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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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該為閑王挑選怎樣的王妃!”皇上別有深意的暗示道,他知道皇后向來是個通透的人,有些話即便是他不說皇后也依舊知道他的意思,在這一點上,她要比她jiejie聰明的多,也自然會比她jiejie在宮里活的久。 皇后頷首點頭道:“臣妾明白!” 只是皇上沒有想到的是皇后還早已經(jīng)和閑王結(jié)成了同盟,即使不再依附他而是要徹底的取代他,這樣仰人鼻息,整日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皇后早就已經(jīng)過夠了,雖然她不想爭權(quán)奪利,但如果只有權(quán)利才能換到存活和自由,那她也只能先得到那個位子再說。 這日之后皇后便開始再為閑王選妃的事情忙碌著,從京城里所有的未婚的大家閨秀中挑選,任何符合皇上要求的也只有御史大夫汪中明的次嫡女汪婉瑩和另一位左督察御史李文濤的嫡孫女李嘉兒,這兩人都是皇上的親信,對皇上忠心耿耿,身份上倒也算是配的上王妃之位,而且汪婉瑩還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樣貌才德也都是難得的好。 只是皇后再三考慮后,還是撤掉了李嘉兒的畫像而換成了杜子衿的,雖然她知道皇上是不可能同意杜子衿和閑王的婚事,但趁著這個機會先讓皇上有個心里準(zhǔn)備,等到以后閑王請婚的時候也不至于太過突兀,而且,和杜子衿相較皇上肯定是會選擇汪婉瑩的,據(jù)她在幾次宮宴上見過的汪婉瑩來看,此女亦是個心高氣傲有主見的,這樣的女子自是會排斥突然的被賜婚,也不會被韓辰皓的身份所迷惑。 再三決定后,皇后便帶著這兩幅畫像到了皇上的御書房,一一在皇上面前打開介紹道:“這位是御史大夫的次嫡女汪婉瑩,才貌雙全,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女,她父親汪中明對皇上亦是忠心耿耿倒是頗為合適?!?/br> 皇上隨意了一眼汪婉瑩的畫像,對他來說重要的事家世背景,至于是否才貌雙全,他才不關(guān)心,只要不是丑的拿不出手也就行了。 偏頭視線便又落在了另一副畫像上,畫像上的女子頗為清雅,身穿淡粉色常服,沒有第一幅的女子衣著妝容精致隆重,但美麗一點也不必前一個畫像差,面相還讓他覺得頗為熟悉,很像杜青林,便對皇后問道:“這幅畫像上的女子是誰?朕真覺得頗為眼熟?” 皇后淡淡的看了一眼皇上指的畫像依舊波瀾不驚的道:“皇上當(dāng)然會覺得眼熟,這位便是杜首輔的嫡長女杜子衿,前日的宮宴上她也是在的?!?/br> 皇上聞言皺眉看了一眼皇后不悅道:“這杜子衿只怕是不太合適!她父親已經(jīng)高居首輔,若在讓她成為閑王妃只怕是難以服眾!” “皇上有所不 皇上有所不知這杜子衿自小便是體弱多病,被杜夫人送回?fù)P州祖籍養(yǎng)病,這也是才接回京城不到一年,雖說是個大家閨秀,但也畢竟不是杜首輔和杜夫人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對京城里的事情,人脈也都是不太了解,這樣女子雖然是有個顯貴的身份但實際卻還不如一般的大家閨秀有用,再加上她自小身子就不好,就是前幾日臣妾在宮宴上見到她也依舊是身形消瘦,以后只怕也是子嗣單薄之人,皇上還會覺得不合適嗎?”皇后解釋道。 