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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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撇開目光,直接從行李箱中掏出一套休閑運動裝,抬腿就往衛(wèi)生間而去,在他好整以暇的視線下,狠狠地將衛(wèi)生間門甩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像這種神經(jīng)?。焊褪窃嚼硭絹韯?!最好的方法就是無視! 蔣弈知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xù)吹頭發(fā)。 害怕他真逼自己穿柜子里的那些衣服,梁井絮在衛(wèi)生間里慢慢吞吞地磨蹭了很久。 但兩人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最親密的關系,躲也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必要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走出衛(wèi)生間。 然而沒想到的是,蔣弈知已經(jīng)睡著了。 他躺在床的另一邊,臉朝著她的方向,雙眼閉著,胸膛跟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微微的起伏。 她頓了頓腳步,下意識放輕了聲音,就欲拿過他放在一旁的吹風機,卻發(fā)現(xiàn)在吹風機旁還放著一套款式簡單的長款睡衣,棉質布料,摸上去舒適柔軟,比她的那些劣質睡衣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梁井絮瞥了眼床上的人影,抱著睡衣和吹風機,又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衛(wèi)生間。 換好衣服,吹干頭發(fā)出來,收拾了半響,她挪到床邊,掀開被子,在他的旁邊躺了下來。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也穿上了衣服,她隨意一掃,就發(fā)現(xiàn)兩人的衣服應該是情侶款式的。 梁井絮偏頭,近距離的打量他的臉。 睡著后的他顯得人畜無害,長長睫毛下的眼睛閉著,黑眼圈很重。 他連續(xù)在片場工作近40多個小時,一直靠煙和濃茶撐著,明明困到極致,居然還有精力調.戲自己,果然神經(jīng)病都不能以常人度量。 梁井絮搖搖頭便移開了視線,伸手關掉房間的燈,挪到床沿,離他一段距離,背對著他也睡著了。 ** 一夜無夢,等到第二天梁井絮醒來的時候,蔣弈知早就已經(jīng)沒了人影。 她樂滋滋的從床上爬起來,祈禱最好天天都是這樣的日子。 似乎是上天眷顧,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她的祈禱都實現(xiàn)了。 因為這一階段戲份正在收尾,整個劇組包括梁井絮都很忙,但最忙的是蔣弈知。 不管是在片場,還是在酒店,他忙得連碰她指尖的時間都沒有。 他每天都是大半夜回來,一大早就離開,休息的時間只有短短幾個小時。要不是身旁的位置有睡過的痕跡,梁井絮幾乎懷疑他從來沒有回來過。 這樣的日子,結束于6月中旬。 俱樂部的戲份已經(jīng)完成,整個劇組除了殺青的演員外(金妃已經(jīng)殺青)都前往郊區(qū)的廢棄廠房,進行最后一階段的拍攝。 六月份的天氣,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廠房周圍的那些樹,被毒辣的陽光曬得半死不活。 破舊的廠房不比俱樂部,不要說空調,連頭頂?shù)奶旎ò宥既绷巳种?,高懸在天空中的太陽通過那些缺了的天花板,熱情的對著他們sayhello. 在一旁偌大的帳篷下,梁井絮正坐在塑料凳子上,手上拿著一個小小的電動風扇,緊鎖著眉頭,汗水不停的冒出來,濕著的衣服一直沒有干過。 她嘆了一口氣,往邊上的大塑料桶挪了挪。 天氣熱的厲害,蔣弈知早早就吩咐了工作人員在片場的一些地方擺上電風扇和冰塊,冰涼的飲料也從來沒有缺過。 但在這種天氣下,風扇吹出的風都是熱的,冰塊轉眼間就化了,飲料喝了也沒什么效果。更何況是這次爆破戲ng了十幾次,依舊沒有過,演員都已經(jīng)疲憊到了極點。 爆破戲是一場重頭戲,是戲中男女主和反派對決的戲份。一起出演的有梁井絮、華乾、郭晉寒,還有十幾名群演。 戲份難度大,人又多,要想通過談何容易。 眼前出現(xiàn)一瓶半冰半水的礦泉水,梁井絮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華乾。 她接過,直接將礦泉水壓到自己的額前,冰涼的觸感,讓她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他對著她眨了眨眼睛:“你還好吧?一個人在想啥?” 梁井絮點點頭:“還好,我在想這場戲什么時候能通過?!?/br> 華乾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總會過的。 他的話音剛落,副導演的聲音通過喇叭響了起來:“休息時間到,各人員做好準備!快一點快一點快一點!” 兩人對視一眼,走出了帳篷,*的光線便直直照在兩人臉上,火辣辣的。 蔣弈知站在監(jiān)視器旁,有工作人員正在為監(jiān)視器撐傘。但光線依舊很亮,他彎腰整個湊近顯示屏,雙手擋在兩邊,遮住光線,以便能清楚看到顯示屏上的畫面。 太陽直直的照射在他的身上,白色襯衫短袖已經(jīng)是濕噠噠的一片。 華乾和梁井絮爬上廠房的第一個臺階,他緊緊牽著她的手,兩人半彎著腰,身體都往前傾。門口是拿著手.槍的郭晉寒和一眾兇神惡煞的小弟。 看到大家都站好了位置,蔣弈知揮揮手,一旁的副導演喊道:“!” 話音剛落,華乾和梁井絮刷的一下便往樓上跑去,郭晉寒后第一個小弟,連忙指著兩人,一臉激動的喊道:“他們在這里!” 郭晉寒一擺手,后頭的小弟連忙率先朝前面的兩人追去,槍.聲頓時響個不停,砰砰砰的聲音在廠房響起,震得四周的水泥紛飛。 華乾和梁井絮邊躲邊跑。 “咔?!笔Y弈知喊停,淡淡的聲音聽不出情緒,“群演三號,跑快了一步;群演9號,你跑的方向錯了;退回去,重來?!?/br> 梁井絮乖乖的回到原位,平復一下自己因為跑步而很是急促的呼吸。她的腿很酸,喉嚨里還有些血腥味,整個人都難受到了極點,這種感覺和高中時期跑800米的感受完全一樣,甚至更甚。 在這種30多度的高溫下,站著就能出一身汗,更不用說上上下下跑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