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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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辰皓寵溺的笑著把子衿攬腰抱進(jìn)懷中,低頭便在一直誘惑著他的紅唇邊偷一個香吻。 杜子衿驚訝的捂著嘴,腦袋轉(zhuǎn)動的看向四周,見不少人都目光曖昧的看著他們,頓時羞紅了臉,用力推擠著韓辰皓,“你怎么能在大街上就……這么多人都看見了!” “你是說不在大街上我就可以親你了?那我們這就回客棧吧,關(guān)了門就我們兩人,保證沒人看見?!表n辰皓故意曲解著子衿話中的意思,曖昧的低頭在她耳邊像是耳語,可聲音卻一點也不小。 “我不是那個意思,誰跟你關(guān)了門,晚上你就到你隔壁的房間睡,不準(zhǔn)再進(jìn)我的房間!”杜子衿羞惱道,卻不知她這話一出更是曖昧,在別人眼中她這也就是小嬌妻鬧別扭,不讓相公回房,不過都是夫妻情趣而已,大多都是捂著嘴偷笑著看熱鬧。 而在杜子衿身后的街角處一身白衣的白蕭微笑看著那兩抹在大街上格外亮眼的身影止住了原本想要上前的步子,只是嘴角那抹似有若無的笑總是有那么幾分的落寞苦澀。 即便是看到這一幕胸口隱隱發(fā)痛,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相對而站斗嘴的畫面,確實是一副美好的風(fēng)景,讓他無比羨慕,也只能羨慕的風(fēng)景。 ……。 韓辰皓的辦事效率向來都是驚人的,不過三日,奉城中原來呂貴名下的鋪子的地契差不多都到了杜子衿的手中,沒有的,也都是一些地段不好,鋪面破舊的鋪子,大大小小的也有三十幾家,其中光是青樓大小都有近十家,還有五家賭場,雖說這些都是鋪子里最撈錢的生意,但杜子衿卻并不喜歡,通通的改成了別的生意,也讓奉城的民風(fēng)頓時淳樸了不少。 一大疊的地契中還有一張宅院的地契,位置并不在城中,靠近城邊,地方卻大的嚇人,而這便就是韓辰皓為她購置的宅院,基本已經(jīng)整修完畢,韓辰皓便也就帶著子衿去看看喜不喜歡。 宅院的位置雖靠近城邊,但少了繁華喧鬧多了些清幽寧靜,而且是最靠近城外五石山的院子,站在宅院的閣樓上便能看到城外五石山,這點讓杜子衿甚是滿意。 而最讓杜子衿覺得驚喜的是后院中的溫泉,溫泉上是人工建造的假山,綠意蔥蔥,鮮花繚繞,沿著階梯而下,便就是一汪冒著縹緲熱氣的圓形溫泉,泉水邊是人工雕琢出的石階,上面還有一方石桌。 四周的石壁上是碧綠爬山藤,和燃著蠟燭的燈臺,溫?zé)釢駶檯s不覺得氣悶,讓杜子衿一下便喜歡上了這個地方,若不是韓辰皓也在,她定要脫了衣服下到溫泉里享受一番。 “喜歡嗎?要不下去試試?”韓辰皓像是看出了子衿的心思,勾唇笑著俯身在她耳邊輕語,薄唇似有若無的劃過白嫩的耳垂,讓子衿不禁一個戰(zhàn)栗,忙紅著臉后退一步。 “我才沒有想要脫了衣服下去試試!”杜子衿違心的反駁道,有個這樣的溫泉在這,她都不想回京城了! “哦?你還想脫了衣服?我本想讓你去用手試試溫度的,既然你想脫了衣服下去……我倒是很不介意!”韓辰皓挑眉笑道,眸底閃亮的滿是寵溺的戲謔。腦中驀然劃過子衿裸身站在這溫泉中的畫面,不禁喉頭一緊,覺得這里面越來越燥熱。 “你……我不想理你!”杜子衿羞惱的指著韓辰皓氣的說不出話來,看他越發(fā)幽深的眸光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干脆直接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 韓辰皓搖頭失笑快步跟上,走到子衿身邊再一次追問道:“喜歡嗎?要不在這多住幾天?” “好”話到嘴邊有被子衿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現(xiàn)在還不是她能安心享樂的時候,父親母親,子衡都還在京城,韓卓言,蘭明都在暗中預(yù)謀著,雖然她現(xiàn)在是占了優(yōu)勢,但卻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這個地方也只能是等她解決了京城所有的事情之后才能來的 后才能來的地方。 很快的!