她說的雖然有些故意夸大詆毀杜子衿,但也都是有據(jù)可查的,只要讓皇上覺得杜子衿是個空有首輔嫡長女身份實際卻什么都不懂無才無德,日后甚至連孩子都不會有的病秧子,他同意閑王和杜子衿婚事的可能性就越大,畢竟閑王若是沒有嫡子,甚至都沒有王位繼承人的話對皇上來說才是最放心的,就這點來說皇后所說的杜子衿還是挺合適的!即使現(xiàn)在不會同意給閑王和杜子衿賜婚,但日后閑王請婚也會容易很多。 果然皇上聽后把視線落在杜子衿的畫像上良久,見畫像上的女子果然是身形消瘦,而且杜首輔的女兒自小體弱被送回?fù)P州的事情他也是聽說過的,當(dāng)年宮里的太醫(yī)沒少上杜府給還是幼兒的杜子衿看病,他便也就沒有過懷疑皇后的話。 但即使杜子衿只是一個無才無德的病秧子,她也依舊是杜青林的嫡長女,身后也還有杜家這個靠山,而且他現(xiàn)在對杜青林也已經(jīng)不再像以前那樣的信任,相對于杜青林他還是比較放心御史大夫王中明的,畢竟汪中明只是個從三品閑職,并不像杜青林那樣手掌朝政大權(quán)。 “就她吧!”皇上指了指一旁汪婉瑩的畫像對皇后道,“明日一早朕便就會在早朝上宣布賜婚,閑王的大婚事宜便就交給皇后cao心了。” “臣妾自當(dāng)盡心盡力!”皇后附身行禮道,皇上的選擇早已經(jīng)在她預(yù)料之中,本也就沒報希望皇上能因為她的幾句話就選擇杜子衿,她能做的也都已經(jīng)做了,昨日也已經(jīng)給閑王發(fā)了密信說了皇上要為他選妃的事,讓他早做準(zhǔn)備,只是沒想到皇上會這么急著就下旨賜婚。 送走了皇上,皇后便又寫了封密信讓宮里的暗衛(wèi)送到閑王府上,告訴閑王皇上準(zhǔn)備明日早朝為他和京城才女御史大夫之女汪婉瑩賜婚的事,讓他早點想好對策,和她今日在皇上面前提起過杜子衿的事。 其實她這樣幫著閑王和杜子衿也都是為了她和六皇子的以后,畢竟他們現(xiàn)在能依靠的也只有閑王,而且閑王也是有恩必報的人,她這次幫了閑王,以后便也能為六皇子換來更多的好處。 閑王府內(nèi),韓辰皓看過皇后的密信便直接握在手心里用內(nèi)力捏的粉碎,皇上這次還真對他夠周到的,為他選了個京城有名的才女,他若是在拒婚的話那就真是不識抬舉了,不過他韓辰皓向來都不是個能被別人左右的人,皇上就是為他選了個仙女只要不是杜子衿他也照拒不誤,在宮宴上皇上可是親口說過他的婚事不是皇上能做主的,難道這才不過三天皇上就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嗎? “王爺,可是宮里出了什么事?”邵剛見王爺從看完皇后的密信開始便一直的臉色黑沉,便擔(dān)心的問道。 “確實是出了點事,而且還是好事,皇上這會終于想起本王的婚事,要給本王賜婚,還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汪婉瑩,他還真是厚待本王!”韓辰皓冷笑道,那汪婉瑩的父親是皇上的親信,在皇上還是太子時便一直的跟在皇上身邊,只不過才智平庸,這么多年也不過是個御史大夫,還是靠著皇上提拔的,皇上把他的女兒次給他當(dāng)王妃,這擺明了就是派個人到閑王府來監(jiān)視他! 邵剛平日里倒是沒有關(guān)心過什么京城才女,自然也就不知道汪婉瑩是誰,不過姓汪的,京城里也就御史大夫汪中明,那可是皇上的鐵桿忠臣,把他的女兒賜給王爺當(dāng)王妃,這有什么目的不言而喻,而且,王爺連到杜府提親的聘禮都準(zhǔn)備好了,皇上這個時候賜婚不就是添亂嗎! “王爺,這婚咱可不能認(rèn),不然這娶進(jìn)府的哪是王妃?明明就是個女jian細(xì)!”邵剛不忿道。 韓辰皓撇了一眼邵剛,這個不用邵剛說他也明白,就算不是女jian細(xì)只要不是杜子衿他就絕對不會允許進(jìn)閑王府的大門,就算是抗旨又如何?