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盛子瑜還在保定的時候,部隊的人便給她打來了電話,說是要來學校對她進行政審。 于是一回到北京,剛將胖兒子送回了空軍大院,盛子瑜便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學校。 政審的時間約在了下午三點,因為還要約談同學,盛子瑜便將副臺長和姚佩佩給拉上了。 只是令盛子瑜意外的是,她剛到辦公樓樓下,就被人攔住了。 攔住她的人正是盛謹常的得力助手,張秘書。 盛子瑜挑了挑眉,剛要說話,一旁的黑色奧迪車里又下來了一個人。 赫然正是盛謹常這個老王八蛋。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明天晚上 今天剛看了新聞,販賣瀕危鸚鵡有期徒刑五年! 蟲胖有咕咕和嘰嘰兩只,感覺他要判十年! 我蟲胖要是坐牢了,有漂亮jiejie去給蟲胖送飯嗎??? 還有,寫哨兵的時候,突然想起之前看過的一個段子,感覺可以完美代入蟲胖—— 【在附近軍區(qū)駐地旁邊等人, 有個小孩子,手里拖著輛小火車,仰頭問路人,廁所在哪啊?被指路后,他左右張望了一下,走到站崗的衛(wèi)兵旁邊,將火車繩拴他腿。。腿上。。去了,過會回來,把繩解開,拉著小火車跟奶奶走了,自然得不行。。。站崗那位頭都沒低過。。?!?/br> p.s. 本文還剩下一次開車名額,還想坐啥車你們就點播吧! 第59章 chapter 59 chapter 59 一見盛謹常, 盛子瑜倒真是嚇了一大跳。 其實滿打滿算,她離家出走不過月余,而前幾天她也才遠遠見過盛謹常,但這才過幾天, 他卻無端頹喪了許多,看上去像是老了好幾歲, 都沒什么精神氣了。 盛子瑜一時間想, 總不可能是因為她。 多半還是因為她拐帶了老混蛋的寶貝外孫,這才讓老混蛋相思成疾。 只是盛謹常到底還是她生物學意義上的父親, 看見他這副頹唐模樣, 盛子瑜也沒了看熱鬧的好心態(tài), 心里難得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盛子瑜心軟嘴卻硬, 不好好出言諷刺一番老家伙她是不得安生的,因此當下她便冷笑著開口了:“哇, 我不在你怎么還氣老了這么多呀?誰氣的你呀?你的蘭蘭還是冉冉呀?” 盛謹常難得沒有暴跳如雷, 他看著面前的女兒, 眉心的紋路明顯, “子瑜……我已經和她離婚了?!?/br> 這消息來得毫無預兆,盛子瑜乍然一聽,當真是嚇了一大跳。 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她一直都覺得盛謹常對他的蘭蘭一往情深,她不過扇了蘭蘭一巴掌,他就要把她這個親生女兒趕出家門,現(xiàn)在卻突然和蘭蘭離婚了, 怎么能不叫她驚訝? 很快盛子瑜便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該不會是因為她想分家,所以盛謹常提前和蘭蘭離婚打算轉移財產吧? 這個猜想有理有據,盛子瑜一時間又悔恨又氣憤,悔恨的是自己打草驚蛇,氣憤的是盛謹常居然這樣老jian巨猾。 她剛想開口罵人,盛謹常又啞著聲音開口了:“我知道,你還因為上次的事情在生我的氣……可你自己想想,我是因為你打她生氣嗎?我氣的是你目無尊長,你難道就沒想明白過嗎?” 一聽這話,盛子瑜便笑了:“盛謹常,你不覺得你自己很虛偽可笑嗎?當初明明就是為了維護她打我,現(xiàn)在又變成了對我恨鐵不成鋼才動手的是不是?你怎么好意思把自己說得這么清新脫俗?。俊?/br> 她想了想,然后又開口道:“盛謹常,我本來以為,哪怕你不喜歡我這個女兒,也該是喜歡你的蘭蘭的……沒想到其實你這個人誰都不愛,你最愛的從來都只有你!” 盛謹常的嘴唇動了動,最后卻什么都沒有說。 他今天前來,是想要勸盛子瑜回家,卻并未打算將林藝蘭的事情告訴她一星半點。 畢竟林藝蘭嫁進盛家這么多年,兩人當了十年夫妻,林藝蘭從前的那些事若是抖落了出去,沒有人會同情盛家,只會笑話盛家全家上下居然被這樣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更何況當年的事情沒有人證物證,哪怕真的找到了當年的證據,證明“令儀”就是她,景時就是被她誘死的,可也沒有哪一條法律能定她的罪。 不過盛謹常并非是拿她毫無辦法。 他已經暗中安排了助手將林冉冉和那位女教授的基因樣本一同送去檢測,如果證實林冉冉就是那家人二十年前丟失的孩子,那林藝蘭接下來的日子絕不會好過。 而且,哪怕林冉冉不是林藝蘭偷來的孩子,他之前在離婚協(xié)議里動了手腳,林藝蘭現(xiàn)在已經被警方拘留,他有的是一千種一萬種方法來收拾她。 只是所有的這些,他都不預備同盛子瑜講一個字。 正如當初林藝蘭被強.暴,他從未向盛子瑜提起過,不過就是擔心她往外亂說。 想了想,盛謹常拉住女兒的胳膊,沉聲開口了:“子瑜,不管怎么說,你才是盛家的主人,也是我唯一的繼承人……不管怎么說,在外人眼里,我們還是一家人。你心里有氣我知道,但你先跟著我回家,有什么事情,我們一家人關起來門來慢慢說,行不行?” 盛子瑜甩開他的手,聲音冷了下來:“誰和你是一家人了?” 她看著面前的親生父親,從前的那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說起來,她不是不委屈的。 “你記不記得,我十八歲那年離家出走,其實一開始我沒有躲著你,我就住在市中心的酒店,開房刷的還是你的信用卡……可我等了整整一個星期,沒有一個人來找我。” 即便過了這么久,可回憶起這件往事來,盛子瑜的眼中仍隱隱含著淚意。 第一天,她關了手機,在外面玩到昏天暗地才回到酒店,她本以為盛謹常會派人在酒店抓她,為此還小心翼翼地查探了很久,但最后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 不僅如此,她打開手機,上面一條來自家里的電話或者短信都沒有,寧繹甚至還發(fā)來短信問她周末要不要京郊玩——寧繹還不知道她離家出走的事情。 盛謹常沒有找她,甚至都沒有問過一句她最好的朋友她去哪里了。 后來她也不出去了,一日三餐都待在酒店里,手機也二十四小時開機,只是害怕盛謹常來找她的時候,萬一她錯過了該怎么辦。 可是整整一個星期,并沒有人來找過她。 第七天的時候,盛子瑜躲在房間里大哭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