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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閑妃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杜青林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不過這次的目的本就不是韓卓言,他等的也就是韓卓言這句話,“說!你們?yōu)楹纬醚酝蹼x京之時私自刺殺錢四海和萬連金?你們不說是想讓言王替你們背黑鍋嗎?”

    這五人越發(fā)的低下了頭,刺殺的命令自然不是言王下達(dá)的,他們也絕不愿意讓主子替他們背黑鍋,那便只能供出林太尉,說不定還能保得住言王。

    “刺殺這兩人的命令不是言王下達(dá)的,言王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是…是林太尉讓我們?nèi)プ龅??!卑敌l(wèi)中有一人承認(rèn)道。

    韓卓言見他說出了林太尉一句“蠢貨”差一點(diǎn)就氣的脫口而出,巴不得直接拔劍殺了他們。

    “你們是言王的人,又為何會聽命于林太尉?”杜青林又問道,不知不覺的就把他們?nèi)继琢诉M(jìn)去。

    “言王離京時便把我們留給了林太尉,讓我們在他不在是聽命于林太尉的命令?!卑敌l(wèi)回答道。

    “既然現(xiàn)在牽扯到了林太尉,此案今日便先到此為止,本官會把今日所有人的口供全部都交給皇上過目,有關(guān)人證也都暫時由衙役關(guān)押在大牢里,最后的結(jié)果由皇上決定,今日先退堂!”杜青林道,今日得到的這些口供和證人也都已經(jīng)差不多了,相信皇上看了之后便會自有定奪!

    五名暗衛(wèi)和錢四海與萬連金都暫時的關(guān)在了大牢里,言王依舊回了言王府繼續(xù)禁足,杜青林退堂后便直接進(jìn)了宮向皇上稟報今日堂審的結(jié)果。

    小七一直等到堂審結(jié)束才回到杜府,便聽到下人說春曉今天來找他好幾趟了,想著定是大小姐等的心急了,便直接去了杜子衿的院子。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春曉一人站在門外玩著手帕發(fā)呆,以為大小姐定是睡著了便放輕了腳步走到春曉身邊小聲問道:“小姐睡了?”

    春曉正在出神

    曉正在出神,被小七突然出聲嚇了一跳,直拍著胸脯道:“走路也沒個聲音,嚇?biāo)牢伊四?!小姐沒睡呢,一直在等著你回來,你先去偏房等著,我進(jìn)去告訴小姐。”

    小七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偏房,春曉也進(jìn)了房間,見杜子衿依舊還是她出去時的樣子,便走到她身邊輕聲道:“小姐,小七回來了,在偏房里等著呢?!?/br>
    杜子衿聞言立即睜開的眼睛,問道:“那父親呢?也回來了嗎?”

    春曉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小七是自己過來的,我也沒到前院去看?!?/br>
    杜子衿站起身,活動活動坐的時間長了有些酸麻的腿腳,走出了房間。

    一進(jìn)道偏房,便開口問道:“今日怎么樣?可還順利?”

    “錢四海和萬連金都按照我教他們的說了,那五個暗衛(wèi)到了堂上倒是開了口,把林太尉拉下了水,反而省了我們的事,杜大人退了堂便直接入宮了,牽扯到了林太尉身上,再加上言王,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需要皇上決定,不過有他們那些人證和口供,言王和林太尉這次怕是跑不掉了!”小七有些激動道,一想到在堂上韓卓言那張被氣的發(fā)黑的臉,他就覺得特別爽,誰讓這言王以前也沒少針對他家王爺,這一次總算是出了口氣!

    那五個暗衛(wèi)會開口咬出林太尉這倒是杜子衿沒有想到的,畢竟暗衛(wèi)都是經(jīng)過訓(xùn)練過的精英,是很難讓他們背主開口的,在小七手里關(guān)了這么久,小七也對他們用過刑但都沒有撬出一句有用的話,要不是一天到晚都有人看著,這幾人早就自殺尋死了,卻沒想到在大堂上當(dāng)著韓卓言的面倒開了口,這下韓卓言估計都要被氣的吐血了!

