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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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張桂芳。 224最后的撕逼 宋安非在院子里猶豫再三,正想著要不要過去看看,就突然看見原本漆黑的院子慢慢變得亮堂了起來,照得那夜空都有些亮了,他吃了一驚,還沒動呢,就見門口蓮兒朝他招手,說:“你還趕緊來看看熱鬧。” 宋安非就跑了過去,問說:“是張桂芳的事情么?” “老爺要開祠堂審她了,正好你有什么冤屈都說出來,一并了結(jié)了?!?/br> 宋安非一聽來了精神:“不會再有變數(shù)吧?!?/br> “事已至此,如果還扳不倒她,那陸司令的辛苦做戲不是白費(fèi)了嗎?” 宋安非聽到這里,臉色就是一沉。蓮兒卻笑了,說:“我就知道你心里不樂意,都過去了,別想了,如果能成功扳倒了張桂芳,也不枉陸司令一番辛苦?!?/br> 他們說著就朝前頭走去,到了祠堂,見里頭已經(jīng)坐滿了人,那些王氏宗親大半夜的又都被請過來了,估計(jì)心情都不大好,一個一個全都陰沉著臉。 而張桂芳就跪在祠堂中央,披頭散發(fā),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袍子。 前頭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厲聲問說:“剛才陸司令說的,可都是實(shí)情?” 張桂芳跪在那里,問說:“我說不是,你們信么?你們既然不信,我說了又有何用?” “張桂芳,事到如今,你還這么猖狂么?”那老頭氣得渾身發(fā)抖:“你做出這等辱沒先人,辱沒王家的事,居然還絲毫不知悔改。你可知道你面臨的將是什么下場?” “事已至此,你們沆瀣一氣,和外人勾結(jié)起來陷害于我,既然你們存心要定我的罪,我就算再辯駁,又有什么用,不過自取其辱。不過這王家上上下下的人可都看著呢,你們到底有沒有逼迫我,大家心里都清楚!” 這個張桂芳,是要用這種態(tài)度,故意讓大家同情她呢。宋安非冷笑一聲拍了拍手:“太太說的可真好聽。不知情的,還真要被太太給瞞過去了,只以為是我們聯(lián)手欺負(fù)你,你沒辦法,只好認(rèn)命了呢?!?/br> 張桂芳回頭就看到宋安非走過來,嘴角微微一動,臉色就陰沉的厲害。陸嘯昆站了起來,他卻沒走過去,而是在張桂芳的身邊停了下來:“只是太太,你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難道你真的以為可以瞞天過海,永遠(yuǎn)不會有人知道?” 張桂芳抿了抿嘴唇,扭過頭去:“我不知道你要說什么,墻倒眾人推,你要順勢踩上我一腳也不稀奇?!?/br> “你如果不作孽,誰會踩你?這上頭坐著的,可是你的丈夫,你的長輩,他們都是你的親人,無緣無故他們?yōu)楹我饶阋荒_,為何要陷害你?你也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br> 他說著就扭頭對前頭的王氏宗親說:“宋安非有冤要申辯!” “這……”那老頭看了旁邊的陸嘯昆一眼,有陸嘯昆在,他就算再不情愿王家的家丑外揚(yáng),也不得不讓宋安非說一兩句了,只好點(diǎn)頭說:“你有什么話,只管說。我來給你做主。” 宋安非伸手指向張桂芳:“張桂芳她一手遮天,殘害人命!” “你胡說,我殘害了誰,難道你想說我害了你母親?你母親可是病死的并不是我害得,除此之外,我更沒有害過任何人了。宋安非,我知道你恨我,這大家伙誰不知道你恨我,我跟你是素日的仇敵了,你誣陷我。會有人信嗎?” 宋安非冷笑一聲,說:“你以為你說了這些,就沒有人相信我說的話了嗎?”他說著就看見旁邊的人說:“張桂芳平日里為人如何,品行如何,想必你們都比我更清楚。我與她的確是有素質(zhì)的恩怨了,過去我母親的死,我代替王家大小姐嫁給陸嘯昆的事情都可以不再提,可是諸位是否知道,嫁給何文才的,也是我宋安非,而不是王玉燕!” 他這話一說,眾人都驚訝無比。宋安非代替王玉燕嫁給何文才的事,和當(dāng)初宋安非嫁給陸嘯昆的時候一個樣,都瞞住了很多人,如果非要說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這一回瞞得更死,除了王家?guī)讉€主要的人物,其他人一概都不知道,甚至包括王家的這些下人。 “這可是真的?”王氏族長看向了王陽。 王陽臉色微紅,說:“這的確是真的?!?/br> 王陽話音剛落,就聽“啪”的一聲響,陸嘯昆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說:“這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 王陽說:“不過這一切都是太太的主意,我當(dāng)時是極力反對的,只是家丑不可外揚(yáng),所以這些年都守著這個秘密?!?/br> 陸嘯昆聽了冷笑一聲,說:“王老爺這個爹當(dāng)?shù)牟诲e呀,為了名聲,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不顧。” 宋安非說:“這事來龍去脈就不說了,事已至此,我該受的苦也都受了,所幸他何文才還算有些良知,他知道我是一顆重要的棋子,所以并沒有把我怎么樣,還算善待于我?!?