的少爺關系親密,頭天她沒當回事,秦梟也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可到了今天,內(nèi)容就越發(fā)離譜了! 鎮(zhèn)上一大半的人好聽點的說他們是彼此屬意,互為心上人,有婚約在身,已經(jīng)準備成親,難聽點的就直接說他們想私定終身!還越傳越篤定,仿佛他們就是見證人一般! 你們從哪兒來的自信說她和秦梟快成親了?別說成親,就是那婚約她都毫不知情,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真真讓人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趙氏的話,算是針對我的可能性不大,若只是想對付我或者是云記,也不可能特意把凌城秦家的人給得罪了吧?”唐云瑾道:“這么說來,背后散布謠言的人,是在針對秦梟?”而她,算是被殃及的池魚? 唐唐道:“也說不定是和秦家有什么仇怨或者是對手,這段時間秦梟總和你在一起,被有心人看到難免會做文章,云記現(xiàn)在賺錢又如此之多,對方想一起打擊也有可能。” 唐云瑾把再一次空出來的籃子放到一邊,拎起唐唐的后脖子把小豬抱到懷里,往竹屋走,“還想一箭雙雕?哪有那么美的事。” 唐唐晃悠著短尾巴咧著嘴角賊笑,“我覺得比起誰是背后主謀,你應該仔細想想該如何處理這些謠言,總不能像上次那樣置之不理吧?上次那些都是廢話,但這次……就算你不放在心上,難道不該給秦梟一個說法嗎?” “我給他說法?什么說法?”唐云瑾捏著唐唐的臉蛋輕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边€想著當紅娘呢?又沒rou吃,這么積極做什么? “傳出這種謠言來,名聲受損的也該是我吧?你不認為就算要說法,也是我向他要?” 唐唐jian笑,“哦~原來你想讓秦梟給你個說法啊!這倒是個好主意!反正他對你另眼相待,你對他的態(tài)度也分明有問題,不如就順著這些謠言的意思來,說不定很快你們就能坐實了謠言,哈哈哈——” 唐云瑾啪地一下捂住唐唐長大的嘴,哼道:“你再消下去我就要懷疑是不是你在背后使壞了。” “唔唔,放開……”唐唐使勁扒拉開她的手,撇嘴,“我倒是想!那也得有人聽得懂我說話?。 辈还苷f什么,在除了唐云瑾以外的人面前聽起來就只是豬叫,它也很不爽?。?/br> 唐云瑾莞爾一笑,搖搖頭把唐唐扔到她特意弄進竹屋里的軟榻上,小家伙在軟榻上打了個滾,繼續(xù)攛掇:“你看現(xiàn)在謠言傳得越來越厲害,不早點處理好,以后還不知道會有什么問題呢,對了,那個安凝,她應該也喜歡秦梟吧!你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秦梟搶過來?。 ?/br> 唐云瑾從廚房拿出面粉到了點溪水揉面團,頭也不回道:“秦梟和安凝又沒有婚約,談不上搶?!鼻貤n本也不是安凝的什么人。 唐唐:“這是說你會去爭取了嗎?” 唐云瑾道:“不是?!?/br> 唐唐:“……” 唐云瑾不再理會唐唐不斷地慫恿,自顧自地揉面團做點心,只是心中想的也確實是哪些謠言?;蛟S是該找個時機和秦梟說一聲,這幾天秦梟也沒見有任何表態(tài),是不當回事想讓謠言自己淡化,還是正在查背后耍手段的人,又或有其他打算? 不管是哪一種,既然差不多能肯定背后的人針對的是秦梟,她是該和秦梟商量一下再決定怎么做。 翌日,唐云瑾先去了趟酒鋪取昨天的賬目,結果剛進門吳孟就說鋪子里來了個大客戶,指名要見鋪子里做得了主的人。 云霄道:“哪家鋪子的?” 吳孟一臉無辜,“不是我們鎮(zhèn)上的?!?/br> 張叔的外甥周濱插了一嘴,“那人自稱是凌城陳家的人?!?/br> “凌城陳家?”唐云瑾蹙眉,怎么最近凌城做生意的都喜歡往洛水鎮(zhèn)跑?城里難道沒生意好做嗎?還是……都是被她的云記招來的?生意好有錢賺是好事,但和凌城的商戶相比,她現(xiàn)在的廟還小的很,容不下太多尊佛。 而且這什么陳家,她對凌城商戶的了解只限于景家,秦家,安家,這陳家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不說自己是做什么生意的,只說是誰家的,這是否也證明,對方同樣是和景秦二家一樣是背景與實力并存的大商戶? 