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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閑妃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杜子衿自是已經(jīng)知道這些,甚至這些全部都是她讓小七暗中cao作的,既然皇上讓父親負(fù)責(zé)徹查此事,倒不如現(xiàn)在就和父親坦白,也好讓父親心里有數(shù),“這些女兒都知道了,不僅知道,京城中的流言和皇上查到的那份協(xié)議都是女兒故意放出去的?!?/br>
    杜青林聞言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猛的站起身看向杜子衿問道:“是你?你為什么這么做?又是怎么能做到這些的?”

    杜青林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他的女兒在暗中cao作的,他是知道杜子衿很是聰慧,膽識謀略都不輸于男子,可她也畢竟只是一個閨中少女,幾乎連門都沒出去過,又是怎么能做到這些的?要知道光是在京城中散播流言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的,更不要說那份真的有言王簽名的協(xié)議是怎么弄到得了?這些事是連他都不容易辦到的!

    “這些事當(dāng)然不是女兒親自做的,女兒只是下達(dá)命令由閑王的暗衛(wèi)負(fù)責(zé)cao作,沒有閑王的那些暗衛(wèi),女兒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至于為什么這么做,父親,你都沒想過若是有一天言王真的登基為皇后,會容得下你,容得下杜家嗎?如此坐以待斃好不如主動出擊,只要言王坐不上那個位子,父親和杜家便都是安全的!”杜子衿冷靜道,這時的杜子衿是杜青林所陌生的,她冷靜果斷,成熟穩(wěn)重,有著他以前從未在她身上見到過的冷冽和淡漠,可她說的卻都讓他無已反駁。

    以言王向來睚眥必報的性格就算他辭官回鄉(xiāng)都不會放過他,到時候無論是他還是杜家都只是言王一句話的事,而且,若是言王知道了黑鳳令的事,只怕是更加的不會放過他!

    “言王已經(jīng)在朝中經(jīng)營多年,又有林太尉和林淑妃,身邊的能人謀士也不少,想要扳倒他并不是多容易的事情,而且,扳倒了言王就要輔助另一個皇子登基,現(xiàn)如今也只有六皇子,可六皇子年僅六歲,怕是不能服眾,難道你是想讓閑王坐上那個位子嗎?”杜青林皺眉道,閑王一旦為皇確實是比言王要很多,可是苦了的是杜子衿,即使她為皇后,三宮六院的勾心斗角,亦是會讓杜子衿一輩子都不開心,作為父親這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

    “只要不是言王登基,只要能保得杜家平安,誰當(dāng)皇帝都是無礙的,若閑王真的有登基為皇的心思,那我便和父親母親一同回到揚(yáng)州,一輩子陪著父親母親!”杜子衿笑道。

    杜青林嘆息一聲,這些也都是他一直不同意女兒和閑王來往的原因之一,一生不嫁,說的容易,可這一生的孤苦寂寞是常人無法承受的,若是有一天他和夫人不在了,那她就真的是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了,他們也是放心不下的。

    “這也一直是父親不同意你和閑王在一起的原因之一,閑王絕非等閑之輩,雖這么多年一直看似是游手好閑,沒有干一件正事,可他名下的暗衛(wèi)從先皇當(dāng)年交給他的幾十人到現(xiàn)在都沒人知道到底發(fā)展了多少人,他那個看似守備松懈的閑王府,實際卻是來連個蒼蠅飛進(jìn)去都出不來的地方,便也就知道他的能力了,這樣的人怎么甘于屈居人臣?

    屈居人臣?”杜青林道。

    杜子衿沉默半晌,點頭道:“女兒心里有數(shù)的,這次來找父親就是想跟父親說說言王賣官的事,也好讓父親心里有數(shù)?!?/br>
    “那你做了這些之后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只憑這些怕是傷不了言王的多少根基,而且,這次言王回京后,江南那便莫思聰一人怕是搞不定的,反而耽誤了江南的賑災(zāi)?!倍徘嗔值?。

    杜子衿狡黠的笑道:“女兒自是還有后招在等著言王,而且,估計今晚林太尉便已經(jīng)按耐不住要殺人滅口了,我已讓人在那兩個皇商的家中守著,只要林太尉的人一動手,那就算是又捏住了言王的一個把柄,也一件件的加起來,定是讓他承受不??!”

