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閑妃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嗯,去吧,帶著春曉!”杜夫人點(diǎn)頭道,便有繼續(xù)和袁秋圓聊天。

    杜子衿便起身帶著春曉離開了大殿,走出大殿并未看到韓辰皓的身影,她四處張望了一圈也是依舊沒有韓辰皓,不禁懷疑難道是她會錯意了?韓辰皓的意思不是讓她出來有事說嗎?

    “小姐,咱們?nèi)ツ??凈房好像在那邊?!贝簳砸姸抛玉瓢欀碱^四處張望便開口提醒道。

    “嗯,我知道,但我不想去,既然都已經(jīng)出來了,便就四處走走透透氣吧?!倍抛玉频馈?/br>
    話落便帶著春曉下了大殿的臺階,剛到臺階下便看到了就站在臺階之后的韓辰皓,剛想開口說話便看見韓辰皓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后便被韓辰皓一把攬住腰,縱身一躍直接離開了大殿前。

    剛落地,杜子衿便急聲問道:“你把春曉一個人留在那怎么辦?”

    韓辰皓松開了杜子衿笑道:“放心吧,邵剛會帶她到安全的地方?!?/br>
    杜子衿這才放下心來,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是韓辰皓上次帶她來過的皓月殿,是他搬出宮以前住的寢殿。

    “你今天真是讓我覺得驚艷,只是,你的脖子不累嗎?”韓辰皓挑眉笑問道。

    杜子衿聞言微楞,面上微微發(fā)熱,這已經(jīng)不是今天第一次聽人夸她了,可也只有韓辰皓的夸贊讓她覺得心跳加速,只是如果沒有后面那大煞風(fēng)景的一句會更好!

    “當(dāng)然累,我的脖子都快要斷了,可是母親不讓我把那些東西取下來,她說要讓我提前適應(yīng),不然以后…?!倍抛玉仆蝗灰庾R到自己差點(diǎn)就說漏了嘴,弄得好像她很迫不及待要嫁給他似得!

    “不然以后會怎樣?”韓辰皓挑眉壞笑道,他也已經(jīng)猜出了杜夫人的擔(dān)心,害怕杜子衿成為王妃后會不習(xí)慣,但在他這里只要是杜子衿不喜歡的事都是可以直接避免的,杜子衿也完全不需要去勉強(qiáng)自己去習(xí)慣這些東西。

    “不怎么樣!”杜子衿嗔怒道,面上越發(fā)的羞紅發(fā)燙。

    “你不需要去勉強(qiáng)自己習(xí)慣這些,做你原來的自己就好,雖然你這樣是很美,但是只要是你不舒服,不喜歡的我也不喜歡?!表n辰皓說著便開始動手取杜子衿發(fā)髻上的發(fā)釵,杜子衿下意識的避開了一下,最后還是乖乖的由著他。

    發(fā)釵去掉杜子衿覺得頓時輕松了不少,便也干脆把身上的各種首飾都取了下來,這才算是一身輕松,“這等下回去被母親看到定是不會饒了我的!”

    “那就不回去了,在這待一會我便直接送你回杜府,伯母那里我讓人去告訴她一聲不就好了?”韓辰皓寵溺的看著發(fā)髻有些凌亂的杜子衿,覺得這樣的她才是真正的杜子衿,而不是像剛才那個美麗的木偶。

    杜子衿亦是不想再回到宮宴上了,而且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回去也實在是不和禮數(shù),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道:“好吧,你這里平時都沒有人的嗎?那為什么還是這樣一塵不染的樣子?”