已經(jīng)快要結(jié)束了! 又回頭看了一眼云霧繚繞的溫泉,望向韓辰皓道:“還是先回京城吧,等京城的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在來這!” 韓辰皓薄唇微動想再勸,但最后也只是應(yīng)了聲“好?!?/br> 他是想讓子衿留在這的,這里遠(yuǎn)離即將發(fā)生變故的京城,可以讓她安靜的度過這段日子,而京城那邊由他來解決便好。 但子衿顯然是不會同意的,看得出她是很喜歡這的,但卻不足以讓她為此放下京城的事情。 這樣……也好,留在他身邊要比把她一人放在這更讓他放心,他不想讓她離開他一步,一刻也不想! 啟程回京的日子定在兩日后,安排好五石山看守的人,韓辰皓也帶著子衿到了一趟五石山,只不過兩人沒上山,以為根本就沒有路,全部都是奇形怪狀的巖石,艷艷烈日下連可遮陰的樹都沒有,韓辰皓自是不同意讓子衿上山,只帶著她在山腳下轉(zhuǎn)悠了一圈,便回了韓府。 韓府便也就是韓辰皓買下的那座宅院,兩人在那日看過宅院后便從客棧搬到了宅院里住,府里的廚房還并不齊全,一連兩日都是邵剛從酒樓里帶回來的飯菜,吃的子衿是分外想念春眠的手藝,和元嬤嬤的桂花粥。 “不喜歡這些嗎?我讓邵剛再去換別的?!表n辰皓皺眉看著子衿碗里幾乎都沒動過的米飯和他為她夾得菜,擔(dān)心的問道,他吃東西雖然挑剔,可各地的飯菜也都能接受,但子衿卻不同,他看得出子衿吃東西比他要更加挑剔,在每日的飯菜上,他也都是變著花樣的為她準(zhǔn)備,甚至這今日的飯菜是他讓邵剛找的京城廚子做的,卻好像依舊不合子衿的胃口。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吃飽了,你就別折騰邵剛了!”杜子衿又象征性的扒了幾口米飯,嚼巴嚼巴咽的勉強(qiáng)咽了下去,挑食這毛病真的是讓她覺得挺痛苦的,以前她一直的待在府里所有的食材手藝都是固定的,還不覺得什么,可一旦出了遠(yuǎn)門那真是讓她每次吃飯都跟吃藥一樣的痛苦。 韓辰皓見狀眉頭皺的更緊,子衿的勉強(qiáng)他怎會看不出來,也更加的心疼,原本就好不容易養(yǎng)了點rou的小臉,這會來趟奉城不過幾日便又消瘦了回去,他看在眼里怎能不著急心疼。 “不喜歡便不吃了,勉強(qiáng)吃了胃里也是難受,可又什么想吃的點心?我讓邵剛?cè)ソo你買些回來?!狈畔率种械目曜?,也一并拿走了子衿面前的碗筷放到一邊,到了被熱茶遞給了子衿,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照顧人這件事他似乎已經(jīng)越來越嫻熟順手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突如其來的秘密 子衿亦是沒有一點興趣,本想搖頭,可看到韓辰皓擔(dān)憂的皺眉便點了點頭說了個邵剛曾買回來過她也還覺得可以的點心馬蹄酥,也正好兩人一起再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奉城街市上,原先關(guān)門的店鋪也都已經(jīng)陸續(xù)開張了,只不過卻換了主人,生意倒也還不錯。 兩人坐著馬車到了城中集市便一路步行,在這里沒人認(rèn)得他們,沒有了彼此身份的束縛他們便也能像一般百姓一樣穿梭在人群中,韓辰皓的俊逸矜貴配上杜子衿的柔美嫻靜在繁華熱鬧的人群中顯得格外亮眼。 兩人進(jìn)了點心鋪挑了集中杜子衿覺得還不錯的點心,多買了些,準(zhǔn)備回去給母親,子衡他們解解饞,自然也還有給子衡的泥娃娃。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韓辰皓手中便提了一大推大大小小的盒子,明明是一件賣苦力的活可韓辰皓做起來卻依舊輕松的絲毫不影響他的高冷矜貴,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目光,讓子衿心里不禁暗嘆真是個妖孽! 而韓辰皓則是在子衿沒有察覺的時候冷眼一一掃過那些眼睛直勾勾看著子衿的男人,而落在子衿身上是瞬間便又是寵溺的目光。 兩人并肩走著不知不覺便到了白蕭的一草堂,韓辰皓也只是當(dāng)做沒看見,護(hù)著子衿繼續(xù)往前走,子衿偏頭看了一眼,藥堂中并未看見那抹白色身影,而且從她搶走地契,白蕭便一直的毫無動作,這讓子衿有點摸不清白蕭的打算,難不成就這樣放棄了? 