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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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什么叫親密接觸?” “就是你碰我,我碰你?!?/br> “哦,王叔叔碰了二娘的臉,伸手摸了?!?/br> 宋安非臉上一紅,這小子,怎么信口雌黃呢。他轉(zhuǎn)念一想,肯定是當(dāng)初王通問自己臉上瘀傷的時候,被壯壯誤會了。可是這時候他如果過去解釋,恐怕要尷尬,只能當(dāng)做自己什么都沒有聽見,站在原地。 不過陸嘯昆干嘛問壯壯這些呢,看來自己跟王通的事,他確實在意,難道?????? 宋安非自己又打消了自己的荒唐念頭。陸嘯昆身為男人,自己的媳婦和別的男人曖昧,他多問兩句,實在合情合理,不問才不正常呢。 接著他就聽見陸嘯昆對壯壯說:“你二娘是大小姐,你以后不要真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二娘,對她要恭敬,不要老纏著她,知道了么?” “她不喜歡我纏著她么?” “對,她不喜歡,看你年紀小,不想直接跟你說,所以讓爹來給你說,你要記住爹的話,知道么?” 宋安非心里就來氣了,這不是造謠么!他什么時候說過不喜歡壯壯纏著他,他是最愛小孩子的人了! “可是我喜歡她啊?!?/br> “你喜歡她什么?” “二娘又溫柔又好看,對我也好,還給我糖吃。” 陸嘯昆一聽就笑了:“瞧你這點出息,幾塊糖就把你收買了?!?/br> “爹,你不喜歡二娘么?” 宋安非聽到這里,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氣都不敢喘一下,唯恐聽不清陸嘯昆是怎么回答的。 農(nóng)夫與司令058 坦白 “你二娘跟爹不是一類人,她早晚都要走,所以爹不喜歡她。” 宋安非一聽,本來身體里血液已經(jīng)幾乎沸騰,卻慢慢冷靜了下來。 陸嘯昆說的是事實,倒是一棍子打醒了他。他覺得自己剛才的心思好奇怪,隱隱覺得自己不知廉恥。他后退了幾步,回到了屋子里,不知道怎么的,心情很沮喪,就躺在炕上。 不一會院子里就傳來了壯壯的笑聲。他從炕上坐起來,提著水桶走到了院子里,給那兩棵桃樹又澆了水。 陸嘯昆說:“水澆的已經(jīng)夠多了,澆太多也不好,樹根容易爛?!?/br> 宋安非放下水瓢,說:“就是怕它活不成。” “小姐在我們家,也未必能待到它開花結(jié)果子?!标憞[昆站在他身邊,兩個人站在院子里,對著兩棵光禿禿的,枝干都很少的桃樹。 他嘆了一口氣,說:“我等不到不要緊,等它們成活了,結(jié)了果子,壯壯可以吃。如果吃不完,你就拿去賣,多少能換點錢。”他說著扭過頭來,看著陸嘯昆硬挺的側(cè)臉:“關(guān)于我跟王通的事,我想跟你談?wù)?,行么??/br> 陸嘯昆扭過頭來,看著他。宋安非不大好意思跟陸嘯昆直視,就把頭低了下來:“你也應(yīng)該很想知道吧?” 陸嘯昆沒有說想,也沒有說不想。宋安非就接著說:“今天本來是跟春兒一起到她姑姑家去的,半路上想要帶著壯壯轉(zhuǎn)轉(zhuǎn),結(jié)果在田頭上碰見了王通,我事先并不知道他家的地在那。這兩棵桃樹,是他地里長得,他要刨除了,我覺得可惜,就要過來了?!?/br> 陸嘯昆聽了,說:“你跟他的事,不用告訴我。你要見他,也是你的自由。我只是希望別讓太多人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br> 這話說的就有些口不對心了,要真是不想知道,一開始就該直接說不想談就行了,他都交代了一遍了,陸嘯昆才說不想聽,明顯是賭氣的話。宋安非覺得要籠絡(luò)陸嘯昆的心,首先就要改善他對自己和王通的看法。現(xiàn)在在陸嘯昆的心里,他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背著他跟王通有一腿。 這個冤屈他得洗干凈。 “我跟王通,認識的也沒幾天。他人其實不像外界傳的那么花,曾經(jīng)也曾真心幫助過我。他有一點喜歡我,我是知道的。但是我跟他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成親那天他之所以來找我,是知道我要嫁給你??????你也知道,我嫁給你純屬無奈,就??????他擔(dān)心我,所以才來看我。這也是人之常情吧。