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節(jié)
“云瑾,你這表演可是讓朕大開了眼界,震驚這奉天殿所有人?!被噬蠠o奈笑道:“如此精彩的表演,朕理當(dāng)大大地賞賜與你才不負你的辛苦才是,可是,一時間朕還真不知道該賜你什么好了?!?/br> 前面的人得到的賞賜無非就是些金銀首飾,偶爾那么一兩個自己提出請求的無非就是請他給賜個婚,才華好的他則給留在翰林院里當(dāng)個文職之類??奢喌教圃畦?,這賞賜還真不好說。 金銀首飾?他知道唐云瑾根本不缺這些,恐怕她名下產(chǎn)業(yè)以及其他一些收入加起來哪怕是和京城的一些富商相比都分毫不差。賜婚,目光不經(jīng)意地掃了眼秦梟,人家都有心上人了,他也沒必要特意插上一手,說不準人家兩個小輩自己心里早就有底了。 如此一來…… “云瑾,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東西或要求?若是有,盡可提來,只要不太過分,朕都可以答應(yīng)你。” 眾人在心底嘩然一片,這賞賜可不小啊!什么叫不過分的要求?只要別是什么殺人放火有違國法的事情,恐怕以皇上對唐云瑾的欣賞都會答應(yīng)!能得皇上一個承諾可是相當(dāng)珍貴的! 凌楚那邊嫉妒的目光幾乎成實質(zhì)地射向唐云瑾,要不是炎火再一次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恐怕凌楚早就爆發(fā)出來了。 雖然他真正看著礙眼的是凌霄,可是這個唐云瑾的存在也讓他覺得非常地不痛快!她能得到越多他父皇的欣賞和喜愛,他就越對唐云瑾厭煩不已! 要不是她,說不定凌霄早就死在外面,而不是再一次回到宮里,再一次成為妨礙他前進的絆腳石,再一次將父皇的所有目光都吸引住,再一次搶走了所有屬于他的東西! 一切的源頭,都是唐云瑾! 云霄緊挨著凌楚,又怎么會感覺不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隱藏不住的殺氣,目光也瞬間冷了下來,若不是不想毀了他父皇的壽宴,他甚至想直接讓炎火對準凌楚的脖子用力咬上一口,再不濟也一爪子抓瞎那一雙狠狠瞪著云瑾的眼睛! 比云霄感官敏銳更多的秦梟自然也注意到了,只不過他根本不把凌楚放在眼里,如果情況允許,他會毫不猶豫地劃開凌楚的喉嚨,而且絕對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是他下的手。 有了特殊的能力傍身的確很方便不是嗎? 同樣察覺到卻無視掉凌楚的當(dāng)然還有身為當(dāng)事人的唐云瑾,此時她正考慮著要怎么回答皇上這非常人性化的‘賞賜’。 須臾后,唐云瑾淡然笑道:“我不敢求皇上給多大的賞賜,若是皇上不介意,懇請皇上賜我一副墨寶吧?!?/br> “墨寶?”皇上來了興致,笑問:“你希望我寫什么?” 唐云瑾道:“我打算將皇上的墨寶掛到自己的酒鋪內(nèi),所以……如果可以,皇上可以將對我所釀的,調(diào)制的酒水的評價寫下來,也好給那些到云記酒鋪來買酒的人做一個參考?!?/br> 皇上了然,明白這是唐云瑾想給她的酒鋪求個活招牌,皇帝的墨寶,可比其他任何宣傳都來的有效,而且酒鋪的檔次上也瞬間攀升,和一般的酒鋪拉開距離!身為生意人,這樣一種賞賜,的確要比賜些金銀首飾來的更合適,也更長遠!因為有了這樣一件墨寶,日后云記酒鋪的聲望更上一層樓,日后能賺到的錢,絕對會比今日能得到的賞賜更多! “好!朕就賜你四個字!”