/br> 宋安非說這些是有原因的。他如今在外人眼里,已經(jīng)是陸嘯昆的人了,不管他和陸嘯昆的關(guān)系這些人能不能接受,是不是贊同,他和陸嘯昆的媳婦已經(jīng)沒有什么兩樣。如今他代替王玉燕上山的事情揭露出來了,外人難免會多想,有些心思齷齪的,難免會想到他在山上都受過何種屈辱。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光他臉上無光,就是陸嘯昆,恐怕也遭人恥笑,這就和奪妻之恨是一樣的,不說明白,有著洗刷不掉的屈辱。 “但是何文才沒有把我怎么樣,不代表張桂芳的心思不歹毒。這樣的一個女人,一心想要攀上土匪做靠山,一邊又不想犧牲了自己的女兒,所以就將我這個眼中釘rou中刺給送了過去。這還不是最狠毒的心思,最狠毒的,她明知我對陸嘯昆情深,卻拿陸嘯昆的性命來威脅我……” 這本是舊事了,宋安非如今提起來,也不過是為了向眾人揭示張桂芳的罪行,痛述她的罪孽,可是話到嘴邊的時候,心里卻忽然一酸。 那時候,他真是生不如死,那段時間的感受,他如今想起來還覺得心酸難耐,不由得紅了眼眶。 旁邊的陸嘯昆也沒好多少,臉上也是又痛又恨,瞪著張桂芳恨不得登時就活剝了她。 “若只是心思歹毒也就算了,她身為王玉燕的母親,愛惜自己的女兒,舍不得她,所以便來害我,也算她還有一點(diǎn)作為母親的良知在,可是她后來又是怎么做的,我答應(yīng)了她,再次替她的女兒披上嫁衣,過起男不男女不女的日子,她又如何對我承諾的,她又是如何做的!” 這一下人群寂靜無聲,當(dāng)年陸嘯昆遭遇了什么,他們一個個都看在眼里,哪還有不明白的。 宋安非咬著牙看向張桂芳,指著她,眼淚就忍不住落了下來:“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配為人!我要不是為了陸司令,早就一槍打死她,我來給她償命!這樣的蛇蝎婦人,當(dāng)初欺騙我說讓我替她女兒嫁給陸嘯昆她就替我母親治病,可是我母親病死。她卻不告訴我,眼看著我男扮女裝嫁過去,我代替她女兒成親的時候,或許我母親還沒有入土為安!后來又用陸嘯昆的性命威脅我,我在山上稀里糊涂呆了4年,卻不知道她早就對陸嘯昆下了殺手,如果不是他命大,早就成一堆白骨!而我,宋安非,還在山上呆著,扮演著她張桂芳的女兒!” 宋安非越說越激動,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卻是眼神兇狠,絲毫沒有哀傷神態(tài):“這樣的女人,還有什么人性可言,她不守婦道,貪戀的又何止是陸嘯昆一個人!就算她一輩子忠貞自愛,這樣的毒婦,難道還配為人妻,還配為王家的太太!” 陸嘯昆厲聲問:“張桂芳,你可有話說!” 張桂芳早就癱軟在地上,聞言抬起頭來,笑著說道:“我張桂芳素來不是菩薩心腸,這在座的哪一個又是頭一次知道!” “你這么說,是不知悔改了么?” 張桂芳冷笑一聲,說:“宋安非,不過是個孽種,他和他娘,都是我心里頭的一根刺,我不殺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而玉燕是我的女兒,我能用他來換我女兒的一生,我為什么不換?說我惡毒,老爺是他的親生父親,如果他真憐愛這個兒子,他如果執(zhí)意要攔我,我還能連他一起害了?” 王陽一聽張桂芳要把矛頭轉(zhuǎn)向自己,立即怒不可遏:“你這個蛇蝎婦人,離間我們父子感情!我就是有心要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家散了!我是看在玉燕和宗延的面子上,才會如此糊涂心軟,由著你為非作歹!” 張桂芳冷笑著忽然站了起來:“事到如今,我也不和你們多費(fèi)口舌,你打定了主意要休我,直接休了我便是,何必做這么多戲,苦心積慮要害我!你還不是心里有愧!” 王陽臉色通紅:“我有什么好羞愧!” “你有什么好羞愧?你當(dāng)然羞愧。因?yàn)槟阋仓溃跫疫@些年是誰在支撐!如果沒有我,王家能有今天?別說你,就是在座的每一個王家人,還有這圍著看熱鬧的每一個丫頭奴才,哪個敢說沒有給過我的好處,受過我的恩惠?!所以你不敢輕易休我,因?yàn)槟阋仓廊搜钥晌?。我張桂芳,對這個家有多大的貢獻(xiàn),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做這么多戲,不過是想給自己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好把自己給摘干凈。王陽,你真的摘得干凈嗎?我張桂芳就算罪大惡極,也永遠(yuǎn)比你強(qiáng)。你在眾人的眼里,不過是個笑柄,你但凡有一點(diǎn)男人的能耐,你的兒子也不至于到給別的男人做老婆的境地!你但凡有一點(diǎn)能耐,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太太偷漢子!” “你……”王陽面色通紅,氣的渾身哆嗦,又臊又惱,直接拎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茶杯砸在地上,摔成了幾片,張桂芳卻根本不為所動,茶水濺濕了她的裙角,他后退了一步,眼神輕蔑地看著王陽。 “我看也不用審了,你只管去寫你的休書,我在房里等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