    無論是院子里的石桌還是樹下都沒有不一絲的灰塵和一片落葉,但她來過兩次卻沒有在院子里見到過一個人影,按理說這么多年了,這里也該荒廢了,卻如今卻依舊保持的很好。

    “當(dāng)然有人,不然這里早就成了一片廢墟了

    一片廢墟了,是以前在這里當(dāng)值的一個小太監(jiān)六子會定是來這里打掃?!表n辰皓環(huán)顧四周笑道,這里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他所有快樂的記憶全部都在這里,即使那些快樂的記憶是謊言對他來說也是快樂過的。

    “我曾經(jīng)路過這,但卻不知道這是誰的院子?好幾次想進(jìn)來看看但身后都有一大堆的人跟著,他們會告訴我這里不能去,這樣做不對,那里不能碰,要該怎么樣走路,從進(jìn)了這個宮我連一頓飯都沒吃飽過!開始的時候半夜餓的讓春眠幫我偷點(diǎn)心,后來有一次被身邊的管教嬤嬤抓住了,當(dāng)著我的面狠狠的打了春眠一頓,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就是我前世皇后的生活!”杜子衿苦笑道,在這宮里的日子到如今她都還是歷歷在目,每一天都是煎熬!

    韓辰皓聞言微楞,幽深的眸底滿是震驚,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杜子衿的前世竟然是皇后,可又是誰的皇后呢?韓卓言嗎?那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害她喪命?

    “前世是韓卓言登基為皇了?”韓辰皓皺眉問道。

    “是,還是踩著我整個杜家爬上去的,然后在他登基沒多久就誣陷父親通敵殺了杜家滿門,只是因為父親不愿意給他黑鳳令,他怎么可以殺了杜家所有人!子衡那時還那么小,就被斬首…?!倍抛玉频那榫w漸漸失控,也許是又回到了她前世夢魔一般的深宮里,所有關(guān)于前世那些痛苦的記憶像是被打開的水閥全部澎涌而出,讓她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絕望而無助的時候。

    “子衿!那些都已經(jīng)過了,而且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一切都過去了,韓卓言這一世不可能在能登上那個位子,杜家會好好的,所有人都會好好的!”韓辰皓把失控的杜子衿緊緊的擁在懷里輕聲安撫著,他無法想象前世的杜子衿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只這滿門抄斬這一件對她來說都是毀滅性的打擊,讓他越發(fā)的心疼。

    杜子衿依舊抱著韓辰皓痛哭,這些事情已經(jīng)壓在她心底太久了,她從未和任何人說過,但每夜的夢里都是在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她壓抑的太久了,頂著心里對著深宮的恐懼若無其事的來參加宮宴,真的很累很累了!

    “睡一覺吧,睡一覺什么都過去了!”韓辰皓抬手輕點(diǎn)了下杜子衿背上的睡xue,輕聲在她耳邊喃呢道。

    杜子衿昏昏沉沉的睡昏睡了過去,韓辰皓彎腰抱起她往寢殿內(nèi)走去。

    寢殿內(nèi)還是和他以前住的時候一樣,連床都是適合小時候的他睡得小床,好在杜子衿的個頭不高,也正好的能睡下,他便輕柔的把杜子衿放在了床上,蓋上薄被。

    從懷里拿出手帕輕輕擦拭著杜子衿滿是淚痕的臉頰,今天她說的那些事情定是已經(jīng)在她心里壓抑了很久,才會讓她如此的情緒失控,他很高興她愿意說給他聽,把心底的秘密愿意和他分享,哪怕是不好的,他也愿意和她一起承擔(dān),而不是讓她一人獨(dú)自的承受著。

    看著杜子衿熟睡在他小時候的床上,韓辰皓不禁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他不會讓杜子衿害怕的事情發(fā)生,也終于理解了她當(dāng)初說要嫁給能在朝中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人就是為了要保護(hù)杜家對抗韓卓言,無比慶幸他當(dāng)初做的決定是正確的,努力做到杜子衿說的那種人,可以為她保護(hù)家人,保護(hù)她。

    杜子衿也只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因為她從重生一來便有個毛病就是擇床,突然換了陌生的床會讓她很不舒服很沒有安全感,而且韓辰皓小時候睡得這張床也實在是太硬了。

    “我怎么會睡著了?”杜子衿醒來坐起身疑惑的問道,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她還是在皓月殿,慢慢的便也就回憶起她昏睡前對韓辰皓說的那些話,和她突然情緒失控抱著韓辰皓大哭的畫面,頓時覺得好尷尬!

