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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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不必過于擔心,女兒相信閑王能處理好這些事情,只要他不動心,就算是把那兩個舞姬接進府里又怎樣?不過是多了兩條人命罷了!”杜子衿冷笑道,她在乎的只是那顆心,只要韓辰皓的心里是有她的,她便不會在乎別人怎么說! 杜青林點頭嘆息,雖也贊同女兒說的對,但卻也不忍心女兒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冒險,以子衿的性格,若是閑王真的哪天有了別的女人,只怕她定是倔強的再不肯回頭了! 也許他真的是時候找個機會和皇上好好談談了! …。 閑王府 韓辰皓回府沒多久便收到了宮里素淺的密信,素淺是條暗線,一般沒有大事是不會輕易直接給閑王府送密信的,宮里大多數(shù)的人都知道素淺是皇后的人,但除了皇后之外都不知素淺背后真正的主子是閑王。 素淺的密信上說的正是今日杜子衿和林嬪在冷月亭的事,這件事皇上安排的十分隱蔽,所以事先她便也沒有一點的消息,若不是路過林嬪寢殿外,聽到殿內(nèi)皇上正對林嬪大發(fā)雷霆,怒罵著林嬪愚蠢,連這等小事都辦不好,壞了他的計劃。 而林嬪便像皇上解釋著今日在冷月亭里的經(jīng)過,正好被殿外的素淺聽到,便趕緊寫了密信送出了宮,她自是知道閑王對杜子衿的在乎,只怕也沒什么事是比杜子衿的事還要大,更何況是皇上授意林嬪給杜子衿下那種陰毒絕人子嗣藥的大事。 韓辰皓看完密信手中的信紙便也已經(jīng)被他的內(nèi)里揉成了粉末,卻依舊無法發(fā)泄他心中的怒火,想到今日在宮門口時杜子衿風輕云淡的對他說“無關緊要的事”心里便越發(fā)的惱怒! 他竟然敢對杜子衿下那樣的藥!若是今日子衡沒有看出那茶水有問題的話,子衿喝了那茶水身體里還不容易壓制下去的寒癥只怕會變本加厲的反噬著她的身體,無法再有子嗣都是輕的! 他真當他韓辰皓是死的嗎? 他以為這些年對他的處處忍讓就是因為真的怕了他嗎? 這一次真的是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宮門外最后一批客人的馬車全都離開,御林軍正要關上宮門便突然疾馳而來一匹黑馬,頓時讓守門的御林軍一驚,提高警惕正要攔截便看到黑馬上的是剛剛出宮沒多久的閑王。 不過一個愣神間閑王的馬便已經(jīng)穿過半關的宮門直接疾馳入宮,只留下一連串噠噠的馬蹄聲在宮墻間回響著。 縱馬一路疾馳,引來不少御林軍攔截,但一見馬上是閑王便也不敢真的動手,幾下就被閑王甩在馬后,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騎馬直接往御書房的方向跑去。 在御書房外下馬,守在御書房外的御林軍便立刻上前阻攔,剛剛皇上還在里面發(fā)了一大通的火,若是再這樣直接放閑王進去估計他們的腦袋都要保不住了! 可即使是真的動手阻攔,門外的八個御林軍守衛(wèi)不過片刻便全被閑王撂倒在地,根本無法阻止他前行,剛剛還守在門外的大太監(jiān)總管早在他們動手的時候便偷偷的進了御書房。 “皇上……閑王他……打過來了!”??偣芑艔埖呐苓M御書房道,剛才看閑王那氣勢分明便就是來找事的。 “放肆!他想造反不成!”皇上氣惱的把手里的茶盞扔到殿下,差點就砸在了??偣艿念^上,guntang的熱茶不少都濺在了??偣艿痛沟哪樕希鄣乃а狼旋X卻忍著連動也不敢動。 皇上自是猜的出閑王為何事而來,杜子衿既然拆穿了林嬪的算計,告訴韓辰皓也是正常,再聯(lián)想到今日在御花園里的事情韓辰皓猜到是他授意也不難。 都是林嬪那個沒用的蠢貨!這么好的計劃全都毀在她的手里! 還不等皇上站起身韓辰皓便已經(jīng)一掌推開御書房的門大步走了進來。 “閑王!你這是想造反嗎?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皇上明顯底氣不足的冷喝道,這次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那他的名聲可就毀了,教唆嬪妃給自己即將過門的兒媳和弟媳下絕子藥,就是幽蘭國那邊都不會輕易了結(jié)此事,在閑王面前更是有些心虛。 