她可不信白蕭會是如此輕易放棄的人! “辰皓,白蕭這幾日沒什么動作嗎?”走過了一草堂杜子衿便偏頭問道,她知道韓辰皓定是一直在派人看著白蕭的。 “他?他在三日前回了幽蘭國,入宮見了幽蘭國的王上,兩人不知又商量出了什么花花點子?”韓辰皓聽到子衿還是提起了白蕭不禁冒著酸泡答道。 “他們應(yīng)該會幽蘭國的名義向皇上購買或交換五石山,若是皇上同意,那即便是我們有地契,五石山也是要給他們的,前世便是他們從皇上手中直接買走了五石山?!倍抛玉仆O虏阶影櫭嫉溃资捜粽媸浅鲥X她到不擔(dān)心,可若是用其他的東西交換,例如能讓皇上保命的藥,那皇上必定是會答應(yīng)的,看來她還是高興的太早了! “呵!那又怎樣,只要是我韓辰皓的想要的東西,即便他是皇上也不能動用分好,這點皇上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只要他知道五石山已經(jīng)被我買下,他自然心里有數(shù)!”韓辰皓冷笑道,明明無比囂張狂傲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卻讓那人信服,覺得理應(yīng)如此,他身上天上便帶有帝王的震懾天下的威懾力,即便他不是皇帝,卻比坐在那個位子的人上更讓人臣服。 “他……真的是你親哥哥嗎?我總覺得你們……”杜子衿皺眉問出了她心里一直都有的疑惑,皇家中確實不少兄弟為了皇位手足相殘的,可那也是兩人都是窺覷皇位之人。 而韓辰皓卻根本沒有這個心思,他自小便向自請閑王封號,這么多年來更是從不插手朝堂之事,若不是遇見了她,為了她的前世仇恨,他現(xiàn)在也依舊是個云游天下的閑散王爺,可即便如此,皇上,他的嫡親哥哥卻依舊的處處的防備他,打壓他,這都讓她不禁有些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親兄弟。 杜子衿的突然的問題讓韓辰皓的面色微沉,微笑漸漸淡去,幽深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冷芒,讓杜子衿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韓辰皓這樣的反應(yīng)似乎已經(jīng)不需要再給她答案,這樣一個驚人的秘密就這樣在這喧鬧的街市突如其來的被她揭開了謎底,讓她瞬間有些蒙神。 “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杜子衿訕笑著道歉,剛才確實是她魯莽了,突然的問出這種問題,她看的出韓辰皓很排斥,也很生氣。 “以后不用跟我說對不起,而且你說的也沒錯,他……確實和我不是嫡親血緣,他是當(dāng)年養(yǎng)在母后身邊的,但也是父皇的兒子,只不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差不多都已經(jīng)死了,活著的也就只有我了,現(xiàn)在還有你。”韓辰皓見自己嚇到的子衿已經(jīng)收斂了冷沉的面色,微笑解釋道。 這的確是他一直都不想提起的事情,其實對于他來說是不是嫡親并無太大的區(qū)別,如果不是他后來知道了那件事情的話,在他心里皇上也依舊是他的哥哥。 杜子衿已經(jīng)完全蒙圈,這樣一個秘密就這樣被韓辰皓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說了出來了,雖然周圍沒人去關(guān)心他們說了什么,可她卻依舊覺得很詭異。 難道這些事情不是已經(jīng)兩人緊閉房門萬分小心才能說出來的嗎? “咳……你竟然在這么對人面前說出這樣的事,你知道這個秘密若是被人知道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嗎?”杜子衿激動的就差沒上前捂住韓辰皓的嘴了,大錦國向來有規(guī)矩,立嫡立長,若是讓人知道如今的皇上是個庶皇子,還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只怕那是處在風(fēng)口浪尖的除了皇上一定還有韓辰皓。 