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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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在北京幾個月,一個景點都還沒去過呢?!彼嗥鹱约旱陌?,將爸爸寄來的包裹半夾在手臂之下,“不早了,我先走了,均安哥你也早點休息?!?/br> 李均安看了看外邊豪華的酒店,眼里有一剎那的異樣,片刻又消失無蹤:“你住的地方還不錯,我得回去和老師說,讓他不用擔心?!?/br> “所以你是受老頭子所托來視察我在北京的生活嗎?好了,我走了,拜~”梁井絮擺擺手,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走進酒店大門。 李均安看著她毫不拖泥帶水的背影,又看了看面前的酒店,發(fā)動了車。 白天他在扶起地上的梁井絮時,監(jiān)視器后那個男人的眼神,身為男人的他怎么會不懂其中的含義? 然而那又怎么樣?小絮和他,可是一起長大的,她還曾紅著臉站在櫻花樹下對著他表白。 再次獲得她的心,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 梁井絮打開房門的時候,房間洗手間關著,里面?zhèn)鱽韲W啦嘩啦的水聲。 她將手中的包扔在一旁,拆了包裝嚴實的包裹,拿出一小片rou脯,咬了一口。和賣的不同,奶奶親手做的別有一番風味。 她走到房間的落地窗前,一邊咬著rou,給奶奶打了個電話后,又笑著給爸爸打了個電話:“老爸!” 在書房批改論文的梁格,笑得一臉慈愛:“哎,小絮呀,是不是收到我讓均安給帶的東西啦?!?/br> “嗯,你們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梁井絮將最后一口塞進嘴巴里,還舔了舔手指上的油,說話聲音鼓鼓囊囊的。 “均安來的及,我后面也忘了和你講。在北京過得怎么樣?吃的好嗎?睡的好嗎?天氣熱了,你自己要小心啊?!?/br> 耳邊聽著父親的絮絮叨叨,她對著落地窗呼出一口氣,伸手在上方畫圈圈:“爸,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擔心。再過幾天到了月末,戲份殺青,我就可以回上海了!” 聞言,梁格心情愉悅的給學生論文打了個優(yōu)秀:“那就好,爸都很久不見你了,在外頭是不是又變瘦了,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我最近新學了幾道菜……” 父親還在電話那頭興奮的說著,而這邊的梁井絮拿著手機的手都僵住了。 和爸爸一直在聊天,導致她壓根沒有注意到蔣弈知什么時候到了身后,直到他伸手抱住了她。 他的頭發(fā)是濕的,有幾滴還滴落在她額前,涼涼的,似乎還帶著洗發(fā)水的香味。 腰上的雙手漸漸收緊,梁井絮微微掙扎,偏過頭掃了他一眼,示意著自己正在接電話。 蔣弈知反而笑了,一只手固定住她的頭,直接就吻上泛著油光的唇。 她睜大眼睛,連忙將手機捂住,趁機咬了他一口,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輕重,血腥味便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之中。 蔣弈知松開她的唇,舔舔了唇上的傷口,眼中泛著危險的光。 梁井絮連忙平復下呼吸,打斷了父親的絮絮叨叨:“爸,等我回來再好好嘗嘗你的手藝,我現(xiàn)在……嘶……” 在她說話的間隙,蔣弈知的雙手鉆進她的衣服,順著牛仔褲往下,放置在她的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重重一壓。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她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溢出。 梁格有些緊張:“小絮,你怎么了?” “嘶,爸,我肚子疼,跑趟洗手間,明天在聯(lián)系,拜拜。”一說完,便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她死死壓住還要繼續(xù)往下的手:“蔣導,接電話的時候能不要亂來嗎?” 他答非所問:“今天白天的那位,不就是上次那位嗎?他怎么會來片場?” 梁井絮皺了皺眉:“你說均安哥?我爸讓他給我?guī)c東西。”她頓了頓,“放心,他不會將地址泄露的?!?/br> “嗯?”蔣弈知松開雙手。 為了拍攝工作的正常進行,通常固定片場地址演員是不能隨便泄露的,為了加強‘李均安不會泄露地址’的可靠性,她只能向?qū)Ψ浇忉?,“均安哥是我爸和我媽的學生,和我們家的關系不錯?!?/br> 蔣弈知退后幾步,看著印在落地窗里她的臉,笑了:“均安哥?關系不錯?” 梁井絮轉(zhuǎn)身,有些古怪的看著他。 他在意的好像不是泄露地址這件事,反而有點像吃醋? 她趕緊在心里擯棄這個想法。兩人的關系,又不是情侶,而是建立在生理需求上的womanandman.情侶之間的吃醋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兩人身上?她真是傻了才會這么想。 梁井絮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抬腿往衣柜走:“洗手間你用好了嗎?” “好了?!彼c點頭,取過吹風機,慢斯條理的插好插頭,將拿著睡衣在面前經(jīng)過的梁井絮一把抓住,搶過她手上的睡衣,直接將吹風機塞到她的手里,半坐在柜臺上,“先幫我吹個頭發(fā)?!?/br> 看著他環(huán)著雙手,不容拒絕的閉上雙眼,梁井絮無奈,上前幾步,站在他的面前,為他吹起了頭發(fā)。 她邊吹邊在內(nèi)心腹誹:蔣弈知這貨,不知道為什么總對吹頭發(fā)這件事格外的執(zhí)著,之前就說過一次了。 因為吹頭發(fā)的緣故,她站的離他很近。 角度的關系,他一睜開眼睛,水平看到的便是她短袖上,胸前那一幅精致的刺繡畫。 他嘴角噙著笑意,盯著畫看了半響后,雙手悄悄的伸至她的身后,鉆進衣服,一路往上,為她解開了內(nèi)衣的扣子。 于是梁井絮終于明白了他為什么對吹頭發(fā)這件事格外的執(zhí)著,特別是他將整個臉埋進那幅畫的時候。 第040章 . 鬧鈴在耳邊叮鈴鈴的響著,渾身無力的梁井絮動了動,頭往被窩里鉆了鉆,繼續(xù)睡。 蔣弈知收拾完一切,從洗手間出來,將她手機的鬧鐘關了。 世界恢復了安靜,睡得朦朦朧朧的梁井絮嘴角都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