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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閑妃在線閱讀 - 第119節(jié)

第119節(jié)

    “他是就要死了嗎?三天了,他還在等什么?jiejie昨晚都給我托夢了,她說她很想念皇上,想念六皇子,想讓他們?nèi)ヅ闼?,可哭著求了好久,jiejie才答應留下六皇子,現(xiàn)在是jiejie要帶走皇上了嗎?”說話間皇后便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看向黑暗中的黑影,即便什么也看不見她也知道是他,是每次夜深人靜總會在窗外陪著她的人。

    “皇后不該胡思亂想的,皇上他…。會好起來的。”

    “呵呵!可我一點也不想他醒過來,這么多年每天提心吊膽的日子我早就過夠了,紀峰,若是他死了,你會離開這嗎?”皇后上前一步,而黑影卻后退一步隱在黑暗中,明亮的眼睛卻依舊直直的看著她,黑暗中的嘴角微勾,眼底劃過一抹溫柔。

    “屬下不會離開這。”他想要一直的陪在她身邊,只要她在他便就一直的留在這,即便這里除了她之外的一切都讓他厭惡,可只要有她也就夠了。

    “為什么不離開呢?你也不喜歡這不是嗎?我想要離開,無時無刻都想著離開!”清冷的聲音夾雜著苦惱,甚至帶這些哀求,讓他差點就說出了愿意帶她離開,可想到自己的這副鬼樣子,那句話便生生的卡在喉嚨里。

    “紀峰,閑王答應我了,他會輔助六皇子登基,保證他的安全,等到六皇子登基后,皇后便死了,呵呵!”皇后輕笑著往黑暗中跑去,在黑影因她的話而愣神的時上前一把拉住了他。

    紀峰回過神下意識想要往后退和衣袖卻被拉住,黑暗中,一只柔軟的小手摸索著握住他微微有些冰涼的手掌,絲絲溫熱傳來讓他貪戀的再不舍得放開。

    “皇后…?!?/br>
    “張婉婷,我的名字?!被屎蟠驍嗨麨檎f完的話,手緊緊的握著他很是粗糙的手掌,他們認識很多年了,她記得第一次知道他是在她入宮的第二年,那時的她還沒有磨光棱角,在宮里橫沖直撞得罪了不少人,很多人忌憚她是皇后,明面上不敢對她怎樣,暗地里卻沒少陷害她。

    便就是在一次深夜她被林淑妃派來的丫鬟故意推下水,她以為自己就要喪命時他出現(xiàn)了,救了她,也是像這樣的黑夜,沒有一絲的月光,燈籠也已經(jīng)掉在地上熄滅,她能看到的便只有黑暗中的那一雙明亮而緊張的眼睛,還有一只握著她手的粗糙手掌。

    好像是從那以后,他便會經(jīng)常在深夜守在她窗外,又時一待便是一整夜,一直到近半個月他們才說了第一句話,

    “你叫什么名字?”

    “紀峰。”

    ”

    “紀峰,幫我殺了他吧,他死了,我們就都自由了!”她能感覺的她他因她這句話而變得身體僵硬,可她真的一刻也不想等了。

    手中的手掌被用力的抽走,她的心也跟著慢慢的沉了下去,在感覺到他要離開之前便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紀峰,我求你了,殺了他吧,反正他也快要死了,再等下去我就快要瘋了!我一刻也不想帶在這個鬼地方,你就再幫我這最后一次好嗎?”

    回答她的依舊是安靜,她抱著的人站的筆直身體僵硬的如木頭一般,半晌,他漸漸的轉(zhuǎn)回身,伸手攬腰反抱住她,明亮的黑眸的在黑夜中閃亮著光,粗糙的手指緩緩抬起她的下巴,“我可以幫你,但,你準備用什么報答我?”

    “你想要什么?”皇后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目光中漸漸燃燒起的火焰卻仿佛想要把她燃燒了一般。

    “你!我只要你!”

