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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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春節(jié)了,按照當(dāng)?shù)氐牧?xí)俗,都是要沐浴換新衣來迎接新年,等他們回到王家,熱水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陸嘯昆悄悄對宋安非說:“我跟你一起洗......” ????宋安非臉一紅,說:“我不要。” “你不搓背么?” 宋安非搖頭:“我背上不臟,自己隨便洗洗就行?!?/br> “可是我背上臟啊,我想找人給我搓搓背,你要不肯,那我找別人?!?/br> 宋安非問:“別人你找誰?” ????“這你就不用管了,橫豎找誰都一樣的?!?/br> 宋安非以為陸嘯昆這只是在逗自己,就沒有十分當(dāng)真,由著他去了,自己去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卻看見春兒抱著一瓶梅花站在他門前,笑著說:“我給你送點喜氣。” 倒是很艷麗的一枝梅花,插在雪白色的花瓶里,修剪的簡單又典雅。他們進(jìn)了屋,春兒把梅花放在桌子上,說道:“剛我過來的時候,見陸大哥正四處找人給他搓背呢。” 宋安非聽了一愣,他沒想到陸嘯昆竟然真的在找人給他搓背,按他對陸嘯昆的理解,陸嘯昆算是本性很老實正經(jīng)的男人,找別人給他搓背,肯定不是因為有什么別的企圖,這么說來,他是真的要找人給他搓背,而不是故意為難他了。 這倒是自己想多了。 春兒看了他一眼,說道:“他在這王家,最熟的就是你,他怎么不直接找你,反倒去找那些不大認(rèn)識的人,是不是他找你,被你拒絕了?” 宋安非被春兒說破。臉上有些掛不住:“洗澡都是自己一個人洗,哪還有找人搓背的,又不是去澡堂子。他以前洗澡,怎么就沒找人搓背?” 春兒忍住笑說:“不就是搓個背,有什么,你不肯幫他,難道他找別人搓,你就愿意?他可就被別人給看光了?!?/br> 宋安非臉一紅,還沒說話呢,春兒就朝外面走去,宋安非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自言自語說:“......這關(guān)我什么事。” 話雖這么說,他心里到底還是在意的,一想到陸嘯昆要脫光衣服被其他男人看個精光,他就受不了。 春兒出了門,抿著嘴一直笑,陸嘯昆見她出來,立即問說:“說了么?” “按你的吩咐,我可全都說了?!?/br> “他什么反應(yīng)?” “這我先不告訴你,你且跟我過來,我有話要問你?!?/br> 陸嘯昆見春兒神色認(rèn)真,不像是在說笑的樣子,就也收斂了笑容,跟著她進(jìn)了房間。春兒倒了杯茶,說:“你坐下?!?/br> 陸嘯昆反倒有些不自在,訕訕的笑著,說:“春姑娘,我看你有話直接說得了,你這么客套,我這心里反而打鼓?!?/br> 春兒笑著問:“那好,我直接問你,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誰?” “在我跟前你還要打馬虎眼么?” 陸嘯昆咧開嘴笑了笑,說:“他告訴你了?” “這不用誰告訴我,我自己有眼睛,看得出來。他我是不能問的,他臉皮薄,我怕他臊,所以只能來問你?!?/br> 陸嘯昆聽了,反而淡定了很多,在椅子上一坐,說:“你既然都看出來了,還問我做什么?!?/br> “你可知道你們倆這么做,將來會是怎么樣的后果?” 陸嘯昆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反問說:“你能接受么?” 春兒被他問得一愣,回答說:“按理說,你們這樣是離經(jīng)叛道的,我生平也是都一會聽說,也是頭一回見。從前王大哥說他喜歡宋安非,我雖覺得驚異,但到底只是從他嘴巴說出來,我并沒有看到什么,覺得也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何況王大哥那樣的人,多少是有一點輕浮的,我以為他那樣的浪蕩公子,喜歡安非也不是說不過去,何況安非那時候都是女裝打扮,那扮相清秀,別說他了,或許換個男人也同樣會受到蠱惑??墒悄悴灰粯?,你在我心里,是最穩(wěn)重的人,你們倆走到一起,我既吃驚,似乎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或許我的心里也很少把他當(dāng)男人看的緣故吧,所以你們喜歡他,我竟然也都可以接受?!?