    ☆、第七十八章 言王禁足

    聽到小七這么說杜子衿的心里也覺得安定不少,如果皇上那里不出什么意外的話,這一次就能順利的扳倒韓卓言和林太尉了,只是皇上對韓卓言的態(tài)度一直的事很不明確,不冷不淡,這些年雖然一直的重用韓卓言,寵愛林淑妃,但卻一直都不愿意立言王為太子,對于這一次的事情她也猜不準(zhǔn)皇上到底回什么態(tài)度?

    “希望這次皇上那里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不然真的是前功盡棄了!”杜子衿蹙眉道。

    “皇上這次為了言王的事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這下有了杜大人送去的證據(jù),皇上定是不會饒過言王和林太尉的?!毙∑叩?。

    杜子衿蹙眉搖了搖頭道:“君心難測,治不治罪也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br>
    杜子衿的擔(dān)心是沒有錯的,皇上果然在對言王這件事上做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決定。

    御書房內(nèi)

    杜青林把今日所有的口供全都交給了皇上過目,皇上看完后便直接扔到了一邊,揉著額頭沉思半晌,才抬頭對杜青林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革去林太尉的所有官銜職務(wù),貶回老家,所有參與的官員一律革職,言王在言王府內(nèi)禁足一年好好思過,至于莫思聰,再加派人手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杜青林并未在提出反駁意見,以皇上的性子,既然已經(jīng)決定他說再多也都是沒有用的,而且這個結(jié)果也是不錯的,言王這一次可以說是元?dú)獯髠?,沒了林太尉這個靠山,又折損了這么多他多年來費(fèi)心費(fèi)財拉攏的官員,沒有個幾年的時間是很難再達(dá)到以前在朝中的地位了,他離那個位子也越發(fā)的遙遠(yuǎn)了。

    “如今閑王已經(jīng)到了蘇州城內(nèi),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莫大人。”杜青林道。

    提到閑王,皇上便又沉默了下來,杜青林也是低著頭不在開口說話,兩人卻都是在想著閑王能否順利的完成這次的賑災(zāi)?

    “好了,朕累了,你退下吧!”

    杜青林出宮回了府,便直接到了杜子衿的院子,杜子衿見到父親回來連忙迎了上去問道:“父親,皇上怎么說?”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革去林太尉的所有官銜職務(wù),貶回老家,所有參與的官員一律革職,言王在言王府內(nèi)禁足一年?!倍徘嗔执鸬?。

    “言王就只是禁足嗎?”杜子衿蹙眉道,對于這個結(jié)果她還是有些不滿意,只是禁足一年,那一年后呢?言王依舊還是言王。

    “皇上是不會在這個時候?qū)ρ酝踉趺礃拥?,這一次至少扳倒林太尉和言王一派不少的官員,再加上禁足一年,一年后他再想爬到今天的位置就很難了!”杜青林勸慰道。

    杜子衿心里也是知道這些,但是她還是依舊的覺得不安,只要他還是言王,還是活著,韓卓言便依舊是杜子衿的夢魔,讓她終日的惴惴不安。

    但是這一次的結(jié)果也只能是這樣了,是她有些太過于心急了,沒有考慮到如今朝堂的局勢,六皇子年幼,皇上已經(jīng)到了暮年,若是此時皇上嚴(yán)懲甚至殺了韓卓言的話,朝中的局勢將會更加的動蕩不安,皇上需要韓卓言的存在,無論他想不想立韓卓言為太子,也都要在太子未立之前保住韓卓言,讓那些對皇位打著主意的人最先看到的事韓卓言這個絆腳石。

    “父親覺得皇上最后會把皇位傳給誰?”杜子衿突然問道,她記得前世皇上駕崩時是沒有留下遺詔的,也沒有指明讓哪位皇子繼承皇位,而一向深得大臣看重的韓卓言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新帝。

    杜青林聞言笑著搖了搖頭道:“君心難測,為父跟在皇上身邊多年,在這件事上也依舊沒有看透皇上的心思,他似乎根本就沒有打算立下太子。”

