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諾西給出的畫并不多,只是二十來幅,都是自己認(rèn)為最好的,有一點點瑕疵的都被他放棄了, 諾西最后還是跟布萊恩說出了自己的請求,就是每幅畫不要署上自己的名字。 可能單純的說名字大家可能不熟悉,但是姓氏的話,全帝國就那么幾個姓哈維的,又跟畫畫有關(guān),一定會讓人聯(lián)想到喬希,然后與其作比較,諾西不想要這樣,所以再三要求不能署名。 布萊恩知道他的難處,也就答應(yīng)了。 很快就到了日期了,雖然諾西去不了但是心底還是很興奮的,他從來沒想過畫畫能給他帶來什么,因為喜歡和家庭緣故,畫畫是他從小就會的,倒是畫畫給他帶來了很多的樂趣以及消磨時間,讓他有更多的安全感。 “你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嗎?”今天的天氣和之前一樣很不好,傾盤大雨弄得諾西都聽不清楚布萊恩在說什么,湊過去聽了好幾次,才敢確定布萊恩在說什么。 諾西承認(rèn)自己也幻想過,因為布萊恩給自己拍了幾張照片,諾西也大概知道格局,看得出來花了不少心思,不能去看看終歸是遺憾,何況還是第一次。 “可是……”諾西有些怛怯的看向他,似乎還有些猶豫。 何況這個小區(qū)的特殊性誰不知道,對omega的出入管理的十分嚴(yán)格,再加上要是格雷爾回來沒看到自己,自己又要怎么解釋? 布萊恩看出來他心動了,也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急忙說道:“沒關(guān)系的諾西,我有辦法讓你出去,將軍也不會那么快回來的,我們趕在他之前回來就好?!?/br> 格雷爾確實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和他相處了那么久諾西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問道:“你有什么辦法?” 諾西終究還是來到了那個地方,他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還特意捏了捏大腿,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才走了進(jìn)去。 里面早就已經(jīng)聚集了少許人,雖然少但是諾西已經(jīng)很滿足了,他看了看墻壁上用更加精美的畫框裱起來的畫,激動的熱淚盈眶。 他不知道如何用語言來描述自己此時的心情,他感覺到很恍惚,大概是太開心了,這是自己從小到大第一次瞞著什么人做什么事,按照道理來說他應(yīng)該會感到害怕才對,可是為什么那么開心?好像忘記了一切的煩惱,心中的陰霾消散的無影無蹤,比任何一個時刻都要開心。 布萊恩看著諾西激動到雙肩都在微微顫抖,就知道自己帶諾西來是做對了,笑著問道:“開心嗎?” “恩,太開心了,比什么時候都要開心,心臟像是要炸開一樣,太開心了……”諾西吸了吸鼻子,重復(fù)了兩次開心,看樣子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 諾西也不是第一次出來了,但是他感覺到這次出來他看到的東西更多了,視線一下子變得遼闊無比,不再狹隘的只看到一個角落。 布萊恩搭著他的肩:“你應(yīng)該多出來走走?!?/br> 諾西沒有說話,就看著畫發(fā)呆,他正在回想自己在畫這副畫的時候是怎么樣的心情,忽然門口發(fā)生了些sao動,諾西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回頭望去,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只見格雷爾黑著臉,朝他們這個方向看來,眼光死死的盯著布萊恩搭在諾西肩上的手,眼珠子都變猩紅了。 ☆、第62章 , 格雷爾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的腦子轟的一聲炸裂開來,他的臉部表情變得猙獰,就連是布萊恩也被唬住了,畢竟他跟了格雷爾那么多年,也沒見過格雷爾這種表情。 眼看著格雷爾就要走到自己的眼前了,布萊恩還懵在原地,他莫名的有些心驚,接著就看見格雷爾一手握拳,朝著自己的臉上揮來。 這一切來的太快了,布萊恩只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接著自己的身子不知道撞到什么發(fā)出玻璃破碎的聲音,周圍有些人發(fā)出尖叫聲,還有議論聲的。 格雷爾盯著被打在地上的布萊恩,似乎要在他的身上盯出幾個洞來,要是眼神能殺人,布萊恩都不知道已經(jīng)死了多少次了。 誰允許他碰諾西的,諾西明明是自己的,除了自己誰也不許碰,要不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格雷爾早就二話不說的崩了他了。 雖然alpha不及omega那么細(xì)膩敏感,但是卻有著敏銳的覺察能力,有些事情他不明著說出來并不意味著他會當(dāng)做看不見,他可不是傻子。 