/br> 陸嘯昆就說:“那這么說,是你不看好?” “這是換了別人,也很難看好你們吧?”春兒說:“我只問你,你對將來有什么打算么?你要只是圖一時新鮮,沒長遠(yuǎn)打算,我勸你別招惹他。我已經(jīng)算是看出來了,安非雖然是男兒身,卻是女兒心,他一旦跟了你,那就是一輩子不回頭的,把你當(dāng)成終身的依靠,可是你現(xiàn)在,真的能成為他的依靠么?如果不能,你就不該像今天這樣請我?guī)兔?,做出許多事來一心勾搭他。不然的話就算王家饒得了你,我也饒不了你?!?/br> 陸嘯昆聽了沉默了一會,英俊的臉上滿是嚴(yán)肅,說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怕跟你交個底,其實我心里一直一直摸不準(zhǔn)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們倆將來能走到哪一步,走多久,我都沒有把握。但是我今天在這里可以給你一句話,只要他不先負(fù)我,我這輩子肯定不會辜負(fù)他?!?/br> 春兒反問:“如果他將來負(fù)了你呢?你會怎么做?” 陸嘯昆臉色一沉,眸子里似乎陰沉了許多,搖頭說:“我不知道?!?/br> “唉,”春兒嘆了一口氣,說:“我之所以不反對你們,并不是覺得你們做得對,我只是覺得......如今這世道,活過今天,不知道明天又會在哪里。你們倆既然彼此喜歡,不管是男是女,能歡愉一刻就是一刻吧。他說到底都是可憐人,身世可憐,境遇也可憐。你如果真心喜歡他,就好好對待他。身為男人,有些甜頭你嘗了,就要負(fù)其相應(yīng)的責(zé)任來,不要說什么他不負(fù)你你就不會負(fù)他這種話,這不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嗽撜f的話?!?/br> 陸嘯昆楞了一下,臉上露出幾分敬佩的神色,鄭重點頭,春兒說:“行了,你快去吧,我估摸著他也該出來找你了,你啊,看著倒是本分老實,也是一肚子壞水。” 陸嘯昆嘿嘿笑了兩聲,就朝外走,走了兩步,忽然扭過頭說:“春兒,要不,你幫我一把,我想跟他盡早把事兒給定了。你要肯幫我,肯定事半功倍?!?/br> 春兒抿嘴一笑,眼睛瞥向他說:“你少跟我來這套,你們的事兒我雖然不反對,那也斷不會幫襯著,不然將來被老爺知道了,還有我什么好,或許你們將來有了嫌隙,反倒怪到我頭上,我還舍不得他這個朋友呢。你想得到他,就靠你自己的本事?!?/br> 陸嘯昆笑著走了出去,剛出了門,就看見宋安非從房間里出來。他立即停在了原地,宋安非轉(zhuǎn)身也看到了他,一愣,隨即卻裝作沒看見他一樣,徑直往右邊走去,陸嘯昆幾步追上他,一把摟住了他。宋安非大驚,掙扎說:“你干嘛?” “別掩飾了,我知道你是要給我搓背呢,走吧,熱水我都放好了,別嚷嚷的讓大家都聽見了?!?/br> 春兒站在門口,看見陸嘯昆一把扛起宋安非,一個人高馬大,一個瘦弱單薄,倒是讓她看了心猿意馬,覺得是很般配的一對。 只可惜是兩個男人。她這樣想著,突然腦海里冒出一個念頭來,或許等會自己可以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去看他們的鴛鴦浴。 第146章?除夕夜 不過這念頭在春兒心里頭也只是一晃而過,作為沒出閣的大姑娘,她還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來。除夕夜王家的規(guī)矩很多,要做的事也很多,她很快就去了前院幫忙。 除夕夜,按規(guī)矩是要祭拜先祖的,王家的祠堂就在王家后院,王氏子孫全都來了,親的遠(yuǎn)的,烏壓壓站了一院子,倒是顯得很氣派。壯壯長這么大,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場面,嚇得躲在角落里不敢動,春兒一邊要忙活,一邊要照顧他,就有些忙不過來,可是想到洗澡的那兩位,少不得忍著。 其實她心里還有一個念頭,就是覺得壯壯可憐。將來陸嘯昆和宋安非要真走到了一起,壯壯少不了也要跟著遭受許多流言蜚語。想到這她嘆了一口氣,心想這世道,誰心里沒有難處呢。她這樣想著,低頭看了壯壯一眼,越發(fā)覺得壯壯這孩子可憐,女人動了惻隱之心,就會顯示出強(qiáng)大的母愛來,她趁人不注意,好吃的一直偷偷拿給壯壯吃,壯壯如今雖然膽子小,但依然愛吃,吃東西的時候那模樣十分滿足,叫人看了心里頭就覺得喜歡。 