    皇后聞言微楞片刻,會意他話中的意思一驚,慌亂的用力推他,可他卻像是銅墻鐵壁一般將她禁錮在懷中,兩人的心同一頻率的激烈跳動著。

    漸漸地她安靜了下來,低著頭不敢再抬頭看他的眼睛,她做了五年的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這大錦國最尊貴的女子,可也是最可憐的,和自己心愛的人生別,看著他娶了別人,心一點點的在這深宮中冷卻下來,慢慢的結(jié)成冰。

    對她還說自由和活著都不是在自己手中掌握的,更何況是男歡女愛,對她來說早已經(jīng)成了和她沒有關系的東西,即便是對紀峰,確實是有些不同的,他們彼此再深夜里相伴,即便是不說話,安靜的待上一夜也比一個人苦熬過得快的多,但她卻從未想過感情的事,也從未想過紀峰他會有一天對她提出這般的條件。

    “好,我答應你,但是你知道你要的是誰嗎?皇后?還是張婉婷?”她驀地抬起頭,再次注視著他明亮的眼睛問道。

    “知道,我要的是你,張婉婷,你說過等六皇子登基皇后便就死了,有得只有張婉婷!”紀峰的心從未跳的如此快過,這是他心心念念守護了四年的人,是他一生黑暗中唯一的光亮,他以前甚至上一刻都從未奢望過擁有,但當他真的抱在懷中時,他貪心的不想再放開,若果他這么多年的黑暗生活最終的收獲是她,那么他覺得以前所受的一切便也都是值得的!

    “好,等六皇子登基,我張婉婷便就是你紀峰的人!”皇后笑道,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讓她有些陌生,她自己都已經(jīng)記不得上一次這樣笑是在什么時候了,久遠的一絲也想不起來。

    突然窗外的一聲驚雷,緊接著便是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照亮這黑暗,印出紀峰一半俊美一半可怖的臉,這一次他并沒有躲,眼睛直直的看著她,手臂不自覺的收緊,力氣大的都快要她的腰折斷。

    皇后屏住了呼吸,眼中并無意外和害怕,其實紀峰的樣子她是見過的,再一次紀峰在她窗外喝醉睡著,她便偷偷的爬起看到了他的臉,第一眼見確實嚇到她了,可更多的卻是心疼和可惜,若是沒有那一道傷疤,他該是個怎樣俊美張揚的男人,而不是永遠都生活在黑暗中的殺人機器。

    “你勒疼我了,我都喘不過氣了!”皇后神情平淡得道,似乎看到的只是一個正常人,那道可怖的傷疤在她眼中仿佛就是不存在的。

    紀峰震驚的回神減緩了手臂上的力氣,她沒有害怕他!真的沒有一絲的害怕!

    “我這個樣子,你不怕嗎?”紀峰看著她問道,就連宮里的大內(nèi)侍衛(wèi)都沒人敢直視他這張臉,可她清澈而璀璨的目光卻沒有顯現(xiàn)出一絲的害怕,這讓他怎能不覺得驚喜。

    “不怕,最可怕的是險惡的人心,若是我沒有了這張臉你會害怕嫌棄我嗎?”她抬手不自覺的撫上他的疤痕,感覺到他瞬間緊繃起的身體又漸漸的放松下來。

    “你變成什么樣我都喜歡?!彪S著他話落,一起落下的還有他冰涼的唇瓣,重重的壓在她的唇上,沒有再動,兩人俱是一愣,感覺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貫穿了兩人的身體,像是被瞬間點著的干柴,笨拙而用力的吸允著。

    大殿再次的沉入黑暗,兩人卻依舊緊緊的抱著,親吻著,笨拙而生疏的探索著,新奇而刺激,那是他們都從未體會到的心跳速度,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跳原來可以跳的這樣快,這樣猛烈!

    “咳咳…。”

    突然一陣沙啞的咳嗽聲回蕩在被曖昧點的火熱的大殿,紀峰猛然回神,放開婉婷,渾身灼熱的發(fā)疼,卻依舊保持著一絲的理智。

    婉婷亦是回過神,才驚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衣衫半解,頓時面上一片火熱,慌忙后退一步,趁著黑暗整理著衣服,卻不知在黑暗中紀峰的眼睛也依舊能看得見她的動作。

    “我去看看他,你暫時別過來了?!奔o峰別開眼,越發(fā)沙啞的聲音低聲道,說完便朝躺在床上的皇上走去。

    張婉婷看著朝著光亮走去的紀峰,想到了以前他是不是也是像她現(xiàn)在這樣站在黑暗中一直看著站在光亮里的她?勾起嘴角,卻有些心疼,明明心里是開心的想要笑得,可看著他在光亮中挺得筆直的背影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也許在她都還不知道的時候,他便依舊悄無聲息的入了她的心,安靜的讓她都一直沒有察覺。

    ☆、第一百四十三章 皇上駕崩

    昏黃的燈光下,床上的皇上確實已經(jīng)渾渾噩噩的醒來,微弱的喘著氣,一口一口的越來越微弱,渾濁的眼眸半瞇無法看清面前不斷搖晃的黑影,可即便是看不清他也知道是誰。

    “紀峰,朕睡了幾天了?”干涸的喉嚨擠出刺耳的沙啞,連他自己聽著都陌生。

    “已經(jīng)三天了,皇上…還要繼續(xù)睡下去嗎?”

