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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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學(xué)說:“林楓跟你說什么了沒有?” 他們站在走廊上,余曄剛洗完手,甩了甩水滴,“跟我說什么?” “沒罵你?” 余曄驚奇,“他吃飽撐著罵我干嘛?” “主要那會得知你們出事林楓都要瘋了,”趙文學(xué)點了根煙,想了想說:“真對那個醫(yī)生上心了?” “你這話題轉(zhuǎn)的是不是有點突兀?” “怎么就突兀了,我都好奇很久了?!壁w文學(xué)露著一截小臂橫在胸前,嘩嘩的抽著煙,拿肩拱了拱余曄,“趕緊說說。” “差不多吧,”余曄盯著走廊上的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曲申楠人不錯?!?/br> 趙文學(xué)想不通的看向她:“林楓人就比他差了?” 余曄挑眉,“這有可比性?” “你覺得呢?” 自然是沒有的。 話題無疾而終,回了包間,一伙人還在熱鬧閑聊,余曄走到曲申楠身邊,見到他杯中的果汁換成了紅酒。 “怎么喝酒了?”她下意識問了句。 曲申楠是個很規(guī)律的人,生活作息非常健康,煙酒這些玩意跟他完全不搭邊。 曲申楠還沒說話,林楓先開了口:“我剛才跟曲醫(yī)生喝了杯?!?/br> 他們之間隔了個妖里妖氣沒骨頭的張小苗。 可能是喝了酒的問題,加上室內(nèi)溫度也偏高,林楓襯衣領(lǐng)口敞的更開了些,露出來的肌膚白潤如瓷,少了成年男性的穩(wěn)重,多了酒精作用下的性感。 他緋紅的臉上帶著笑,但是這個笑容給人的感覺非常不舒服。 余曄沒說什么點點頭,在曲申楠身邊坐下,拿過他的酒杯倒到自己碗里,重新添了飲料放到他面前。 曲申楠沉默的看著她。 余曄解釋說:“身上有傷還是別喝了?!?/br> 林楓一直望著這一邊,這時又開了口:“我好像也喝多了,余曄,幫我也來換一杯?!?/br> “我來我來?!睆埿∶缫宦犨B忙笑著伸手去夠他的杯子。 林楓抽手避過,只盯著余曄。 他的嘴角帶著一點弧度,目光卻有點涼,在這個喧鬧的氛圍里,有點格格不入。 余曄意識到林楓是不高興了,但她把不準(zhǔn)林楓不高興的源頭是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稍作停頓后還是選擇息事寧人。 余曄剛起身,一直不溫不火的曲申楠突然壓住她放在桌上的手,低低的說了句,“我來?!?/br> 曲申楠在幾人的注視下走到林楓面前,俯身給他倒了一杯飲料。 林楓接過,抿了口,沖邊上的曲申楠晃了晃杯子,“謝了?!?/br> 兩人目光一觸,曲申楠放下瓶子,“無妨。” 重新走到座位上。 飯局持續(xù)了快兩小時,林楓喝醉了,好在這風(fēng)sao男人酒品向來不錯,醉了也不吵不鬧,只是腳步踉蹌而已。 趙文學(xué)和著另外一個人將林楓扛進車里,氣喘吁吁的轉(zhuǎn)向余曄,“人交你了,開車注意安全?!?/br> 余曄點頭。 趙文學(xué)拍了拍她的肩,走去了自己的座駕。 陸續(xù)還有人出來,余曄在酒店門口站著,夜里吹來的風(fēng)清涼,她低頭用腳尖蹭地面。 聽到說話聲,余曄轉(zhuǎn)頭看過去。 都是醫(yī)院那幫醫(yī)生,也不知道是個性使然還是職業(yè)因素,這些白衣天使幾乎個個滴酒不沾。 曲申楠走在中間,側(cè)頭在聽旁邊人說話。 余曄叫了他一聲。 曲申楠望過來一眼,隨后跟身邊人說了幾句話,朝余曄走來。 等人到了跟前,余曄說:“你怎么回去?” “自己開車?!?/br> “腳沒問題嗎?” “沒關(guān)系。” 余曄想了想,轉(zhuǎn)身從車上拎出來一袋雞蛋,遞給他,“拿回去補補,天然綠色食品,有人想要還得不到?!?/br> 這話讓曲申楠瞬間想起傍晚車子到達目的地時尖叫著喊蛋碎了的劉莎。 