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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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韓辰皓又一次凝聚內(nèi)力向杜明玉打去,卻被杜子衿攔住了。 “走吧,讓她死都是便宜她了!”杜子衿頹然無力道,她覺得累,真的好累,她恨的人都已經(jīng)不知道為什么會恨,只有她一個人還記得前世的仇恨與恐懼,而對造成那些仇恨的人來說那些都已經(jīng)是不存在的! 韓辰皓皺眉看向面色有些蒼白的杜子衿,收回手彎腰抱起杜子衿直接離開了侍郎府,留下的老三挑眉看了看癱坐在地上一臉不甘心看著王爺和杜子衿離開方向的杜明玉,轉(zhuǎn)身離開花園,杜小姐就這樣被王爺帶走了,他也還要去和杜大人打個招呼才好。 韓辰皓抱著杜子衿離開侍郎府,府外便就有邵剛準備好的馬車,上了馬車杜子衿便一聲不吭的趴倒在軟榻上,馬車內(nèi)只有一個軟榻可以坐,杜子衿這樣趴著便也就沒了韓辰皓可以坐的地方,韓辰皓便就站在一邊低頭看著一聲不吭的杜子衿。 韓辰皓剛才沒有看到杜子衿失控的樣子,但杜子衿的頹然疲憊韓辰皓卻能看的出來,這樣頹廢,孤寂的杜子衿讓他看著心疼, 原本趴著像是睡著了一般的杜子衿突然顫抖著肩膀大哭起來,頓時讓韓辰皓慌了手腳,連忙上前抱起杜子衿,緊緊的擁在懷里安撫道:“沒事了,有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 杜子衿伸手抱緊他卻哭的越發(fā)厲害,“他們都忘了!他們怎么能都忘了?他們對我做的那些事怎么可能就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我一個人恨的好累!” 他似乎有些明白子衿的話,她說的應該就是前世的那些事情,她因為前世對杜明玉和韓卓言的恨,可前世的那些事情對于如今的杜明玉和韓卓言來說就是根本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那些往事和仇恨全部都只有杜子衿一人承受著,就連他也是無法分擔的! “把那些就當成一噩夢吧,如今夢醒了,那些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我也不會再讓他們傷害到你!”韓辰皓輕聲安撫著,他知道這一直便就是杜子衿心里的執(zhí)念,放不下,解不開這些執(zhí)念,杜子衿這一生都不會真的快樂起來,而這些執(zhí)念卻也要是靠她自己想的明白放的下才解得開!” “我不想再恨了!我恨得好累!可是我只要一看到他們我就忍不住的恨!”她不想讓自己這一生都活在仇恨里,剛重生的時候她活著唯一目的就是報仇雪恨,可后來她有了韓辰皓,她覺得像她這樣一個滿心仇恨算計的女子根本配不上他,這樣的自己連她自己都覺得厭惡。 “恨本身就是一把雙刃劍,傷害被人的同時,傷害最深的卻是自己,所以慢慢的學著放開自己的心,你可以懲罰報復他們,但不要再恨他們,這是兩個完全可以分開的事。”他也曾恨過,恨過他曾經(jīng)最信任的人,但后來卻不恨了,因為他覺得不值得,那個人連恨都不值得他恨,而杜明玉和韓卓言對于杜子衿來說也都是她不值得去恨,去放在心上的人,更沒有必要為了他們折磨自己。 “韓辰皓,對不起!這樣的我根本配不上你,但我會努力去放開的,你說的對,這是完全可以分開的事,我也一定能做的到!”杜子衿抬起頭堅定的看著韓辰皓道,就算是為了韓辰皓她也一定要改變她自己的心態(tài),絕不能讓自己走到極端。 韓辰皓低頭溫柔的輕點了下杜子衿略微有些蒼白的唇瓣,寵溺道:“你很好,無論是怎樣的你我都喜歡,只要你自己覺得開心就好,你這樣真的讓我覺得心疼,無論什么事都不要去勉強自己,做你自己就好!” 杜子衿會心一笑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他的唇瓣,讓他頓時微微一愣,就在杜子衿正打算離開時,一把把杜子衿緊緊攬在懷里加深了這個杜子衿第一次主動的吻,讓他無比欣喜的吻! 