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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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親個嘴也這么爽,”陸嘯昆喘息著摟緊了他:“真要醉在你身上了?!?/br> 宋安非滿臉通紅,問說:“跟你以前的媳婦,不一樣么?” 他問的小心翼翼,又帶了點吃醋的意思,陸嘯昆聞言看向他,黝黑的臉龐竟然有些泛紅,說:“以前倒是親過幾次,就是……”他有些窘迫:“就是沒伸舌頭……” 雖然外界對于陸嘯昆在床事方面有很多傳言,但其實沒人知道他私下里其實是個木頭疙瘩,毫無情趣可言。這其實是很好理解的事兒,原因無非還是:他就是個封建傳統(tǒng)的老實男人。 男女行房事,幾乎是人性本能,不需要教就會,但要想有情趣,卻要靠后天努力。但陸嘯昆是個很傳統(tǒng)的男人,又老實,他娶的幾個媳婦,都是鄉(xiāng)下女人,上了床就是交合,也爽,但循規(guī)蹈矩。 當然了,生為男人,就算一開始一無所知,一個媳婦一個媳婦地娶下來,做的多了,應該也就有了些許經(jīng)驗,陸嘯昆之所以還跟他雛兒似伸個舌頭親個嘴就這么激動,最大的原因是:他們家只有一間屋。 他們家只有一間屋,另外還有個雜貨間,那是放東西用的,睡不了人。以前他婆娘和老娘都在世的時候,他跟婆娘睡在屋子這一邊,他老娘就睡到屋子另外一邊,雖然中間扯了帳子,但都是一間屋。 這其實不是只有他們家是這樣,鄉(xiāng)下很多人家都是這樣,一大家子人就睡在一個屋里,有的甚至在一個大炕上。偏偏鄉(xiāng)下人最保守封建,即便是到了民國,城里倒是開化了不少,可是他們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每個人都依舊是老封建。這么封建的鄉(xiāng)下人卻一家子住在一個屋,說來說去,都是沒錢的緣故,老百姓生活苦。 陸嘯昆前后娶的幾個媳婦,都是和他老娘一起的時候娶的,他老娘去世的時候,他身邊就只剩下一個兒子,媳婦也早就都死了。 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他每次跟媳婦辦事的時候,都是盡可能地挑后半夜,雖然隔著帳子,但是他們也不敢弄出什么聲音來,所以都是脫了褲子直接干正事,親嘴這些的情趣就不要提了,而具還要想著盡快完事,總之就是直奔主題的活塞運動,完事了就睡覺,連句話都很少說。 陸嘯昆他老娘有時候會裝睡打鼾,好讓他們兩口放心造人,但是陸嘯昆太老實了,有別人在,他就放不開,從來沒隨心所欲地做過一回。第一個老婆是這樣,后面幾個也就是這樣,因為都養(yǎng)成習慣了。床事上翻著花樣地弄,那都是有錢有閑力氣的人干的,說到底他們窮苦人家的老實人,做這些無非是為了生孩子。 宋安非不知道這些,紅著臉問:“那你怎么對我伸舌頭……” “不知道,看見你嘴巴就想親,覺得你……”他想了想,一張俊臉通紅說:“覺得你嘴里干凈,人也干凈,渾身都干凈?!?/br> 宋安非給他最大的感覺,就是干凈,不同于鄉(xiāng)下農(nóng)婦農(nóng)夫的干凈。他先前從小到大,身邊接觸的人都是農(nóng)戶出身,都是要干活的,就像一開始的時候,宋安非嫌他指甲里有泥,但他們鄉(xiāng)下人,誰沒有呢。他老娘和媳婦指甲里都有泥,照樣做飯照樣吃,他們鄉(xiāng)下人,沒這么講究,洗澡就更不用說了,他們這里到了冬天就冷的要命,一個冬天洗不了兩回澡,他的婆娘身上,都有一股味遍,可是鄉(xiāng)下女人大多都有,有些更保守的,洗澡洗頭都要看黃道吉日呢。