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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入地眼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赤井嘉隆這才清醒過來,扔掉手中燃燼的火柴繼續(xù)對我說,在當時,赤井信成雖然兵強馬壯,一直試圖攻破明軍在錦西的海防,可明軍以寡敵眾浴血奮戰(zhàn)寸土不讓。

    “我一直在研究先祖的過往,拋開我們之間的成見,縱觀歷史,先祖赤井信成可謂是杰出的軍事家,即便在東瀛戰(zhàn)敗,也是因為天不遂人愿,先祖輸給時勢并非是戰(zhàn)略上的輸贏,可以說,先祖一生征戰(zhàn)無數(shù),少有戰(zhàn)績,除了其勇猛無匹之外,更多是先祖謀略過人?!?/br>
    赤井嘉隆一邊說一邊取出一份地圖,平鋪在我們面前,那是大明朝海防圖,赤井嘉隆手指在地圖上,位置便是如今我們所在的葫蘆島。

    他對我們說,根據(jù)后來的文獻記載,赤井信成雖然兵強馬壯,但是一直盤踞距離內(nèi)陸很遠的海盜,補給日漸捉襟見肘,赤井信成急于一處可用于充當根據(jù)地的沿海要塞。

    “先祖曾經(jīng)聚集所有兵馬,前后長達三年對錦西強攻?!背嗑温∩袂橐苫笳f。

    “歷史上成為寧錦之亂,攻了三年也沒攻下這彈丸之地,你還說你先祖謀略過人,這不是笑話嘛?!碧镫u冷冷一笑。

    “就事論事,赤井信成若不是前后受敵,寡不敵眾,也不至于在東瀛戰(zhàn)敗,論謀略他堪稱東瀛戰(zhàn)國前五的霸主。”封承冷靜的看著桌上地圖?!叭绻嗑懦墒菫榱苏紦?jù)要塞,當成緩沖的基地,他怎么也不該選擇攻擊錦西才對。”

    “我也是這樣想的,中原兵書有云,攻城略地必須要數(shù)倍于敵軍,而且還要充足的補給,錦西雖是彈丸之地,可是大明海防重鎮(zhèn),城高墻后易守難攻,先祖強攻錦西是兵家大忌,何況在當時,先祖有很多選擇的機會,可先祖偏偏一意孤行,寧可損兵折將也在所不惜,誓要拿下錦西?!?/br>
    “當時大明國力日漸衰退,錦西守軍數(shù)量并不多,能堅守完全靠城池堅固,但赤井信成若是強攻三年,為什么最終沒能攻下來?”我問。

    “差一點,就差一點,最開始,明軍還能和先祖僵持,隨著時間的推移,先祖已經(jīng)占據(jù)上風(fēng),大明守軍所剩無幾,錦西城內(nèi)惶惶不可終日,先祖厲兵秣馬準備發(fā)起最后的一擊。”

    赤井嘉隆神情透著一絲遺憾和迷茫,沉默了好久才黯然說,眼看快要破城,突然有援軍馳援錦西,猶如神兵天降,勢如破竹一鼓作氣大敗赤井信成。

    那一役,赤井信成損失慘重,不但傷亡過半,而且被一路追擊退回海盜茍延殘喘,三年之力,一朝盡敗,功虧一簣。

    “有援軍馳援錦西?”我和封承對視一樣,那段歷史封承逼我度過。“萬歷年在錦西只設(shè)立千戶所,已經(jīng)是當時最大的海防駐軍,抵御赤井信成三年,想必所剩無幾,在錦西一帶已經(jīng)無援軍可以增援,而且寧錦之亂最后的記載,是倭寇久攻不下倉皇退兵,并沒有援軍馳援的記載,大明軍隊什么時候增援過錦西?”

    “不是大明的軍隊。”赤井嘉隆搖頭。

    “……”我們一愣,吃驚的看向他,宮爵問?!澳邱Y援的是誰?”

    “錦衣衛(wèi)!”