韓辰皓依舊面色冷凝的幾大步走到皇上面前海總管起身想要阻攔卻被他一腳踢出幾步之外,身子撞在鎏金盤龍頂柱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你……你想做什么?”皇上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海總管害怕的滾動了幾下喉結(jié)驚慌道,后退一步跌坐在正黃色盤龍軟椅上,哪里還 色盤龍軟椅上,哪里還有一點天子的氣勢! “臣弟只是想來問問皇上今日是到底想做什么?給本王的王妃下那種藥,皇兄你也真是能做的出來!”韓辰皓字字如刀的吐出,凜冽的目光閃爍著熊熊的怒火和殺意,讓皇上越發(fā)的膽怯,但也依舊勉強硬撐著皇上的架勢。 “閑王怎么聽信一女子之言的挑撥!她根本就是居心叵測想要挑撥你我的兄弟之情,這樣的女子怎能配做你的王妃!”皇上心存僥幸的狡辯道,他知道閑王心里一直都還是在乎他們以前兄弟情義,不然這些年也不會甘心受他壓制。 然而這一次皇上的算盤卻徹底得打錯了,在韓辰皓的心里他們的那些已經(jīng)淡薄的幾乎沒有的兄弟之情和杜子衿比起來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而且這次皇上做的事情也真的是徹底的把韓辰皓心中殘留的最后一絲情義給抹殺的干凈,他的挑撥不但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韓辰皓更加的惱怒! “呵!兄弟之情,皇上也還記得我們是兄弟,你不覺得最沒資格提這些的就是你嗎?”韓辰皓修長的身子身前的幾案危險的微瞇雙眼冷聲諷刺道。 在做了這些事情之后卻還有臉來和他說什么兄弟之情,當年他信他,被他騙! 如今他以為自己還會相信他嗎? 若是他真的在乎什么手足情義今日便不會做出那種狠毒的事情! 皇上心虛的低垂著眼眸,心里卻是在想著該如何脫身,他一直以來對韓辰皓的忌憚是對的,別人不了解可他卻是最了解韓辰皓的性格和能力,就像今日,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不也依舊受他脅迫,毫無還手之力,他宮里的那么多御林軍和大內(nèi)侍衛(wèi)對閑王來說如同虛設。 韓辰皓一直以來就像是個沉睡中的百獸之王,閉上眼睛時看著確實毫無危險,但一旦睜開雙眼便就是他最大的威脅! “你以后若是再敢動子衿一根手指,我便讓你從這個位子滾下來!”韓辰皓囂張的冷聲道。 若是別人如此囂張的在他面前如此妄言,他定會覺得覺得太過可笑。 可這話從韓辰皓的嘴里說出他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的后背此時卻覺得陣陣的陰涼。 他知道韓辰皓有這個能力,即便是韓辰皓這么多年都一直是個閑散王爺,從不過問朝堂之事,他也一直的忌憚著他,或者說是忌憚著他手中的黑鳳。 當年先皇在世之時他便見識過黑鳳的威力,一百人之力偷襲敵軍三十萬大營,無一人傷亡的勝利而歸,從此聞名于天下,當年先皇能這么快的結(jié)束征戰(zhàn),掙得如今這廣闊的大錦國土有一半的功勞便是黑鳳。 而這就這樣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鳳在先皇后去世后便徹底的銷聲匿跡,這么多年來他也一直的在派人調(diào)查黑鳳的蹤跡,除了早幾年還能有點消息外,如今是一點蹤跡也尋不到了,這也更讓他的心里不安著,因為先皇手中的那塊黑鳳令牌在先皇去世之后便也沒了蹤影,很有可能便就是在韓辰皓的手上。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難道你要為了她而忤逆父皇嗎?這皇位是父皇親口傳給朕的,他若在世看到你這幅樣子定會讓他失望至極!”皇上冷哼道,他知道韓辰皓心里最敬重的便是父皇,而父皇對韓辰皓的看重和疼愛也讓他嫉妒的發(fā)狂,當年若不是他利用兄弟之情讓韓辰皓自己放棄皇位,只怕當年先皇遺詔上的名字便就不會是他而是韓辰皓! “你應該慶幸父皇去世的早,不然就憑你今日做的事情父皇絕對會直接一劍殺了你!”