    “你太累了,哭著哭著就睡著了,我以為你要睡到天黑才會醒?!表n辰皓微微蹙眉道,因為一般被點(diǎn)了睡xue的人都會至少睡三個時辰以上,而杜子衿醒來的時間太快了,可見她睡得并不舒服。

    聽韓辰皓提起她哭,杜子衿越發(fā)的覺得尷尬,而且韓辰皓的胸口處都還有一塊已經(jīng)快干了的水跡,不用想也都知道是她的杰作,趕緊移開了目光輕咳道:“咳,我擇床,而且這床也太硬了,是給人睡得嗎?”

    韓辰皓聞言挑眉看了看被杜子衿嫌棄的床,開口道:“這是我以前的床,我從小要練功所以就只鋪了一層薄被。”

    杜子衿聞言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她剛才說的話在吞回肚子里,剛才怎么就沒想到這是韓辰皓小時候的寢殿,那這床肯定也就是韓辰皓的床。

    “額,我是說這床真不是給一般人睡的,也只有想你這樣從小身體好的人才能睡?!倍抛玉葡肓讼胗珠_口解釋道,卻感覺是越描越黑。

    “呵呵!你一定要和我繼續(xù)討論床的問題嗎?”韓辰皓勾唇邪魅的笑道。

    杜子衿聞言微楞,怎么聽著韓辰皓這話說的這么曖昧?再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便立刻反應(yīng)過來韓辰皓這是在調(diào)戲她,惱羞道:“你…你想太多了!”

    韓辰皓見杜子衿已經(jīng)完全走出了剛才的情緒失控,便也放心下來,不再逗她,寵溺的笑道:“好,是我想多了?!?/br>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宮宴結(jié)束了嗎?”杜子衿問道。

    “你也才睡了一個時辰,現(xiàn)在宴會應(yīng)該快要結(jié)束了,我剛才已經(jīng)

    我剛才已經(jīng)讓人去告訴伯母先送你回府了,春曉也已經(jīng)被邵剛送回了杜府?!表n辰皓答道,知道現(xiàn)在也該送杜子衿回去了,只是心里不禁有些不舍。

    “哦,讓言王和蘭明公主和親的事你沒有告訴皇后嗎?我今日看她聽到你推薦言王時顯得很震驚。”杜子衿問道。

    韓辰皓想了想,這才想起他一直忙著準(zhǔn)備聘禮好像確實忘記了告訴皇后,“好像是忘了,不過皇后是個聰明人就是不和她說,她也能很快就想明白的,所以她也就一直的沒有反對?!?/br>
    杜子衿挑眉驚訝的看著韓辰皓,據(jù)她所知韓辰皓做事向來有條有序,滴水不漏,這次他竟然會忘記了,“忘了?你在忙什么?能把這么重要的事也給忘了?”

    “我說過對于我來說什么事都沒有你重要,伯母都已經(jīng)在擔(dān)心著你成為閑王妃之后的事情了,我要是再沒有什么動作,她一時生氣把你嫁給別人了我還要帶著人去搶親,多麻煩不是?”韓辰皓挑眉笑道。

    杜子衿聞言一愣皺眉問道:“你又讓人跟著我!”

    “呵!看來伯母還真有這個意思,那我可要動作快些了!”韓辰皓勾唇笑道。

    杜子衿暗惱自己又說漏嘴了,嗔怪道:“你可不要亂來,我這才剛?cè)歉赣H生氣還在禁足呢!”

    “沒事,等你成了閑王妃他就沒權(quán)利禁你的足了!”韓辰皓故意避開杜子衿話中的重點(diǎn)笑道。

    杜子衿覺得和韓辰皓爭論是永遠(yuǎn)都不會贏的,便也就脆不再說話,偏過頭不再理他。

    “好吧,這些事我都會解決的,無論是皇上這邊還是你父親那邊你都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今天時間不早了,我就先送你回去吧?”韓辰皓見杜子衿生氣便生硬的開口哄到,雖說是哄可卻依舊像是在下命令一般的生硬,只是語氣稍微溫柔鋪的多。

    杜子衿點(diǎn)頭輕嗯一聲便下了床往殿外走去,其實她并沒有生氣,是害羞?還是不安?她自己也分辨不清,只是下意識的想再等等,可又覺得這樣對韓辰皓很不公平,倒不如就像韓辰皓說的那樣,什么都不管全部交給他處理吧!