馬車最后停在了杜府后門前,杜子衿臉頰泛紅的由韓辰皓扶著下了馬車,瞪了一眼依舊風輕云淡的韓辰皓,一句話也沒說便進了后門回府,她剛才也是一時沖動才會主動去吻韓辰皓的,可沒想到韓辰皓竟然得寸進尺,完了還說是她主動的,明明后來都是他在主動! “王爺,杜小姐她好像是在生氣。。?!鄙蹌偪粗髅鞫抛玉评矶疾焕硗鯛斁瓦M了府,卻依舊還是面帶微笑心情不錯的王爺,試探的問道。 “眼拙!”韓辰皓嫌棄的撇了一眼邵剛涼涼的吐出了兩個字,杜子衿這明明就是害羞,那里會是在生氣,邵剛這簡直就是在貶低他的吻技,雖然確實需要鍛煉。 邵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敢再開口反駁,王爺說他眼拙那就眼拙吧,畢竟這杜小姐的心思他肯定是沒有王爺猜的透。 這廂杜子衿被韓辰皓帶回了府,而還在侍郎府里的杜夫人卻正擔心的到處在找杜子衿,看著正和幾個同僚寒暄的杜青林,杜夫人暫時也不好去告訴他,便只好一個人在侍郎府里找杜子衿。 前廳沒有,杜夫人便一個人往后院走去,這侍郎府她也都還是第一次來,只能憑著一般宅院的構(gòu)造,后院都是在前廳的后面一直的往后走,此時的后院幾乎沒有沒有什么,所有的下人丫鬟全都在前廳忙著招呼客人,不是有幾個腳步匆匆的下人好奇的打量一眼杜夫人便匆匆的走過。 杜明玉捂著胸口正從小花園里走出來,身上的白色麻衣也已經(jīng)沾上了不少的血跡,她真打算先回房換件衣服,便正好看見獨自一人走 便正好看見獨自一人走來的杜夫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冷笑。 轉(zhuǎn)身走回小花園,拾起發(fā)釵藏在袖筒里,便又轉(zhuǎn)身走出小花園,正好和杜夫人遇上。 杜夫人見到原本應該在靈堂守靈的杜明玉此時卻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身上還沾著還未干的血跡,一身狼狽,心里頓時覺得有些不安,看了看杜明玉身后通向一個小花園的路,擔心杜子衿就在小花園里。 “大伯母,你怎么會在這?是來找子衿meimei的嗎?我剛才和她在小花園里說了會話,她怕你擔心便往前廳去了?!倍琶饔裎⑽⒐雌鹱旖?,嘴邊還有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看著格外的詭異。 杜夫人哪里會相信她的話,突然一把狠狠地推開杜明玉,往往杜明玉身后小花園跑去,子衿定是還在小花園里,杜明玉身上的血跡讓她覺得心里忐忑不安安著,她不應該把子衿一個人留在那里,若是子衿出了什么事她不會原諒自己,也更不會放過杜明玉! 被杜夫人差點推到在地的杜明玉看著杜夫人向小花園跑去,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的詭異,她就是故意那樣說的,沒想到杜夫人還真的就上當了,既然她剛才沒能殺了杜子衿,那她就讓杜子衿也嘗嘗失去至親是什么滋味! 藏在袖筒里的手握緊發(fā)釵跟上了杜夫人進了小花園,此時的小花園哪里還有杜子衿的身影,杜夫人在小花園里叫了幾聲子衿的名字,卻無一人回應,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了正向她走來的杜明玉,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不禁后退了幾步。 “都和你說了杜子衿已經(jīng)走了,你騙不信,她是運氣好有閑王來救她,身邊還有護衛(wèi)跟著,大伯母你呢?身邊就沒有人跟著嗎?那也就更不會有人來救你了!”杜明玉舉起手里的發(fā)釵一步步向杜夫人走去,不知道當杜子衿知道她母親死在這里時會是什么表情! “你想做什么?”杜夫人驚恐這看著杜明玉舉著鋒利的發(fā)釵一步步向她走來,冷聲問道,一步步的和往后退,杜明玉她真是好大膽子,光天化日之下在她的府里她就敢這樣對她!而且剛才她也是要傷害子衿的嗎?不知道子衿有沒有受傷? 