    “可是皇上畢竟已到暮年,儲君之位早晚都是要考慮的,即使現(xiàn)在言王被禁足元?dú)獯髠?,可他依舊也還是言王,皇上一旦駕崩他便就是名正言順的新帝,比較近六皇子如今才七歲,怎能和言王相比?而言王一旦凳帝必定會對我們反撲,到時候我們的境地就很艱難了,所以倒不如趁著這次機(jī)會想辦法徹底的鏟除言王,以絕后患!”杜子衿道。

    “謀略最忌諱的就是心急,子衿你這次就是太過心急了,皇上已經(jīng)說了這件事到此結(jié)束便就是不希望再有人節(jié)外生枝,在對言王做些什么的話,很可能不但傷不到言王,還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這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杜青林輕嘆一聲又道:“而且,如今言王受了重挫,定是萬分小心的,我們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按兵不動的時候,不然他很快就會查出來是我們在背后算計他,他在明我們在暗還是有些優(yōu)勢的,若都轉(zhuǎn)到明處,我們現(xiàn)在也不一定能斗得過他,畢竟皇上暫時還是站在他那邊的,除非他現(xiàn)在就起兵奪位,不然皇上都會保著他?!?/br>
    杜子衿聞言低下頭閉了閉眼,父親說的對她這次確實有點(diǎn)心急了,那這次就只能先這樣放過他,想必一他的性格落到這種局面一定是不會甘心的,只要他再現(xiàn)有動作,那她就還是可以抓住他的漏洞,一舉擊破,說不定真把他逼急了,他還真的就會直接奪位,到時候就是皇上也不會再容得下他!

    “父親說的是,這次是子衿太過心急了,女兒看來還是太過稚嫩,若不是有父親提醒這一次估計就要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倍抛玉瓶嘈Φ?。

    “你這一次已經(jīng)很讓為父刮目相看了,步步為營,思慮周全,把敵人的每一步都算計

    把敵人的每一步都算計在內(nèi),甚至能猜透敵人的心思,先一步做出安排,為父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也都定是做不到這些的!”杜青林贊許道,他也還只是看到了這些,他那里知道現(xiàn)在的杜子衿可不是他如今看到十幾歲的少女,而是一個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生死磨練,活了兩世之人,又有兩世的記憶也才能做到這些。

    杜子衿不由得苦笑,她是付出了家破人亡,受盡非人折磨才能如今的悔悟,如果可以的話,她寧愿她還是前世那個單純的不知何為憂愁的杜子衿,只是再也不要遇到韓卓言,再也不要卷入那些本來和她無關(guān)的朝堂爭斗,一輩子相夫教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

    言王府

    言王回到王府便在書房內(nèi)大發(fā)了一通脾氣,幾乎都要砸了整個書房,下人們也都膽戰(zhàn)心驚的不敢靠近,以前每次也都還有林太尉可以勸得住言王,可這一次,林太尉自身難保,被皇上下旨革了官職,貶回老家,一時間林府上下都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tuán),哪里還有心思來管韓卓言?

    韓卓言身邊的暗衛(wèi)首領(lǐng)何康站在書房門外猶豫著現(xiàn)在該不該進(jìn)去,言王從回京便被禁足在王府,便派他在外調(diào)查這一次京城傳出言王賣官的謠言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順藤摸瓜找出背后之人,他派出了大量的人手調(diào)查了這兩天也有了寫眉目,本想來告訴王爺卻沒想到王爺此時正在發(fā)火。

    “還不滾進(jìn)來!”韓卓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暗衛(wèi)何康,冷聲喝道。

    何康連忙走了進(jìn)來對韓卓言下跪行禮道:“王爺,屬下已經(jīng)查到京城關(guān)于王爺?shù)牧餮允菑某俏鏖_始的,而且是一天之內(nèi)在好幾家茶館酒樓中傳出的,說明傳謠言之人定是不止一人,還是有計劃的只等王爺離京第二日便傳遍了整個京城?!?/br>
    “那可有查到是什么人傳出的?”韓卓言問道。