    入夜,城西的兩處相距不遠(yuǎn)的宅院內(nèi),兩股黑衣人分別潛入了兩棟宅院內(nèi)的廂房中,房中的人正在熟睡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黑衣人對著床上熟睡的人撒了一把迷煙,一旁的黑衣人便從帶來的包袱中拿出一條白綾,懸掛在房梁之上,撒迷煙的黑衣人便彎腰扛起了床上的人,把依舊昏迷不醒的人的頭套在系好的白綾上,腳下還放了放倒的一個凳子,偽造一個自殺上吊的現(xiàn)場。

    原本昏迷的人因為痛苦的窒息已經(jīng)醒了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吊在了房梁上,不禁開始掙扎起來,可腳下沒有支撐,也就只能用手抓住白綾稍稍緩解窒息的痛苦。

    黑衣人見他已經(jīng)醒來開始掙扎,便一保住了他的腿,一人抓住了他得手,一定是要置他于死地。

    突然從暗處發(fā)出一抹寒光飛來,白綾瞬間被寒光整齊的割斷,下面的黑衣人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吊著的人砸在了身下,但又很快的站起身,警惕的看著寒光發(fā)出的暗處,而剛才被吊著的人依舊又昏迷了過去,其中一個黑衣人正欲對他下毒手,卻被又一抹寒光直接割了喉嚨,倒地身亡。

    頓時剩下的兩名黑衣人越發(fā)警惕的看著寒光發(fā)出的地方,一枚枚暗器快速的飛去,而下一秒,黑衣人投過去的暗器卻全部都又飛了回來,黑衣人躲閃不及,身上頓時多了幾個血窟窿,流血不止,卻又都不是致命的傷。

    “到底是誰!躲在暗處放暗器算是什么英雄?”一個黑衣人緊張的冷聲道。

    “呵!”黑暗中傳出一聲冷笑,一個同樣身穿黑衣的男子從暗處走出,手上靈活飛快的轉(zhuǎn)著一把薄如蟬翼的飛刀,很明顯剛下要了那個黑衣人性命的寒光便是他手中的這把飛刀。

    “你是誰?最好不要多管閑事!”黑衣人威脅道,見走出來的只有一人,便也多了寫底氣。

    “今日碰到我算是你們倒霉,乖乖的跟我回去,我讓你們少受點罪!”黑衣男子笑道。

    黑衣人嗤笑一聲,便直接提到?jīng)_了上去,另一黑衣人也很快的跟了上去,然而即使是二對一,黑衣人也很快的敗下陣,被黑衣男子紛紛一腳踢倒在地,吐出一大口的鮮血,只覺得胸前的內(nèi)骨斷了好幾根,連喘氣都疼,見已經(jīng)敵不過,黑衣人便打算吞下事先藏在牙縫里的劇毒自盡,卻被黑衣男子先一步卸了下巴,取走了毒藥。

    而在相距不遠(yuǎn)的另一處宅院里也上演了同樣的事情,又在很快的時間內(nèi)帶著救下的兩人和兩批黑衣人快速離開。

    而此時的杜子衿依舊還沒睡下,立在窗前,等著小七的消息,窗外一連半月都沒出現(xiàn)過得月色今夜正圓,想來明日定是個好天氣。

    “小姐,小七回來了!”春曉走到杜子衿身邊輕聲道。

    杜子衿轉(zhuǎn)過身道:“讓他到偏房等著?!?/br>
    春曉又走出房間,杜子衿多穿了件衣服才走出房間,走到隔壁的偏房內(nèi)。

    偏房內(nèi)不只有小七,還有那個依舊玩著把飛刀的黑衣男子,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姷蕉抛玉谱哌M(jìn)來立即站起了身,收起了飛刀筆直的站在小七身后,好奇的打量著同樣在看著他的少女。

