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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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白洛蓮就聞香而至,還帶了一個英俊的男子。 白洛蓮微笑道:“原來師父已經(jīng)給了你伺候的人了,虧我還擔(dān)心你少人伺候,打算借個人給你呢?!闭f著指了指自己帶來的男子。 那男子神色有些黯淡,但是卻恭敬地跪在了白洛蓮身旁,一聲都不吭。 白洛蓮看看龐脈脈新得的兩個侍童,品評道:“還不錯,一個溫婉一個火辣,唔,還善烹調(diào),不錯不錯?!?/br> 龐脈脈有點(diǎn)尷尬地笑著帶了過去,邀請她同食,白洛蓮也不客氣,對那男子道:“去,把我的白霧酒拿過來?!?/br> 于是兩女據(jù)案大嚼,旁邊還有一眾男子殷勤伺候,這些海鮮的滋味實(shí)在美妙,有的鮮甜,有的柔嫩無比,有的滋味馥郁。 白洛蓮的白霧酒要遠(yuǎn)勝天外閣提供給客人的仙釀,打開便是一陣白色的薄薄冰霧,滋滋有聲,入口甘醇,還有一股輕飄飄的口感。 確確實(shí)實(shí)是一場盡興的饕餮之宴。 宴罷,白洛蓮有點(diǎn)酒意,看著靈桓笑道:“這個孩子烹飪滋味實(shí)在不錯,等你過些日子過了新鮮勁,我拿我這個跟你換。” 靈桓變了臉色,而白洛蓮帶來的英俊男子已經(jīng)難過得低下頭去。 白洛蓮看了他一眼,笑著拿腳輕輕踢了他一腳,道:“怎么?你還不高興了?不過是換幾天玩玩而已,又不是不要你回來了!我告訴你,我這位未來的師妹,你想跟著她,人家還未必要你呢!看你那沒出息的模樣兒!” 龐脈脈實(shí)在受夠了這畫風(fēng)了,連忙咳嗽一句,轉(zhuǎn)換話題,對靈桓道:“這些海鮮都是你下海抓的么?” 靈桓單膝跪下,道:“是的,姑娘?!?/br> 龐脈脈點(diǎn)點(diǎn)頭,難怪這么美味,就算不是靈物,現(xiàn)下海抓的普通海鮮也是美味的,何況烹飪手法還這么高明。 于是她微笑道:“做的好,有賞?!?/br> 說著賞了靈桓一件她做的半失敗品的法器,是一把錐子。 給引氣期修士用也算好東西了。 靈桓用做夢一般的神情接過來,傻傻地看著龐脈脈,一臉不可置信,待到明白了這法錐的功效,更是一臉欣喜若狂,跪下來連連磕頭。 而那個跟著白洛蓮來的男子和阿榮,也都是一臉羨慕和難以置信。 白洛蓮以衣袖掩口笑道:“果然不愧是煉器師,這般大方,好好的法器就這么輕易賞賜給侍童,我輩不及?!庇痔吡怂龓淼哪腥艘荒_,輕笑說,“如何?跟你說龐師妹是大金主,你若能跟她幾天,也能得些好處?!?/br> 英俊的男人跪在地上,用復(fù)雜的眼光仰視著龐脈脈,嘴里卻說:“我只想跟著主人一個人?!?/br> 白洛蓮心里受用,嘴里卻笑罵他“沒出息”。 待到他們告辭,龐脈脈回屋,靈桓和阿榮用法術(shù)輕松收拾了殘局,阿榮細(xì)心,便要伺候龐脈脈盥洗休憩。 他為了討好新主人,道:“天外閣有一處飛仙泉,泉水有時guntang,有時冰冷,毫無規(guī)律,若能每日以此濯足濯面,可以使容顏鮮妍,不易衰老。阿榮愿為姑娘取來?!?/br> 龐脈脈點(diǎn)頭允許,阿榮便飛掠而出,不多會,取了一桶水來,喜道:“今日水溫正好,不冷不熱?!?/br> 說著倒水伺候龐脈脈洗了臉,又跪下,把她的雙足捧起,要伺候她洗腳。 龐脈脈待要拒絕,他滿臉哀懇:“姑娘可是嫌棄阿榮么?阿榮本就生得不如靈桓……” 這種對話真是……夠了! 龐脈脈面無表情,任憑他給自己脫了鞋襪,小心地洗腳,百般溫存。 只當(dāng)是足療店技師好了! 阿榮給她洗了腳,放在自己胸口,小心擦干,口中還柔聲說:“姑娘一雙玉足,真是美如雕琢一般……”然后,他還極度謙卑地,在她腳背上輕輕親吻了一下,抬頭惶恐地看著龐脈脈。 龐脈脈差點(diǎn)沒跳起來…… ☆、第122章 侍童營 阿榮淺淺在她足上親了一下,那抬頭看著她的仰望的雙眼仿佛能滴出水來,盈盈帶著渴盼。 