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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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也臊紅了臉。陸嘯昆本來就有些激動,一聽見這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上來了,嘴里趕忙說:“不看,不看?!?/br> 可是他到底是個男人,心里頭對這個新媳婦,因為昨天的事也有些好奇與好感,覺得對方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一個女人的神秘武藝會增加她的性魅力,陸嘯昆也是個普通男人,自從成親開始,心里就生起了一把火,如今有女人正背著自己脫褲子,可能脫得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穿,他怎么能不興奮呢。就算心里光明磊落,生理上多少也有些興奮了。 于是他就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差一點鼻血就流出來了! 原來宋安非剛脫了褲子,正往上套一條干凈的,因為怕臟了腳,他踩在一個平日里給壯壯坐的小板凳上面,可能是怕踩不穩(wěn)摔下來,所以他兩只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踩著板凳,那渾圓的臀撅起來了,真是白嫩漂亮的一個屁股,掩藏在上衣的衣擺底下時隱時現(xiàn),就是這樣看不清楚,時隱時現(xiàn),才更讓人血脈噴張,那身條那屁股,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啊。 就在他看的發(fā)呆的時候,宋安非忽然像是察覺了什么一樣,猛地回頭看了一眼,兩個人眼神一對上,宋安非大叫一聲,腳下一滑,撲通一聲,就從小板凳上栽下來了,嚇得陸嘯昆直接從床上跪起來了:“小心!” 宋安非倒在地上,窘迫地去提褪到腿彎的褲子,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出了更多,他看到陸嘯昆直勾勾地看著,窘的趕緊抓起旁邊的衣服蓋在了自己身上,紅著臉喊道:“你……你還看!” “……哦!”陸嘯昆趕緊又背過身去,心里頭七上八下,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嘴里還問著:“你沒摔著吧?” 宋安非卻來了氣,趕緊提上褲子,生氣地說:“你說好了不看的,我這么相信你,你怎么偷看呢!” 043 警告 他聲音本來就偏向中性,自從假扮王玉燕以后,更是刻意往女性化上靠攏,平時即便大聲說話,也都會稍微捏一點嗓子,如今又是窘迫又是生氣,竟然忘了這一點,直接吼了出來,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男孩子了。 不是男人的聲音,但是也不是女人的聲音,更像是男孩子的那種,比中性偏男性一點的感覺。 陸嘯昆覺得有些奇怪,可是這念頭轉(zhuǎn)瞬即逝,因為宋安非的指責(zé)那么嚴肅,他自己也覺得有些窘迫,他確實是好色了一把,也怪不得對方斥責(zé)他。 他也不知道說什么,于是就低著頭,沒吭氣。 宋安非趕緊穿好衣服,把脫下來的衣服全都放到了一起,回頭一看,陸嘯昆還背對著他坐著,這一會兒倒是老實了,他有些不滿意地說:“現(xiàn)在背過去了,剛才你干嘛偷看呢?!?/br> 陸嘯昆背對著他,也不說話,宋安非就說:“好了,你傳過來吧,我衣服都穿好了。” 陸嘯昆轉(zhuǎn)過來,看到他,訕訕地咧開了嘴角。這一笑,倒是讓宋安非有些呆了。 這陸嘯昆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吧。 陸嘯昆的長相,本來就是冷峻英武的那一種,看起來很嚴肅,沒想到一笑,完全變了一個樣,年輕了很多不說,那潔白整齊的牙齒露出來,感覺整個人都充滿了干凈陽剛的氣息,實在讓人心動。 “都是我不好,你沒摔著吧?” 宋安非回過神來,臉上有些熱,搖搖頭說:“……沒……” 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轉(zhuǎn)身把臟衣服放進了木盆里,打開房門,把盆子放在了屋檐下面。