皇上一揮手,“福安,筆墨伺候!” 很快,福安總管便將紙筆全部呈上,皇上大筆一揮,用粗毛筆在偌大的紙上刷刷刷地寫下了四個大字。 唐云瑾和其他人在下頭自然看不見皇上寫的是什么,但皇后看了以后卻笑說:“是很貼切的四個字,給云瑾很合適?!?/br> 皇上隨手把毛筆遞給福安,然后從懷里拿出自己的私印,在右下角用力印了上去! 唐云瑾看著那一塊方形的印章,唇角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所謂皇帝的墨寶,其珍貴就珍貴在有皇上的印章,這印當(dāng)然不是玉璽,只是皇上用于自己的書畫或是收藏上的私印,但凡能流傳到民間的和皇室扯得上關(guān)系的有歷史的有當(dāng)朝的古董字畫上的印都是這類私印,很有收藏價值。 現(xiàn)在她可以拿這樣一幅墨寶掛在凌城的云記酒鋪,日后等她的子孫后代繼承了她的家產(chǎn),在當(dāng)朝仍然可以繼續(xù)用,若是改朝換代了,也可以是收藏品保存,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時間越久之前,日后的升值空前還是很大的,怎么想都是她賺到了! 皇上讓福安總管和另一個太監(jiān)將紙拿起,如行云流水般大氣瀟灑的四個黑色大字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瓊漿玉液?!庇腥四畛隽四撬膫€字。 唐云瑾看見這四個字眸子里也閃過一抹光芒。 好字! 瓊漿玉液,這可稱得上是對釀酒之人的最高贊賞了!唐云瑾雖然早就想著表演過后向皇上求個墨寶,但也沒具體想過是什么字,但這四個字卻是超乎她的意料,算是意外驚喜。 因為墨還沒完全,字先收了起來,等壽宴結(jié)束以后唐云瑾可以直接拿到已經(jīng)裱好的成品,直接拿回酒鋪掛起來就可以,非常人性化! 此時,大部分人都覺得唐云瑾風(fēng)頭出夠了改退場了,就連皇上也這樣認為,但就在此時,唐云瑾卻忽然道:“皇上,我還準備了一份壽禮尚未呈上?!?/br> “還有壽禮?”皇上驚訝,其他人也傻了,還有后戲? 唐云瑾在所有人面前忽然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個精致的木盒,笑得云淡風(fēng)輕。 ☆、344 延壽丸 其實唐云瑾準備了壽禮這并不奇怪,畢竟很多人表演過后都會獻上自己的賀禮,可是唐云瑾的特殊就在于,她的表演太精彩了,如果給壽宴上的所有表演排一個排名,她的絕對可以得到第一名。 正因為表演太精彩,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會下意識地認為這場精彩的表演就是她獻給皇上的壽禮,而親眼見過那些花式調(diào)酒的人們也覺得這份壽禮不比任何人的差,就算唐云瑾沒單獨再拿出一份壽禮,他們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反而覺得很正常。 可卻沒想到,她居然準備了! 皇上皇后先是驚訝,但很快又覺得這很合理,因為他們忽然想起,唐云瑾之所以會有剛才那一番表演,初衷是被麗妃攛掇的,一開始她自己根本沒想過要表演這些!那么,她主動地,自愿地給皇上準備一份壽禮,不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嗎? 換句話說,表演得到的稱贊和賞賜是意料之外的,額外的收獲,她自己準備的,才是她的重頭戲? 