他又不是沒抗過,當(dāng)年父皇下旨封他為辰王,他不也照樣抗旨改了稱號,想必這件事皇上已經(jīng)忘記了,不然也不會以為只要他下旨賜婚,他韓辰皓就一定會遵旨迎親! “本王就讓他下這個旨,本王倒要看看本王就是不從他敢怎樣對待本王!”韓辰皓冷聲道,這些年過去了,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早已經(jīng)被他的疑心消磨殆盡,有些事他韓辰皓當(dāng)初既然答應(yīng)他就一定會遵守承諾,但是有些事卻不是他韓辰皓可以退步的,若是皇上真的不惜撕破臉?biāo)步^對不會再留情! 而此時的杜府內(nèi),杜子衿也已經(jīng)聽父親和她說了皇上要給韓辰皓賜婚的事,她知道韓辰皓一定也已經(jīng)知道了,才會讓人給她送來了“安心”兩字。 其實她的心里還真的沒有太緊張,只是覺得有些驚訝,前世一直到皇上駕崩都沒有提起過閑王韓辰皓的婚事,所以突然的聽到皇上要賜婚她還是有些詫異的,等聽父親說完了來龍去脈,才知道是她改變了這一次江南水患的結(jié)果,所以便也導(dǎo)致了后面連續(xù)一系列事情的 系列事情的改變,就比如這一次前世沒有出現(xiàn)的賜婚,以后也可能會有更多的改變。 只是不知道皇上會選中哪家的姑娘給韓辰皓賜婚?杜子衿無聊的坐在窗前的軟榻上,腦子里過濾著她所知道的京城里所有未婚的大家閨秀,然而符合皇上對韓辰皓態(tài)度的卻不多,最后想出的也是和皇后一開始選出的兩人相同,御史大夫汪中明的次嫡女汪婉瑩和左督察御史李文濤的嫡孫女李嘉兒。 畢竟這汪中明和李文濤都是皇上的親信,特別是汪中明曾在皇上還是太子時便就是皇上的親信,這些年更是對皇上忠心耿耿,曾經(jīng)還為皇上擋過一次刺殺,提皇上擋了一劍差點丟了半條命,此后皇上更是信任他,只可惜此人資質(zhì)平平?jīng)]有什么才干,不然如今的首輔只怕也就不是父親了! 若她是皇上的話也就定是會選擇汪婉瑩,至少可以保證汪中明就算是舍了女兒也是不會背叛她,汪婉瑩她到是也見過一面在前世的時候,京城里有名的才女,人稱女狀元,博學(xué)多才,才貌雙全倒是比他父親要強的多,只可惜是個女子,還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前世亦是被皇上賜婚,只不過是賜給了林太尉嫡長子,一樣是被用來當(dāng)做眼線,不過兩年就在林府里香消玉殞了,沒想到她這一早早的扳倒額林太尉,救了汪婉瑩一命卻最后很有可能落到了韓辰皓的身上! “子衿,你在想什么?怎么半天不說話?”和杜子衿一同坐在軟榻上的王楚心見杜子衿半天都沒有說話開口問道。 自針灸第二日醒來她便就被莫思聰留在了杜府,她知道莫思聰是為了她好,在杜府她過的也很好,每天有杜子衿陪著,要比她在狀元府是身邊都是對她敷衍的丫鬟陪著好,畢竟莫思聰每日在府里的時間不多,他們也不能再像以前在蘇州是住在一個院子里,每天見面的時間都不多,道還不如在這杜府里。 杜子衿聽到楚心的話才回過神來,轉(zhuǎn)身都楚心道:“楚心,若是有一天莫思聰娶了別的姑娘為妻你會很傷心嗎?” 楚心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她從來都沒想過莫思聰?shù)纳磉吶羰浅霈F(xiàn)了另外一個女子是什么樣的情景?或者說她都不敢想,“我…我不知道…” 杜子衿低嘆道:“怎么會不傷心呢?若是我一定是會傷心的吧?” “不會的,閑王對子衿jiejie這么好怎么會娶別人?”楚心急聲道,雖然她確實是不喜歡閑王不近人情的樣子,但是他對杜子衿的好真的是讓她沒話說的。 “是呀,才怎么會娶別人呢?他說他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聘禮到杜府提親了!”