    皇上聞言怒目而視,掙扎著想要坐起卻全身無力,“朕知道,你們都巴不得朕死呢!你們所有人才都是該死的!朕就是死也要讓你們陪葬!”他是害怕的,害怕死亡,他都還沒有過夠著高高在上,坐擁天下的日子,還有很多志向都還沒完成,他怎么能死?

    他從不提立太子的事情,一直躲避著自己會死亡的現(xiàn)實,他是皇上,是萬歲,可也終究是個凡人。

    “皇上言重了,生死無常,即便是先帝那般的人物不也終歸是一把塵土,皇上又何必執(zhí)著?!奔o峰淡聲道,死對于他來說從來都是一種解脫的方式,若不是遇見了她,也許他早就放棄活下去,微笑著回頭看了她所在的黑暗一眼,隱約的,一抹白影,是他溫暖的發(fā)源地。

    皇上亦隨著他的目光看去,黑暗中隱約的一抹白影,看不清卻十分的熟悉,他恍然便明白,隨即大怒,“你喜歡她!紀峰,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她是皇后!就算是朕從未碰過她,她也是朕的皇后,豈是你能肖想的人!”

    紀峰回過頭,目光落在他蒼白卻因憤怒而通紅的臉上,明亮的眼眸寒冷如冰,“你的皇后早就死了,難道還讓讓我提醒你她是怎么死的嗎?你不碰婉婷那是因為你不敢,看著婉婷那雙和皇后一摸一樣的眼睛,你夜里都不會做噩夢嗎?

    婉婷說,她夢到皇后了,皇后很是想念你,要讓你去陪她,即便你那樣對她,甚至趁她生子時殺了她,她也都還是掛念你的!”

    清冷的聲音回蕩在大殿內(nèi),隨著他說的每一個字漸漸地凝結(jié)空氣,婉婷聞言憤怒的從黑暗中走出,一步步走向床邊。

    她從未想過jiejie的死竟然還有如此可怕的內(nèi)幕,竟然會是jiejie最愛的皇上下的手,她曾經(jīng)也是想過jiejie的死不是意外,她明明身體那么好,出事前幾天她才進宮看過她,可卻突然的早產(chǎn),連命都沒有保住,原來竟會是他!

    “你怎么這么對jiejie!她那么愛你,一心一意的對你好,不惜威脅父親也要讓父親幫你登上皇位,可你卻如此對她!你的心難道都是黑的嗎?”婉婷惱恨的上前卻被紀峰攔住擁在懷中,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甚至當年親眼目睹,他無比的慶幸當年他沒有插手此事,不然如今他都不知該怎么面對婉婷。

    “賤人!你是皇后!你竟敢當著朕的面和他如此親密,你真當朕是死的嗎?”皇上怒目瞪著相擁的兩人,只覺的一股氣血上喉,鮮紅的血從口中吐出。

    紀峰飛快的一個轉(zhuǎn)身避開,沒讓她潔白的衣衫沾到一滴血污,站定兩人再次面向皇上,婉婷勾唇冷笑,攬住紀峰的脖子,吻上他冰涼的薄唇,腰間的手臂驀然收緊,漸漸火熱的唇瓣重重的壓了壓下。

    “賤人!你們…?!被噬蠎嵟挠昧﹀N著身下的床板,猛的起身,又是一口鮮血吐出,隨即直挺挺的倒下,雙目依舊大睜著,卻已經(jīng)沒了焦距,已然氣絕。

    大殿內(nèi)一片寂靜,唯一的燭光已經(jīng)滅掉,床上滿是鮮血的皇上身體漸漸的冷卻,而一旁的金絲軟榻上是火熱交纏的兩人,曖昧而令人**心悸的嬌吟喘息聲回蕩在寂靜黑暗的殿內(nèi)…。

    皇上駕崩的消息像是過境的南風強勢的掠過整個京城,再由京城一層層的向外擴散,有人靜觀其變,有人則選擇聞風而動。

    莊嚴肅穆的皇宮全部被耀眼的白色包圍,一身素色白衣的皇后跪做在皇上靈堂前看著供臺上的白色蠟燭出神,隨即微微勾起了嘴角,只是一瞬眼底卻滿是笑意,隱藏在她微微低垂的眼瞼下。