    第227章 金絲面具

    赤井嘉隆說出這三個字時,宮爵和田雞還有凌芷寒或許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同,我和封承吃驚的對視一眼,錦衣衛(wèi)隸屬大明皇帝的侍衛(wèi)親軍,調(diào)派必須要有皇帝的旨意。

    若當時馳援錦西的是錦衣衛(wèi),能擊退倭寇?;?,保一方平安,如此大捷,正史上絕對該有記錄才對,可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我很確定,在任何一本明史中,都沒有看到關(guān)于有錦衣衛(wèi)馳援寧錦之亂的記載。

    “既然是你先祖的對手,你可知道統(tǒng)兵的錦衣衛(wèi)叫什么名字?”封承問。

    “這個問題不但讓先祖疑惑,甚至是我,一直都在研究先祖過往,從先祖留下的書信中,這個對手莫要說名字,直到最后,甚至連長什么樣都沒看清過?!?/br>
    “疆場廝殺,你先祖連對手樣子都沒瞧見?”田雞有些不相信。

    赤井嘉隆點點頭,提到這個錦衣衛(wèi)時,我發(fā)現(xiàn)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直起來,透著一股莫名的敬重,火爐上的水沸騰,他穩(wěn)健的給我們每人倒上一杯茶,把后來發(fā)生的事娓娓道來。

    赤井信成在最后關(guān)頭,遭遇錦衣衛(wèi)馳援,本來強攻三年已是強弩之末,本想一鼓作氣攻克錦西,可萬萬沒想到,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被錦衣衛(wèi)反攻,一路丟盔棄甲被趕回海盜。

    此役雖然赤井信成元氣大傷,但在人數(shù)上依舊占據(jù)優(yōu)勢,經(jīng)過短暫的休整,赤井信成卷土重來。

    “先祖在家書中提及,他一生征戰(zhàn)無數(shù),遇過強敵不少,但從未有令他敬佩折服的對手,可在錦西,就連先祖也不得不承認,那個錦衣衛(wèi)統(tǒng)帥,是他有生之年遇到最強勁的對手,即便是生死相搏的敵人,但也是先祖一生唯一尊敬過的對手?!?/br>
    赤井嘉隆頭微微一埋,話語中沒有做作,居然是發(fā)自肺腑對這個,他從未謀面的先祖對手溢于言表的敬重,他告訴我們,雖然錦衣衛(wèi)裝備精良,訓(xùn)練有素,可畢竟人數(shù)不占優(yōu)勢,加之錦西被強攻三年,城池破損嚴重,已經(jīng)失去防守的先機。

    可即便如此,在那名錦衣衛(wèi)統(tǒng)帥的帶領(lǐng)下,力戰(zhàn)不退,寸土不讓,硬生生把數(shù)倍之多的赤井嘉隆抵御在城池下,萬般無奈,赤井信成甚至派出大量浪人和忍者試圖暗殺這么對手,可始終沒有得逞。

    這批錦衣衛(wèi)到了錦西之后,不惜生死力保海防寸土不失,而赤井信成損兵折將節(jié)節(jié)敗退。

    “奇怪了……”封承聽到這里眉頭緊鎖,看著桌上的大明海防圖?!跋炔还苓@些錦衣衛(wèi)到底是什么人,可錦西雖然是彈丸之地海防重鎮(zhèn),但即便是丟失落入倭寇之手,戰(zhàn)略意義上說并無關(guān)緊要,遼東內(nèi)陸守軍因為要防御外敵,囤積十萬計大軍,赤井信成倘若敢冒進,勢必以卵擊石?!?/br>
    “我也是這樣想到,當時大明軍隊戰(zhàn)略防御,一旦戰(zhàn)事緩和,揮軍南下會直接讓赤井信成正面受敵,錦西根本不是一個完全的補給之地,為什么赤井信成會強攻三年不棄,而那批錦衣衛(wèi)同樣也力戰(zhàn)不退,這兩方人馬,干嘛要為了爭奪錦西不惜一切?”

    “這件事我也疑惑了很久,直到我發(fā)現(xiàn)先祖的家書,才明白其中的原因?!背嗑温〔换挪幻Χ似鸩璞K。“我始終不想去承認,先祖攻擊錦西是戰(zhàn)略失策,被錦衣衛(wèi)打敗后,他原本還有機會撤回東瀛,可先祖卻一意孤行,不惜一切也要拿下錦西,而他最大的阻礙并非是那些重整旗鼓的大明守軍,而是那個神秘的錦衣衛(wèi)統(tǒng)帥,先祖在家書中寫道,那人屹立在殘破的城池上,亦如一只永遠也砍不斷的大明旗,只要有他在,除了望城興嘆外,剩下的就是絕望……”