    “據(jù)酒樓和茶館里的伙計說,說出這些話的人大多都是生面孔,而且只那天之后也再沒去過,線索也就這樣斷了?!焙慰档皖^道,他覺得這些人都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百姓,做事滴水不漏,一點(diǎn)痕跡都沒留下,反而讓他覺得可疑,就像是他們這些受過訓(xùn)練的暗衛(wèi)一樣。

    “你這是告訴我你還是什么也沒查到嗎?”韓卓言冷聲問道。

    “是屬下無能,不過屬下覺得他們這些人的做事手法反倒有些可疑,不像是一般的百姓,倒像是暗衛(wèi),不然也不可能如此的滴水不漏讓人查不到一點(diǎn)的痕跡?!焙慰档?。

    韓卓言聞言沉思片刻道:“如果真的是暗衛(wèi)的話,在京城里可沒有幾個人身邊是有暗衛(wèi)的,既然找不到線索那就按著暗衛(wèi)的線索去查,還有杜青林也給我查查他最近可又什么動作?”

    “是,屬下明白?!焙慰档馈?/br>
    “下去吧”韓卓言不耐的揮了揮手,頹然的靠坐在書桌后的椅子上,他現(xiàn)在需要讓自己好好的靜下心來想一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錯他才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似乎是從江南水患開始的,這次的江南水患就像是一個專門為他挖好的陷進(jìn),只等著他自己積極的往下跳,挖坑的人就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的埋土,如今這土都已經(jīng)快要埋到他脖子了,他還都沒有弄清楚倒是是誰挖的坑?讓他死都死的不明不白!

    如今林太尉被罷官,母妃也被貶為林嬪,又失去了眾多他多年來費(fèi)心費(fèi)財拉攏的官員,這么多年的苦心經(jīng)營全部都這樣毀于一旦,這讓他怎么不恨?他都恨不得把在背后cao縱這一切的人碎尸萬段!

    腦中杜子衿的面容突然的一閃而過,驚得他猛的坐直了身體,他突然的就有了一種讓他覺得可怕又不可置信的預(yù)感,他突然覺得杜子衿會不會就是這一切的背后計劃人?從那次在樹林中他設(shè)局救她卻被她丟下,再到那次百花宴上母妃和他在此對她設(shè)局,卻依舊被她逃脫,這每一次她都好像是無辜的,好運(yùn)的,但如今再聯(lián)想起來卻覺得這根本就不只是她的好運(yùn)巧合,是她一開會便看破了所有,卻不動聲色的逃脫,還都每次給了他難堪。

    若真的是這樣,那以杜子衿的心機(jī)要安排這一次針對他的陷阱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可他依舊還是覺得不可置信,若說前兩次她的逃脫是她的聰慧和運(yùn)氣好,可這一次的江南水患是她不可能事先預(yù)料到的,她也不可能有充足的時間設(shè)下這么一個連著一個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局,可他這一次的慘敗是事實,若這次的事情真的額呵杜子衿有關(guān)系,那他以后便再不能小看杜子衿!

    言王被禁足,林太尉貶官的事被禁足在自己寢殿里的林嬪是還不知道,她甚至都還在等著言王回京扭轉(zhuǎn)局勢,然后她還依舊是以前的林淑妃。

    厚重的殿門被打開,一抹陽光隨著一個身影步入殿中,殿門再次關(guān)上,隔絕了陽光那抹身影卻清晰了許多。

    “你來做什么嗎?看我的笑話嗎?”林嬪坐在大殿靠窗的軟塌上冷眼看著走進(jìn)來的皇后,冷聲道。

    “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笑話是我沒看過的?都已經(jīng)看的膩了!”皇后站在大殿內(nèi)冷笑道。

    “你…呵!那你就隨意的看吧!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到了!”林嬪冷笑道,只要他的兒子言王順利登上皇位,她第一件事就是要?dú)⒘嘶屎蠛土首樱羲兴X得礙眼的人。