不少人忽然開始覺得,有了唐云瑾的存在以后,他們想在壽宴上出點,哪怕是很小的風(fēng)頭來謀取一點好處都很困難!唐云瑾就是專門來克他們的?。∫粫r間眾人看著唐云瑾的表情既無奈又復(fù)雜,還有些眉毛都揪成了一團,神色糾結(jié)。 蘇塵更是很不厚道地笑了起來,看著唐云瑾的眼神中居然還透著贊賞,仿佛在說,干得漂亮!就應(yīng)該如此!難得進京一趟,難得能參加皇上的壽宴,不撈夠了好處賺夠回頭率怎么行! 唐云瑾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回過頭對仍站在舞臺旁邊的,之前一直給她打下手(遞酒水)的太監(jiān)比了個手勢,讓他把之前叮囑過的那一壇子酒拿過來。 等到小太監(jiān)把酒交給她,才抬起頭對皇上說道:“我一共準備兩樣壽禮獻給皇上,論珍貴度,或許無法與其他殿下或大人使者們相比,不過也是我仔細考慮之后精心準備的,還請皇上不要嫌棄禮輕?!?/br> “怎么會?!被噬闲α藘陕暎睦飬s暗想,表演的那般精彩,他可不信唐云瑾準備的壽禮真的像她所的那般比其他人的差。 皇后看著她抱著的酒壇子道:“其中一份壽禮肯定就是你懷里的酒了吧?此酒有什么講究嗎?” 唐云瑾道:“要說講究,倒也沒什么,只不過此酒足夠獨一無二,就連我的云記酒鋪內(nèi)都不曾拿出來賣過,而且釀造的數(shù)量非常稀少。” 皇上道:“因為用料珍貴?” “不?!碧圃畦獡u了搖頭,“因為陳釀期太長?!?/br> “哦?有多長?”一般來說像女兒紅,狀元紅那一類二十年的就很珍貴的,三十年以上就是千金難求,畢竟女兒紅大多閨女出嫁的時候就拿出來的,大多都不超過二十年,而狀元紅,過了三十以后還考不上狀元的也就代表沒那個天賦,也不會一直留著讓酒水繼續(xù)陳著。 在座的人聽說陳釀期長,也大多是按照他們所知的女兒紅狀元紅這一類酒作為參考,他們各自的家中一般或多或少也都有些二十年以上陳釀期的好酒,再加上唐云瑾今天也不過十五六的樣子,怎么想也不可能有比他們收藏的酒陳釀期更久的,所以不少人對這一壇子酒的珍貴度并不怎么看重。只覺得,唐云瑾那句‘不如其他人’‘不要嫌棄禮輕’是說的大實話,而不是過謙。 就連秦梟,云霄等人也不太確定唐云瑾這酒究竟有多長時間的陳釀期,因為按照他們所知的,唐云瑾開始釀酒賣酒開酒鋪也不過是這兩年的事情,哪怕在這之前她就已經(jīng)開始釀酒,只不過一直沒拿出來,總不至于是從娘胎里出來就開始釀了吧?即便如此也不會超過二十年。 這一回,就連他們都不敢肯定唐云瑾真能再一次驚呆所有人了。 唐云瑾仿佛沒注意到其他人不以為然的神情,只淡定自若地說道:“也不算很長,不過五十年以上罷了。” 五十年以上罷了!五十年以上,罷了?。?/br> 都五十年了,她居然還輕描淡寫說是罷了?。?/br> 全場在短暫的寂靜之后忽然嘩然。 “她這是正在說笑嗎?” “五十年?此女也不過十幾歲的樣子,居然敢說有陳釀期超過五十年以上的酒!?” “口氣倒是很自信,難道是真的?” “如果不是,豈不是欺君犯上?她應(yīng)該不會如此蠢笨才對。” 麗妃和凌楚也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唐云瑾,只覺得這女人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如此猖狂且容易被戳穿的謊言居然都敢說?真以為皇上不會治她的罪就胡言亂語,大放厥詞嗎?。?/br> “也許,她只是從其他途徑弄來了五十年以上的佳釀?并不是她自己釀造的?” “這倒是有可能,不是說她自己經(jīng)營著好幾家酒鋪嗎,還說是凌城商會的會長,那么理當(dāng)有不少途徑能弄來好酒?!