杜子衿微笑道,她的心里是相信韓辰皓的,相信他定是能處理好這次的事情,她只是有一點小小的緊張不安而已,畢竟圣旨一旦下了,他若不從那便就是抗旨,先皇對他疼愛所以能包容他的抗旨,可皇上也能包容嗎?只怕是不能吧? 王楚心也已經(jīng)察覺到了杜子衿話里的不對勁,可她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便擔(dān)心的問道:“子衿jiejie,是你和閑王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杜子衿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不!有一些小事而已,但我相信他會處理的好!楚心,其實兩個人在一起確實是要想著對對方好,可有些時候你自己覺得對對方好的事情,對他來說卻并不一定是好事,所以當(dāng)兩個人遇到困難的時候,除了相互扶持,最重要的是信任,你要相信他能解決困難,而不是在他正盡全力解決困難的時候,你卻因為想著為他好而退出離開,這樣對他來說才是最大的傷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王楚心微微蹙眉緊緊的反握住握著她的手,杜子衿的話她好像明白,卻又不明白,難道對對方好也是不對的嗎?難道她為了不拖累莫思聰而離開狀元府的做法錯了嗎?可她又該怎么做?明知道自己回讓莫思聰和狀元府蒙羞也依舊留在莫思聰?shù)纳磉厗幔克恢涝趺醋霾攀菍Φ模?/br> “子衿jiejie,我做錯了是嗎?可是我該怎么做才是對的?我不知道…。”王楚心迷茫道。 杜子衿附身抱住王楚心,輕聲道:“你只要信任就好,莫思聰是一個你值得信任的人,你信任他,安心的留在他身邊,剩下的事便就是他身為一個男子漢應(yīng)該承擔(dān)的事,他會有他的解決方法,并且都會比你離開的方法要好的多,這世上兩人真心相愛不容易,所以除了死別不要輕易生離!” “楚心明白了,謝謝子衿jiejie提點,不然楚心只怕是永遠(yuǎn)也想不明白這些道理!只會傻傻的傷害身邊的人?!蓖醭牡溃龝W(xué)著怎樣去愛一個人,學(xué)著相信莫思聰。 除了死別,絕不輕言生離! 第二日早朝,皇上給閑王賜婚的事情便就傳遍了整個京城,眾人都還在議論著閑王在宮宴上說的那位中意的王妃,卻沒先到皇上就突然的賜婚了,賜婚的還是御史大夫的次嫡女,京城有名的才女汪婉瑩,頓時讓京城的人唏噓不已。 有的說也許閑王說的那位中意的姑娘就是汪婉瑩,是閑王向皇上賜婚的。 而稍稍了解一些內(nèi)幕的人都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御史大夫是皇上的親信,閑王又怎么會向皇上請婚娶汪婉瑩?而且這兩人從來都沒有過交集,閑王連御史大夫的門都沒登過,估計都愛不知道汪婉瑩長得什么樣! 可無論外界怎么議論,皇上的圣旨已下,這婚無論閑王愿不愿 閑王愿不愿意也都是要娶的,難不成閑王還能抗旨嗎? “抗旨?這事閑王又不是沒做過?想到年先帝也還在的時候,不也曾下旨冊封閑王為辰王,最后呢?閑王抗旨不尊,直接拿著圣旨跑到御書房讓先皇收回圣旨,自請為閑王,最后先皇還不是如了他的愿!” 京城里是一片熱鬧喧騰,而杜府內(nèi)卻是比以往還要寂靜,似乎今日連書上的鳥兒都識趣的暫時飛走了。 “這件事你們都是事先知道的是吧?卻獨獨瞞著我!”杜夫人今日本是出府想為王楚心定做寫衣服,卻沒想到剛出了府門就聽說今日早朝上皇上為閑王賜婚的事,頓時一驚,便立刻的趕回府,告訴了杜子衿,卻沒想到杜子衿沒有一絲的驚訝,很明顯她就是事先就知道了。 