    “大明晚期很悲壯,沒想到還有這號人物,真想知道這位英雄是誰?!碧镫u聽的熱血沸騰。

    “別打岔,聽他說完?!绷柢坪牭娜肷?。

    赤井嘉隆的表情透著遺憾和惋惜,終究是沒喝懸停在嘴邊的茶,放下后繼續(xù)對我們說,赤井信成到最后,剩下的兵力,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他再發(fā)起正面的大規(guī)模攻城。

    不過終于讓他等到一個機會,他孤注一擲鋌而走險,把原本就所剩無幾的兵力,兵分兩路,一路用來吸引錦衣衛(wèi)統(tǒng)帥的注意,為了能讓計策有效,赤井信成不惜用一大半主力作為誘餌,畢竟在他心里,只要錦西沒有那人坐鎮(zhèn),剩下的守軍不足掛齒。

    沒想到計策居然真的有用,誘餌成功的把那人從錦西引開,赤井信成終于看到最后的希望,但他同時也很清楚,這將是他最后一役,不成功便成仁,所以在揮軍前,他將一封家書和一卷畫像還有一樣?xùn)|西,交付給自己的心腹副將,叮囑無論如何也要帶著這些東西返回東瀛,交給赤井家后人。

    “什么畫像?”宮爵好奇的問。

    赤井嘉隆從旁邊拿起一副畫卷,小心翼翼在我們面前展開,他的身子更直,雙手按在跪著的大腿上,埋頭不語態(tài)度虔誠。

    我們目光都落在那泛黃的畫卷上,看了一眼全都驚住,那畫上是一名身穿黃色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男子,外披黑色披風(fēng),手中一把鑲金繡春刀,可惜我們看不見這男子的樣子。

    在他臉上戴著一副金絲面具,官帽下只看見一雙寒心四射不可一世的眼睛,即便是畫像,我們依稀也能從這雙眸子中看見睥睨天下的傲氣。

    想必這就是能令赤井信成配合和敬重的對手,東瀛尚武,能令赤井信成居然把敵人的畫像帶回東瀛,可見這人在他心里的分量和敬畏程度。

    難怪赤井信成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樣子,原來這位錦衣衛(wèi)統(tǒng)領(lǐng)戴著面具,這更讓幾百年前發(fā)生在這里的事,顯得格外撲朔迷離,為什么會有一名隱瞞自己長相的錦衣衛(wèi)出現(xiàn),而偏偏連文史都沒有絲毫記載。

    “我翻查過中原大明史書文獻,從未有過錦衣衛(wèi)馳援錦西的記錄,說明這支突然出現(xiàn)的軍隊,并非是被正常調(diào)派的,從某種程度上,這批錦衣衛(wèi)完全只聽命于這個人?!背嗑温〉哪抗夂芄Ь吹目聪虍嬀?。

    “然后呢?你先祖計策成功后,這人被調(diào)開,后面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急切的問。

    “和先祖預(yù)計的一樣,終于攻破錦西,然后……”赤井嘉隆慢慢搖搖頭?!熬蜎]有然后了,那是先祖最后一役,錦西破城之后,先祖便和剩余的部下如同人間蒸發(fā)一般,突然銷聲斂跡下落不明?!?/br>
    “既然最終攻破了錦西,為什么會突然不見了?”宮爵問。

    “事實上大明文史中,錦西并沒有被攻破的記載,這中間一定發(fā)生過什么事,好好想想似乎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狈獬猩钏际鞈]說?!耙援敃r赤井信成的兵力來看,即便他攻破錦西也無濟于事,被調(diào)開的錦衣衛(wèi)一旦折返,他反而會成為甕中捉鱉插翅難飛,他……他千方百計要攻錦西應(yīng)該有其他原因?!?/br>
    “赤井信成既然不是為了占據(jù)要塞,那他強攻錦西就是為了一時之需,不惜損兵折將也要進入錦西……”我眉頭一皺細想半天喃喃自語說?!半y道錦西城里有什么東西,赤井信成想要得到?”

    “北鼠食月逐火狐!”

    ……

    我們同時愣在,看著對面平靜的赤井嘉隆,這是紀家寶藏的傳聞,雖然如今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但從他嘴里說出來,還是讓我們大吃一驚。

    “這就是先祖強攻錦西的原因?!背嗑温≈毖圆恢M告訴我們?!瓣P(guān)于先祖的事,大多我都是從那封書信中得知,其中先祖提及到這句話,并且在書信里明言,有一處神奇的寶藏就在錦西?!?/br>
    “這不過是傳聞,幾百年來從未有人找到過。”田雞說。

    “三年,四萬七千兵卒……”赤井嘉隆抬頭和田雞對視,很沉穩(wěn)的說?!跋茸嬖跂|瀛貴為霸主,并非是貪財之輩,窮兵黷武不惜一切強攻錦西,你難道認為,就差一點可稱霸東瀛的男人,會僅僅為了一個傳聞孤注一擲?”