直視興旺媽不知道,誤以為他來找我是要怎么樣,這才鬧大了,我也不好分辨。” 他說著偷偷看了看陸嘯昆的深色,發(fā)現(xiàn)陸嘯昆的表情似乎并不相信他。他知道,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有解釋,就是那天被陸嘯昆撞見他們摟在一起的場景。如果說別的事還只是陸嘯昆聽聞的,可以不作數(shù),可是他親眼看見的事兒,又怎么解釋。 “還有那天??????那天你看見的,在屋里??????”說起這件事,宋安非的底氣就沒那么足了,這個事他沒辦法像別的一樣摘得很清楚,畢竟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他也有一瞬間的意亂情迷,要說他完全清白,似乎也說不過去。 “那個他親我,那是真的??????不過沒親嘴!”他臉一紅,覺得自己這算得上狡辯了,而且是不知廉恥的狡辯:“別的真就沒有了,他脫了衣服,是我給他倒水的時候潑他身上了,他這才把褂子脫了,我自己也挺尷尬的??????我發(fā)誓,這是我跟他唯一一次接觸,別的,就什么都沒有了,絕對沒有茍且之事?!?/br> 他怕陸嘯昆不肯相信:“你如果不信,我可以發(fā)個毒誓!” 他以為陸嘯昆會阻止他的,沒想到陸嘯昆淡淡地看著他,一點沒有要阻止他發(fā)誓的意思。話已經(jīng)說出口,再也沒有回頭的余地,宋安非只好心一橫,舉手發(fā)誓說:“如果我跟王通還有什么除了我剛才說的之外的茍且,我就不得好死!” 他發(fā)完了誓言,扭頭看向陸嘯昆,陸嘯昆面無表情,只有喉嚨微微動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盡力解釋了,陸嘯昆如果還是不相信,那他也沒有辦法。于是他彎腰提起地上的水桶朝屋里走,陸嘯昆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提起來。 聽說容易發(fā)誓的人有兩種,一種是撒謊成性,誓言像吃飯一樣尋常;一種是天真幼稚,懷有赤子之心。 農(nóng)夫與司令 059 取名字 宋安非回到屋里,越想越生氣,于是走到門口,沖著陸嘯昆喊道:“我都發(fā)了誓了,你怎么還不信?” 陸嘯昆檢疫的嘴唇抿著,說:“發(fā)誓說的話也未必是真的,如果毒誓都能應(yīng)驗,這天底下也沒壞人了。” 宋安非氣不打一處來,沖動說道:“那你就當(dāng)我跟王通有一腿好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說完他咣當(dāng)一聲,就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陸嘯昆招收叫壯壯過來:“你二娘生氣了,怎么辦?” “她又不是生我的氣。” “你還想吃她做的飯么?” “想啊?!?/br> “既然想,你就進去替爹好好哄哄她,只有她高興了,你才能繼續(xù)吃她做的飯。” 壯壯跑到門口,喊道:“二娘,二娘。” 宋安非將房門打開,臉色又臊又威嚴:“壯壯,以后不許再喊我二娘了,知道了么?” 壯壯問:“你不喜歡我們了么,要走了么?” “不是要走,十不準(zhǔn)你再這么喊了。”宋安非蹲下來,說:“以后當(dāng)著外人的面,你可以繼續(xù)喊二娘,可是家里如果只有我跟你爹還有你三個人的時候,你就不能喊二娘了?!?/br> “那我喊什么?” “什么都不用喊,你跟我說話,我會知道的。”他說著站起來,看著陸嘯昆說:“還有你,以后更不準(zhǔn)喊了。小姐也不準(zhǔn)喊?!?/br> 他說著就拉過壯壯的手,將他拽進屋里面,咣當(dāng)一聲,又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 陸嘯昆撓撓頭,轉(zhuǎn)身去了羊圈。羊已經(jīng)很久沒放過了,都憋瘋了,草都不肯好好吃。他將兩只羊牽出來,沖著屋里頭喊道:“我去放羊了,你們要有事就喊我,走不遠。” 因為上次醉漢的事情,陸嘯昆并不敢走遠,就在屋子后面的山坡上坐了下來。放羊算是輕松活,他把羊栓好,自己就找了塊草多的地方躺了下來。 陸嘯昆剛走沒多久,宋安非就后悔了,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稚嫩了。這有什么好生氣的呢,他心中既然有“宏圖大志”,那就該有臥薪嘗膽的耐力,怎么這么一點點小事,他就要忍不住發(fā)脾氣,也實在沉不住氣,他這種行事風(fēng)格,實在于大計無益。 