至于杜青林他就是剛下了早朝回來的,定也是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皇上賜婚也定不是說賜就賜的,事先定是會有些苗頭的,杜青林和杜子衿定是事先早就知道了,卻一點消息也都不告訴她,讓她每天還在傻傻的等著閑王上門來提親,想想她就… “母親,這件事你不用擔(dān)心,閑王他會處理好的,女兒相信他!”杜子衿走到杜夫人呢身邊安慰道,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她的心里卻還是悶悶的,她一點也不想聽到韓辰皓的名字和別的女子的名字放在一起,一點也想聽到。 “放心!你讓我怎么放心?這是圣旨!難道閑王還能抗旨不成?我早就說過你們要真的是有心那就早些定下來,閑王的身份不同,皇上賜婚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想到還真被我說中了…我…”杜夫人說著便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是真的心疼女兒,看著自己愛的人娶了別人為妻,這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早知道如此當(dāng)初她就絕對不會一直由著女兒和閑王來往,早早的給她定下門親事,讓她徹底斷了念頭,也比如今要好! 杜青林見夫人哭的傷心心里亦是不好受,雖然他一直的都是在反對女兒和閑王來往,可他的心里早就承認(rèn)了閑王確實是個不錯的女婿,至少對女兒是沒話說,但他也是一直的并沒有插手皇上賜婚的這件事,一是他確實不該插手,二來,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考驗一下閑王,看看他到底能為女兒做到哪一步? 若是閑王真的為了女兒能抗旨,那他便就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他,反之便是閑王按照旨意娶了別人,他則會在辭官之后帶著一家人回到揚州,在揚州為女兒尋一門好親事,他也相信女兒心里一定是會同意他這個想法的,不然在他早就和女兒說過賜婚的事到現(xiàn)在,子衿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她也一定是在等閑王的選擇! “若是他連這些事都處理不好,那他也就不要想著娶子衿了,乖乖的任由皇上擺布吧!”杜青林冷聲道。 “你!你難道還要讓他抗旨不成?”杜夫人氣惱的對杜青林道。 杜青林擔(dān)心夫人氣壞了身子便也稍稍緩和了臉色,盡力的柔聲道:“就算是抗旨又怎樣?閑王又不是沒有抗過旨?這都還不是你女婿,你瞎擔(dān)心什么?” “我這還不是在為子衿擔(dān)心,若是閑王真的娶了別人,我們子衿可該怎么辦?”杜夫人靠在杜青林懷里哭聲道。 “母親,我說了我沒事,我都還沒傷心呢,您瞧您都哭成什么樣了?韓辰皓他說了讓我安心等著,我便就安心的等著,我相信他一定會處理好的!”杜子衿自信的笑道,她相信韓辰皓不會讓她失望的,那她也一定不能讓韓辰皓失望! 而此時的韓辰皓已經(jīng)站在了御書房內(nèi),也像他上一次先帝在時一樣手里拿著金黃色的圣旨,只是他這一次面對的不是疼愛包容他的父親,而是已經(jīng)被猜忌,權(quán)利消磨光了兄弟情的哥哥。 “你以為朕真的不敢殺你嗎?”皇上臉色陰沉的瞪著臺下手拿圣旨的韓辰皓冷聲道。 “皇兄是皇上,有何不敢的?只是君無戲言,皇上不會這么快就忘了那日在宮宴上當(dāng)著眾大臣和外國使臣的面說過的話了吧?皇兄可是說過臣弟的婚事皇兄不會插手干涉,那這突然的賜婚又是什么意思?這就是皇兄說的不會干涉嗎?”韓辰皓站直身體看著臺階之上的皇上冷聲道。 