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更文不及時的確是我的原因,但是說我不發(fā)紅包真的很可笑,我之前說要發(fā)紅包,哪一次沒有發(fā)的? 最近這兩周因為工作忙,連碼字的時間都沒有了,自然也就沒時間發(fā)紅包了,拖了這么久我也覺得很抱歉,所以27號的時候讓男朋友幫我上晉江發(fā)紅包,我剛上后臺看了一下,27號那天他幫我發(fā)了500 個紅包。但還有42章和46章當天他沒發(fā)完,本來想讓他第二天繼續(xù)發(fā)的,但是第二天晚上他出去聚會了,然后又是五一放假,他和朋友出去玩了,所以這兩章的紅包我是打算今天更新完后我自己來發(fā)的。 很反感被這樣污蔑,所以還是要澄清一下,說好要發(fā)的紅包,我從沒有食言過。 也和不知道的小仙女們說一下,作者發(fā)紅包是有短信通知的,點開通知中心的站內(nèi)短信就能看見了。 ———— 對不起讓大家看我的一大堆抱怨,其實寫這篇文的時候真的是很開心的,所以也希望看文的大家和我一樣開心。 但今天看到評論實在有些難過生氣,所以沒忍住,也覺得必須要澄清一下了。 對不住各位了,以后這些糟心事不會再在作者有話說里說了,希望看文的大家都能有好心情。 最近更得慢,知道大家等更文等得辛苦,所以把以前寫過的另一篇文放在作者有話說里給大家看看吧,喜歡的可以看看,不喜歡的就直接忽略吧。 ———— 《死性不改》(暫定名) 席至釗一貫是很不喜參加社交場合的,往日都能推則推,只是今晚做東的是沈粵,他的新晉合伙人,他不好駁了對方的面子,于是少不得要來敷衍一番。 他剛從洛杉磯飛回來,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但仍一下機就給蘇盈打了電話,讓她晚上陪自己出席一個晚宴。 蘇盈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將,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跟在他身邊當秘書了,席至釗嚴于律己,對手下的員工自然也是同一套標準,是以很少有屬下能夠令他完全滿意,而蘇盈則是不多的例外之一。 這兩年蘇盈跟在他身邊出席應(yīng)酬的次數(shù)多了,是以也不像從前那樣手忙腳亂,當即便井井有條的安排:“晚宴八點開始,附近的威斯汀有您的長包房,我讓司機先接您去那里,您在那邊休息一會兒。悅世的吳總想在今天晚宴前和您見一面,他來酒店房間找您,我覺得晚上六點比較合適,您看呢?” 席至釗靠在汽車后座椅上,語氣淡淡:“推了,不見?!?/br> “好的。不過,還有一件事……” 蘇盈說話很少這樣吞吐遲疑,席至釗聽在耳里,已經(jīng)猜到了幾分,但他還是不動聲色道:“有事就說。” “席先生?!碧K盈的聲線緊繃著,竟是帶了幾分緊張,“盛小姐打電話過來,說是想和您見一面?!?/br> 盛小姐。 盛家的女孩兒多,可兩人都知道這個盛小姐是哪一位。 往常子瑜也動不動就要跑到席至釗來興風(fēng)作浪、大鬧一場,眾人早已見怪不怪了,若是子瑜,蘇盈根本不會拿這件事來問他。 席至釗沒說話,沉默得久了,以至于蘇盈有些不安地在電話那頭補充:“是盛清儀小姐?!?/br> 盛清儀。 乍然聽見這三個字,席至釗心中居然生出一股茫然來。 他是太久沒有見過這個人,也太久沒有聽見過這個名字了。 這些年來,幾乎不曾有人膽敢在他面前提起這個名字,尤其是在她成了寧太太之后。 哪怕是子瑜,便是要來自己這里大鬧,也從不敢借著她jiejie的名頭。 盛清儀。 他知道她會來求自己,盛寧兩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逼到走投無路,除了他,又還有誰能施以援手呢?盛清儀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只是席至釗沒想到,她這么快就來了。 當初兩人在一起那么久,席至釗自然清楚盛清儀的性子,她是從來不求人的。 盛清儀生來就是千金大小姐,是被全家人捧在掌心的明珠,天底下的珍寶都該被捧到她跟前去,她用不著求人。 況且,從前席至釗同她在一起,哪一次爭執(zhí)不是他先低頭,盛清儀那樣高傲的性子,怎么肯求人? 可時隔三年,她到底還是求到了他的跟前來。 他等了這么久,等的不就是這一天么? 席至釗揉了揉眉心,過了許久,才沉聲道:“先不見她?!?/br> 他想,也許還需要再晾一晾她,這中間的分寸,蘇盈自然是懂得把握的。 席至釗到的時候晚宴已經(jīng)過半,沈粵一見他就說:“席公子真難請。” 平時席至釗的架子的確端得足,只是今天卻是不得已,他扯著嘴角,無奈道:“別提了,一回來就被老頭子打電話臭罵了一頓?!?/br> 沈粵一聽就知道他在扯謊,席至釗是席家老爺子最疼愛最看重的一個孫子,哪里就舍得罵他了。 因此他也笑道:“少拿你們家老爺子當擋箭牌?!?/br> 席至釗笑笑,也不辯解,只是從一旁侍者手中接過兩杯香檳,將其中一杯遞給沈粵,“psd的項目怎么樣了?” 兩人尋了個僻靜處,沈粵這才開口:“我昨天和中介那邊見了一面,加上境外反壟斷調(diào)查,順利的話,這次收購明年三月前就能完成?!?/br> 席至釗卻是皺眉,從現(xiàn)在到明年三月,算下來也有大半年了。他沉默半晌,才說:“拖得太久,我怕有變化?!?/br> 說完,沈粵又看向他,話鋒一轉(zhuǎn):“歐盟那邊我可以想辦法,盡量不耽擱太久,但國內(nèi)這塊還要靠你搞定。” 說起這件事席至釗就覺得頭疼,“現(xiàn)管的那一位,跟我們家不大對付?!?/br> 其實也是他的問題,他先前年輕氣盛,做事太過張揚,弄得許多長輩面子上都不好看,老爺子今天罵他,也有一小半是因為這個。 兩人正說著話,沈粵的目光卻突然被他身后的一處所吸引,立時便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看到沈粵臉上那樣的笑容,席至釗已經(jīng)猜到了五六分,他轉(zhuǎn)頭一看,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