想到這,他就對壯壯說:“咱們?nèi)フ夷愕?,看他在干嘛,好不好??/br> 壯壯說:“我知道他在哪兒!” “那你領(lǐng)著我去!” 他領(lǐng)著壯壯從屋里頭出來,壯壯說:“我要尿尿?!?/br> “別在院子里尿,去茅廁!” 壯壯卻不聽他的話,走到墻根,對著墻尿了,尿的時候還不老實,用尿在土墻上畫畫,小身子一擺一擺的。 宋安非拿他沒辦法,這種陋習(xí)得一點一點改。他也算發(fā)現(xiàn)了,孩子身邊沒有母親,確實不行,陸嘯昆一個大男人,根本就照顧不好小孩子,最多管他吃飯睡覺而已。 不過看著壯壯撒尿,他倒是也有些尿急了。因為男扮女裝的關(guān)系,他一直很少喝水,就是怕上廁所太多了麻煩。如今陸嘯昆不在家,他心里也不緊張,也是走到茅廁里小便。 說真的,穿了女裝,尿尿?qū)嵲谑遣环奖?。不能像以前那樣,扯開褲子就尿,如今穿的是裙子,一層又一層的,光脫下來就很費事,他又不習(xí)慣這些衣服,經(jīng)常干脫了褲子放屁這種多此一舉的事兒。其實他將裙子撩起來,再將里頭的褲子脫了就可以了,但是他不習(xí)慣,就經(jīng)常連裙子一起脫下來,他正尿著,忽然聽到背后壯壯喊道:“你怎么站著尿尿?” 他一驚,手抖了一下,尿就尿在了自己手背上幾滴。他趕緊用裙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緊張的回頭看著壯壯。 壯壯說:“我爹說,女的都是蹲著尿的?!?/br> 宋安非真是被這小孩子弄得膽戰(zhàn)心驚,趕緊解釋說:“你看錯了,我還沒蹲下來呢,快出去,不知道男孩子不準(zhǔn)偷看女的上茅廁么?你是不是皮癢了,我讓你爹揍你了啊?!?/br> 壯壯一聽,趕緊跑開了,遠遠地說:“我看不到了?!?/br> 宋安非還剩下一半的尿也不敢尿了,趕緊穿好衣服從茅廁里出來??匆妷褖言谠鹤永锒字?,臉色一沉,一邊去井邊洗手一邊喊道:“你過來。” 壯壯跑到他跟前,宋安非就說:“你是男孩子,你爹沒教你男孩子不準(zhǔn)偷看女孩子么?我也是女的,你也不能偷看我上茅廁,知道了么?” 壯壯點頭:“知道了?!?/br> “以后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偷看我上茅廁或者洗澡,我就告訴你爹,讓你爹揍你?!?/br> “我知道,你只能讓我爹看,我不能看。” 宋安非點頭:“對,你要記住這一點。” “那我爹是不是就可以看你上茅廁了?” 宋安非臉色一窘,隨即伸手提住了壯壯的耳朵:“小小年紀,倒是想的不少。我看你是真的皮癢了,走,找你爹去,非讓他揍你一頓不可?!?/br> 壯壯卻不害怕,反而笑嘻嘻的:“我不告訴你,你就不知道我爹在哪兒?!?/br> “我自己找也能找到。” 他說著抓著壯壯的胳膊就朝外走,壯壯掙扎,說:“我爹要是揍我,我就告訴他你是站著撒尿的事!” 宋安非嚇得趕緊松開了壯壯的胳膊,到時看不出來,這小子人小鬼大。他咳了一聲,說:“你跟你爹說這個干嗎,說了他肯定揍你揍得更狠。” 不過話雖然這么說,他還真怕壯壯童言無忌把這事說給陸嘯昆聽。 他年紀小不會多想,陸嘯昆可不會這么好對付。于是他就蹲下來,說:“那這樣好不好,咱們兩個誰都不提這個事,怎么樣?” 壯壯點頭:“不許騙我?!?/br>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是男子漢,更不能說謊。” 壯壯點頭:“我是最講信用的人,說到做到?!?/br> 他們兩個來到屋子后面,看見陸嘯昆正躺在山坡上曬太陽。那兩只羊倒是聽話,低著頭只顧著吃草。宋安非心想,怪不得陸家這么窮呢,陸嘯昆確實有些不上進,現(xiàn)在農(nóng)閑時節(jié),田里沒什么活,他也不說到鎮(zhèn)上找點其他事情做。放養(yǎng)這么浪費時間的活,他一個大男人干,光靠這賣羊羔和田里的收成,家里怎么可能富裕。 他深深為這個家感到擔(dān)憂,他低頭問壯壯:“你是不是該上學(xué)堂了?” 壯壯搖頭,說:“上不起。” “你爹不讓你上么?” “我自己也不想上?!?/br> “那其他孩子呢,也不上么?”他記得現(xiàn)在跟以前舊社會不一樣了,窮人家也未必就沒機會讀書認字,現(xiàn)在村里都有私塾了,收費也不多,大的學(xué)問可能學(xué)不了,一點簡單的珠算和認字還是能學(xué)到的。 “有的上,有的不上?!?/br> “那你平時都呆在家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