這一幕又讓他想起當(dāng)年他也是拿著圣旨站在這御書房內(nèi)讓父皇收回旨意,沒想到時隔多年舊事再次重演,只是這一次卻沒有了父皇,不過若是父皇還在的話,這會定是又被他氣的不輕。 不!若是父皇還在的話,便也就不會有這一張圣旨,他說過以后絕對不會逼他娶自己不喜歡的人! “你!朕是說過,但是朕的圣旨已經(jīng)下了,現(xiàn)在全城的人也都已經(jīng)知道了,難道你一定要朕收回圣旨嗎?這讓我大錦國的國威何在!”皇上狠狠地一巴掌拍再桌子上,站起身對韓辰皓冷聲道,沒想到那個時候說出來推脫幽蘭國使臣的話此時卻被韓辰皓抓著不放,讓他顏面掃地! 韓辰皓依舊的面無表情,幽深的眸低卻一片冰冷,涼涼的看向皇上道:“這是皇上的失誤,沒有理由要讓本王犧牲本王的王妃之位,有錯而不敢改也不是我大錦國的國威!” “放肆!韓辰皓,你信不信朕現(xiàn)在就殺了你!”皇上怒極冷喝道。 韓辰皓平靜的抬眼看著皇上滿是怒火的眼睛道:“如果當(dāng)年你就殺了我不是更省事?這些年你也就不用每天提防著我,更加不用煞費苦心的為我選妃了!” !” “你…”皇上抬手指著韓辰皓卻氣的說不出的是說過話來,當(dāng)年他確實應(yīng)該殺了韓辰皓,若不是他一時心軟,顧念這兄弟之情,這些年來他也不用再忌憚這韓辰皓,更加沒有現(xiàn)在的事了! “只可惜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不了我了,所以還是請皇兄收回圣旨吧,不然這事還真是不好收場,難道皇兄還要派兵拿刀架著我去迎親不成?咱們皇家還真是丟不起這個人,而且皇兄應(yīng)該還記得在宮宴上許我的那個承諾吧?現(xiàn)在臣弟就要皇兄兌現(xiàn)承諾,收回圣旨另為臣弟賜婚!”韓辰皓冷聲道,凝聚內(nèi)力到手掌,手里的圣旨便立刻變成的碎片從她手指間飄散在地。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就算是父皇在世也絕對不會容忍你這樣的做法!”皇上冷喝道,心里暗驚著韓辰皓的功力竟然已經(jīng)如此厲害,就算是他身邊的大內(nèi)高手也都沒有比他內(nèi)功高深的,也就是說如果韓辰皓現(xiàn)在想要殺了他的話,也是沒有人可以阻擋的,這不禁讓他少了一些底氣。 “臣弟只是想讓皇兄兌現(xiàn)承諾而已,君無戲言,皇兄是想賴賬不成?”韓辰皓冷冷的掃了一眼皇上道。 “朕可以答應(yīng)再為你賜婚,但是這份圣旨已下,即使被你毀壞也是已經(jīng)下達(dá)的,這汪婉瑩你也必須要娶,朕再為你賜婚的那個姑娘也只能是側(cè)妃!”皇上后退一步坐下妥協(xié)道,他覺得這個辦法是既保住了他的顏面,有兌現(xiàn)了閑王的承諾,反正對閑王的身份來說三妻四妾也是很正常的,只不過是正妃和側(cè)妃的差別而已,閑王府里也不是養(yǎng)不起一個女子! ------題外話------ 厚著臉皮求花花!~@^_^@~ ☆、第九十五章 賜婚風(fēng)波 韓辰皓聞言露出一抹冷笑道:“皇兄的好意臣弟心領(lǐng)了,閑王府窮的很,養(yǎng)不起多余的閑人,皇兄還是自己養(yǎng)著吧,臣弟只要杜子衿一人為閑王妃,還望皇兄成全!” 又聽到杜子衿的名字皇上微微有些詫異,腦海中便想起了皇后說的關(guān)于杜子衿的話,暗自譏笑韓辰皓放著京城才女汪婉瑩不要非要去娶那個無才無德的病秧子,說不定也就是沖著杜青林的身份,不然韓辰皓怎么會看上杜子衿? “杜首輔的嫡長女?,閑王你真是好眼光!首輔之女,閑王你是看上了她的人?還是看上了她的身份?”皇上冷笑道,雖然看畫像上杜子衿確實有幾分姿色,但也畢竟是個病秧子,以后別說繁衍子嗣,就是能活幾年都不知道,娶個這樣的王妃韓辰皓還怎么聰明過了頭! “人也好,身份也好,都與皇兄無關(guān),皇兄只要遵守承諾下旨就好,杜首輔倒是不怎么樂意把女兒嫁給臣弟,不然臣弟也不用來找皇兄請婚了!”