    “韓辰皓,到時候我可不會出面幫你說好話,我還在禁足呢!”杜子衿站住腳轉(zhuǎn)身對跟在她身后的韓辰皓道。

    韓辰皓也一直在暗自懊惱這自己剛才沒有讓著杜子衿而惹她生氣,見杜子衿突然轉(zhuǎn)身和他說話,言外之意是同意了他提親,立刻欣喜的點(diǎn)頭道:“嗯,全都交給我,什么都不要想,安心的在家待著把自己養(yǎng)胖點(diǎn)?!?/br>
    “我可沒多少嫁妝,杜府很窮的!”杜子衿轉(zhuǎn)身繼續(xù)走出大殿道。

    “只要就你就行!”韓辰皓寵溺的笑著跟上,看著踏出大殿沐浴在橘黃色暮光之下一身火紅的杜子衿,一時晃了神,他真的希望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止,他和杜子衿便能永遠(yuǎn)的留在他最快樂的回憶里。

    勤政殿內(nèi)的宮宴也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莫思聰和杜青林陪著幾位使臣飲酒也已經(jīng)略顯醉意,幾位使臣更是已經(jīng)直接趴在桌子上醉倒了,莫思聰?shù)木屏坎⒉皇呛芎?,但畢竟有杜青林在,杜青林早在使臣不注意的時候把莫思聰?shù)木茐乩锏木茡Q成了白水,不然莫思聰早就醉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帶他們下去休息吧!”杜青林對一旁的太監(jiān)吩咐道。

    幾個太監(jiān)扶起了使臣東倒西歪的走出了大殿,莫思聰便起身對杜青林附身行禮道:“今日要謝謝杜大人幫忙,不然晚生真是要出丑了!”

    杜青林笑著拍了拍莫思聰?shù)募绨蛐Φ溃骸肮《际悄氵@樣年輕時過來的,當(dāng)年我和你一樣和先帝陪外國使臣喝酒時,先帝也是偷偷的幫我換了酒壺里的酒,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已經(jīng)到了當(dāng)男先帝的年紀(jì),看到你,都像是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

    “晚生怎能和杜大人相比!”莫思聰附身謙虛道。

    “是啊!我當(dāng)年可是二十二歲才坐上內(nèi)閣學(xué)士的位子,莫大人如今不過雙十年華便已經(jīng)高居內(nèi)閣學(xué)士了,確實是不能比?。 倍徘嗔掷事曅Φ?,對于莫思聰他一直都很看好,他也知道其實是皇上對他起了疑心才提升了莫思聰為內(nèi)閣學(xué)士,為的就是防備他,但對于這一點(diǎn)他卻是覺得高興的,他早就有了辭官的想法,也曾和杜子衿說過這次江南賑災(zāi)后便會慢慢轉(zhuǎn)移自己手中的事情,然后辭官回鄉(xiāng),有了莫思聰做他的接班人,他也走的更放心一些。

    “杜大人就不要說笑晚生了,這內(nèi)閣學(xué)士晚生是坐的如坐針氈,還望杜大人指點(diǎn)迷津!”莫思聰?shù)?,他從聽到皇上下旨提升他為?nèi)閣大學(xué)士時便一直的心里不安,也許能在杜首輔這找到安心的辦法。

    “君心難測,那便不要妄加揣測,是升是降安心接受便是,無論在那個位置上只要記住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做好皇上吩咐的事,做到問心無愧便好!”杜青林正色道。

    “是,晚生定當(dāng)銘記于心!”莫思聰附身鞠躬道,杜青林的話就像是給了他一顆定心丸,讓他找到了方向不在惶惶不安。

    “這以后便就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老了,也該歇歇了!”杜青林朗聲笑道,他的話引來了大殿內(nèi)不少人疑惑的目光,莫思聰亦是皺著眉頭不知杜青林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禁想著難道杜首輔這是要退出朝堂的意思嗎?