原本正打算到前院找杜青林的老三還沒走多遠便聽到小花園里有人再叫杜子衿的名字,而且聲音還很像杜夫人,想到杜明玉還在小花園里,擔心杜明玉對杜子衿下手不成反而傷害到杜夫人,老三便立刻返回了小花園,正好看見杜明玉舉著發(fā)釵一步步的走進杜夫人,已經(jīng)走到了杜夫人面前。 “我要讓杜子衿也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害得!”杜明玉像瘋了一般握緊發(fā)釵狠狠的向杜夫人刺去,然而原本就在她面前的杜夫人卻突然的被一道黑影帶離了十幾步之遠,讓她再次的撲了個空。 老三攬著杜夫人撤退到安全的地方便立刻松開退后一步單膝下跪道:“屬下是小姐身邊的暗衛(wèi)老三,剛才讓杜夫人受驚了!” “子衿呢?她沒事吧?”杜夫人稍稍平復一下剛才被杜明玉嚇到的心,擔心的問道。 “小姐已經(jīng)被王爺直接帶走了,沒有受傷,杜夫人放心便是!”老三稟道,抬頭看到依舊不死心正向這邊走來的杜明玉,立刻站起身把杜夫人護到身后,若不是見到剛才杜子衿不愿讓王爺殺杜明玉,也不想給杜家惹麻煩,老三剛才就已經(jīng)割破了杜明玉的喉嚨了。 “又是你!杜家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如此護著?你幫我殺了她我給你雙倍!”此時的杜明玉已經(jīng)近乎瘋狂,一心的只有讓杜子衿不得安生。 “瘋子!你已經(jīng)瘋了!”杜夫人對杜明玉怒喝道,這樣的杜明玉已經(jīng)是沒有了理智,完完全全的就像是一個瘋子,難道她以為她殺了自己她還能有好下場嗎? “對!我就是已經(jīng)瘋了!都是杜子衿把我逼瘋的,都是她!是她害我的我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樣子,是她害得我只能給言王做妾,而她憑什么有資格做閑王妃?憑什么她在我面前一直的都是高高在上?總有一天我要讓她變得比我更悲慘!讓她受盡折磨而死!”杜明玉瘋狂的恨聲道。 老三輕蔑的嗤笑一聲,抬手一掌擊中在杜明玉的肩膀處,把她打出幾步之外,護著杜夫人從她身邊走過,冷聲道:“癡心妄想!” 杜明玉癱倒在地上仰頭大笑著,鮮紅的血從嘴角流出一路流到耳根處,和眼淚混在一起,她的這一生已經(jīng)完了,再也沒有了希望,她再也比不上杜子衿,甚至再也沒有資格跟她比,她是徹底的輸了,輸?shù)靡粺o所有,一身狼狽,所以她還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下地獄她也要拼死把杜子衿一起拉著。 老三護著杜夫人離開了小花園,而就在他們走后一抹淺粉色身影在他們之后又進入了小花園,走到癱倒在地上的杜明玉身邊,拿出手帕蹲下身遞給了杜明玉,“像你這樣莽撞怎能是杜子衿的對手?如果你愿意聽我的話和我聯(lián)手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殺了杜子衿,畢竟這世上也不是只有你一人希望杜子衿死!” 杜明玉抬眼楞楞的看著面前的女子,微微蹙起眉頭,這女子她認識,京城里有名的才女汪婉瑩,也是曾經(jīng)她一心想要比下去的人,只是她為什么也會想讓杜子衿死?她和杜子衿并無任何仇怨。 一直被余晴關在柴房里的杜明玉那里知道余晴當初告訴她閑王和杜子衿被賜婚,卻故意隱瞞了閑王第一個被賜婚的人是御史大夫之 御史大夫之女汪婉瑩,不然也就不會疑惑汪婉瑩為何會恨杜子衿了,畢竟女人的嫉恨是這世上最毒的毒藥! “你憑什么要我相信你?你又為何想要杜子衿的命?”杜明玉冷冷的撇了一眼汪婉瑩問道。 “呵!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有選擇的權(quán)力嗎?就憑你現(xiàn)在這樣,都不用杜子衿在對你做什么,你的下場都是已經(jīng)很悲慘了!杜子衿她搶了我的東西我自然恨不得她死!皇上一開始下旨賜婚的人是我!如果沒有她,閑王妃的位子就是我的!是她搶走了原本屬于我的位子!”汪婉瑩恨聲道。 