王玉燕問說:“怎么不見我大哥?” 春兒趕緊回答說:“小姐快別大哥大哥的叫了,讓太太聽見,少不得又要生氣?!?/br> 王玉燕苦笑說:“那你說我該叫他什么,我這心里還真是有點為難,要讓我喊他宋安非,我這總是嘴軟,喊不出口,覺得怪怪的。而且我爸提起他來,總是說你那個哥哥,我要是喊他名字,又怕我爸不高興?!?/br> “老爺不高興不要緊,太太要是不高興,那可就是大事了。”春兒似笑非笑地說:“小姐難道這點都不明白?” 王玉燕露出一絲笑容來,看著遠(yuǎn)處的張桂芳說:“如今不同往日,或許是日本人來了之后,我媽的日子也不好過,我看她都有白頭發(fā)了,脾氣也不像平時那么倔強(qiáng)了。昨天我跟她說話,提到今日祭祖的事兒,就問她宋安非能不能來,她只是看了我一眼,面上倒是不悅,可是什么都沒說?!?/br> 春兒小聲說:“太太總歸是太太,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姐可不要去太太那里觸霉頭,再說了,這前半年家里發(fā)生了太多不如意的事兒,太太也cao勞了太久,如今新年到了,好歹讓太太歇一歇,別惹她生氣了?!?/br> 王玉燕瞅了她一眼說道:“倒是看不出,你對我媽還有這孝心。平日里我看你跟宋安非走得近,話里話外都替他抱不平呢。” 春兒趕緊作揖說:“小姐,我跟宋安非關(guān)系再好,也不會忘了自己是王家的奴才,吃里扒外的事,我萬萬是不敢做的,不過是小姐對我好,我這才蹬鼻子上臉,有時候說一兩句僭越的話,那是因為小姐疼我,這才口不擇言,我心里可敬重著太太呢。” “瞧你嚇的,我不過是隨口說,”王玉燕笑著抬頭望前頭看了一眼,見祭祖眼看著就要結(jié)束了,就走到張桂芳身邊去了,挽住了張桂芳的胳膊。張桂芳拍了拍她的手,由她攙扶著往前走,說道:“只可惜今年宗延不能回來,做什么都覺得像少了一個人似的。” “弟弟前幾天給我寫信說了,他得過了年才能回來,如今兵荒馬亂的,他不回來也好,路上總歸不太平。” “就是因為外頭兵荒馬亂的,我才放心不下?!睆埞鸱紘@了一口氣。忽然臉上又露出幾分不滿的神色,看了遠(yuǎn)處的王陽一眼,說:“不過話說回來,男人在外頭歷練歷練也好,見點世面,長點骨頭,希望宗延可不要像你爸這么無能,好歹做個男子漢大丈夫?!?/br> “媽!”王玉燕松開了她的胳膊,語氣有點嬌嗔和不滿:“你看你,又說我爸,讓他聽見了多不好。” 張桂芳滿不在乎地冷笑了一聲,說:“讓他聽見又怎么了,難道我還是頭一回說他?難道他一時不滿,再去外頭找個狐貍精去?” 王玉燕說:“這么多年了,統(tǒng)共也就找了那么一次,竟然被你說了一輩子了,你看我爸現(xiàn)在哪敢,你就算給他十個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會做那種糊涂事了?!?/br> “那種事做一次就夠我糟心一輩子了,那姓宋的脾氣好,溫柔,他怎么不跟著姓宋的走了?”張桂芳越說臉色越難看:“你知道么,就在剛才,他還要讓宋安非過來給王家的列祖列宗磕頭,說什么不是要認(rèn)祖歸宗,只是過來磕個頭......你說他是不是糊涂了?根不正苗不紅的一個野種,過來給王氏祖宗磕頭,這算是怎么回事?虧他想的出來!我看他心還沒死呢。宗延如今不在家,他倒是把宗延忘了,只記得眼前這個兒子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突然就提起宗延來了呢,”王玉燕露出一抹微笑來:“媽你想多了,那宋安非就算認(rèn)祖歸宗,也不過是個庶子,跟宗延比不了,我爸之所以有這念頭,不過是覺得那女人死了,他心里愧疚,想要補(bǔ)償罷了,沒有別的意思?!?/br> “如今都是什么年月了,到處講究什么新思想,宋安非真要是認(rèn)祖歸宗,那就是王家長子,誰還管他是不是庶出呢?!?/br> “那不是有你在么,他宋安非又能掀起多大的浪來?!?/br> “那倒是不假,有我在,他想做王家的當(dāng)家,想都不用想!” 王玉燕笑著說:“那不就得了?” “你傻啊閨女,”張桂芳嘆息了一聲,說:“接管王家的產(chǎn)業(yè)他雖然不可能,但是如果他真要是認(rèn)祖歸宗了,那就是王家的子孫,將來這王家的產(chǎn)業(yè),少不得要給他一份。給少了,落下個刻薄的名聲,還不如不給,但要是真不給,又成什么樣子?款且你以為那宋安非真是個安分守己的人?” 王玉燕說:“我看他脾氣倒是挺好,不像是為非作歹的人,他沒這心性?!?/br> “沒這心性?”