    看著那閃爍的白色蠟燭,她腦中閃現(xiàn)的全都是那晚和紀峰交纏的畫面,很疼,但他卻很溫柔,讓她第一次體會到被人捧在手心里珍愛的感覺。

    只是,第二日一早醒來時她已經(jīng)睡在她的寢宮中,而紀峰這幾日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她隱約記得他對她說過讓她等他回來,然后帶她一起離開這里。

    可這都已經(jīng)第三日了,明日便就是皇上下葬入皇陵的日子,按照規(guī)矩皇后是要一同入陵守孝一白天的,他今日會出現(xiàn)嗎?

    “母后,母后?言王哥哥來了!”同樣一身白衣跪在皇后身邊的六皇子看著已經(jīng)走進大殿朝她們走來的言王緊張的拉了拉皇后的衣袖,他雖年紀小,可在宮里長大的孩子,卻也是格外的敏感。

    對于言王這個哥哥,他一直都不喜歡,他也能看得出言王也同樣不喜歡他,他不知道別人家中的兄弟是不是也像他們一樣的彼此討厭防備,但母后一直告訴他要他離言王遠一些。

    皇后聞言猛的回神,言王卻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身邊跪下對著皇上的靈位磕了三個頭,隨即站起身跪坐在她身旁。

    “言王終于出現(xiàn)了,本宮還以為你會直接到皇陵給皇上戴孝呢!”皇后冷聲譏諷道,身為皇子,卻在皇上駕崩三日后才到靈堂,他也真是不怕受人唾棄!

    “是本王的不對,父皇突然駕崩朝也動蕩,本王雖掛心這父皇但也不得不以大局為重,穩(wěn)定了前朝,也好讓父皇安心的離開,本王聽說,父皇駕崩那晚是皇后陪著的…?!毖酝跽f著偏頭看向皇后,不過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女子,一身白衣素發(fā),清秀淡雅,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只可惜了她的身份。

    言王赤果果毫不掩飾的打量讓皇后厭惡惡心至極,而且聽他著胸有成竹的話,心里不禁一驚,雖然她相信閑王的能力,可卻也還是忍不住的擔心,若是言王登基,那她和六皇子便絕無生路!

    “真是辛苦王爺這般心機,可千萬別竹籃打水一場空,為別人做了嫁衣!”皇后冷諷道,看到言王陰冷的目光落在六皇子身上連忙攬過六皇子護在懷中,目光狠厲的瞪向言王。

    “皇后指的是六皇弟嗎?呵呵!就算這嫁衣為他做了,你覺得他能穿得起來嗎?還是你真的就相信閑王一定會幫你?你可別忘了閑王可也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之一,可別給人做了墊腳石,最后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要你乖乖的聽本王的話,本王保你依舊是太后,至于六皇子,反正他也不是你親生兒子…?!?/br>
    “你死了這個心吧!我就是死也不會聽你擺布!”言王的話還沒說完,皇后便冷聲打斷道,閑王雖然和她也只是單純的利益合作,但相比較言王,她寧愿相信閑王,而且她自由的前提是建立在六皇子安全之上,這是她jiejie唯一的骨rou,她五年來的所有年華和心血,她怎能舍得下?

    言王被拒絕頓時便冷了臉色,狹長的眼眸微瞇迸發(fā)出狠厲,隨即勾唇冷笑,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既然皇后一心想為父皇陪葬,本王哪有不成全的道理,皇后好自為之吧!”

    皇后聞言握緊雙拳,怒目瞪著言王走出大殿,停在殿外和把守大殿的御林軍說這什么。

    “母后不怕!慎兒會保護母后的!”六皇子用細弱的胳膊吃力的抱緊皇后,稚嫩的聲音卻有著堅定不移的重量,讓皇后不由心中一酸,抱緊他留下眼淚。

    紀峰!你到底去了哪?我已經(jīng)快要撐不下去了!

    ……

    突然得到皇上駕崩的消息,韓辰皓便不得不先回了閑王府處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這一世皇上駕崩的時間比上一世還要提前幾個月,這不禁讓杜子衿有些緊張不安,一連三日都有些坐立不安,春曉也已經(jīng)回到了杜府,卻一改往日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性子,能陪這杜子衿一坐便就是一上午一句話不說,到讓杜子衿有些不習慣了。

    無意間回頭便又看到春曉安靜的坐在靠窗的軟榻上看著窗外發(fā)呆,額頭上依舊還纏著白色紗布,她都要懷疑這春曉是不是被撞壞了腦袋,不然怎么就突然這般的安靜?