韓辰皓意味不明道,讓皇上一時猜不準(zhǔn)韓辰皓和杜青林之間到底有沒有聯(lián)系? 沉思半晌,皇上直直的盯著韓辰皓半晌沒有說話,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強大的威壓向韓辰皓撲去,然而還未接近韓辰皓便已經(jīng)化作了烏有,韓辰皓依舊面不改色的等著皇上的最終決定。 “好,朕答應(yīng)為你重新賜婚,但是你也要答應(yīng)朕一個條件!”皇上振聲道,既然韓辰皓愿意去一個病秧子做王妃他便就成全了他,至于杜家和杜青林,只要韓辰皓敢有什么動作,他第一個開刀的就是杜家! 韓辰皓抬眼看向皇上等他的下一句話,其實什么條件他不用聽也都能猜到,無非就是他韓辰皓從此絕對不在插手政事,最好遠(yuǎn)離京城,這些他早就聽膩了! “朕要你答應(yīng)以后無論朕在還是不在絕不會坐上這個位子!”皇上冷聲道。 韓辰皓聞言嗤笑一聲,他以為所有的人都和他一樣把權(quán)利看得比什么都重嗎?他韓辰皓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哪怕是以后都從來沒有,也不會娶想過那個位子,一直以來都只不過是他的疑心病在作祟罷了! “這個條件皇兄不是已經(jīng)早就說過了嗎?無論皇兄信還是不信,臣弟都從來沒想過要坐上皇位,那個位子都皇兄來說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但對我來說卻不過是個富麗堂皇的枷鎖罷了!”韓辰皓冷笑道。 皇上聞言緊皺這眉頭,若是沒有這次的江南水患,沒有韓辰皓請旨要娶杜子衿的話,他也許會真的相信韓辰皓是真的對皇位沒有心思的,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林太尉被貶,言王被禁足,韓辰皓卻成了江南賑災(zāi)的功臣,這不得不讓他覺得這些事都是韓辰皓在后面cao縱的,而他做這些的目的除了是為了皇位,他想不出別的理由! “真是早就說過,閑王只要還記得答應(yīng)過朕的事就好,不然朕就讓杜家給你陪葬!咳咳…”皇上一聲狠厲之后劇烈的咳嗽著,顫抖著手想要端起桌子上的茶盞卻一不小心打翻了茶盞,冒著熱氣的茶水順著桌子蔓延而下,浸濕了桌子上還沒批完的奏折,頓時墨跡模糊一片。 氣惱的干脆一下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揮落在地上,沒有了茶水的茶盞“啪”的一聲摔在地上,頓時裂成了幾瓣,刺耳的聲音在大殿內(nèi)回響著。 韓辰皓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不過剛到中年卻蒼老的像是已經(jīng)暮年老翁的皇上,突然便回想起了以前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皇兄,那是他還不是皇上,他也不是閑王,在這宮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的足記,他經(jīng)常會賴在皇兄的寢殿里和他一起睡,纏著他一起偷偷的到御書房里偷看父皇和大臣們議事,被父皇抓到后一起被罰,那段日子對他來說久遠(yuǎn)的就好像是上一輩子的事,卻依舊經(jīng)常的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皇兄可有后悔過?可想過百年之后該怎么去面對父皇和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