門口的靈桓發(fā)出一聲冷笑,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龐脈脈被他抓著腳本來就不自在了,此刻更是汗毛倒豎,深覺是自己被占了便宜! 何況她要是再不阻止,下面人家估計就要自薦枕席了。 于是她及時抽回了腳,并且對僭越的阿榮冷著臉放出了威壓,阿榮被嚇得冷汗直流,蹬蹬蹬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了洗腳盆不遠(yuǎn)的地上。 “以后別隨便碰我?!饼嬅}脈冷冷說:“我不喜歡!” 化炁修士的威壓對于金丹修士不足一提,但是對于引氣修士而言,卻足以使之腳軟筋疲,心跳如擂鼓,汗下如漿。 阿榮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會連連磕頭。 龐脈脈收了威壓,揮手讓他起來,淡淡道:“起來下去吧,我不用人貼身伺候?!?/br> 阿榮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十分難過地掩面退下。 龐脈脈長出了口氣。 最難消受美人恩……不,這也不算什么美人,就算是美人,又與她有什么干系? 日子一天天過去,花百錯只偶爾露面,有時候也會帶一兩個男侍,她的男侍,修為都在化炁中期以上,比阿榮靈桓要強(qiáng)得多。 不過阿榮他們雖然幽怨,覺得龐脈脈不肯親近他們,但是也并不會去羨慕成為了金丹修士侍者的前輩,后來龐脈脈隱約聽到他們私下議論時,會提到雙修若是雙方修為差異太大,弱的一方就成了爐鼎了,不但得不到好處,還反受其害。 龐脈脈隱約也明白了,這里的女修士一入門都安排一到兩個男侍,若是小女孩入門,則在成年時安排,侍童的資質(zhì)和修為是根據(jù)女修士的來的,如阿榮和靈桓二人都是侍童營的佼佼者,因?yàn)辇嬅}脈本身修為已不俗,靈根又優(yōu)秀,自然要配優(yōu)秀的侍童。 而這些也是侍童們很看重的東西。 這里的侍童都是要和女主人雙修的,他們的修為也很受到主人靈根和修為的影響。 在侍童們看來,龐脈脈年輕,靈根十分出色,修為也不差,最關(guān)鍵的是,她還是一個優(yōu)秀的煉器師,簡直是前途無量!跟著她等于有了穩(wěn)定的,光明的未來,簡直是女修士里的鉆石王老五。 有時候龐脈脈修煉時神識外放,也會聽到自己的侍童和白洛蓮的侍童閑聊,知道阿榮和靈桓互相不對付,知道阿榮嫌棄靈桓性情不好,哀嘆自己不得女主人歡心。 靈桓對于龐脈脈不肯“寵幸”他們二人似乎倒是無所謂,自己修煉也十分勤勉,他居然和周蘅真君一樣,走了體修的路子,淬體十分勤苦。 花百錯也不來勸說龐脈脈了,她大概覺得沒有女子會抗拒在天外閣的生活,讓龐脈脈自己浸潤就行了,不用多說什么。 而龐脈脈在這里的生活確實(shí)很滋潤:幾乎是自由的,供給不比在崇真時差,生活更加精致,而且還有人伺候。 除了整天處于閨怨之中的男侍有些煩人,其余也沒什么缺點(diǎn)。 她并沒有開始煉器,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所以這半個月過去,她幾乎都是在修煉中度過,偶爾在白洛蓮陪同下參觀一下天外閣,觀賞一番周圍的海景。 不過白洛蓮也不是省心的,眼看著半個月過去了,她有一次竟然向龐脈脈開口,道:“龐師妹,你的侍童靈桓,你莫不是不大喜歡?” 龐脈脈一怔,道:“白道友何出此言?” 白洛蓮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很喜歡那孩子,只是畢竟是你的人,君子不奪人所好,所以前些日子才說等你厭倦了可以換幾日……可看這半月過去,你根本不準(zhǔn)他近身,想來你是不大喜歡……按說他還是個雛兒,我不好開口,你看,若是我有什么東西你想要的,大可以交換,我的男侍羅珺,也可以給你,他年紀(jì)大些,長得英俊,修為也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化炁期了,說不定你喜歡……” 龐脈脈簡直聽不下去,連連搖手,道:“不,我不要。” 