    “紀家寶藏真的存在,而且赤井信成還知道那寶藏的所在,所以才會強攻錦西,可一處寶藏至于不惜一切嗎?”我深吸一口氣問。

    “我說過,先祖即便流落華夏,并非缺少財帛,先祖在家書中提及,那不是一處尋常的寶藏,里面藏著能令赤井家東山再起的秘密和力量?!?/br>
    赤井嘉隆把一封書信小心翼翼放到我們面前,上面的日文我們看不懂,但最下角卻有一處醒目的標志。

    三眼麒麟!

    “先祖在這封家書中詳細記載了這處寶藏的由來,我并非對什么寶藏敢興趣,以我這些年的研究,我推測,先祖進入錦西后,應(yīng)該直接去了這處寶藏,我只要找到寶藏的所在,或許能找到先祖的下落?!背嗑温『芷届o的對我們說。

    “既然你已經(jīng)有線索,何必還要找人幫忙,按照這封書信的內(nèi)容,不就可以找到了嗎?”我冷峻的反問。

    “這封家書應(yīng)該是有兩頁,可惜家將帶回來的時候,第二頁在水中浸泡,上面的文字模糊不清,無法在辨認,可偏偏寶藏的線索就在第二頁上,所以我也無法確定寶藏的位置?!?/br>
    聽到這里我心里長松一口氣,至少赤井嘉隆并不比我們有優(yōu)勢,對于寶藏我并不在意,反而是那三眼麒麟的標志,我很想知道,三眼麒麟和紀家寶藏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還有另一個讓我隱隱不安的事,對面的赤井嘉隆為什么會毫不隱瞞的,把如此重要的事,告訴才剛剛認識的我們,既然是城府極深的人,他如此有恃無恐,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把握我們不會泄露出去。

    可我能想到,保守秘密最好的辦法只有一個……

    第228章 田雞的秘密

    我指著家書和名片上的三眼麒麟,問赤井嘉隆,知不知道這個標志的含義,赤井嘉隆搖頭,說赤井信成帶回來的家書中,留下這個標志,并且在信中囑托,赤井家后代必須以這個圖案為家族徽記。

    “因為,先祖反復(fù)強調(diào),這個徽記極其重要,關(guān)系到赤井家能否重整旗鼓,恢復(fù)往日的榮光?!背嗑温≡谖覀兠媲斑€是沒有絲毫隱瞞?!昂荛L一段時間,我都認為這個圖案和寶藏有關(guān),追查了很久,才明白,三眼麒麟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標志,由十二個不為人知的人組成,所以我推斷,先祖當年強攻錦西,要找尋的東西應(yīng)該和這個神秘的組織有關(guān)?!?/br>
    關(guān)于入地眼的傳聞忌諱莫深,就連葉九卿和封承這樣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都堅信,那十二個人有改朝換代通天徹地的本事,想必赤井信成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現(xiàn)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秘密就潛藏在錦西某處。

    “紀家寶藏的傳聞由來已久,姑且推測赤井信成或許真的找到,但是,在他的書信中,遺失了寶藏的位置,錦西不大,但要藏匿一處寶藏卻綽綽有余,毫無頭緒的情況下,要找一個銷聲斂跡幾百年的人談何容易?!绷柢坪f。

    “也不是全然沒有線索,先祖的家書,雖然第二頁損毀難以復(fù)原,但在第一頁中我找到兩行和寶藏有關(guān)的字?!背嗑温≈钢覀兠媲暗臅耪f?!皩τ诩o家流傳的寶藏,在錦西路人皆知,傳聞最廣的莫過于,北鼠食月逐火狐,但實際上,這句話一共有兩句,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找到寶藏所在,我推測是第二句沒有傳承下來?!?/br>
    我心里暗暗一驚,果然和我們想的一樣,寶藏的完整線索應(yīng)該有兩句才對。

    “第二句是什么?”田雞憨憨的問。

    “石猴破天入金宮。”

    赤井嘉隆居然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剛說完,其他人不約而同看向我,從我們破解的第一句話看,那是一處用星宿組成的方位坐標,但這處坐標需要一個承載的確切地點,順理成章,這處地點應(yīng)該就隱藏在第二句話里。