    不等他再開口問清楚,杜青林便已經(jīng)步伐虛浮的向杜夫

    浮的向杜夫人那邊走去,畢竟他杜青林喝的是實打?qū)嵉木?,這會酒勁正烈,讓他只想快些回府好好睡一覺。

    杜夫人見杜青林向她走來便連忙起身上前扶住了杜青林,聞著他一身的酒味皺眉道:“你這是掉進(jìn)酒壇子里了?怎么喝的這么多?我看莫大人都沒事?!?/br>
    杜青林努力的站穩(wěn)步子,盡量不把身體的重量壓在杜夫人的身上,咧嘴笑道:“我哪跟他那個年輕人比?想當(dāng)年我和先帝第一次陪外國使臣喝酒不也是一人喝倒了他們所有的人?”

    杜夫人聞言不禁失笑,便也知道了莫思聰為何沒有喝醉的原因,她是知道先帝給莫思聰換酒的事,向來剛才杜青林定是又故技重施了,只是他都知道換別人的酒,就不知道還自己的酒嗎?

    杜夫人見杜青林實在醉了的不輕便讓太監(jiān)幫忙扶著離開了宮宴,杜青林雖然喝醉但腦袋卻還是清醒的,上了馬車,見杜夫人身邊沒有杜子衿,便開口問道:“子衿呢?怎么沒跟來?”

    杜夫人想到剛才有個宮女開告訴她杜子衿帶著春曉先回府了,便開口對杜青林道:“她覺得累了就先回去了,要不是擔(dān)心你喝醉,我也都跟她一起回去了!”

    杜青林聞言便也不在多問,杜夫人也松了一口氣,她知道杜子衿定是又被閑王帶走了,這只希望他們回府時杜子衿便已經(jīng)在府里了。

    蘭明公主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杜子衿和韓辰皓都不在大殿內(nèi)了,本想也離開出去去找找,卻一直被韓卓言纏著離不開身,韓卓言亦是一直的彬彬有禮,美言以待,讓蘭明公主一時也不好不給他面子。

    “蘭明公主若是明天有時間的話,不如和本王一起到到城外的獵場打獵如何?那獵在樹林中,要比這城內(nèi)涼快的多?!表n卓言見熱絡(luò)的差不多了便開口邀請道,想著能和蘭明公主有一些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他也能更快的俘獲她的心,讓她死心塌地的輔助自己。

    “打獵?可是我不會騎馬,也不會用弓。”蘭明公主委婉的拒絕道,她現(xiàn)在只想趕緊擺脫韓卓言,去找找韓辰皓是不是在和杜子衿一起私會?只要一想到他們單獨(dú)的兩人在一起,她就恨的牙癢癢。

    “沒關(guān)系,本王可以教你,我府上正好還有一匹溫順的母馬,正好很適合你!”韓卓言依舊緊追不放,他也早看出了蘭明公主的心不在焉,總是看向大殿的門口,像是在等什么人?想到一早離開的韓辰皓,和剛才蘭明公主直接便選中了韓辰皓,韓卓言便猜測著蘭明公主的心定是在韓辰皓的身上,讓他不禁覺得惱怒。

    若不是要利用蘭明公主背后的幽蘭國的扶持翻身,他也跟被不會想要娶一個和風(fēng)塵女子一般的公主做王妃,看著蘭明公主的這一身火紅妖嬈的裝扮,他腦海中不禁劃過了杜子衿亦是一身紅衣的樣子,覺得杜子衿的一身紅衣也都要比蘭明公主美得多,兩者相比較他倒是更愿意娶杜子衿做王妃。

    “這件事容我回去想想再給言王答復(fù),我想跟言王打聽一個人,不知言王可否介意?”蘭明公主問道。

    “無事,公主盡管問便是。”韓卓言點(diǎn)頭道,以為蘭明公主要打聽的事閑王韓辰皓。

    “不知言王可知道剛才坐在那個位子的姑娘是誰?”蘭明公主抬手指向剛才杜子衿做過的位子問道,她向白蕭問過杜子衿的事,可是白蕭卻什么也不告訴她,今日見杜子衿也能來參加宮宴,還坐在前排,便就想到杜子衿的身份一定是不低的,只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兒?