币话愕木其伬镔u的酒也不見得就是自家酒坊里釀造的,也可能是從其他酒坊引進,所以這種猜測還是很合理的,在大多數(shù)人都不太清楚云記只賣唐云瑾和她的徒弟們釀的果酒的時候。 眾人不停地議論,各種猜測說法層出不窮,說唐云瑾說謊的有,從其他途徑買來的酒有,可就是沒人認為是她釀造的,想也知道,一個十幾歲的女子怎么可能釀的出五十年以上的酒,難道是她上輩子釀造的,這輩子挖出來獻給皇上的? 子不語,怪力亂神,可沒人會升出那種可笑又沒有任何道理的念頭。 比起其他人的各種驚異,唐云瑾就顯得鎮(zhèn)定多了,不就是五十年以上陳釀期的白蘭地,也就是所謂的路易十三嗎?有什么可奇怪的?她有空間在手,不過二三年的功夫就能弄出路易十三來很奇怪嗎? 嚴格說起來按照現(xiàn)在空間內(nèi)的三十倍流速,就算是新釀的酒,只要有一年半多的時間就能釀出一批路易十三了! 最初的時候,她也覺得能釀出一批路易十三就是極高的追求了,知道空間流速越發(fā)快,她慢慢就覺得五十年真的沒什么,雖然這一批路易十三因為前期空間流速比較緩慢,是她釀的第一批酒存放至今才才剛剛過五十年陳釀成路易十三,但日后顯然是不再需要如此漫長的等待了。 當(dāng)然,這一批半月前才剛成的路易十三比起其他酒水的無數(shù)庫存來說,只有不到三千斤,只能算是皮毛,數(shù)量也正如她方才對皇上所說,非常稀少,但三千斤的路易十三啊!這要是在她上輩子的時候,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財富,而且能讓那些愛酒之人都瘋狂起來! 可惜這里的人不知道路易十三的珍貴,但五十年以上的陳釀這幾個字也足夠讓他們明白一些了。 原本神色還算平靜的皇上在聽見唐云瑾的話以及其他人的議論以后也露出了驚訝之色,有些不太確定似地問道:“你說,此酒竟有五十年以上的陳釀期?是真的?” 唐云瑾掃了眼之前說她欺君罔上的大人,那些人似乎都是之前去奉承諂媚麗妃和二皇子的人? “在皇上面前,自然不敢有任何期盼,此酒陳釀期確實有五十年以上?!?/br> “可是,陳釀期如此久的佳釀,你又是如何獲得的?”皇上倒不像其他人那樣抱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他相信以唐云瑾的品性不會說謊,她說有五十年以上就不會少哪怕一年!只是,這酒的來源,也著實讓他好奇不已。 唐云瑾道:“為了給皇上準備壽禮,自然是我花費了不少功夫?qū)淼?。”她還不至于蠢到說就是她自己釀制的,要是說了,那就真是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往好了想……不,根本沒有往好了想的可能,要么是被人認為她腦子有病,要么就是極為聰明的人猜到她有某種特殊的,能讓酒水陳釀期加快的方式或手段,比如像薩奇,如果腦子夠聰明,以他們部落本身有很神奇的玉鐲能提供特殊能力的習(xí)俗?來說,他要是猜到倒是有可能。 而一旦有人猜到,絕對會給她帶來天大的麻煩!猜不到,她也會很麻煩。 只是獻個壽禮而已,她還不想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被無數(shù)人惦記,老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她還要開門做生意呢,總不能為了不被賊惦記以后連鋪子都不開了吧? 所以,哪怕是不能承認這么珍貴的酒就是出自她手,她也認了!就算不是她釀造的又如何?