諾西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蹲下去看看布萊恩的傷勢,格雷爾用力的把他拉了起來,諾西的手腕被抓得很疼以至于兩鬢的冷汗都出來了,想讓格雷爾放手卻被托臀抱了起來。 諾西意識到還在公共場合,顧及不了太多,馬上掙扎道:“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來!!” 他這樣不順從的樣子只會讓格雷爾更加的憤怒,他狠狠的捏了捏諾西的臀部,咬牙說道:“你要是再亂動,我就在這里親你,再把你的衣服脫光!” 格雷爾的口氣帶著狠勁,諾西的心馬上像是空了一大塊,不同于平時格雷爾只是做做樣子的,此時他的臀部傳來陣陣麻意,讓他倒吸了一口氣,馬上乖乖的把手環(huán)在格雷爾的脖子上,垂下眼眸任由他抱著,坐上了懸浮車。 一路上格雷爾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他目視前方,把車開的很快,快到諾西甚至看不清兩旁的景物,他們之間的氣氛也變得很微妙。 仿佛回到他們剛剛認(rèn)識的那段日子。 諾西也不敢說話了,他坐著思考待會該怎么和格雷爾解釋這些事情,剛到家格雷爾的臉色也不見好,諾西剛想說話,格雷爾就黑著臉厲聲道:“你最好和我解釋解釋這是怎么一回事,最近膽子大的厲害呀,說!是不是他慫恿你的!”格雷爾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憤怒至極,語氣都帶著些自嘲,他的雙手握拳抵在諾西的兩側(cè),他額頭上的青筋都若隱若現(xiàn)的,看樣子像是在極力忍耐。 “我……我……”諾西結(jié)結(jié)巴巴的,他的語言組織能力好像喪失了一樣,可是他的猶豫在格雷爾的眼里就像在逃避什么。 諾西和布萊恩一起瞞著自己開什么畫展,而且格雷爾還看見了一副布萊恩的肖像畫,一看就是諾西的手筆,格雷爾的心從來都沒有那么疼過,就好像要窒息了,諾西還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看不出來這個omega的身體瘦瘦小小的,反抗能力也底下,膽子居然那么大,眼看著諾西的生日又要到了,發(fā)情期卻依舊沒有來,萬一就在外出的時候發(fā)情期就來了呢?怎么辦? 格雷爾只要一想到這個就后怕的不行,諾西是他的!他不允許任何人碰諾西! 這樣的念頭越來越強(qiáng),他要把諾西獨占,他二話不說的俯下身子,猛然的吻住了諾西。 這忽然的舉動讓諾西一下子就懵了,格雷爾的動作很急促,呼吸不斷的加深,他用力的啃咬著諾西柔軟的紅唇,諾西疼的蹙眉想要推開他,只是這個只會加深格雷爾的掠奪,他的雙手不斷的用力把諾西抱緊,似乎要把諾西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諾西只感覺到痛楚,之前格雷爾雖然說不上溫柔,但起碼不會弄疼他,現(xiàn)在格雷爾好像要把自己的怒意傳達(dá)給他一樣,其實他也能理解格雷爾為什么會生氣,回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他可以跟他好好解釋的。 諾西艱難的別過臉,才發(fā)出一個音符格雷爾就趁虛而入,長舌靈活的伸進(jìn)諾西的口腔里,卷起他柔軟的小舌用力的吸吮,麻意頓時從舌頭傳至全身,讓諾西腰下一軟,四肢也變得無力起來。 諾西覺的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奇怪,以前格雷爾不是沒有對自己做過這些事情,但是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是生病了,忽然覺得格雷爾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有種想要靠近的沖動。 諾西認(rèn)為這樣很危險,他變得很奇怪,他想要推開格雷爾。 他這么想得,事實上他也確實這么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力氣,居然把那個身強(qiáng)體壯的格雷爾給推開了。 諾西在喘氣,他的身體忽然一陣空虛感襲來,而格雷爾則不可置信的看著諾西,好半天才冷笑了一聲:“你這是為了那個布萊恩,推開我嗎?” 諾西詫異的抬起頭,他滿臉潮紅,嘴唇紅腫的不想話,甚至有些破皮了:“你在說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你這算是找到了你所謂的喜歡的alpha,打算離開我嗎?”格雷爾還記得在剛認(rèn)識的時候,諾西說的那句話,格雷爾的口氣帶著戾氣,眼里帶著幾分狠勁:“你休想,諾西,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別想離開我,不,哪怕是我死了,你也要跟著我下地獄,我們生生世世也不分開。” “……”諾西被震撼到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格雷爾用自己的身體把他禁錮在一個角落里,格雷爾的信息素熏的他快要暈過去了,他想要否認(rèn)但看到格雷爾的表情卻說不出話來,格雷爾靠的很近,忽然笑了一聲,他不知道格雷爾想到了什么那么高興,只是他覺得氣氛一下變得危險起來,諾西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收縮和害怕。 “肯定是因為你比別的omega少了什么,所以才會被虎視眈眈?!备窭谞栒f著手指摸到了諾西的脖子后方的腺體上,細(xì)細(xì)的摩擦。 哪里是每一個omega的敏|感點,但是諾西根本就不懂,他只感覺很難受想要躲開,格雷爾怎么可能讓他閃開,固定著他的頭顱,看著諾西漂亮的雙眸升起了水霧,卻一點憐惜都沒有。 “別這樣……格雷爾……我……我很難受,別碰那里……”諾西受不了的抓緊了格雷爾的衣服,原本平整的軍服有了一道一道的皺褶。 他說不清楚這個感覺,像是有電流流過,麻麻的,又有些疼。 “難受?能有我難受嗎?”格雷爾說著傾下身子,調(diào)|情似的若有若無的舔了舔諾西的腺體,諾西全身的神經(jīng)在那一刻完全繃緊,格雷爾炙熱的呼吸打在他嫩白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讓他縮了縮身子。 “你……要干什么!”諾西帶著哭腔低叫道,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感覺到脖子傳來一陣劇痛,有什么陌生的東西沖進(jìn)了他的血液里,與他的血液融合,他的信息素在那一瞬間也變得奇怪了起來,好像還摻雜了一些什么東西,身體膨脹的好像就要爆炸。 諾西終于承受不住了,雙腿一軟,就暈倒在了格雷爾的懷里。 格雷爾抱起諾西,看到他腺體上的牙印,眼光慢慢的變得柔和起來,愛憐的舔了舔那個牙印,那是自己的標(biāo)記,他緊緊的抱著諾西,嘴里喃喃道:“我愛你,諾西,你不能離開我……不能……” ☆、第63章 , 諾西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房間也一片昏暗,看樣子是把窗簾拉上了,他四肢無力,腦袋還處于放空的狀態(tài),他廢力的睜開眼睛,格雷爾早已不見蹤影。 他覺得自己渾身僵硬,嘴巴也干的厲害,所以醒來了并沒有馬上起來,而是躺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起身。 脖子后方的異樣感如此的強(qiáng)烈,以至于讓諾西忽略不了,直到現(xiàn)在為止還有些刺痛,諾西慢慢的把手放在那個位置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個痕跡的輪廓,帶給他莫名的情緒,他慢慢的從床上站起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他走到窗戶邊上拉開窗簾,今天的天氣和前些天一樣并不好,下著毛毛細(xì)雨,把窗戶打濕搞得眼前模糊一片,諾西想要把窗戶打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用力,都拉不開這個窗戶。 諾西蹙眉,難不成是壞了。 他沒有在意的披了一件外套下樓,在廚房里倒了一杯溫水,捧在手里坐在沙發(fā)上。 溫水帶來的感覺特別好,諾西感覺身體暖暖的,就連脖子后方的刺痛感也變好了許多,讓諾西不禁吧唧吧唧嘴。 今天家里帶給他的感覺顯得有些不一樣,以往客廳的沙發(fā)這個位置老是有風(fēng)吹進(jìn)來,但是今天沒有,諾西這才注意到連通院子的那個落地窗被緊緊的關(guān)了起來,諾西還感覺到有那么少許的不對勁,好像……少了些什么…… 對了!怎么沒看到艾爾,以往自己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艾爾,雖然它并不會說話那也是陪伴了諾西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那時候艾爾可是自己面對的唯一一個有意識體的東西。 但是自從認(rèn)識了布萊恩,他也算是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他開始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被類似于禁錮般的活在這小小的一百多平方的范圍內(nèi)。 諾西心里有些慌,不好的預(yù)感從心底竄了上來,他試圖把落地窗打開,但是哪怕他使出了喝奶的力氣依舊打不開,諾西在窗戶周圍看了看,也沒有鎖一樣的東西,這讓他很疑惑,難道是自己多想了?可是樓上的窗和樓下的窗,真的是只是巧合般的一起壞了? 諾西像是賭一把似的,快速的走到大門處,手放在把手上遲遲下不去手,最后還是閉上眼睛咬著牙,才使勁的往下按。 打不開,被鎖死了。 這個答案明明是諾西的意料之中,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失落,甚至還帶著些怒意,這個一看就是格雷爾的杰作,可是他這樣做,明擺著就是不相信自己,對自己有疑心的表現(xiàn)。 諾西覺得很受傷,他急急忙忙的跑回房間,找到了自己的通訊器,但是這個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那個通訊器,接下來諾西發(fā)現(xiàn)了一個讓他將近奔潰的事實。 