屋檐流下的雨水落到盆子里,浸濕了他的衣服。他想先泡一泡,等一會洗了。 陸嘯昆下了炕,也走到了房門口,有些驚訝地說:“下這么大?!?/br> 院子里積水到處都是,怪不得剛才宋安非要換衣服,肯定是滑倒了,那不遠處的地面上,還有一道明顯的滑痕呢。 “摔倒了?” 宋安非點點頭;“不小心滑倒了,身上都濕透了?!?/br> 陸嘯昆望了一會,忽然轉(zhuǎn)身去屋里拿了把雨傘出來,撐著到了院子里頭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又去了屋子后面,不一會回來了,將雨傘往旁邊一放,竟然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 那光裸的上身肌rou結(jié)實,皮膚黝黑,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這健壯的男人,身高必須要高,看起來才有美感,不然就只是壯,沒有那種生龍活虎的氣息。宋安非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一直盯著他看,只看到陸嘯昆赤著膀子走到了雨里頭,直接去了屋子后頭,不一會就搬著一摞磚頭出來了。 “你干什么呢?” “我給你鋪條路,這樣你上茅廁就不怕滑了?!?/br> 原來他是要鋪路,一塊磚一塊磚地放到地上,從屋檐下開始往茅廁那邊鋪。而水落在他光裸廣闊的背上,因為彎腰,肌rou顯露出非常漂亮的線條,雨珠就匯聚成水順著肌rou的紋路流下來,打濕了他的褲子。宋安非趕緊拿起門邊的雨傘,撐開走了過去:“你這樣淋雨,凍著了怎么辦?!?/br> “沒事,我身體好著呢,一年到頭也沒生過病。” “不生病的人,一旦被病魔侵體,那才了不得呢。”宋安非一邊說著,一邊將傘朝他傾斜過去,不過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吃力的地方。 那就是陸嘯昆比他高了一個頭不止,他得用力往上舉著,才不至于讓陸嘯昆得彎著腰低著頭站在雨傘底下。陸嘯昆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說:“你不用給我撐傘,我一會就搬完了?!?/br> “你搬你的,不用管我。” 陸嘯昆心里頭是高興的,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感受過女人的體貼了,這滋味不賴,讓他心里暖暖的。他就沒有說話,繼續(xù)搬磚鋪路。宋安非才發(fā)現(xiàn),這些磚頭來自于后面一個已經(jīng)坍塌的屋子,陸嘯昆從泥里把磚頭扒出來,一雙手全都是泥巴。陸嘯昆力氣大,每次都搬很多,所以沒用兩三趟,就把路給鋪好了。陸嘯昆站直了身體,把傘接過來,笑著對他說:“你試著踩上去走一遍看看?!?/br> 宋安非就沿著磚鋪的路走了一遍,果然方便了很多,不滑了,而且不會踩到水。他覺得陸嘯昆很貼心。 但是有一點他還是覺得需要改正,就是衛(wèi)生問題,因為陸嘯昆搬了磚頭之后,兩只手全是泥土,直接就拿住了傘。這倒還沒什么,畢竟事出有因,可是等他們回到屋里,陸嘯昆洗了手去拿毛巾的時候,他卻發(fā)現(xiàn)陸嘯昆的手,根本沒有洗干凈。 “你手上都是泥,再洗洗。” 陸嘯昆伸出手來看了看,他覺得自己的手洗的很干凈了,自己伸手搓了搓,一點泥沒有。 “指甲里都是泥?!彼伟卜侵赋鰜?,有些不好意思。 他其實不想管這些事,顯得自己很多事,但是想到等會陸嘯昆還要做早飯,手指頭不干凈,他就不能忍。 陸嘯昆伸出手掌看了看,他指甲是很短的,但是指甲縫里,確實有些黑泥。不過他們農(nóng)家人,誰的手指頭會像宋安非的那樣白凈呢。身份不一樣,他一介農(nóng)夫,整天和農(nóng)田為伴,沒有一天不干活的,又不像新媳婦這樣出身富貴,十指不沾陽春水。再說了,他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個孩子,能講究到哪里去,湊湊合合過日子,也就夠了。 可是當他在宋安非的面前把手伸出來的時候,到底還是有些尷尬的。宋安非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說:“再洗洗。” 陸嘯昆“哦”了一聲,走到外頭,就著屋檐留下來的雨水,用力地搓著自己的手指頭。