白洛蓮有點(diǎn)不高興了。 龐脈脈硬著頭皮,道:“至于靈桓,我會問他自己的意愿,若是他肯,我就給你送去?!?/br> 不想白洛蓮聽了卻生氣了,道:“我是一片誠心,你卻這般敷衍我!”說完拂袖而去。 弄得龐脈脈摸不著頭腦。 不料到了夜里,靈桓不知從何處聽說了白洛蓮向龐脈脈討要他的事情,竟然赤了上身,長跪在龐脈脈的門前。 龐脈脈走出來看時,他趴伏在她腳下,渾身發(fā)著抖,梗著脖子道:“姑娘,我不愿意去白姑娘那里!只愿意服侍姑娘!” “你不愿?”龐脈脈重復(fù)了一下,“為何?” 靈桓抬頭看她,突然間淚流滿面:“姑娘,靈桓知道姑娘看不上我們,但是靈桓不求侍寢,只求能隨侍姑娘左右?!?/br> “你想跟著我?”龐脈脈皺眉,“你知道我是誰?是什么樣的人?你跟著我又有什么好處?” 靈桓喉頭吞咽,似乎想說什么,卻終究不肯開口,只是流淚,眼巴巴看著她。 龐脈脈最后也無法,道:“你起來吧。既然你不肯去,我自然不會強(qiáng)迫你去?!?/br> 靈桓大喜過望,連連磕頭道謝,把額頭磕得砰砰作響。 龐脈脈低頭看著他這樣,倒是起了幾分好奇心,道:“靈桓,你以前一直待在侍童營?” 靈桓一怔,停止了磕頭,抬頭看著她道:“是的,姑娘?!?/br> “侍童營都是小男孩么?在什么地方?” 靈桓斟酌了一下,道:“天外閣有好幾處侍童營,最近的那處是最大的,有篩選出比較優(yōu)秀的,就會送到這里。” “那,我能去看看嗎?” 旁邊一直沉默隨侍的阿榮這時笑著開口道:“侍童營又不是什么機(jī)密地方,姑娘要看,自然無妨?!?/br> 于是,第二天龐脈脈和兩個侍童一起去參觀就在天外閣不遠(yuǎn)處的一處侍童營總部。 龐脈脈終究是被抓來的,要出天外閣還是不那么容易的,花百錯還是令弟子白洛蓮?fù)黄鹑?,自己又在龐脈脈肩膀上拍了一下。 龐脈脈知道自己是被下了禁制了,也只得無奈。 出了戒望橋,龐脈脈用自己的白云棉花糖飛行法器,帶著兩個侍童和白洛蓮,白洛蓮還在生她的氣,不過看到白云法器還是有點(diǎn)好奇,坐上去就陷在里面,很是舒適,忍不住摸了摸它的材質(zhì),道:“龐師妹,這是你自己煉制的嗎?” 龐脈脈微笑說:“是的,見笑了?!?/br> 這個侍童營離得很近,就在大約五六十里之外,雖然白云法器飛得慢,片刻也到了。 只見一個大如村莊的地方被高墻圍在里面,阿榮和靈桓看到這里,都露出復(fù)雜的神色。 白洛蓮倒是很愉悅地欣賞著,跟她介紹道:“龐師妹,我們天外閣女子當(dāng)家,你是知道的,這方圓數(shù)千里的男子,但凡查出靈根,都會送到天外閣幾個初級的侍童營去,而在那些侍童營里度過最初幾年后,才會選出優(yōu)秀者送來這里,供宗門正式女弟子選擇?!?/br> 龐脈脈忍不住道:“那若是靈根特別優(yōu)秀的男子呢?” 白洛蓮看了她一眼,道:“如師妹你這般嗎?也有破格被師叔們甚至真君們錄入門下的,不過即使是如此,日后實(shí)際上也大都是充當(dāng)真君和師叔們的侍者?!?/br> “那那些一直不優(yōu)秀的男子呢?” 白洛蓮道:“若一直不得選錄來此,就會配給外門女弟子使喚,充作雜役等等。” 她微微一笑,驕傲道:“我宗門甄選弟子十分嚴(yán)格,真正的正式女弟子,不足三千人,外門女弟子大約六七千人,而侍童營的男子,大概總數(shù)在三萬,實(shí)在難以入眼的,也有去挖礦采珠的?!?/br> 她揚(yáng)起脖子道:“師妹你莫要當(dāng)這些男人珍貴,實(shí)則他們一文不值,師妹若是喜歡,一會大可以給點(diǎn)好處這里的管事,再帶兩個走,我一會兒還打算再挑選幾個呢!” 龐脈脈情知她是對自己拒絕給她靈桓的事情示威,一時有點(diǎn)哭笑不得。 而靈桓在一邊聽了臉色都變了。 阿榮只是低著頭。 白洛蓮自己的男侍什么表情都沒有。 進(jìn)到侍童營里,有一個化炁期的女管事,生得有幾分丑陋粗壯的,來接待她們。 白洛蓮有個好師父,在天外閣雖然不是最得勢的,走到哪里也是被人奉承的目標(biāo),那個女管事十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