    韓卓言順著蘭明公主手指的方向看去,見正是杜子衿的位子,便微微蹙眉不知道蘭明公主突然打聽杜子衿是為何?這兩人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交集的才對。

    “那是首輔杜大人的嫡長女杜子衿,不知公主怎會突然對她感興趣了?”韓卓言挑眉笑問道。

    “沒什么,只是見她和我穿著同樣顏色的衣服所以才會好奇而已,言王覺得我二人誰更配這紅色?”蘭明公主勾唇笑道,她這一身在民風(fēng)開放的幽蘭國確實不算什么,可以吸引到所有男子的青睞,但這里事最注重禮節(jié)的大錦國,如此裝扮便顯得太多風(fēng)塵了些。

    “自是蘭明公主更配得上這火紅的顏色,從見到蘭明公主的第一面起便被公主的魅力勾走了心!”韓卓言拿出最擅長的花言巧語果然讓蘭明公主面帶嬌羞的掩唇而笑。

    “言王的最真是甜,連閑王那樣的毒舌都已經(jīng)有了中意的王妃,而言王有這樣一張巧嘴怎會道現(xiàn)在都還沒有娶到中意的王妃呢?”蘭明公主笑問道。

    “閑王皇叔向來喜歡云游遇到的姑娘自然也就多,哪像我從十三歲起便跟著父皇學(xué)著處理朝政,這些年來連京城都沒出去過幾次,整日忙的連睡覺的沒時間,跟不要說遇見姑娘了,不過如今本王倒是很慶幸沒有那么早的娶了王妃,不然也就沒有資格追求公主了!”韓卓言豪不謙虛的說著自己的能力和在朝中的地位,想讓蘭明公主知道他要比閑王有前途的多。

    “言王確實是個優(yōu)秀的男子,只是感情這種事強(qiáng)求不來,我便也就和言王直說了吧,我這次來京城也就是為了閑王來的,從在畫像上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了他就是我要想要的那個人,我知道言王想要什么?只要言王能幫我一個忙,我也依舊能給言王想要的!”蘭明公主直言道。

    蘭明公主的話對韓卓言來說就是一個笑話,在他

    笑話,在他眼中感情是弱者才會有的東西,是強(qiáng)者的軟肋,他會利用但卻從來都不會自己擁有,也不允許自己有了軟肋,他在乎的是蘭明公主最后說的那個交易,“不知公主想要本王怎樣做?”

    “聽說言王身邊有不少的暗衛(wèi),可否能借我?guī)讉€?幫我辦件事便再還給言王,我也可以答應(yīng)言王一個條件作為回報?!碧m明公主上前一步低聲道。

    在旁人看來站的極近的兩人像是蘭明公主靠在了韓卓言的胸前,讓人不禁猜測著兩人和親的事情估計是沒有變數(shù)了,而一直在喝悶酒的魏昌平看到這一幕心里的怒火越發(fā)的旺盛,狠狠地放下酒杯,冷冷的看了一眼韓卓言和蘭明公主,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大殿。

    魏昌平的離開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畢竟大多數(shù)的人也都是酒過三巡,微微有了醉了,有的依舊還在舉著杯子找人碰酒,也有的則直接醉倒在了桌子上,一旁的太監(jiān)侍衛(wèi)便也都在忙著幫各位夫人扶著喝醉的大人們送出殿外。

    對于蘭明公主的要求韓卓言沉思片刻點(diǎn)頭答應(yīng)道:“我的人便就是公主的人,公主只管用就是!”

    “好!言王如此豪爽,我也定會遵守承諾!也希望言王也能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更不要日后詢問暗衛(wèi)幫我做了什么?我也相信言王定是不會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蘭明公主振聲道,妖魅的眼底劃過一抹冷凝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