    “春曉,今晚有沒有月亮,你看什么這么入神?”杜子衿走到軟榻旁坐下,同樣的直著下巴看向窗外,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沒有。

    “小姐,我覺得我好像生病了?!贝簳赞D(zhuǎn)過身看向杜子衿道。

    杜子衿微微皺眉,擔心的問道:“頭又開始痛了?是不是又沒好好吃藥?”

    春曉搖了搖頭,抬手撫上自己心口處,“不是頭,是心,我覺得我最近心跳經(jīng)常的不正常,時快時慢,特別是當我想起邵剛的時候,不禁心跳加速,臉上也發(fā)熱,我這是不是生病了?”

    杜子衿聞言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是生病了,思春?。∫粋€姑娘家的沒羞沒躁的說這些話,也不怕人笑話!”

    春曉頓時羞紅了臉,嗔怪道:“人家和小姐說正經(jīng)的呢,小姐卻取笑人家,什么思春,我才沒思春,沒想邵剛!”

    “本小姐有說你想邵剛了嗎?你這叫不打自招!擔心他就去閑王府看他呀,又沒人不讓你去?!倍抛玉剖Φ溃舱媸潜淮簳越o打敗了,這丫頭不會到現(xiàn)在都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喜歡上邵剛了吧?那她還真為邵剛默默的點根蠟。

    “我不,我走的時候他連句話都沒有,木著張臉,我才不要去看他!”想到那日她離開時邵剛一直木這臉把她送到門口看著她上車,卻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她心里就一陣來氣,虧她還辛辛苦苦的照顧他那么多天,還以為他對自己終究是不同的,可還不依舊是木著臉,沒次都是她想著法的逗他笑,想想她就覺得郁悶極了。

    可心里卻又一直的忍不住擔心他的傷勢,擔心他有沒有按時吃藥,有沒有亂發(fā)臭脾氣,哎!她真心覺得累!

    “那是你笨!你想讓他說什么?讓你留在閑王府?你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留在他身邊,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他不是不跟你說話,只是心里不想你走,卻又沒有理由留你,也就你這傻丫頭看不出來!”杜子衿點著春曉的腦袋罵道,邵剛喜歡上這么一個缺根筋的姑娘也真是夠悲催的。

    春曉聞言頓時眼睛發(fā)亮,欣喜的握住杜子衿的手臂問道:“真的?這么說他是舍不得我走的對吧?我就說嘛!我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帶傷照顧他,他怎么能不領情?他也是,不舍得就說出來嘛,害得我難過了幾日!”

    杜子衿真的是有一種想要一巴掌拍在她頭上的沖動,可看著她頭上的紗布,硬生生的壓了下去,“那是你笨!邵剛他就這悶葫蘆的性格,你要是覺得不好,就趕緊撤,可有人排著隊等著搶呢,那個什么苗兒的,可是稀罕的很!”

    杜子衿的話頓時戳中了春曉的痛點,想到她走之后,苗兒指不定的有怎么想方設法的接進邵剛,她心里就升騰出一股怒火,“邵剛才不會理她!”

    “但愿如此吧!不過這男追女個座山,可這女追男那就是隔層紗,你若是這么放心,那我也就不說什么了!”杜子衿狡黠的笑道,看著春曉果然皺著眉頭一臉的糾結(jié),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還想再開口加上一把火,便突然看到一抹黑影從出窗外閃過,便立刻站起身追了出去。

    院子里黑壓壓的一片,杜子衿順著走廊一路快跑的追著那抹黑影,她不確定是誰,可卻讓她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黑影似乎察覺到了她,一雙明亮的眼眸回頭看了他一眼,濃眉在夜色中皺起,隨即加快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

    杜子衿從看到那一雙在夜色中如如明月,一般發(fā)亮的眼眸時便不自覺的停下了步子,是他!真的是他,那雙眼睛她認得出!

    小七從夜色中閃出走到杜子衿身邊,“大小姐,剛才那人便是上次闖入杜大人院子的人,大小姐還是不要再追了,此人武功很高,很有危險性?!?/br>
    “他去哪?又去找父親了嗎?”杜子衿沒有去管小七說的那些,她現(xiàn)在只想見到無名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