韓辰皓勾唇冷笑道,父皇的眼里最是容不下這些骯臟的事情,更不要說是他的兒子。 皇上聞言面色越發(fā)的難看,怒氣漲紅了臉,脖子后仰的都已經(jīng)僵硬,他已經(jīng)快被韓辰皓的這種居高臨下的威壓壓迫的快要崩潰了,這種強大的威壓他也只是在當年父皇的身上感受到過,而韓辰皓的卻并不輸于當年的父皇,這讓他有一瞬間的覺得此時他面對的不是比他小了二十多歲的弟弟韓辰皓,而是一向讓他又敬又怕的父皇! “好,朕答應你以后不會再動杜子衿,但今日的事你要給朕一個交代,你這樣直接闖宮犯得可是殺頭的大罪!”皇上最終妥協(xié)道,但也還在盡量的挽回顏面,今日韓辰皓這樣直接闖進御書房,還打傷了御林軍,若是就這樣什么交代也沒有,讓他以后的顏面往哪放? 韓辰皓冷笑著直起身,周身的散發(fā)的強勢氣場卻沒有絲毫的減弱,居高臨下的冷笑道:“閑王醉酒闖宮,發(fā)俸一年,你若覺得還不夠那便多罰幾年好了!”反正他閑王府也不指望那點俸祿。 皇上聞言不禁氣悶,當年韓辰皓打死了鎮(zhèn)南王的小兒子亦是也和今日一般的理直氣壯,外人都以為是他疼愛縱容親弟,只罰了他一年的俸祿,卻不知當年韓辰皓亦是如今日一樣讓他拿他沒有一點的辦法! 直到韓辰皓轉(zhuǎn)身離開御書房,聽著殿外越來越遠的馬蹄聲,皇上慢慢的坐直身體,面色鐵青,恨得都快要咬碎了牙根,狠狠一把推翻了面前的幾案,上面的奏章,毛筆散落一地,圓形龍紋硯臺摔成了幾瓣,大片的黑色墨跡灑落在地板和奏章上,一片凌亂不堪。 巨大的聲響驚得殿外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一批的御林軍守衛(wèi)大氣都不敢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害怕皇上的怒火遷怒到他們身上。 被韓辰皓一腳踢昏的??偣芤嗍?/br> ??偣芤嗍潜惑@醒了,猛的驚坐起來,后背和腹部的疼痛讓他不禁抽氣一聲,前后都如刀割一般,但此時他也顧不得身上的疼,慌忙爬起身膽戰(zhàn)心驚的跪在殿下,顫抖道:“皇上恕罪,是老奴沒用沒能保護皇上!” 皇上不耐的掃了一眼??偣?,這是一直從小便跟在他身邊的奴才,如今已經(jīng)年過半百,剛才韓辰皓踢得那一腳也是沒有絲毫的留情,便也不想再追究,不耐的揮了揮手道:“下去吧,傳朕口喻,閑王今日醉酒闖宮,發(fā)俸一年!” ??偣苈勓晕?,但隨即便明白過來這還要給外人一個交代,低嘆一聲便退出了殿外。 這么多年,皇上雖是手握大權(quán)可卻也依舊是斗不過閑王! 韓辰皓直接騎馬出了宮,隨后皇上的口喻便下達到了閑王府,閑王突然出府連邵剛都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突然接到皇上口喻大家都是一頭的霧水,都憤憤不平著,剛才王爺在府里的時候可是一滴酒也未喝,就是在宮宴上喝了幾杯但也絕對不至于道醉酒鬧事的程度,便都以為這是皇上對王爺今日拒絕皇上“好意”的報復。 而韓辰皓出宮沒有直接回閑王府而是到了杜府,雖然知道杜子衿并沒有喝那杯茶,但他也還是依舊的不放心,想要馬上見到杜子衿。 杜子衿還并不知道韓辰皓為了她一怒之下闖宮的事情,回到杜府,換了身月白色長裙便到去看看元嬤嬤,自從那日高燒退下之后元嬤嬤的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她看著心疼可也沒有一點的辦法,也給再次給白蕭寫過信希望他能延長元嬤嬤的壽命,但白蕭卻只回了她“天命不可逆”這五個字,她能做的便也就只是多點時間來陪陪元嬤嬤。 和元嬤嬤說了會話,老三便帶著小七傳回來的消息給杜子衿,說的便也就是他們已經(jīng)征得了楚心爺爺奶奶的同意啟程回京了。 這也算是今日發(fā)生的這些糟心的事里唯一能讓她開心一下的事了。 “這次言王那便都沒有一點動靜的嗎?”杜子衿問道,每次小七的心里報的都是平安,卻一點也沒提他們路上遇到的危險,杜子衿便以為是言王還未出手,可如今他們都已經(jīng)啟程回京了,言王那邊卻還是沒有一點動靜,這倒一點也不像言王的作風。 “言王派出的人已經(jīng)被王爺全部解決了,小姐放心,莫大人他們回京的路上會很安全”老三答道,邵剛帶人在禹州血洗賢德寺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可惜杜府這邊他走不開,不然也一定跟著邵剛一起去了。 杜子衿詫異的抬眼看向老三,他們也還真能瞞著她,怪不得小七的信上都是報平安的,反正只要平安回來就好,“這次言王派的是什么人?” “是言王府的暗衛(wèi),一共三十人?!?/br> “沒有一個活口了嗎?”杜子衿問道,三十暗衛(wèi)精英,只怕這次的代價也不必韓卓言上次請殺手刺殺他們的代價小,據(jù)她前世的記憶,言王府里一共的暗衛(wèi)也不過一百多人,這可就一下子折損了三成之多,已足夠讓他rou疼的了! “沒有,王爺放出莫大人在禹州賢德寺的消息,把他們都引到了賢德寺內(nèi),派邵剛親自帶人圍殺的,在臨安城,小七他們也殺了一部分,確定無一人活口,現(xiàn)在言王都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崩先卮鸬溃Z氣中有著難掩的興奮。 杜子衿聞言勾唇冷笑,只怕韓卓言也只能等莫思聰回京之后才能知道他的人都已經(jīng)成了一堆尸骨了! 抬眼正想讓老三退下卻正好看到老三的目光一直的落在端著托盤從院子里走過的春眠身上,這段時間府里傳的老三和春眠的事情她也是聽到過得,就連春曉都不知道在她面前偷偷的說過多少次老三和春眠的事情,若是他們真的彼此有心,她也樂于成全,讓他們早日成婚,也省的有人說閑話壞了春眠的名聲。 “你喜歡她!”杜子衿肯定道,眉眼含笑的看著老三微愣之后越來越紅的臉,越發(fā)的肯定。 “她很好!”老三紅著臉低頭道,可也不想錯過這次機會,既然小姐都已經(jīng)問起,也許他可以盡力爭取一下。 “那是當然,春眠從小在我身邊長大,雖說是丫鬟可我卻從來都沒把她當丫鬟看待過,更是沒讓她受過一點的委屈,你若真的喜歡她,那便就好好的待她,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杜子衿微微勾唇眼底卻沒有一絲的笑意,只要春眠對他亦是有心,她可以成全他們,但日后若是老三敢負了春眠,就算他是韓辰皓的人,她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老三聞言欣喜不已,小姐這話便也就是同意他們兩人的事,鄭重的豎起三根手指起誓道:“我絕對不會讓春眠受半點委屈,會一輩子對她好,若有為此誓不得好死!” “別高興的太早,若是春眠看不上你那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誰讓你當初第一次見面就傷了她,還說她是jian細。”杜子衿揶揄的笑道,想到當初兩人鬧得哪一出都不禁覺得好笑,估計老三心里都巴不得能能重新回到那天好好的在春眠面前表現(xiàn)一番。 “屬下明白,若是春眠她……屬下也不會強求的!”老三沉聲道,這段時間春眠對他的一味回避確實讓他摸不清春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沒能找出自己到底坐錯了什么讓春眠一直的躲著他,有時就是兩人面對面她都不理他,讓他很是無奈沒有一點辦法。 “我會找個 “我會找個機會幫你問問的,你只要記住你今日和我說的話就行,只要春眠愿意,我便挑個日子讓你們盡早成親,也免得別人說閑話?!倍抛玉频?。 “謝小姐成全!”老三單膝下跪欣喜道,就感覺好像是突然被天下掉下的餡餅砸中了腦袋,暈暈乎乎的不真實。 “都說了讓你別高興的太早!” …。 陪元嬤嬤用過了晚飯杜子衿才回到房間,一走進房間便看見靠窗的軟榻上正靠坐著不請自來的韓辰皓,身上還依舊是暗紫色錦衣,昏暗的光線下不仔細看便以為是黑色,但銀線繡在衣領和袖口的暗紋卻格外的清晰,抬眸看向她時眼底帶著還未完全散去的怒意,薄唇緊抿,顯示著他現(xiàn)在很是不高興的心情,只是在看到她時目光微微緩和不少。 “什么時候來的?用過晚膳了嗎?”杜子衿走到軟榻邊問道,她一直沒有回來,房間內(nèi)便也沒有掌燈,只怕春曉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不然剛才她進門時便告訴她了。 