她能弄來就夠了!不但能給皇上當(dāng)做壽禮獻上,日后還能以此為噱頭進一步提升酒水的珍貴度,給它標個天價擺在云記當(dāng)新的鎮(zhèn)店之寶! 那些之前議論不斷的人們聽了唐云瑾的解釋也覺得理所當(dāng)然地點了點頭,就說不可能是她釀的,一點可能性都沒有!費工夫從其他地方弄來的,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而且,五十年以上的佳釀,就連在座的最位高權(quán)重的一品大員,身份貴重的皇子公主皇親貴胄們輕易也弄不來,唔……準確說他們幾乎就沒人聽說過誰手里有五十年以上的佳釀!更別說要弄來自己收藏或品嘗了! 其中有少見的有三十年以上收藏的人也甚至這類酒的珍貴以及價錢的高昂,雖然說是天價很夸張,但絕對是酒水中的極品,最貴的酒卻是必然的。 那么,比他們所喝過的三十年佳釀更貴重的五十年佳釀又會是怎樣的價錢?平常人就算有,又怎么會輕易賣給別人?恐怕唐云瑾也是花了很大一筆錢才能弄來這么一壇! ……如果這些人知道唐云瑾的空間里還有兩千多斤,云霄的酒窖以及那人給她的京城的宅子里的酒窖里加起來被她存放了好幾百斤‘路易十三’,大概會驚得眼珠子都瞪出來吧? 就連云霄本人這會兒還不知道他酒窖里有如此珍貴的酒呢,當(dāng)時從京城商會那邊運來留下的一批酒時,她特意從空間里取出一批路易十三放在了酒窖最深處,也還不知道云霄何時能發(fā)現(xiàn)呢。 皇上讓福安將酒呈上來,然后好奇地看著唐云瑾問道:“朕可以現(xiàn)在打開看看嗎?” 唐云瑾道:“當(dāng)然,本就是給皇上的壽禮,如何處置自然是皇上說了算,此酒因為陳釀期很長,一旦開封,酒香至少能飄十里,三日不散。”本來真正的路易十三自然沒這么夸張,但她在里面還放了一些其他的‘配料’,因此,此更新版的路易十三絕對有這樣的效果。 皇上聽后眼前一亮,讓福安將酒壇子放在桌上,然后動作有些迫不及待地將酒開封! 才剛打開一個小口,奉天殿的所有人就聞到了一股讓他們昏昏欲醉的濃郁酒香,比之前那些雞尾酒更香醇,比他們桌上那些十年以上的葡萄酒更濃郁,他們仿佛已經(jīng)在空氣中看到那種無形的香氣飄散到鼻前久久不散,酒量稍微弱一點的真是只是聞到這酒味就已經(jīng)微醺地紅了面頰。 當(dāng)然之前就已經(jīng)小酌過也是一大原因,再經(jīng)由這五十年以上的佳釀香味一熏陶,就把之前沒怎么醉的腦子都熏暈了。 皇后倒是也有些酒量,可是因為離得太近,聞到的酒香也格外濃烈,此時也是嫣紅了面頰,看起來格外動人。 “好濃郁的酒香!”皇上也有些沉醉其中地感嘆。 其余離得近的宮女太監(jiān)侍衛(wèi)們也都眼神迷蒙,一臉陶醉,仿佛已經(jīng)置身于美酒的海洋當(dāng)中無法自拔,不知道的見了還以為所有人都同時中了什么毒開始迷失意志了呢。 “皇上?!碧圃畦逋傅穆曇艉鋈辉诖蟮钪许懫穑餐瑫r讓很多迷醉的人瞬間清醒過來,其中也包括皇上。 唐云瑾提醒道:“酒香雖好,可是開的太久而不喝,反而會失去了它最佳的味道,浪費了難得的佳釀?!?/br> 皇上一聽,立刻重新把酒壇奉上,不過殿內(nèi)的酒香卻仍然久久不散,按照唐云瑾所說,這香味要持續(xù)三日呢,就算把酒壇子封上了香味也不可能馬上就消失。不過,至此,可再沒有人會懷疑這酒的陳釀期不足五十年了! 二三十年的佳釀味道也很香,可也沒如此夸張,夸張到讓人都要懷疑是不是中了什么毒,酒量極好的人都忍不住眼神微微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