唐云瑾問:“對方有沒有說是做什么生意的,來云記是要談什么,來的人看上去是掌柜老板,還是伙計管家?” 一連串的問題一下子就讓周濱愣住了,還是吳孟解釋道:“說是開客棧的,想買云記的葡萄酒,白蘭地,還有伏特酒,阿威酒,沒說具體需要的數(shù)量,但瞧著態(tài)度估摸著不會少。瞧著打扮不像是老板,可能是掌柜或者是管家吧?最后一個選項只是考慮到對方說是什么陳家,聽起來是大家族,那應該有管家吧?” 唐云瑾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后笑著對吳孟道:“做的不錯,看來只要不是實在拿不定主意的客人外,你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 云霄也頗為滿意地看了吳孟一眼,后者一下子被他們兩個人認同,頓時有點飄飄然。 云霄道:“那人現(xiàn)在在哪兒?!?/br> 吳孟道:“在后堂偏廳里坐著呢?!?/br> 唐云瑾和云霄到了后堂,果然看見一個陌生的中年那字正陶醉地品著杯中的酒。鋪子里接待一般客戶的酒都是一年份的葡萄酒,品質(zhì)在酒鋪的酒水級別中算是中等。 從空間升級后,到現(xiàn)在,空間里五年以上的陳年葡萄酒,只埋了一年的唐云瑾已經(jīng)不太能看得上演了,不過對于其他人來說,這酒還是難得的極品。 出于職業(yè)需要,唐云瑾和云霄看見那人的第一時間就觀察起了那人的裝扮,神態(tài),舉手投足間的做派,沉穩(wěn)有之,卻少些老板氣勢,眼神收斂,看起來確實不像是客棧大老板,正如吳孟說的,不是雇來的掌柜,就該是所謂劉家的管家。 云霄道:“你就是要和云記談生意的陳家的人?” 中年男子一看見他們,立刻放下酒杯,客客氣氣地問好:“相比這兩位就是云掌柜和云娘了吧?久聞大名,幸會,幸會!我是凌城陳家的掌柜,陳福。” “陳掌柜?!痹葡龅溃骸奥牷镉嬚f陳家是做客棧生意的?陳掌柜請坐。” 三人落座后,陳福不知為何先看了眼唐云瑾,才回答云霄說:“沒錯,不知云掌柜可曾聽說過凌城的昌盛客棧?” “我對凌城了解不多,未曾聽聞?!痹葡稣f的很直白,陳福愣了一下,但沒有設么多余的反應,只是笑著解釋:“凌城有三家名氣最大的客棧,按照名氣從高到低,分別是福運客棧,興隆客棧,不才,這排名第三的正是陳家的昌盛客棧。昌盛除了規(guī)模比福運和興隆小一些,生意上并不過差多少。我便是凌城昌盛的掌柜,除了凌城,其他幾個北方的城里也有昌盛的分店?!?/br> 聽完了陳福的解釋,云霄也沒什么反應,單刀直入道:“昌盛客棧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那么陳掌柜今日來是想買哪些酒水?我聽伙計說,是葡萄酒,白蘭地,伏特酒,還有阿威酒,沒錯吧?具體需要多少?” 陳福錯愕地看著云霄,顯然是跟不上他如此干凈利落,且連最基本的寒暄都直接略過去進入主題的行事風格,好半天都沒說話。 唐云瑾咳嗽兩聲,解釋道:“陳掌柜,云記不久前才開了家米鋪,這段時間掌柜和我一直把精力放在那邊,因此酒鋪的生意最好是能盡快談好,也免得耽誤了另一邊,還請你不要見怪?!?/br> 陳福忙理解地點點頭,然后又搖頭,“云娘你言重了,新鋪子開張多顧著點也是理所應當,是我沒有站在云記的角度做考量,既然如此,那就早些把事情談了吧,我也不好多耽誤二位的時間。” “如此甚好,多謝陳掌柜體諒。”唐云瑾看了看云霄,后者再一次問道:“昌盛客棧需要多少酒?” 陳福道:“陳家的意思是,希望云記能為昌盛提供每月一千斤的葡萄酒,五百斤各種白蘭地,以及三百斤的伏特酒和阿威酒。” 唐云瑾和云霄瞬間沉默了。 要是但從每天云記銷出去的就來算,這數(shù)據(jù)乍聽之下也就是云記兩三天的分量,但是……看清楚了,人家這是每月需要的分量,還記不記得鎮(zhèn)上其他鋪子,云記每月提供多少酒?知道唐云瑾老板身份的三家鋪子,加上聞香樓,四家鋪子每家每月也不過才五百斤!這張口就要一千斤!? 再想想,天香樓她每年也不過答應給釀葡萄酒兩萬斤,而按照陳家的要求,人家一年也要一萬兩千斤,好大的胃口!也不怕?lián)嗡?!