也就認識了宋安非,他才知道原來有人洗澡洗這么勤快,身上一直這么清爽。這么干凈的人,他所想的,就不只是脫了褲子直接活塞運動那樣簡單,他覺得宋安非渾身上下都是干凈的,美好的,香噴噴的,別說伸舌頭親他了,就是舔遍他全身,他也愿意。 宋安非聽他這么說,心里更是蕩漾開來,摟著陸嘯昆的脖子不撒開。他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跟喜歡的男人摟在一起親熱,是這么幸福的事兒,身上都是軟的,是熱的,叫人想一輩子都這樣摟著活。 陸嘯昆直起一點身體,看著他問:“你……你是頭一次么?” 宋安非愣了一下,陸嘯昆看了就問:“男的女的都沒有?” 宋安非說:“不然呢,我……我還沒成親啊……” 陸嘯昆一聽,摟的更緊了,低頭又親上來,一邊親還一邊喘息著說:“我會好好對你的,當心肝一樣疼。” 封建傳統(tǒng)的陸嘯昆,一門心思想要個雛兒,娶了幾個媳婦都沒得到,如今總算得償所愿,恨不得立即將宋安非扒個精光辦了,打定主意守好自己來之不易的寶貝。 我微博粉絲怎么那么少,我不依我不依!我有問題在微博咨詢,喜歡我的親記得去給我出主意!都關注我起來,我微博回復可比小說回復給力。微博地址在公告欄。(未完待續(xù)) 第一百三十八章?偷偷摸摸 單身的人都怕過冬天,因為一個人,心冷身也冷。有伴的人都喜歡過冬天,因為你儂我儂,抱著一起取暖,想起外頭寒風凜冽,更覺得身邊的人情意融融。 到了第二日清早,他們老早就起來了,兩個人直接接了壯壯,就去了陸家。 在陸家吃完早飯之后,陸嘯昆就去借了一輛車子,去宋家拉東西了。結(jié)果車子剛出了門,就在半路上碰見了王通。 王通看著車上的倆人,問說:“你們這大清早的,是要到哪兒去?” 陸嘯昆說:“去把他東西搬過來?!?/br> 王通立即問:“搬過來?”他說著看向宋安非,問說:“你要搬到他家去?” 宋安非點頭,王通就說:“不好吧?!?/br> “怎么不好,搬到我家去,怎么就不好了?”陸嘯昆語氣充滿了敵意。 宋安非說:“昨天晚上何文才的人跑到我家去了,多虧了陸大哥幫了忙,把那些人趕走了,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住在我家有點不安全,暫且去他家住幾天。” “你家不安全,那去我家啊,我家不是更近?” 陸嘯昆說:“還用問么,你這個人,靠譜么,賊人來了,指著你保護他?” 陸嘯昆的語氣頗有些不以為然的樣子,王通就惱了,說:“為什么你能保護他,我就不能?” “我有獵槍,你有么?” 王通臉色一窘,說:“你家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出了事也沒人知道,那些賊人更是有恃無恐,我家起碼在村里,出點事我大嗓門一喊,一堆人過來幫忙。再者說了,是我安非認識的久,還是你跟安非認識的久?你攛掇著他往你家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br> 陸嘯昆嘴角冷笑,說:“那你打的什么主意,難道別人就不知道?” 兩人不對脾氣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可是像今天這樣針尖對麥芒地說話,倒還是頭一遭,宋安非夾在中間,比他們兩個還要窘迫。