    “這是?”杜子衿看著小七身后的黑衣男子問道,仔細(xì)看著還是有點眼熟的,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這是老三,是王爺讓他過來以后幫我給小姐辦事的,他最擅長飛刀,百無虛發(fā),即使是蒙著眼睛都能射中蚊子的腿?!毙∑呓榻B道。

    “屬下見過杜小姐!”老三附身行禮道,這不是他第一次見杜子衿,那次在杜子衿回京的路上,他曾和王爺一起前去救過杜子衿,后來又和小七一起送她回京,后開,他回到了閑王府,而小七則被王爺留在了杜府。

    “老三?那次我回京便是你和小七一起護(hù)送的是吧?”杜子衿這才想起韓辰皓讓人護(hù)送她回京的人里便又這個老三。

    “正是屬下,這次王爺便讓屬下和小七一起跟在你身邊,要保證無論什么時候都要留有一人在您身邊保護(hù)。”老三道。

    杜子衿就知道上一次的事情過后韓辰皓定是會有所行動,果不然便又多派了些人手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倒也能派上不少用場。

    “嗯,那今日的行動你也參加了?”杜子衿問道。

    “嘿嘿!屬下都已經(jīng)好久沒活動過筋骨了,今日便忍不住跟去了,還望杜小姐不要告訴王爺。”老三討好道,他雖走了,卻也留下了十幾暗衛(wèi)保護(hù)著杜府和杜子衿的院子,有了上次小七差點被逐出暗衛(wèi)的教訓(xùn)他是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

    “你自己不說我自是不會告訴他,今日的事怎么樣?”杜子衿問道。

    “果然和

    “果然和小姐預(yù)料的一樣,林太尉派了言王手下的暗衛(wèi)潛入了兩個皇商的家中,想做成他們上吊自殺的假象,已經(jīng)被我們?nèi)烤认?,皇商和暗衛(wèi)都已經(jīng)帶了回來,一共是六人,被老三手癢殺了一人,現(xiàn)還有無人?!毙∑叽鸬?,剛說完就被老三狠狠地踢了一腳。

    “什么是我手癢?明明是那個人已經(jīng)拿刀要殺那個皇商了,我才出手的,誰知道好多日子不練,下手有點不準(zhǔn)了,就一不小心割破了他的喉嚨……”老三狡辯道,他才不會承認(rèn)他是想小七說的那樣,不殺人就手癢,要是給杜小姐留下了不好的映像,那他以后可就不好過了。

    小七聞言嗤笑一聲道:“切!你沒看準(zhǔn)?你就是瞎了也不會不準(zhǔn)到直接射到人的喉嚨上,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杜子衿無語的看著兩人不停歇的掐嘴,突然覺得韓辰皓定是受不了他倆如此才會把人都派到她這里來,不然她到覺得還是邵剛最好,什么時候都是安安靜靜地站在他身后,而不是像眼前這兩位一開說就沒有停下的跡象。

    “千萬別讓剩下的五個死了,還有那兩個皇商也給我看緊了,現(xiàn)在父親在負(fù)責(zé)徹查言王賣官一事,他兩個可是重要的證人,一定要讓他們開口承認(rèn)和言王的交易,好了,你們繼續(xù),小姐我要去睡覺了!”杜子衿話落便也不在理他倆,轉(zhuǎn)身走出了偏房。

    爭吵的兩人頓時都停下看了眼已經(jīng)走出房間的杜子衿,彼此冷哼一聲不再爭吵,一同離開了杜子衿的院子。

    這一夜杜子衿是一夜安眠到天亮,而林府內(nèi)的林太尉卻是在書房內(nèi)一直坐到了天亮。

    他派出去的暗衛(wèi)一夜都沒有回來一人,他也是越等越心驚,知道天色大亮亦是沒有一個人回來,他也便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是又辦砸了,那六個暗衛(wèi)只怕是再也回不來了,定是又有人先一步設(shè)好了陷阱等著他走這一步,只希望那六個暗衛(wèi)已經(jīng)死了,不然這次真的是完了。