這個通訊器,除了格雷爾,誰都不能聯(lián)系! 格雷爾的通訊器響了的時候,他知道是諾西打來的,說起來這還是諾西第一次主動聯(lián)系自己,他拿著通訊器,長滿老繭的手指反復(fù)摩擦通訊器,再三的衡量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他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他也沒有聽見諾西的聲音,只是聽見他略帶急促的呼吸聲。 格雷爾承認(rèn)他是有些心虛了,畢竟這樣做確實不太人道,但是他只要一想到諾西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見布萊恩,和他說話,對著他笑,甚至還有可能分享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的心里就莫名一陣煩躁。 他知道自己是在嫉妒。 他恨不得把諾西綁在自己的身邊,吃飯睡覺一刻都不離開,可事實是殘酷的,他不能那么做,把諾西帶到軍隊這種蠢事更加不能再做了,現(xiàn)在想起來自己以前怎么那么蠢,要是對諾西稍微好一些的話,事情是不是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可是事到如今,反悔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他用將近極端的方法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諾西,可是他沒有辦法,除了這個沒有任何辦法了,他懊惱的不行,一氣之下才把門窗鎖死的。 他不想讓諾西和布萊恩——或者別的什么人見面,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自己為什么要變成這樣…… “你什么時候回來?艾爾去哪里了?龍息為什么也見不到?!敝Z西到底還是先開口說話了,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不知道為什么,格雷爾聽了莫名心虛。 “我……” “是不是你回來我就能出去了?” 格雷爾的心不由往下一沉,下意識的握緊了手里的通訊器,他的手骨很粗壯,隨意特別的明顯,像是在壓抑什么。 “很快的,不會太久?!备窭谞栒Z氣復(fù)雜的說出這句話,好像是默認(rèn)了只有他回去了,努西才能出去的這個事實。 格雷爾不知道諾西此時會有什么樣的表情,只是聽到那邊仿佛嘆了一口氣,半響才說道:“你說你喜歡我,其實都是騙人的,你一點都不尊重我,現(xiàn)在甚至不把我當(dāng)人看的禁錮我,我只不過是你圈|養(yǎng)起來,看著比較順眼的小寵物?!敝Z西的口氣很平淡,但是認(rèn)真聽可以聽到他帶著哭腔,只是他努力不讓格雷爾察覺到:“就因為我是個omega?!敝Z西說完就關(guān)閉了通訊器。 格雷爾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動作之大把臺面上的一杯水都給搞到了,濕了一大片的文件,但是他毫不在意,他的腦海里回放著諾西的話語。 格雷爾覺得自己就快要瘋了,他受不了諾西用那種語氣和自己說話,那樣妄自菲薄和卑尊分明的語氣,他們應(yīng)該是最親密的人,不應(yīng)該這樣的…… 諾西并沒有生氣,這是真的,某種意義來說諾西甚至是認(rèn)命了,他最后的那句話意義不明,格雷爾不知道是一句疑問句,還是肯定句。 其實格雷爾真正生氣的并不是他去見布萊恩還是什么的,這只是原因之一,真正讓他關(guān)著諾西的,還有一個原因—— 他不應(yīng)該瞞著自己開什么畫展的。 當(dāng)然諾西完全有這個資格,他很好的遺傳到了他們祖先的繪畫基因,再加上那么多年的磨練,現(xiàn)在在帝國估計都找不到第二個那么厲害的年輕人了。 格雷爾的南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諾西不是一個omega,或者沒有和自己結(jié)婚,現(xiàn)在會不會是一個獨當(dāng)一面的畫家?會不會被譽(yù)為畫畫奇才? 但是諾西頭上的omega的光環(huán),遠(yuǎn)遠(yuǎn)要比畫畫大得多。 只是格雷爾覺得,站在他身邊的人應(yīng)該是自己,諾西想要干什么可以個自己說,難道諾西覺得自己是一個不通情達(dá)理的人,即使是說了。也是會被拒絕? 格雷爾想到這里,有狠狠的的把自己摔進(jìn)椅子里,軍人不比商人,用的都是好東西,軍隊里的椅子都是硬繃繃的,此時格雷爾只感覺下腰傳來一陣疼痛,但是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他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仿若走進(jìn)了死胡同,他明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卻又找不到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