但是所謂“出嫁從夫”,宋安非在心里上,當然多少要偏向陸嘯昆一點,畢竟跟陸嘯昆一起住,也是他心里想的,于是便說道:“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既然已經(jīng)定了,就別吵了吧?!八f著看向王通,臉上帶著笑:”你來的正好,幫我一起搬吧?!?/br> 王通抿了抿嘴,愣是沒把拒絕的話說出來。結(jié)果他就親手把自己喜歡的人,推到情敵的床上去了,他越想越惱怒,最后指著宋安非的那張床說:“你既然要過去睡,這床也得搬過去吧,總不能跟他睡一張床吧,那像什么樣子!” 陸嘯昆說:“原來他是王家小姐的時候,就跟我一張床上睡過,如今兩個大老爺們,睡在一起更是天經(jīng)地義了,要分床睡,說出去不讓人笑話么?” 王通臉紅脖子粗的,心想你們倆算哪門子的兩個大老爺們,你心里存的什么邪念,我還能不知道? 可是至少在明面上,陸嘯昆說的是有道理的,人家兩個男人,睡在一張炕上,也是稀松平常事。而且他看宋安非那滿面嬌羞的蕩漾樣兒,八成心里也是樂意的,于是就更是覺得不忿。 不過是去了一趟臥虎山,他發(fā)現(xiàn)陸嘯昆和宋安非之間的感覺一下子就變了,早知道去一趟山這么有用,當初他也跟著去了,刀山火海都攔不住他。 “誒,對了,你說何文才的人,昨天半夜找到你家來了?” 宋安非點頭:“對啊,我都睡了?!?/br> “那陸嘯昆不在自己家,來你這里干嘛?”他說著眼睛一瞪:“難道,你們倆,偷偷睡一起?” “不是不是,”宋安非紅了臉,把事情的經(jīng)過解釋了一遍。 王通一聽,原本對陸嘯昆心里的那點不滿,反倒因為這番話,也不得不服氣了。 他自認為自己也很喜歡宋安非,但是自己居然沒有陸嘯昆這個看起來粗枝大葉的漢子想的周到,他當初不是沒有擔心過宋安非的安危,但是他自從聽說何文才一伙人已經(jīng)在文縣落腳之后,又給宋安非家重新蓋了高墻,他自覺地萬無一失,也就沒再擔心宋安非的安全問題了。這陸嘯昆居然每天晚上都跑過來看看,這么冷的天,若非不是心中有情誼深沉,做不出這樣的事兒。 陸嘯昆對宋安非的情意,或許遠比自己以為的要深很多,別的不說,就單說這件事,也由不得自己不服氣。 于是王通就幫著宋安非搬了家,但是等到要離開的時候,他卻又有些后悔了,私下里偷偷問宋安非:“你跟陸大哥,沒什么吧?” 宋安非一張臉似紅非紅,似乎懵懂無知的語氣,問說:“有什么?” 王通覺得自己如果說破了,說不定宋安非本來沒這個心思也被自己說的有了,猶豫了一下,就笑了,一張俊臉溫暖迷人,說:“沒什么?!?/br> 他仔細想了想,把自己跟陸嘯昆做了對比,覺得自己哪方面都不輸給陸嘯昆。樣貌上,自己比陸嘯昆好看了不止一點半點,而且和大字不識一個的陸嘯昆相比,自己多少也算是有點學識的,家境也比陸嘯昆富裕,何況自己比那榆木疙瘩有情趣多了,能說會笑,誰不愛他。雖然傳聞陸嘯昆那家伙很大,床上是條好漢,可是自己胯下那物件也是尺寸驚人,嘗過的沒有不愛的,自己哪方面都不落后,有什么可擔心的。 王通打定主意,第二天一早就來看情況,而且臨走的時候偷偷交代了壯壯,要睡在陸嘯昆和宋安非中間。 壯壯如今很聽他的話,夜里果然就非要睡到中間不可。陸嘯昆陰沉著一張臉,問說:“你不是最愛睡里面?” “可是我今天就想睡中間……”壯壯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因為出了綁票那件事,他們倆對壯壯如今都有些言聽計從,于是宋安非就問說:“為什么啊?” “我想兩個人都挨著……” 宋安非很無奈地看了陸嘯昆一眼,看見陸嘯昆神色有些難以捉摸,心里就猜到了陸嘯昆的一點小心思,臉上都是熱的,說:“那就睡中間。” 兩個人都發(fā)了話,陸嘯昆也不好再說什么。