韓辰皓伸手牽起杜子衿柔若無骨的小手稍一用力便把她抱坐在懷里,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膀上,良久才柔聲道:“我被罰了一年甚至好幾年的俸祿,以后就到你這來蹭飯吧!”任性又帶著些賴皮的話讓杜子衿不禁失笑。 “怎么會被罰俸祿?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杜子衿不解道,能罰韓辰皓俸祿的也就是皇上,難不成就為了今日韓辰皓回絕了他的“好意”?這怕是有點說不通了吧? “我去嚇唬了皇兄幾句而已,不然他都要以為我韓辰皓是真的好欺負了!若是今日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便直接殺了他!”韓辰皓冷聲道,他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恨過皇上,他都已經(jīng)什么都不和他爭了,他想要的也只是杜子衿一人而已,可他卻偏偏要對他最在乎的人下手,若是再有下一次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像今日這般控制住自己對皇上的殺意。 “你……,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你親哥哥,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背上手足相殘的罵名,以后我會格外小心的!”杜子衿柔聲勸道,想來韓辰皓定是知道了今日林嬪和她在冷月亭的事才會如此惱怒,也不知他說的嚇唬是怎樣的嚇唬?別不是直接沖到宮里揍了皇上一頓吧? “嗯,放心吧,就他現(xiàn)在的身子都不用我動手也都活不了多久!而且他最近好像有點太悠閑了!”嗅著鼻翼間淡淡的清香韓辰皓都有點心不在焉,身體也漸漸的燥熱起來,變得有些僵直,微微后仰本想拉開些距離可目光觸及到杜子衿光潔白皙的后頸不禁滾動幾下喉結(jié),飛快的別開目光。 “對了,你還沒用晚膳吧?我讓春曉給你弄點吃的來?”杜子衿笑問道,并未察覺到韓辰皓的異樣。 “好?!钡统辽硢〉纳ひ粼诙抛玉坪箢i響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后頸酥酥麻麻的癢,韓辰皓松開了手,杜子衿便立刻站起身,微微蹙眉回頭看了眼面色泛紅的韓辰皓,恍然明白,頓時面色羞紅的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前世她也是嫁過人的,自然明白韓辰皓這是怎么了,可想到他泛著桃紅色的臉頰倒是格外的可愛好看,不禁勾起了嘴角。 “小姐,怎么了?”春曉看著站在門口面色微紅笑著出神的杜子衿不解的問道。 “嗯?”杜子衿回神看著面前的春曉微微有些尷尬道:“準備點吃的過來,分量多點。”她可還記得那次在觀星樓上韓辰皓的飯量很大。 “小姐剛才在元嬤嬤那里沒吃飯嗎?”春曉不解的問道,不是說晚上要在元嬤嬤那里吃飯的嗎?怎么這會又餓了?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的話?”杜子衿瞪了她一眼嗔怪道,這丫頭就是問題多! “不問就不問嘛!”春曉噘嘴嘀咕著轉(zhuǎn)身離開,可心里的好奇心卻越發(fā)的大,她總覺得小姐剛才好像是在害羞,連耳根都是紅紅的,難道閑王又來了?畢竟能讓小姐如此的也就只有閑王了。 春曉很快便端著放著飯菜的托盤返了回來,卻看見小姐還在門口站著,走上前,手里的托盤便被小姐接過,“我自己來,你去忙你的吧?!?/br> 春曉失落的看著小姐端著托盤開門進屋又關上了門,伸著腦袋也沒看見房間里到底有沒有閑王,便走到臺階上坐下。 不管有沒有她也還是在這守著的比較好,萬一突然有人來,閑王又真的在沒人攔著怎么辦? 杜子衿端著托盤走進房間,房間里的燈已經(jīng)被全部點亮了,韓辰皓還在蠟燭旁低頭吹滅手中的火引子,抬眼見杜子衿進來便大步向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