    “老爺,你這是坐了一夜?”林夫人以為林太尉昨晚睡在了書房,今一大早便趕緊的來看看,可誰知卻看到他依舊還是昨天的那身衣服,甚至發(fā)冠都還是昨日她親手梳的樣子,便也就知道他這是一夜未睡,在書房內(nèi)坐了一夜。

    “我寫封信,你趕緊的進(jìn)趟宮送給淑妃娘娘?!绷痔究吹搅址蛉吮阃蝗幌肫鹆藢m里的林淑妃,此事他已經(jīng)是無能為力了,只能看看向來聰慧的女兒有什么好的辦法解決目前的危機(jī)。

    林夫人亦是察覺到了定是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不然老爺不會如此的慌張,擔(dān)憂的問道:“可是因為外面?zhèn)鞯难酝踬u官一事?這件事是真的?”

    “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也都有人會把它變成真的,我總覺得這次的江南水患就像是個套,讓我和言王一步步的往里鉆,而現(xiàn)在就是到了收網(wǎng)的時間了,只怕這一次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林太尉皺著眉頭道,這一次他是進(jìn)了別人設(shè)好局還都不知道是誰設(shè)的局!

    “可是這水患的事情是天災(zāi),哪里是人為可以控制住的,誰能預(yù)料到這次的水患而先一步給你設(shè)陷阱?你也別自己嚇自己了,有什么要告訴女兒的都快寫在信上,我也好趁早送進(jìn)宮里?!绷址蛉酥挥X的林太尉是想的多了,并沒有太多的擔(dān)心這件事情,她哪里想得到杜子衿是重生而來的人,真的就提前知道了這一次江南水患的發(fā)生。

    林太尉亦是只知道夫人說的是對的,水患的發(fā)生本就是意外,這一次的事情定是有人總能想到他和言王的前面,又能快速的安排好一切,只等他們?nèi)刖?,若是京城中真有謀略如此高明之人,能拉攏的過來倒是一大幫手,若是拉攏不來那便是多了一個強(qiáng)敵。

    寫好了信,信上說了他昨夜的安排和結(jié)果,問林淑妃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解決?待墨跡干了,便讓林夫人帶著趕緊進(jìn)了宮。

    林淑妃在宮里最是受寵,又是只低于皇后的品位,家里人進(jìn)宮便也方便的多,只需先往宮里遞個牌子給林淑妃,林淑妃愿意見,便就可以進(jìn)宮。

    林夫人自是順利的入了宮,到了林淑妃的寢殿,便讓林淑妃斌退了宮女侍衛(wèi),只留了她們兩人在內(nèi)殿中,林夫人才拿出了林太尉寫給林淑妃的信。

    林淑妃看過信后面色越來越陰沉,宮外傳的那些關(guān)于言王賣官的流言她是聽說過了的,也曾想去找皇上探探口風(fēng),看看皇上到底有沒有相信那些謠言,可是皇上最近都一直的待在素嬪那里,她又好幾次去找皇上都被擋了回來,她的心里也是很焦急不安,可沒想到這件事還沒有解決,父親這邊就又出事了,按照父親信上說的,那兩個皇商定是被人給救走了,而這人定是在京城中散布流言的人,只是這人到底是誰?

    “你父親昨夜在書房里坐了一夜沒睡,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讓你父親如此不安?”林夫人擔(dān)心道。

    “父親昨夜派出去辦事的暗衛(wèi)一夜都沒有回來一個,這定是事情沒辦好,所以父親才會擔(dān)心了一夜?!绷质珏忉尩?,卻也沒告訴她到底出去辦什么事?母親是從來都不會參與這些事情的,父親不會告訴她,她自然也是不會說,不是不信任只是不想她跟著擔(dān)心。

    “那可怎么辦?你可有什么辦法?”林夫人問道,老爺讓她送信進(jìn)宮也就是想找女兒想想辦法的。

    “我能怎么辦?這幾日皇上連見都不見我,我就是想吹個枕邊風(fēng)

    吹個枕邊風(fēng)都是難!”林淑妃懊惱道。

    “那可怎么辦?如今言王不在京城,聽你父親說皇上已經(jīng)下詔讓言王回京了,說什么這次的心思的白費了!”林夫人道。

    “你說什么?皇上讓言王回京?”林淑妃驚訝道,她從未聽說過這件事情,而父親的信上亦是沒有提起這件事,好好的皇上怎么會因為一些流言便讓言王回京,要知道言王可是負(fù)責(zé)江南賑災(zāi)的事情,怎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回京?