    “是呀,怕是以后都要看不到了,所以今日才來好好的看看林嬪,不然以后想起林嬪時都記不得長什么樣了!”皇后故意

    ”皇后故意曲解了她話中額意思,譏笑道。

    “你到底想說什么?”林嬪冷聲道。

    “林嬪這是還在等言王回京嗎?”皇后微笑著看向坐在窗前的林嬪問道,漫不經(jīng)心像是閑聊的語氣卻讓林嬪覺得心驚。

    “你到底想說什么?”林嬪憤怒道。

    “言王前幾日便已經(jīng)回來了,只是被皇上直接禁足在了言王府,皇上已經(jīng)下了圣旨”皇后突然停頓,微笑著看著林嬪繼續(xù)道:“言王禁足一年,林太尉革去官職貶回老家,所有涉案官員一律罷免,皇上這一次還真是夠狠心!”

    “你胡說什么?皇上怎么會這樣對父親?”林嬪不可置信道。

    “林嬪跟在皇上身邊也有快二十年了吧?怎么就還是如此看不透?對于他來說除了他手中的權(quán)利其他的都是可以隨時犧牲掉的犧牲品罷了!”皇后冷笑道。

    林嬪頹然苦笑,她不是看不透,只是不想看透,她和皇后不同,她對皇上是用了心的,從當(dāng)初皇上還是太子時她便一直的陪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愛著他的,可她能感覺得到皇上即使一直寵愛她,他的心也都不在她這,他寵愛的從來的都是林太尉的嫡女,后來是言王的母妃,從來都不是她!

    “呵!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自己心甘情愿要嫁給他的,哪怕他當(dāng)初還只是太子,已經(jīng)有了正妃我也還是愿意嫁給他,即使如今他這樣對我的兒子和父親我也還是從沒后悔過,所以看不看得透又有什么區(qū)別?早就注定了不可能再全身而退,”林嬪苦笑道。

    這是她和皇后第一次沒有針鋒相對的說這么多的話,她也從沒想到過她會對她上一刻還想著要?dú)⒘说幕屎笳f這些她從未和任何人說過的心里話,其實她們之間也沒什么血海深仇,只不過是都被困在這深宮之中為了權(quán)利而彼此算計罷了!

    “如果最后是我贏了的話,我不會殺你!”皇后道,在她心里她從來都沒想過若是有一天六皇子登基后,就除了林嬪和言王,但她知道若是言王登基就一定容不下她們母子,所以她必須贏。

    林嬪聞言一陣大笑,“那我還真是要謝謝皇后了!”

    皇后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離開了林嬪的寢殿,在這宮里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可憐人?可也依舊有人擠破腦袋的往里鉆,進(jìn)來了便是一輩子都再也出不去了!

    京城里的消息不過一天時間暗衛(wèi)便送到了韓辰皓的手上,和杜青林一樣,韓辰皓對于這次的結(jié)果也是比較滿意的,即便是言王只是被禁足,他也不會再讓言王能翻過身來。

    一連幾日的大量放糧,蘇州的災(zāi)民已經(jīng)基本的穩(wěn)定下來,連江南其他災(zāi)區(qū)在收到糧食后也都慢慢好轉(zhuǎn),有些受災(zāi)不算嚴(yán)重的地方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生活。

    不過,蘇州知府蘇義瞿的日子卻不太好過了,自從先被杜明玉訛詐了二百萬兩,又給韓辰皓填補(bǔ)了三十萬兩,他這幾年的積蓄已經(jīng)徹底的干凈了,甚至連府里一大幫人的開銷的成了問題,蘇義瞿日日在府里稱病不出,這二百三十萬兩銀子就像是插在他心頭上的一把刀,每天的流著血,吃再多的藥也都治不好他的病。