他說:“你也可以帶回去自己吃?!?/br> “我不愛吃這個。”余曄抬了抬手,催促著說:“趕緊拿著?!?/br> 曲申楠接了過來,“謝謝?!?/br> 一會的功夫周邊人都走光了,外面連個迎賓都沒有,就剩了他們兩面對面站著。 余曄說:“你明天就開始上班嗎?” “差不多?!?/br> “什么時候休息?” 曲申楠掀眼看她,“怎么了?” “問問?!?/br> “我的休息不固定?!?/br> 余曄想了幾秒,點頭,“好,那我有事直接去醫(yī)院找你?!?/br> “……”曲申楠:“你有什么事?” 余曄笑了,夜風(fēng)中她臉上的笑容被酒店的燈光照的透亮,“這誰說的好呢,哪天想你了就過去看一眼唄?!?/br> 曲申楠抿了抿唇。 余曄:“難道曲醫(yī)生還不讓人看了?” 曲申楠噎了幾秒,最后吐出一句,“隨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 鹿20222996 地雷*7 ☆、15 這次對話就仿佛給曲申楠安了一個□□,以他對余曄的了解,不出幾日必定能見著這么個對自己嬉皮笑臉的人,由此每一天出入醫(yī)院他都下意識的覺得這天會變得不一樣,至于是個怎么的不一樣法,可能會煩躁,也可能是不痛不癢,但不論哪一種出現(xiàn)都不會是真正意義上的厭煩。 原因,他也說不太出來。 然而兩周過去了,他都沒有見到余曄。 曲申楠又一次發(fā)現(xiàn),自以為對余曄的了解,事實上一點都沒有了解,他只是把普通的調(diào)戲當(dāng)了真。 車子在午夜的街道上奔馳,朦朧的霓虹散在四周。 余曄剛加班結(jié)束,整個人都有點懵。 她一手搭著方向盤,一手撐著腦袋,車子開的很慢,盡管道路空曠的幾乎不見其他車輛,但精力有限,余曄還是慢騰騰的開著。 前方紅燈,拐過一個彎后正好經(jīng)過紅十字。 大片黑沉沉的建筑物間急診室的燈光大亮,余曄的車速更慢下來一些,直到徹底停下。 她降下車窗,盯著那個方向看。 時間接近零點,里面有值班醫(yī)生和護士,有沒有曲申楠是個未知數(shù)。 她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工作實在太忙,忙到分、身乏術(shù)甚至連睡覺都成了奢侈。 這期間她很少想起這個人,甚至談不上什么惦念,余曄有那么幾個瞬間以為對這個人也就這樣了。 可是這個晚上從這里經(jīng)過,突然想起那雙蠱惑般帶著熟悉感的桃花眼,胸口一種莫名的情緒都蠢蠢欲動起來。 余曄從口袋掏出手機,調(diào)出曲申楠的號碼撥出去,后一秒又快速掐斷。 她搖了搖頭,太晚了,還是下次吧。 幾天后的傍晚,天是陰的,剛下過雨,醫(yī)院依舊是人滿為患的景象。 余曄走進大門在護士臺問了他們的下班時間,然后往曲申楠的辦公室摸過去。 辦公室門開著,排隊的人有好幾個,此時距離下班還剩半小時左右。 曲申楠正坐在辦公桌后寫病例,邊詢問患者的身體情況,偶爾探手檢查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的白大褂的問題,這個當(dāng)下的曲申楠看過去格外的圣潔。 余曄靠著門框看了會,身子一轉(zhuǎn)坐到了走廊邊上的休息椅上。 她撈出手機翻新聞打發(fā)時間,這一等直接過了一個多小時。 等進出的人沒了,余曄起身走進去,她敲了敲門,沖著抬頭看過來的曲申楠擺手,“嗨,曲醫(yī)生?!?/br> 女人一臉不正經(jīng)的出現(xiàn)在門口,曲申楠轉(zhuǎn)著手中的水筆,情緒有些復(fù)雜。 “你怎么來了?” “路過?!?/br> 曲申楠抿著嘴,臉上并沒有露出什么愉悅的表情。余曄對他的態(tài)度,有種逗貓的感覺,想起來了就過來撩撥幾下,興趣一散就扭身走人。 看不見她的猶豫,也見不到她的真誠。 說直白點,就是不負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