熄了燈之后,屋子里一片寂靜,除了微弱的呼吸聲,便再也沒有一點別的聲音傳出來。因為安靜,壯壯很快就睡熟了,宋安非平躺著閉著眼睛,忽然感覺有人在輕觸自己的額頭,他睜開眼睛,黑暗中就看見陸嘯昆坐著,悄聲說:“你下床來?!?/br> 宋安非隱隱約約猜到陸嘯昆的意圖,心里一陣狂跳,就呆呆坐在那里,好一會都沒動彈,腦袋里一團漿糊,緊張的要命,卻聽見陸嘯昆已經(jīng)下了床,朝他招手說:“你倒是下來?!?/br> 宋安非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呼吸都有些顫抖了,他從炕上站了起來,輕輕從壯壯身上跨過去,剛走到炕邊,就一把被陸嘯昆給抱住了。他“嗚”地叫了一聲,立即被陸嘯昆捂住了嘴,身上忽然一輕,竟然直接被陸嘯昆抱了起來,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覺得陸嘯昆身體粗壯,力氣巨大,身軀更是火熱,雙腿不由得夾住了陸嘯昆的腰,緊接著陸嘯昆的嘴就親上來了。 還是和上次一樣的,翻來覆去地親他,只是這一回除了火熱的舌頭,他們的姿勢更讓他有一種被掌握和征服的感受,他沉淪其中,幾乎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了小貓一樣的低吟。 他們也不知道親了多久,也不知道陸嘯昆哪來那么大的力氣,抱著他站了那么久,后來他的背靠到了房門后面,撞的房門咣當一聲,兩個人這才停下了糾纏,齊齊朝壯壯看過去,黑暗中,陸嘯昆笑出聲來。 宋安非渾身都是軟的,熱的,問說:“你笑什么?” 陸嘯昆抵著他的額頭,說道:“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親個嘴比干那檔子事還爽?!?/br> 當然了,這是當下陸嘯昆的真實感受,等到他和宋安非開了葷,他就知道,比這親吻爽的事兒多了去了,只是他當時還不知道罷了。 我知道你們很愛這一章。喜歡的話去我微博粉一下哦。(未完待續(xù)) 第一百三十九章?戰(zhàn)亂 壯壯第二日起來,發(fā)現(xiàn)家里的氣氛變得很奇怪。 可是到底是哪里奇怪,他也說不上來。用眼睛去看的話,他們家和以前沒什么兩樣,要說有區(qū)別,以前他有個后娘,如今后娘沒了,他多了個叔叔,可是他爹跟這個宋叔叔,說話做事還是和從前一樣。 可是要說和以前一樣,又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變了,他覺得他爹陸嘯昆看宋叔叔的眼光不一樣了,火熱火熱的,有時候他覺得宋叔叔有點怕他爹,躲著他。可是有時候他又覺得宋叔叔看他爹,眼睛里頭冒著光。 宋安非接連在陸家住了兩三日,倒是沒見何文才的人再來找他們,冬天天冷,鄉(xiāng)下人大都不出門,他們也足不出戶,日子過的其樂融融。兩個人都不是那種厚臉皮的人,跟男人親熱也都是頭一回,如今在一起濃情蜜意了幾天,原來的那種生分一掃而光,兩個人都感到了從所未有的美滿,天雖然依然寒冷,他們的小日子卻過的紅紅火火春意盎然。 眼瞅著春節(jié)就要到了,上次王玉燕來的時候,給他們買了不少年貨,有春兒張羅,幾乎全都齊備了,原以為不需要他們再準備,誰知道臨近春節(jié)他們才發(fā)現(xiàn),還是少了幾樣東西。正好他們在家里也呆了幾日沒出門了,王通這兩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并沒有過來。其實不只是王通,就連春兒也沒再過來。 宋安非和陸嘯昆便帶著壯壯,去鎮(zhèn)上買年貨。 