    蘇夫人見他這樣心里很是擔(dān)心,心下一橫便想出了一個大膽的主意,在心里思慮再三后,便避退了下人,和蘇義瞿在房間里單獨(dú)的商量著。

    “既然老爺一直放不下那二百三十萬兩,那不如咱就想辦法把它拿回來,言王的那三十萬兩估計是比較難,但是杜明玉那小賤人的二百萬兩還是有機(jī)會的,杜明玉去了揚(yáng)州,早晚也都是要回京的,來時的護(hù)衛(wèi)也都已經(jīng)不在了,她回京頂多也就是揚(yáng)州杜府給她派幾個,咱們找人在她回京的路上等著,扮成劫匪把她給劫了,這二百萬兩銀子不就又回來了?反正已經(jīng)過了這些日子了,又不在蘇州地界,她就是報官也查不到咱這?!碧K夫人小聲道。

    蘇義瞿聞言沉思了半晌,覺得夫人的主意倒也可行杜明玉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如今江南正值水患,路上趕路被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追究起來也難查到他這來,而且,只要讓前去劫住他們的人杜明玉動了手腳,想必杜明玉也只能自己偷偷的咽下這口苦水,更不會去報官了。

    “就按夫人說的辦!不光要劫回那二百萬兩銀子,也告訴動手的人就說杜明玉送給他們隨便玩,只要留條命就行!”蘇義瞿瞇起眼睛陰狠的說道,杜明玉敢這樣訛詐他,他也讓杜明玉好好的享受一會,定讓她畢生難忘!

    蘇義瞿一同意,蘇夫人便立刻派人到揚(yáng)州杜府外每日監(jiān)視著杜府的動靜,只要杜明玉一啟程回京,便立刻通知蘇夫人安排在回京路上的劫匪,這些劫匪也都是平日里靠著偷雞摸狗,打家劫舍過日子的混混,蘇夫人雇傭他們說好了事后每人一百兩,而且還有京城的大家小姐隨便玩,他們自然是很樂意,早早的就等在通往京城的官道邊。

    杜明玉這邊由蘇義瞿的護(hù)衛(wèi)一路安全的到達(dá)揚(yáng)州城后,杜明玉便讓蘇義瞿的護(hù)衛(wèi)都回去了,自己帶著九玲走到了揚(yáng)州杜府門前,讓九玲上前巧了敲了敲門,不一會便又守門的下人打開了大門,見到是杜明玉便又立刻的關(guān)上了門,趕緊跑去稟報老夫人。

    九玲見看門的人看了門又關(guān)上,一頭霧水的回頭看了看杜明玉,這杜府她是沒來過的,懷疑著是不是杜明玉走錯了門?

    “等著吧!”杜明玉道,想必定是老夫人還在為她傷了李家人又私自跑回京城的事生氣,但她也畢竟是杜家的人,說什么也都不會不讓她進(jìn)門的。

    兩人在門外等了半晌,杜府的大門終于又打開了,這一次走出來的是三夫人馬氏,她本是在老夫人那請安的,正好碰上下人來說明玉小姐回來了,問老夫人讓不讓進(jìn)門?畢竟當(dāng)初馮氏帶著杜明玉私自跑回京城后,老夫人曾發(fā)過話,再也不讓這兩人進(jìn)杜府的大門。

    “不讓她進(jìn)來!杜府沒有她這樣的小姐!”老夫人氣惱道,即便是已經(jīng)時隔半年之久,她也只要一想起輻射杜明玉做的那些事她就氣憤不已,沒想到杜明玉竟然還有臉回來!

    “老夫人不要動怒,不想讓她進(jìn)來那媳婦這就去打發(fā)了便是,何必動氣再仔細(xì)傷了身子!”馬氏笑著自告奮勇道,想著再老夫人面前好好的討好討好,如今這杜子衿也已經(jīng)回了京城,只要她能得了老夫人的歡心,這以后的好處自是不斷。

    于是馬氏便來到了杜府門外,看見杜明玉身邊就帶了一個丫鬟,連個馬車都沒有,更是沒有見到馮氏的心里不禁覺得有些疑惑,不知這杜明玉是怎么到的揚(yáng)州城?總不能是帶著個丫鬟走路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