她本是和母親一起來參加吊唁的,她本還想看看能讓閑王抗旨拒婚的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到了之后卻只見到了杜夫人和杜青林,而沒有見到杜子衿,便一直都在注意著杜夫人的動向,見她似乎在找人,便跟著她一路到了后院,看到了這精彩的一幕,還找到了一個有這同樣目標的幫手,今日這趟她也真是沒白來! 杜明玉皺眉思考著汪婉瑩說的話有多少的可信度,畢竟她確實沒有聽說過皇上先為閑王賜婚的人是汪婉瑩,但是余晴的話卻更加的不信,也許就是余晴故意隱瞞了這件事也說不定,那汪婉瑩恨杜子衿倒也真是情有可原,讓她她也恨! 杜明玉吃力的坐起身,接過汪婉瑩手里的錦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向汪婉瑩挑眉道:“你能動了了她?她身邊每天都有暗衛(wèi)跟著,閑王護著,沒什么事她更是連府都不出,你能怎么樣她?” 汪婉瑩站起身勾唇冷笑道:“不要以為人人都是你,就知道拿著根釵子硬碰硬,想要她的命辦法多的是,你只要按我說的辦就是了,我保管杜子衿死了都還和你沒一點關系!” 深宅內(nèi)院里殺人不見血的辦法多的是,要不怎么說最毒婦人心!汪婉瑩也確實是個聰明有心機的女子,又身在內(nèi)院之中,對于那些深宅內(nèi)院的陰謀算計早已精通。 杜明玉聞言不禁惱羞成怒,可現(xiàn)在汪婉瑩是她唯一扳倒杜子衿的希望,她也只能忍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已經(jīng)是混著血水和泥土狼狽不堪的白衣,抬眼對汪婉瑩道:“我是斗不過杜子衿,不過希望你能厲害點,別步了我的后塵,砸了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聲!希望我們以后能合作愉快!” 老三把杜夫人送到前廳便又隱蔽在暗處,暗中保護著杜青林和杜夫人,畢竟杜明玉現(xiàn)在已經(jīng)瘋了,萬一她在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事傷害到杜青林和杜夫人。 杜夫人面色略顯蒼白的走到杜青林和杜子衡身邊,勉強的對正和杜青林說話的幾個同僚露出一抹得體的微笑,算是打招呼,那幾人便也識趣的和杜青林打個招呼便離開了。 杜青林見夫人面色蒼白,而且身邊也沒有杜子衿跟著,心里頓時一驚,擔心的問道:“夫人不舒服?子衿呢?” “子衿她先回去了,時候不早了,咱們也先回去吧,我覺得胸口有點悶。”杜夫人說著便暗暗的給杜青林使了個眼色,讓他順著自己的借口離開侍郎府。 杜子衡亦是皺著眉頭看著面色蒼白的母親,隱約感覺到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早知道他便不跟在父親身邊而一直跟著母親和jiejie了。 杜青林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他知道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便帶著杜夫人去和杜青峰告辭,匆匆的離開了侍郎府。 剛上了馬車,杜青林便握住杜夫人冰涼的手,擔心的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子衿怎么會突然一聲不吭的就回去了?” “杜明玉。。。她瘋了!她剛才竟然在后院的小花園里拿著發(fā)釵要殺我!要不是子衿身邊的暗衛(wèi),我。。。”杜夫人話還沒說完便被杜青林擁進了懷里,她剛才真的被嚇壞了,到現(xiàn)在都還是心有余悸,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聽到夫人的話,杜青林亦是又驚又怒,心有余悸,沒想到不過時剛才那么一小會他就差點再也見不到他最愛的人,心里的憤怒頓時升騰而起,“杜明玉她膽子也太大了!