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破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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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露姐,怎么了?” “你能……來我辦公室一趟嗎?” 許露的聲音小心翼翼,又帶著恐懼和驚訝的意思。 井上以為她出了什么事情,連忙答應(yīng)說:“好好好!你等我過去??!” 井上連忙跑去等電梯,也忘記了跟實驗室里的前輩們說一聲。 好不容易來到許露辦公室門前,發(fā)現(xiàn)門是來著的。 他沖了進去。 “露姐!露姐?” 房間里的窗簾依舊是拉起來的,許露正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瞪著眼睛看著闖進來,還在呼呼大喘氣兒的井上。 “露姐?你沒事兒吧?” 許露搖了搖頭,說:“沒事兒啊……” “嚇?biāo)牢伊恕隳欠N語氣叫我來,我來了一看,門還開著,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兒了?!?/br> 井上虛驚一場,接了杯水,癱在沙發(fā)上。 “你這么著急干什么,就是讓你來一趟。”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我可怎么辦跟凱哥交代啊!” 許露不解。 “為什么要跟他交代?” “因為……” 井上端起杯子,喝了一杯水。 “因為凱哥說了,你要是出了事兒,拿我是問。” “嘁,真幼稚?我出了事兒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br> “哎呀,反正就是!凱哥不在的時候,我得好好看著你!” 許露欣慰的笑了笑。 “對了,你找我什么事兒啊?” “哦,你看?!?/br> 許露拉起袖子,沒有加繃帶的傷口直接暴露在井上眼前。一個星期前,傷口附近還長出黑色的有蔓延趨勢的黑斑,現(xiàn)在怎么,什么都沒有了?傷口處像平常人被咬傷的那樣,雖然完全愈合,還是留了一道疤。 井上看了也不敢置信的眨了好幾下眼睛。 “這是?” 許露問道:“我把你找來,就是要問你,這是怎么回事?” 井上摸了摸疤痕,根本就是普通的傷疤。 “疼嗎?” 許露搖了搖頭。 “不疼不癢?!?/br> “嘿!奇了怪了啊!” 許露期待的問道:“會不會是好了???” 井上推了推眼鏡,熬了一夜的眼睛,此時此刻也不再疲倦,甚至要發(fā)光了。 “走!我?guī)闳ヒ娦旖淌冢 ?/br> “?。磕悴恢肋@是什么情況???” 井上一把拉起許露。 “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有見過以前被吸血鬼咬傷的病人是怎么樣的!快走!” “誒?” 兩個人乘坐電梯,來到了實驗室前。 井上直接推門進去,安靜的實驗室里,突然一聲響,引得所有人的注意。 井上驚喜的說道:“徐教授!你快過來看!露姐的傷口好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試管,滴管,從顯微鏡前站起來,幾個人紛紛圍了上來。 許露拉開袖子,把傷口給他們看。 “誒?真的好了??!” “黑色的東西也沒有了,傷口也結(jié)疤了,這是好兆頭吧?” “是啊,居然消失了?” 所有人都帶著一臉的驚喜,一個個的眼里充滿了希望。 徐春的表情卻一直很嚴(yán)肅,他看了一會兒許露的傷口,冷冷地回答說:“只是沒有見陽光產(chǎn)生的蛻變?!?/br> 當(dāng)時,所有人的表情都失落了下來。 尤其是許露,她放下了袖子。 “繼續(xù)去忙?!?/br> 幾個人又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實驗桌前。 井上小聲安慰許露說:“露姐……你別難過,其實……” 許露點了點頭,心里剛剛放晴一些的那個角落,霎時間又被茫茫的黑霧籠罩,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徐春對許露說:“其實,也不算是壞消息。不見陽光,總有它的好處?!?/br> 許露點了點頭,啞著聲音說道:“嗯,我知道了,謝謝徐教授,我先回去了?!?/br> 許露低著頭轉(zhuǎn)過身,井上想要去拉她,被她拒絕了。 “唉……徐教授,我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研發(fā)出來血清啊?!?/br> 徐春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回去了。 許露一個人走在空空蕩蕩的走廊,她緊緊的握著雙拳,表情堅韌,仿佛在與病毒對抗。 她回到了辦公室,關(guān)門后,整個人靠著門,看著被拉的嚴(yán)實合縫的窗簾,腿突然一軟,蹲了下來。 那窗簾后面,是凌冽寒冬里偶爾出現(xiàn)帶給人類溫暖的太陽,也是炎炎夏日里,讓人們避之不及,卻不會恐懼的夏天的象征。 那是可以撒在任何一個普通人身上的太陽,如今,她卻一絲一毫都不能擁有。 她再也不能見到太陽,再也不能在太陽底下看自己變黃的頭發(fā)。 許露抱著膝蓋,埋著臉痛哭。 “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為什么……為什么要給我希望……” 楊凱從沒有人的局長辦公室7前走了過來,正要敲門時,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目蘼暋?/br> 他趕緊敲了敲門,喊道:“許露!許露?開門!” 里面沒有傳來腳步聲,反而是正在壓抑住的抽泣。 他等不及里面的人來給她開門,直接去抓門把手。 正要推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許露哭的雙眼通紅,臉上還掛著一滴淚,發(fā)紅的眼眶惹人心疼。 “你怎么了?” 許露搖了搖頭,讓他進來。 楊凱看著許露抱著抱枕,穿著鞋,側(cè)身蜷縮在沙發(fā)上,雙目無神,一言不發(fā)的樣子,實在是又著急又同情。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許露搖了搖頭,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到鬢角。 “許露,你好好跟我說,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好朋友?那你就跟我說你怎么了?你這樣一句話不說,我真的很擔(dān)心啊!” 許露看著楊凱,他執(zhí)行再艱難的任務(wù)的時候,也沒有過這副急頭白臉的樣子。 “沒事兒,日常矯情。” 楊凱覺得是問不出什么來了,那就自己來看。首先就是傷口,是不是傷口又有變化了? 他走上前蹲在沙發(fā)上,抓著許露的手腕擼上袖子,看到那條白色的疤,一時間又驚又喜。 “好了?這不是好了嗎?” 楊凱舉著許露的手腕,驚喜的問她。 許露看著他這么開心的樣子,心里很酸了。 “你也覺得好了,我也覺得,井上和那些教授也都覺得,可是不是。” 楊凱的笑容漸漸凝固:“不是?” “不是?!?/br> 許露搖了搖頭,兩滴淚又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