    林太尉信上未寫只是因為他以為林淑妃就在宮中,每日都在皇上身邊,對于這些事一定是知道的,可他沒有想到的事,皇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疏遠(yuǎn)林淑妃了,甚至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在有意的瞞著林淑妃。

    “你在宮里都沒聽說過這件事嗎?昨日上午你父親進(jìn)了趟宮回來說的?!绷址蛉艘嗍呛茉尞悾@么大的事,林淑妃怎會就不知道?

    “這是皇上在有意瞞著我了,不然我又怎么會得不到一點消息?”林淑妃苦笑道,她突然覺得這么多年來皇上對她的寵愛就像是一場笑話,只不過是做給世人的一場戲,實際上他從未真心的對待她,這是她一直都知道卻又不愿意承認(rèn)的事,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無比清楚的意識到了這個事實。

    林夫人聞言便也沉默下來,女兒一個人在宮里生活這么多年有多不容易她是知道的,亦是心疼的,可她也是沒有辦法的,只能盼望著將來言王登基,他們便也就有了出頭之日,女兒也不用再如此的如履薄冰。

    “言王回來不見得就是壞事,你也還是要找機(jī)會在皇上面前給言王說說好話,”林夫人道。

    林淑妃頹然的點了點頭,“我會想辦法探探皇上的態(tài)度,讓父親暫時先不要在做任何事情了,如今定是有人在盯著他,做得多也就容易錯的多,反而會壞事,什么事都先等言王回來后再說?!?/br>
    林夫人沒有在宮里多留,便帶著林淑妃寫給林太尉的信又匆匆的趕回了府,而林淑妃則換了一聲衣服帶著皇上最愛吃的酥茶香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nèi),皇后帶著六皇子也在,六皇子正在給皇上背先皇國訓(xùn),小小年紀(jì)背的是一字不差,讓皇上甚是高興,也是這幾日來他第一次這么開心的笑過。

    門外守著的侍衛(wèi)進(jìn)來通報林淑妃求見皇上,皇上面上的笑意便頓時淡了很多,看了眼皇后,對侍衛(wèi)道:“先讓她回去吧。”

    “皇上,何不漸漸淑妃?聽說她這幾日都已經(jīng)來求見皇上好幾次了,許是真的有什么事呢?”皇后突然開口道。

    皇上詫異的看了看皇后,這段話不像是皇后會說出來的話,而且皇后向來和淑妃不合,怎么會突然替她說話?

    “既然皇后這樣說那便讓她進(jìn)來吧?!被噬系馈?/br>
    侍衛(wèi)退出,片刻林淑妃便提著食盒走了進(jìn)來,見到皇后和六皇子也在,目光微閃,不再像往日那般不把他們放在眼里,而是恭敬的上前一一行禮,得到皇上的允許才站起身來。

    皇上是知道她今日來的目的,這幾日一直的不見她也是在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不想聽她為言王開脫,可她卻偏偏的一次次的來找他。

    “淑妃要見朕是有什么事?”皇上不耐的問道。

    “臣妾親手做了些皇上愛吃的酥茶香想著帶來給皇上嘗嘗的?!绷质珏χ锨鞍咽澈蟹旁谧雷由?,打開蓋子拿出里面一盤還是溫?zé)岬乃植柘?,頓時大殿內(nèi)飄香四溢,文的六皇子都已經(jīng)不禁的流口水了。