宋安非在屋里頭看著,有些后悔自己的要求,覺得這樣讓兩個人更尷尬。 不過陸嘯昆倒是老實,洗完了,特意走到他跟前,伸出自己修長的雙手給他看:“你看看?!?/br> 這下弄得宋安非臉上臊臊的,都不好意思說話了,他為自己找借口,說:“講衛(wèi)生不容易生病。” 但事實上,就衛(wèi)生這一方面來說,陸嘯昆不合格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對一個農(nóng)夫來說合格的地方,在愛干凈的宋安非看來,都需要改。 比如做飯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陸嘯昆隨便用水涮一遍鍋就算完事,他看了一眼,那鍋沿上明顯有很重的油漬,一看就是不經(jīng)常仔細刷過留下來的。他怕兩個人再尷尬,于是自己偷偷又刷了一遍;再比如這房間里東西的擺放,一片凌亂毫無章法,雖然家里有個衣柜,但是陸嘯昆和他兒子的衣服,全都是堆成一堆,他甚至分不清哪是洗過的,哪是沒洗的;洗腳的事情就不用說了,總之陸嘯昆這個人,就是個有些邋遢的單身漢。 因為下雨的緣故,春兒來的很晚,他們都吃過早飯很久了,她才撐著油紙傘慢悠悠地過來了。走到院子門口就是一陣驚叫:“哎呀啊,這院子里怎么這么多積水,怎么過去呢!” 宋安非正在廊下洗衣服,就見春兒拎著裙擺,站在大門外頭,隔著矮矮的土墻朝他們喊道:“院子里這么多水,你們怎么也不收拾收拾,讓水流出去啊?!?/br> “下這么大的雨怎么收拾,等雨停了再弄。”宋安非喊道:“你怎么過來了,下雨天就不要來了。” “就是閑著沒事,所以過來看看你,也看看姑爺?!贝簝赫f著推開院子的大門,看著前頭的一汪積水,忽然看向陸嘯昆:“姑爺背我進去吧,我穿的新鞋子,不舍得弄濕了。” 陸嘯昆倒是老實,應(yīng)了一聲,將自己的鞋子脫了,赤著腳趟著水走了過去,走到大門口彎下腰來,春兒立即就爬了上去,摟住陸嘯昆的脖子,說:“姑爺身板就是寬?!?/br> 陸嘯昆沒說話,將她背進了屋里,春兒雙腳落了地,還抖了一下不小心被淋上的雨珠。宋安非立即對陸嘯昆說:“趕緊洗洗腳穿上鞋,多涼。” 他說著就把外頭接雨水的木盆拿了過來,陸嘯昆找了個板凳坐下,將雙腳放進了盆子里面,宋安非問:“要不要加點熱水,鍋里還有熱水呢,我給你加點?!?/br> 他說著又趕緊去舀水,當著春兒的面,陸嘯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那神色是很喜悅的,屬于老實人憋不住的喜悅,宋安非又慌忙去拿擦腳布,春兒笑著說:“姑爺真有福氣,我家小姐以前可沒這么伺候過人?!?/br> 被她這么一說,宋安非費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真的哼了陸嘯昆的媳婦,心里也是臊臊的。陸嘯昆擦干腳,重新穿上鞋子,春兒笑著說:“你看看姑爺?shù)哪_,腳板寬闊,腳背厚實,一看就是有力氣的人?!?/br> 宋安非也發(fā)現(xiàn)了,雖然都是男人,他的腳和陸嘯昆的一比,那就跟個女人似的。他覺得陸嘯昆的腳很好看,很男人。 被兩個女人圍著,陸嘯昆有些不自在,穿上鞋站起來,說:“你們說話,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春兒笑著說:“我一來你就走,好像我不該來似的?!?/br> “你知道他老師,還取笑他?!彼伟卜俏⑽⒓t著臉,對陸嘯昆說:“你去吧,路上小心點?!?/br> 陸嘯昆咧了咧嘴,打著傘出了門。宋安非忽然想起了什么,趕緊叫道:“院子里都是水,你怎么出去?” 陸嘯昆回頭說:“沒事,我從后面繞過去,走土坡。” 春兒撈住了宋安非的手,目送著陸嘯昆去了屋子后面這才拉著宋安非走到炕邊,說:“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br> 宋安非有些納悶,就坐了下來,仰頭看著春兒,卻見春兒掐著腰,一副厲害小丫頭的氣勢:“你是怎么回事?” 宋安非被她問的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回事?” “我問你,你為什么嫁過來的?” “因為張……” “你是代替我們家小姐嫁過來的,”春兒打斷了他:“這一點是最重要的,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不是你,是我家小姐,你懂我的意思吧?” 宋安非點頭,說:“這個我自然知道?!?