撇開葡萄酒不說,白蘭地和伏特酒阿威酒都是蒸餾酒,釀造起來步驟比一般果酒復雜不說,大多還是陳年的才能喝,饒是她有空間在手,也只能釀出葡萄酒產(chǎn)量的三分之一,從推出以來就一直控制著銷售量,就連給天香樓,那都是盡可能地壓到最低的一個數(shù)字,每年不超過三千斤的白蘭地,一千五百斤的伏特酒和阿威酒。 云記若去了凌城,景天白肯定說不了什么,要是她真答應了,豈不是明擺了讓昌盛和天香樓搶生意?景天白知道后非從凌城殺過來不可。 陳家這胃口大得讓唐云瑾不禁懷疑,她釀的這些酒是不是很不值錢,還是該說陳家太有錢?按照陳福給出的這些量,云記和陳家又沒什么私交,不可能給出折扣,就是按照一般的批發(fā)價,加起來每月也要千兩銀!要是不考慮到天香樓,不考慮到控制市場問題,她可能真的同意了,有人每月愿意給她送一千兩,傻子才不要! 在唐云瑾算著其中利害關系時,同樣想到這些的云霄已經(jīng)拒絕了陳福的要求。 云霄道:“我不知道陳掌柜來之前有沒有做過了解,白蘭地,以及伏特酒,阿威酒和其他果酒不同,釀造起來很麻煩,而且所需的時間也非常多,所以云記所擁有的存貨也不多。坦白說,從你給出的這個數(shù)據(jù)上來看,我看不到昌盛想和云記合作的誠意。”更直白點說就是,陳福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拿人開刷。 唐云瑾靜靜地旁觀云霄用絕對合格的商人語氣和陳福交涉,內(nèi)心的驕傲油然而生。這就是她云記的掌柜??!她親自教出來的人才,其他人怎么比?陳福怎么比? 本來陳福還很沉穩(wěn),可一聽云霄毫不客氣地拒絕,看上去還頗有些不悅,眼睛里的緊張很快就泄露了出來。通常人只要一旦慌了神,就容易出岔子讓人有可乘之機,比如能趁機談條件之類,而陳福也慌了,大概是怕云記這一筆大單子談不成回去了陳家會發(fā)難? 于是,陳福也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反常只是,那就是……略過云霄,轉(zhuǎn)而向唐云瑾套商量! “云娘,昌盛是非常有誠意想和云記酒鋪合作的,我們只是認為云記的酒無人能比,才希望埋進更多,讓凌城更多的百姓們能嘗到這種好久,絕沒有其他的意思,若是數(shù)量太多,我們也可以再商量。” 這已經(jīng)不是一時慌神出現(xiàn)的失誤了。唐云瑾和云霄快速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眼中都有一絲懷疑。 除了云記酒鋪剛開張頭一個月,和其他鋪子的人合作時唐云瑾會作為輔助,在云霄出面時不著痕跡地補充兩句,等后來云霄可以一個人解決以后,即便是她會同行,也很少插嘴說什么,就像今天她也沒多說什么,怎么看都只是陪襯,可陳福卻偏偏在云霄這里走不通時轉(zhuǎn)向了她。 這不是很奇怪嗎?掌柜不愿意,你找掌柜手底下的人有什么用?還是,他掌握了什么一般人不知道的事? ☆、116 兩邊反應 唐云瑾和云霄在陳??床灰姷慕嵌扔醚凵駸o聲交流,最后唐云瑾道:“陳掌柜,你需要的分量云記的確無法提供,若昌盛真的有誠意合作,還是重新談過,定下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數(shù)量好了?!?/br> 陳福滿口答應,“當然沒問題!不管是陳家還是昌盛,又或者我自己,都非常有誠意想和云記合作,數(shù)量少一些也沒關系,請務必讓昌盛客棧日后也能為凌城的百姓提供云記獨一無二的酒!” 唐云瑾輕笑:“陳掌柜言重,那我們就繼續(xù)談吧,掌柜?”說完直接把話題扔會給云霄。 聽陳福的語氣,到確實是有誠意的樣子,既然如此,還敢這么獅子大開口,那就是在是是按他們的底線,想把利益最大化?嗤,立場好像反了吧?怎么說也該是他們這一邊從陳福身上刮油水。 云霄也不跟陳福客氣,直接把昌盛需要的酒水分量減半,也是給鎮(zhèn)上幾家和云記生意往來最多的鋪子的最高額的數(shù)量,怎么說也是凌城來的人,比鎮(zhèn)上的分量還少也確實說不過去,不過價錢卻是有意提了一些,比給景天白地要高出兩成,就比鎮(zhèn)上賣的批發(fā)價也高了一成。 陳福聽了云霄說出的份數(shù)量以后遲疑了一下,但聽見價錢的時候也沒多猶豫就應了。這也讓云霄和唐云瑾心里的懷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