這下她便也明白皇上為何會一直的對韓辰皓防備,只怕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心虛而已。 “不過一個將死之人而已,即便是真相大白于天下,也不過是被人議論幾句而已?!表n辰皓說的風(fēng)輕云淡,仿佛是在和杜子衿談?wù)摻裉斓奶鞖馊绾?,而杜子衿心里卻被驚的久久都不能平靜。 她不敢再接著問下去,她有種如果她在刨根問底的問下去 她在刨根問底的問下去就一定會還有更加讓她心驚的秘密在等著她的預(yù)感,也許總有一天她會知道,但至少不是現(xiàn)在。 韓辰皓見子衿有些被嚇到便笑著揉了揉她呆楞的腦袋,柔聲道:“這些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無法改變,但也不會影響到未來,他已經(jīng)在那個位子上做了這么多年,這一點上其實我還是要感謝他的,如果沒有他在前面頂著,我哪能過這般逍遙的日子,哪能遇到你?” “說的倒也是,你若是皇帝,身邊三宮六院,我才不會去湊熱鬧!”杜子衿撇嘴不屑道,宮里的日子對她來說和修羅地獄沒有什么差別,上一世她便就是慘死在宮里,這一世她絕不會再讓自己成為深宮里的一只金絲雀。 “三宮六院?那怎能比得上你一人?此生有你足矣!” 繁華的街市,絡(luò)繹不絕打我叫賣聲,卻依舊掩蓋不了他這聲輕柔的“此生有你足矣!”讓她耳邊瞬間的安靜下來,回響的也只有他那句話。 “此生有你足矣!” “此生有你亦足矣!” …… 啟程回京,王生已經(jīng)在前幾日便被杜子衿派回了京城,元嬤嬤身子越來越差,有王生在身邊陪著也能讓她最后的這段日子好過一些。 王生是一路的快馬加鞭往回趕,杜子衿自是受不住如此,比來時還慢慢悠悠的速度往京城走,原本四天的路程硬是走了近十天才到了京城城外,并未直接進(jìn)城,而是到了城郊的避暑山莊,畢竟京城里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知道閑王是在避暑山莊養(yǎng)病。 避暑山莊臨近東城城郊,建蓋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說是山莊但卻占地不大,甚至都還沒有杜府大,也并不豪華,但卻看的出是這里的一柱一樑都是用了心的,炎炎夏日一走進(jìn)山莊便能感覺的到一陣的涼爽鋪面而來,清幽寧靜,的確是個好地方。 杜子衿記得曾聽說過這里本是先皇為懷有身孕的先皇后養(yǎng)胎而建造的,而且,韓辰皓便就是在這里出生的,卻也同樣是他母后薨逝的地方。 想到此,杜子衿便抬頭看了看牽著她手往山莊后院走的韓辰皓,幽深如墨的眼眸平靜無波,無喜亦無悲,神情淡然的仿佛這里只是個和他無任何牽連的地方,只是輕抿的薄唇,和從她抬頭看著他這么長時間他都沒有察覺便可以看出他在出神。 他的心里也許并沒有像他表面那樣的淡然處之,他的出神是在想些什么?是他從未見過面的母后嗎? 反手握住牽著她的手掌,這細(xì)微的小動作讓韓辰皓回過神來低頭微笑著看向她,嘴角的笑容很淡,但眸底卻閃爍著暖心的笑意,卻讓她覺得絲絲心疼。 “辰皓,我喜歡這,我們在這大婚吧!”杜子衿笑著撒嬌般的拉住他的手不再往前走,她知道這個要求會很讓人匪夷所思,但她就是希望能用他們大婚的美好記憶來完全覆蓋,替換掉他對這里的所有不好的記憶。 韓辰皓聞言一怔,隨即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他明白子衿的心意,對于這里他的確有些放不開,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卻也是他母后薨逝的地方,他從不過生辰,因為那也是他母后的祭日,即便他從未見過那個生了他卻都沒來得及看他一眼的母親,對于她,在他心里也是有愧的,即使那不是當(dāng)年他能改變的事。 “大婚的禮儀是要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一步步來的,這樣你才真正算是能記入皇家玉碟的閑王妃,不過……你若真喜歡這里,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定在這里倒也不錯?!表n辰皓邪魅笑道,眼底劃過一抹戲謔。 杜子衿紅著臉低頭猶豫了片刻,咬牙點了點頭道:“好,就在這!”只要能讓韓辰皓不在對這里只有不好的回憶,洞房……花燭夜那就定在這里,反正……那一夜在哪也都是要過的! 