/br> “我看你不知道?!贝簝赫f:“你覺得我家小姐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宋安非搖頭,提起王玉燕他的語氣有些冷漠:“我對她不了解。” “我家小姐的個性你或許不了解,但她的身份你總是知道的吧。她是這方圓百里最有名的王氏家族出來的大小姐。那我問你,一個千金小姐,會像你現(xiàn)在這樣么?我在院子門口隔著墻頭看見你在洗衣服我就生氣了,我家小姐怎么可能洗衣服,還有,你對陸嘯昆那是什么態(tài)度。還幫他端水洗腳,我伺候我家小姐都沒有這么周到。你是在當我們家小姐呢,還是在當陸嘯昆的媳婦呢?” 宋安非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心里頭還有點愧疚:“我……” “你要時刻記著,你現(xiàn)在不是你,是我家小姐,姓王名玉燕。你現(xiàn)在的這些行為,還只是讓陸嘯昆一個人看見,他多少算是咱們自己的人,也老實,可能看不出什么。但是要讓外人看見,人家會不疑心?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這所有的一切,可都算是白忙活了,不止王家要遭殃,你也脫不了干系,連帶著你母親也會受連累,王家倒了,誰還有錢給她治病?” 宋安非本來羞愧的臉色,聽到這些,卻忽然沉靜下來了,一張臉波瀾不驚,抬起頭,看著春兒。 農(nóng)夫與司令 044 對幾個男人的評價 “那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春兒說:“看來你對我家小姐,還是了解的太少了,我今天就跟你說好好聊聊我們家小姐的情況?!?/br> 她說著就在旁邊坐了下來:“我是十歲開始,就跟著伺候我家小姐的,那時候只是跟著一個年長的mama做事。所以我對我家小姐,也算是心緒不寧了解的人。我家小姐屬虎,從小性格就比較厲害的一個人,她想要的東西只要太太老爺不給,立馬就可以摔東西絕食哭鬧,非要得到手才肯甘心。我家少爺宗延,比小姐小三歲,老爺和太太最疼愛他,簡直把他當心肝寶貝一樣,平時磕著碰著一點,都當是也不得的大事??墒侵灰壹倚〗阌辛嗣?,太太卻從來不斥責(zé)小姐,而是小少爺讓著她。我家小姐雖然出身富貴,但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人,她敢作敢為。做事潑辣,當然了,該女人的時候,她也很女人,只是她可不像你這樣溫順的性子,你呀,太老實了?!?/br> 春兒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舉個例子:“就比如今天你做的這些事,我家小姐,是從來不會洗衣服,她別說拒絕了,她根本理都不會理,對于陸嘯昆這樣老實巴交沒本事的男人,她看得懶得看一眼,哪還會對他這么和顏悅色,還要伺候他……這都是不可能的事,別說我家小姐了,我都不愿意!” 宋安非就問說:“那你的意思,我應(yīng)該兇一點么?” “沒錯!其實我們家小姐,并不算是兇悍的女人,和我家太太相比,她畢竟是個姑娘,姑娘家該有的溫柔和女人味,她都有。但是要看她面對的是什么人。她面對孫少爺,面對王老虎,那自然是一副小姐的派頭,作為小姐,她該有的端莊溫柔都有,即便偶爾帶點刺,那也是帶刺的玫瑰花,嬌艷著呢??墒敲鎸﹃憞[昆這樣的農(nóng)夫,她怎么會把這樣的人當回事,別說她,任何一家的千金小姐,都不會底下的人看在眼里。這就好比上一級跟下一級的關(guān)系,你什么見過主子對奴才溫和柔順的。你以后對陸嘯昆,該嚴厲的時候就得嚴厲,不用給他好臉色。如果你不會裝,那你就一味地想著你怎么瞧不上他就夠了。你這樣做還有個好處,你看看你現(xiàn)在跟他處的這么好,這么和氣,難免親密一點,親密的時候越多,穿幫的可能性就越大……說到這我真是要罵你一聲豬腦子了,你都不想想你是來干嘛來了,你在裝女人騙他啊,你難道就不怕他看出來么?你以后啊,跟他劃清限界,最好理都不理他,你越是生分,越是兇狠,他越是不敢碰你,你也越是安全,這么淺顯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br> 說真的,春兒這一段話雖然勢力刻薄,說的卻都是實施。他做的好像確實欠妥當。 于是宋安非點頭:“我記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