    封恭再三叮囑,赤井嘉隆是城府極深的人,有和他年紀不相稱的老練,可他說出這不為人知的第二句話,相當于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

    “我們萍水相逢,這么重要的事,你卻毫不隱晦和盤托出,你難道就不擔(dān)心,我們即便破解了中間的秘密,可出爾反爾私吞這處寶藏?”宮爵冷聲問。

    “讓你們知道也不妨,可以實話對你們說,第一句話中,北鼠和火狐,其實是暗指二十八星宿中的虛日鼠以及心月狐,這兩個星宿剛好一北一東,我走訪過很多人,得知,這是中原一種極其古老的機關(guān)術(shù),是用星宿交匯的點來標示位置,但懂這種機關(guān)術(shù)的人鳳毛麟角,要想交匯出正確的位置,更是少之又少?!背嗑温『茌p松的回答。

    “人外有人,你也知道是鳳毛麟角,但終歸是有人會懂,萬一這兩句話被懂的人得知,你豈不是前功盡棄?!睂m爵淡淡一笑。

    “既然是坐標,就需要參照的地圖,沒有地圖,空得一個坐標也無濟于事?!背嗑温』卮?。

    “第二句里隱藏的難道不是地圖的秘密?”我有些詫異的問。

    “不瞞各位,我研究這處寶藏也并非一朝一夕,我只破境了第一句的含義,第二句卻百思不得其解,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第二句中隱藏的玄機絕對和地圖無關(guān)。”

    “那是你破境不了,既然你都不清楚第二句的含義,又怎么肯定不是隱藏的地圖?”凌芷寒問。

    “不重要?!背嗑温『茏孕诺亩似鸩璞K。“今晚對各位說的話,我已經(jīng)對很多人說過,莫要說錦西這一代想要掘?qū)毜娜酥獣?,怕是整個遼東乃至中原,吃這碗飯的人都有耳聞,第二句話的含義到底是什么,我并不在意,告訴你們這些,只不過是想多一些人知道,多一份希望,畢竟最終,破境這兩句話秘密的人,都要重新回到我這里?!?/br>
    “為什么?”我們相互對視一眼,疑惑不解的問。

    “因為沒有我,即便破譯這兩句話的含義,也無法找到那處寶藏?!背嗑温⌒赜谐芍竦哪抗庀膾咭曉谖覀兩砩?。

    到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他為什么會有恃無恐,如果沒猜錯,赤井嘉隆手中還掌握著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所以他到處撒網(wǎng),并不急切的想要去探尋寶藏所在,即便他不去找,應(yīng)該有很多人趨之若鶩。

    赤井嘉隆唯一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候消息,和封恭說的一樣,這人果然老成,從海邊的別院出來,走在回去的路上,田雞拉了拉衣領(lǐng)說。

    “這日本子看著長的斯斯文文,像個文弱秀才,可那雙手倒是不簡單?!?/br>
    “你看出什么了?”我回頭問。

    “拿刀的手,而且是長時間握刀?!碧镫u在我們面前攤開手,指著上面幾處老繭?!斑@是我當兵那會訓(xùn)練匕首時留下的,才一年光景就留下老繭,可剛才我瞟見赤井嘉隆的手,那是一雙很粗糙的手,一看就知道是長年累月握刀留下的痕跡。”

    “東瀛尚武,他先祖又曾是攻城略地的一方霸主,他從小練刀也不足為奇,不過這人你們是得提防點,看起來路子不正。”封承在后面聲音冷峻。“他說只是為了找回赤井信成的遺骸,我看來估計沒那么簡單,赤井嘉隆和他先祖一樣,都是沖著寶藏來的?!?/br>
    “赤井信成強攻錦西三年,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寶藏的確切位置,所以才會不惜一切要攻下錦西,但出現(xiàn)的錦衣衛(wèi),為什么力戰(zhàn)不退拼死堅守呢?”凌芷寒喃喃自語。

    我聽到這話,突然停住腳步,細想片刻說:“難不成,突然出現(xiàn)的錦衣衛(wèi)同樣也知道寶藏的所在,他們不是在堅守錦西,而是在守護那座寶藏?”

    “說不通啊,既然錦衣衛(wèi)知道寶藏所在,為什么不捷足先登,拿走里面的東西,何況,這些來歷不明的錦衣衛(wèi)干嘛要守護?”田雞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