他們到了鎮(zhèn)上,卻發(fā)現(xiàn)鎮(zhèn)上的店鋪居然都關了門,有些店家正在往外頭運東西,陸嘯昆覺得奇怪,就過去問道:“老板,這年關眼看要到了,你們怎么都關了門,這不是生意最好的時候么?” “還做哪門子的生意,這日本鬼子眼看著就要打過來了,還不趕緊逃命去!” 陸嘯昆吃驚地問道:“日本鬼子打過來了?” “都打到沛縣啦?!?/br> 沛縣距離他們中間只隔了一文縣,宋安非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壯壯問:“爹,什么叫日本鬼子?” “他們打到這兒來,也就這幾天的事兒了,你們也趕緊回去收拾收拾逃命去吧?!?/br> 店家說著就忙活著裝貨去了,陸嘯昆對宋安非說:“我看這事八成是真的。” “這事兒王家肯定知道,咱們?nèi)枂柎簝骸!?/br> 自從臥虎山的事情之后,王家的下人都認識了宋安非,見到他那張和大小姐有些相似的臉,就立即去里頭找春兒去了。宋安非并不打算跟張桂芳他們見面,卻不知道怎么下人卻通知了王玉燕,不一會,王玉燕就和春兒一起過來了。 “這事是真的,你跟我們一起走吧,”王玉燕說:“我去跟我媽說,讓她帶上你?!?/br> “你們也要走么?” 王玉燕點頭:“日本鬼子可比臥虎山的土匪還要可怕,見了男人就殺,見了女人就凌辱,要么就是燒殺搶掠,到了一個地方之后,首先下手的就是當?shù)馗粦簟M跫以诋數(shù)厥浊恢?,說不定他們就是沖著王家來的呢。” 春兒也說:“我已經(jīng)跟我爹娘說了,他們早就往西邊走了,依我看,你們也趕緊走吧,這幾天王家上上下下戒備森嚴,不然我早就跑過去通知你們了,昨天夜里,老爺和太太已經(jīng)召集了大家伙開了會,每個人都給了盤纏,讓各自逃命去呢?!?/br> 在春兒說話的時候,王玉燕在旁邊打量著陸嘯昆。她發(fā)現(xiàn)一段時間不見,陸嘯昆變樣了。 陸嘯昆原本就生就很英武高大的相貌,面容冷峻硬朗,頗有男人味,和他本性的木訥寡言截然相反。而他木訥寡言的性格,讓他看起來頗為無趣,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穌夫的身份。 但是如今看,他整個人卻仿佛突然活過來了一樣,臉上有了光彩,身板顯得更加挺拔筆直,不像是個一貧如洗的農(nóng)夫,倒像是個統(tǒng)領千軍萬馬的將軍。 王玉燕覺得這造物者真是公平,給了陸嘯昆這樣的穌夫命,卻給了他這樣好的相貌。原來不覺得覺得他是個粗人,如今仔細看,那臉龐倒是周正,和王青王通這些人比,少了一分英俊,卻多了一絲男人的粗獷,如果是有錢有勢,打扮打扮,或許也是很多人眼里的乘龍快婿。 陸嘯昆本來站在他們?nèi)齻€稍微遠點的地方,他是不大跟女人說話的,跟春兒還熟一點,跟王玉燕,他是沒什么話講的,從骨子里覺得自己跟這樣的女人不是一路人。察覺到王玉燕在看他,他略微有些不自在,抬頭看了王玉燕一眼,王玉燕對著他笑了笑。 于是陸嘯昆報以微笑,他這人平時不茍言笑,給人的感覺就是冷峻,如今突然笑起來,不知道為什么,王玉燕竟然覺得比平時順眼了很多。 仔細想一想,這陸嘯昆雖然粗俗一點,沒什么文化,又窮,但人還是很好的,當初也幫了他們家不少忙,倒是個實在人。如今宋安非在外頭,想必跟他關系不錯??醋约焊赣H的意思,有心想讓宋安非認祖歸宗,將來的事兒會怎么樣,還真不好說,自己倒應該和陸嘯昆處好關系。 于是她就招手對陸嘯昆身后的壯壯說:“壯壯,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