杜子衿的爽快答應(yīng)倒是讓韓辰皓覺得有些驚訝,不過卻也正合他心意,那是他期待已久的一夜,就定在這,就他們兩個人,從此這里便也不光是他出生和母后薨逝的地方,也會是他和子衿最美好的回憶! “原來……你也如此期待那一夜,地方都想好了,真是為夫考慮不周,竟然讓娘子先開口說出……” “誰,誰期待了……別亂叫,我可還沒嫁給你呢!”羞惱的子衿瞪了一眼一臉壞笑的韓辰皓,丟開他的手,先一步往前走去,嘴角卻是一直勾著笑容。 在避暑山莊歇息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閑王府的管家便得到了消息來到避暑山莊接已經(jīng)養(yǎng)病痊愈的閑王和準(zhǔn)王妃回府。 管家?guī)Я说牟⒉皇邱R車而是轎攆,十二人抬著,大的完全可以坐得下四個人,四周都是白紗,可以清晰的看到轎攆中都做了什么人。 管家的目的顯而易見,是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閑王健健康康的回來了,也好出一出這段時間全京城的人都在說閑王病重快死的惡氣。 只是……那也不需要這么夸裝吧?這么大的一抬轎攆走在大街上,還不占了整個的街道,而且就一抬,難道讓她和韓辰皓共坐一抬在全京城的人面前這樣高調(diào)的進(jìn)城嗎? 杜子衿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抬頭看向韓辰皓,見他亦是看著面前的轎攆皺著眉頭,正想開口說要不換一抬,或者她另外坐馬車,一旁的管家便連忙先開口道:“王爺,您這次養(yǎng)病期間可是有不少人謠傳您病重?zé)o醫(yī),還都紛紛笑話杜小姐命苦,要當(dāng)了望門寡,您 望門寡,您若再坐著馬車偷偷進(jìn)城,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您這病依舊還沒好呢,說不定,明日便就有人上杜府打杜小姐的主意了!” 管家的話讓杜子衿再次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樣狗血的理由,韓辰皓才不會信他,定會讓他換輛馬車來的。 然而事實證明在這件事上從小看著閑王長大而且同是男人的管家要比杜子衿了解韓辰皓的心思。 王爺是平日是不喜歡太過高調(diào),可該高調(diào)的時候卻比任何人都張揚(yáng)跋扈,而且還是在杜小姐的事上面。 韓辰皓越發(fā)的皺了皺眉頭,在杜子衿以為他會開口拒絕時卻長臂攬著她的腰枝往轎攆走去,在杜子衿愣神間便已經(jīng)被韓辰皓抱上了轎攆。 “等等,你真的要坐這個進(jìn)城?”杜子衿驚訝的問道,他不是該拒絕的嗎?這樣進(jìn)城那要頂著多少雙眼睛? “我覺得挺好,就讓他們看看本王到底會不會死,也讓他們知道你杜子衿這輩子都只能我本王的女人!” 他很少在她面前自稱本王,幾乎完全收斂起他高高在上,強(qiáng)勢而凜然震懾的帝王氣場,而此時他便就是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王者,而他凜然的眼眸看向她時的溫柔和寵溺讓她心悸。 他們便就這樣一路進(jìn)了城,十二個黑衣暗衛(wèi)步伐穩(wěn)健劃一,前后也都有閑王的護(hù)衛(wèi)隨行,管家昂首挺胸的走在轎攆一旁。 轎攆之上,韓辰皓擁著杜子衿慵懶的斜靠在軟榻上,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把玩著垂落在她肩頭的黑發(fā),唇角勾著寵溺的微笑,惑人心神,讓人不禁駐足仰望。 而他懷中的杜子衿卻有點吃不消這么多人的目光下被韓辰皓這樣親密的抱在懷中,身子略微有些僵硬,微低著頭乖巧的趴在他懷中,不敢抬頭去看街道兩旁圍觀的百姓。 而這幅畫面落在圍觀的百姓眼中卻是羨煞旁人的神仙眷侶。 “這是哪個嘴碎的謠傳閑王病重快要死了?還說什么杜小姐要當(dāng)望門寡,這不都好好的嘛!我看這人分明是嫉妒,看人家閑王和杜小姐多般配,真巴不得和閑王坐在一起被他這般寵溺的人是我,能有一刻,我死了值了!”一兩眼冒著粉紅愛心的花癡女雙手做捧花狀舉在嘴邊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