夫人剛才就應該告訴我的,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杜子衡亦是惱怒不已,氣的小臉通紅,他記得杜明玉,那個他見第一面就很不喜歡的人,果然也就不是什么好人,竟然敢想要傷害他的母親,下次再見到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母親不怕,下次子衡一定為你報仇!”杜子衡氣憤道。 “她已經(jīng)瘋了!你們又能拿她怎么樣?還平白損了自己的名聲,畢竟今日是她母親的葬禮,若是別人說她是憂思過重神智不清,不也不能對她怎么樣!”杜夫人不忿道,她一開始也確實想直接告訴杜青林,直接把杜明玉關進大牢,可是人言可畏,若真是這樣做了,杜青林定會惹上一身污水,畢竟今日的杜明玉在別人眼里就是弱者,一個剛剛喪母的孤女。 “那也不能就這樣放過她!子衿呢?她是不是也傷到子衿了?”杜青林怒聲道,他今日也是看在和杜青峰是同門兄弟的份上才來吊唁馮氏,不然就光是當初杜青峰和馮氏用李香琴陷害他的事,他就絕對不會再踏進侍郎府一步。 “子衿應該沒事,救我的暗衛(wèi)說子衿并沒有受傷,是被閑王送回府去了,不過聽杜明玉的話她也是對子衿下過手的,只是沒得逞罷了,而且好像還被打傷了,身上還沾著血跡?!倍欧蛉撕笈碌?,沒想到不過一段時間沒見,杜明玉便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簡直就像是個瘋 就像是個瘋子! 杜夫人那里能想到杜明玉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那些事情一件件的足以把一個人逼瘋了,從杜明玉從蘇州回來她便已經(jīng)有些極端了。 “閑王?閑王怎么會在侍郎府?今日沒見他過來?!倍徘嗔衷尞惖?,侍郎府的葬禮閑王自是不會參加的,又怎么會在侍郎府的后院救了杜子衿? “也許是閑王得知子衿有危險便急忙趕來了吧,從這點也能看出把子衿交給他絕對的沒錯!”杜夫人贊許道,只是這聲贊許倒是讓杜青林覺得心里酸酸的。 “閑王姐夫一向最是厲害,這次定是飛過來救的jiejie,子衡也要和閑王姐夫?qū)W怎樣飛,這樣母親有危險就能立刻飛去救母親了!”杜子衡認真道。 杜夫人欣慰的撫了撫杜子衡的發(fā)鬢,心里安慰不少,她有一對這樣懂事優(yōu)秀的兒女和這樣愛她的相公,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今日杜夫人有危險時他便沒有出現(xiàn)英雄救美,這是再聽杜夫人贊許閑王,心里越發(fā)的懊惱,暗自決定以后再也不會離開夫人三步以外的距離,再也不會讓今天的事情發(fā)生了! “夫人放心,以后為夫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今日的驚嚇!”杜青林堅定道。 杜夫人會心一笑,她從來都是知道杜青林對她有多好,今日的事也確實怨不到杜青林,誰也不會想到杜明玉竟然會有這樣大的膽子,這根本就是防不勝防的。 回到杜府,讓管家?guī)е抛雍庀然卦鹤有菹?,杜青林和杜夫人便直接往杜子衿的院子里去,雖說聽暗衛(wèi)說了杜子衿沒有受傷,可也還是要親眼看看才放心。 杜子衿回到杜府后便一直待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這個時候她很需要一個人靜一靜慢慢的平復她的情緒。 春曉便一直的守在門外,雖然見杜子衿一人回來心里想問但看到杜子衿臉色不佳便也就安靜的閉上了嘴巴。 見到杜青林和杜夫人一同前來,春曉立刻打起了精神對他二人行禮道:“春曉見過老爺,夫人!” “小姐呢?在房里嗎?”杜青林問道。 “在的,小姐一回來便就一直待在房里?!贝簳渣c頭道。 二人便走到門前輕敲了兩下門,片刻,杜子衿便打開了房門,“父親,母親回來啦!” 杜子衿后退一步讓杜青林和杜夫人進屋,叫了春曉上茶,便也隨著坐下,她也知道自己一聲不吭的回來,父親母親回來后定是會來找她問的。 “子衿,那杜明玉沒有傷到你吧?”杜夫人打量著女兒擔心的問道。 杜明玉詫異的看向母親,不知道母親怎么會知道她和杜明玉之間發(fā)生的事?當時在小花園里除了他們?nèi)酥鈶撌菦]有其他人了,難道是杜明玉告訴母親的不成? 