張桂芳冷笑一聲說道:“那狐貍精病死,因為當(dāng)時我一心牽掛你和陸嘯昆的婚事,想要他李代桃僵,于是就瞞著沒有告訴他。這樣一直過了幾個月,我心里對他還有些許愧疚,可是上次出來臥虎山那件事我才知道,原來他母親早已病死的事兒,他一早就知道了!他明知道我在騙他,卻還不聲不響地代替你出嫁,半個字都沒提,甚至伺候他的春兒都不知道!可見這人心機(jī)有多深,有多狠的心腸,什么事他做不出來!” 王玉燕聽了,臉上的笑容漸漸地凝結(jié)了,沉默著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張桂芳拍著她的手背說:“你和宗延都是我的掌上明珠,我從小慣著你們,寵著你們,卻也讓你們不知人心險惡。你們跟他比,就是生長在溫室里的花朵,如今我在一日,還能替你們看著他,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你們姐弟倆,哪里是宋安非的對手!相信媽的眼睛,那宋安非想要的,絕不只是王家的一分家業(yè)這么簡單,將來他主事,還有你們姐弟立足的地方?難道你愿意仰承鼻息地過日子?” 王玉燕自然是不愿意的,要說她還有什么在乎的,除了感情,就是大小姐的這種驕矜了,她如今對宋安非親近,是帶著施舍的心態(tài)在里面的,哪一天如果翻過來她要看宋安非的臉色過日子,那叫她想一下不能接受。 “好了,你去陪你爸說會話去吧,我累了,回去歇息一下,今天晚上還要守歲呢?!?/br> 張桂芳說完就自己一個人往前院來,如今王家的小廝丫鬟大都在祠堂那里伺候,前院里幾乎沒什么當(dāng)值的人。她路過一處院子,突然聽到一陣曖昧的嬉鬧聲,楞了一下,心想到底是哪個丫頭小廝不檢點,在屋子里胡鬧,作為當(dāng)家太太,這些齷齪事兒她也懶得管,正要走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宋安非的住處么? 自從宋安非來了之后,她跟宋安非還一直都沒見過面,一則是因為實在是忙,因為何文才和日本鬼子的事兒,她整天出去應(yīng)酬打點,沒空去看,二則她也不愿意看到宋安非給自己添堵。如今她和宋安非雖然不算劍拔弩張,但到底有些敵意,能不見,他也就懶得見了,只聽春兒說,安排到了這里住著。 難道宋安非不檢點,和家里的丫頭搭上了? 她這么一想,嘴角就露出一抹冷笑,走到那門前,透過門縫朝里頭看了一眼。 沒想到她一下子驚呆在原地! 她看到屋子中央一個浴桶,宋安非背對著向里趴在浴桶沿上,整個身體幾乎脫出浴桶,而他后面,一個威武雄壯的漢子抱著他的腰身......? 147 洗澡 宋安非渾身抖動著“別”,卻聽見后面陸嘯昆含糊不清地說:“我想舔那兒舔那兒……” 張桂芳腦子里轟的一聲,一下子驚呆在原地。那浴桶旁邊一地的水漬,在她到來之前這房間里上演了什么戲碼,有多旖旎香艷,不需要多想就能知道。 張桂芳的娘家是不輸于王家的豪門世家,她作為富家千金,從小不過略認(rèn)識幾個字,倒是那三從四德的思想接受了不少,雖然跟王陽之間夫妻關(guān)系一直算不上和睦,但卻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別的男人一眼。正是因為她嚴(yán)于律己,才會對自己的丈夫的背叛深惡痛疾。 但王陽并非她良人,她理想中的丈夫,并不是王陽這個樣子。 張桂芳和王玉燕,雖然是母女倆,審美卻截然相反。張桂芳素來喜歡英武粗獷的男人,她當(dāng)初之所以希望自己的女兒和王虎能夠結(jié)親,也是出于這個緣故。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她這樣喜歡英武漢子的女人,最后卻嫁給了長相白皙,性格懦弱的王陽,她這輩子,已經(jīng)受夠了懦弱無能的男人,她看到王陽,就打心里眼里厭惡,這種厭惡讓她越來越霸道強(qiáng)勢,最后成了遠(yuǎn)近聞名的悍婦,這是她心里的痛處。 但是女人愛男人,這是天性,即便是長久的壓抑生活也無法將它完全摧殘,張桂芳對英武的男人依然有說不出的好感。 但也只是好感而已,她作為一個大家族的掌門人,禮義廉恥是她最先考慮的,聲名對她來說非常重要,因此即便她與王陽夫妻不和,她也從未有過不堪的想法,王陽一直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自然王陽的身體,也是她記事以來看到的唯一的成年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