    “嗯,辛苦淑妃了,朕一會會嘗嘗的,朕還有事,淑妃沒事的話就先回去吧?!被噬弦琅f冷漠的下了逐客令。

    “皇上!臣妾聽聞皇上昨日召言王回京了?皇上是聽信了外面的流言嗎?”林淑妃跪在地上哭聲問道。

    皇上氣惱的一把推掉了桌子上的那盤酥茶香,一個個圓圓滾滾的酥茶香掉落在地上,有的滾到了林淑妃的面前,就像是她此時的心也是被皇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后宮不得干政!不該你管的,就不要瞎cao心!”皇上惱怒道,他已經(jīng)讓人對林淑妃封鎖了消息,可她卻還是得到了消息,這定是今日進(jìn)宮的林夫人告訴她的,而林夫人進(jìn)宮也定是林太尉的主意。

    “可言王是臣妾的兒子,臣妾怎么不關(guān)心?那些流言定是有人故意散播的,皇上怎么輕易的相信?”林淑妃依舊辯解道。

    皇上冷哼一聲,不愿再和她多說,冷聲道:“林淑妃私自干涉朝政,降為林嬪,從今日起禁足,知道言王一事結(jié)束再說。來人!帶林嬪回去?!?/br>
    從殿外進(jìn)來幾個侍衛(wèi)站在林淑妃身后,林淑妃沒想到皇上會如此絕情,直接的降了她的品位,一時間無法接受的呆楞著,侍衛(wèi)見林淑妃依舊沒有起身的意向,便兩人架著抬出了殿外。

    “皇上,淑妃也是愛子心切,你又何必如此狠心?”一時安靜下來的大殿內(nèi),突然想起皇后涼涼的聲音,她雖平日里與淑妃不合,可是見到皇上對她如此,亦是覺得心寒,想想以前他對淑妃是多么的寵愛縱容,如今卻能如此狠心的對待她,帝王的心到底有多冷?

    “皇后又何必一直為她說話?這不像是皇后平日的作風(fēng)?!被噬匣貑柕?,眼神犀利的看先皇后。

    皇后卻并未看他,勾起嘴角看著一旁乖巧可愛的六皇子,幽幽的開口道:“皇上是說我以前過于冷情了嗎?臣妾只是不想管這些事罷了,可臣妾可以不

    臣妾可以不管任何人,卻不能不管六皇子,他是我和jiejie付出了一輩子的心血,我必須要讓他好好的活著!”

    皇上也把視線轉(zhuǎn)向了六皇子,六皇子的面容和先皇后很像,和皇后也有些相似,每次一看到他皇上都能想起先皇后對他的一顰一笑,讓他想見,卻又不敢見。

    “他也是朕的兒子,朕會保他一生平安!”皇上道。

    皇后冷笑一聲道“可是皇上的兒子可是不止有他,言王也是皇上的兒子,在這皇家,哪里還有什么手足親情?言王登基之日,也就是我們母子喪命之時!”

    “朕不會把皇位傳給言王!”皇上冷聲道,語氣中有了些惱怒。

    “那皇上想傳給誰?但也絕不是六皇子是嗎?”皇后反問道。

    皇上并沒有回答她,而是冷聲道:“皇后今日出來的也夠久了,還是快些帶六皇子回去吧!”

    皇后冷笑一聲,牽起六皇子的手走出了殿內(nèi),今日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試探出了皇上確實是無心把皇位傳給言王的,這樣他們的計劃便也更加的順利了,只希望閑王和杜姑娘這一次可以徹底的扳倒言王,她和六皇子的日子也要好過一些。

    林淑妃被降為林嬪和禁足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韓辰皓這里,繼而又到了杜子衿的耳朵里,這個結(jié)果是杜子衿沒有預(yù)料到的,準(zhǔn)確的說是她沒有預(yù)料皇上的狠心,要知道在宮里那種吃人都不吐骨頭的地方,林淑妃變成了林嬪之后的日子會有多難過了,而且,林淑妃以前在宮里囂張跋扈,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在等著她這一天,自是不會放過這個這么好的機(jī)會,紛紛落井下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