搖了搖頭道:“沒有,我身邊跟的有暗衛(wèi),她傷不到我,母親怎么會知道此事?” “哼!杜明玉膽大包天的竟然也要對你母親下手,幸有你身邊的那個暗衛(wèi)在附近救了你母親,她簡直就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杜青林怒聲道。 “什么!杜明玉她竟敢。。。!”杜子衿惱怒的拍桌而起,心里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恨意又再一次的涌上心頭,前世杜明玉和韓卓言已經(jīng)害得她家破人亡,滿門抄斬,這一世,杜明玉竟然還敢要傷她母親,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母親可有被她傷到?”杜子衿擔心的問道。 “沒有,就是被她那個樣子嚇到了,我怎么覺得她好像有些不對勁,好像是神智不清的樣子,她說她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可是你跟本就沒對她做什么,一直的在那胡說八道!”杜夫人氣惱道,原本她還是有點可憐杜明玉的,可聽她竟然把一切的過錯都賴在女兒的身上,她是聽的怒不可遏,杜明玉落到現(xiàn)在這個下場也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杜子衿聞言沉默了下來,她做的那些事父親和母親都是不知道的,他們也一向做不喜歡這些陰謀算計,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一個這樣陰險算計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對她很失望? 杜子衿的沉默被杜青林看在眼里,看來杜明玉說的也許并不是胡說八道,不然杜明玉也不會如此的恨子衿,甚至不惜對夫人動手,他也知道女兒一向聰慧,有謀略,要對付杜明玉那樣的人簡直輕而易舉,只是他卻不希望女兒變成一個心機深沉陰險之人,變成他所不齒的那種人! “杜明玉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對她做了什么?”杜青林對杜子衿怒聲問道,這是杜子衿回京以來杜青林第一次如此嚴肅的和她說話,就連上次她私自跟賽閻王一起去蘇州,杜青林都沒有如此嚴厲過。 “你說什么呢?女兒怎么會對杜明玉做什么?杜明玉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杜夫人護著杜子衿道,卻讓杜子衿越發(fā)覺得無顏面對父親母親,那時候她確實是一心只想著對杜明玉的恨,確實有些不擇手段了。 “你讓她自己說!到底有沒有背地里算計過杜明玉!”杜青林怒喝道,他一生做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從小教育杜子衡亦是如此,只是杜子衿沒有在他身邊長大,他的管教確實不夠,他也曾擔心過這個問題,可在看到杜子衿回京后言語舉止,還有和他幾次的交談都是讓他甚是欣慰自豪,卻不想杜子衿還是讓他失望了! “是,我是算計過她,她在百花宴上和言王的事是我引她過去的,可是。。?!倍抛玉频脑掃€沒說完,便被杜青林的一巴掌給打斷了。 “啪” 三人俱是一愣,杜子衿偏著頭甚至都感覺不到臉上的疼痛感,只覺得腦袋悶悶的,心里也是悶的透不過起來,對呀那天的事她從來都沒有覺得愧疚過,就像她對杜明玉說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只不過是給她提供了一個誘惑而已,可是父親卻不肯聽她的解釋,也許這些解釋對父親來說也都只不過是狡辯而已。 “你。。。你打她做什么!”杜夫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氣惱的推了一把杜青林,連忙走到杜子衿身邊想要伸手去碰杜子衿的臉頰,可看到上面立刻紅腫的手印顫抖著不敢去碰,心疼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