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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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聽了兒子的話停止爭吵,雙雙看向譚笑,見譚笑一幅驚呆的模樣,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笑兒,你怎么了?” 譚笑還不知道怎么回答,站在眾人身后的春錦小心翼翼的上前匯報:“老爺,夫人,小姐好像傷到了頭,忘記了一些事?!?/br> 說完低著頭跪著等著二人處置,畢竟小姐受傷,都是因為她們做丫鬟的沒照顧好,受罰是也應該的。旁邊的夏秀和秋榮也一起跪下了。 “失憶?”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見老爺夫人還有少爺們都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盯著她,跪在地上的春錦嚇的瑟瑟發(fā)抖,但還是回答了眾人的問話:“奴婢不清楚,奴婢見小姐醒了,想著給小姐打水洗把臉,不想小姐卻不認識奴婢,還問奴婢是誰?” 春錦不敢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譚家眾人聽了春錦的話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性格沖動的譚仕武直接上前一腳就踹到了春錦的身上,站在他旁邊的譚仕禮趕緊拉住了他說:“二哥,冷靜點,小妹剛醒過來,別再嚇到她。” 譚仕武這才收起所有不快的情緒,轉(zhuǎn)過身子露出笑臉說:“小妹,我是你二哥,剛才不小心腳滑了一下。嘿嘿嘿……” 說著還撓撓頭一副憨厚樣,仿佛剛才踹倒春錦的那一腳真是腳滑一樣。 譚笑聽了譚仕武的話不知道該說什么,其實譚仕武剛才的那一腳是真的嚇到她了。 譚笑是在現(xiàn)代人,不是原主,沒有等級尊卑制度,所以當看到男人打女人,對譚笑來說是接受不了這樣隨意動手的男人,哥哥也不行。 可他前腳剛踹過別人,轉(zhuǎn)身就對自己露出一副討好的笑臉,她又對他討厭不起來。 再說這個叫譚仕武的男孩也是擔心她才動手的,譚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尷尬的叫了聲:“二哥。” 譚笑的這一聲二哥,雖然很小聲,卻喜壞了譚仕武,拉著譚仕禮的手又蹦又跳的說:“笑兒叫二哥了,她叫我二哥了?!?/br> 譚仕禮甩開譚仕武的手來到譚笑的身邊說:“笑兒,我是你三哥,今年十三歲,和你同年,我們是龍鳳胎。剛才那個笑的像傻子似的是二哥,今年十六歲。邊上站著冷著一張臉的是咱們爹爹,這位美貌如少女的是咱們娘親,剛才去跟大夫拿藥的咱大哥,今年二十一歲,是太子伴讀。站在二哥身后的是咱們的表哥楊致銘,咱們老姑家的,今年十六歲,與你二哥同年?!?/br> 譚仕禮不愧是小狐貍,狡猾的很,他自己介紹完不說,還連帶著把家人也一起介紹了,就是為了和譚笑多說幾句話。 譚笑微笑著打了招呼,隨后又不知道說什么了,她現(xiàn)在暈乎乎的,雖說已經(jīng)介紹過了,但她根本沒敢抬頭看,所以也不認識誰是誰。 剛醒來就見一屋子的人圍在床邊,還是男人居多,換誰也不適應。 于是譚笑裝著頭暈,很累的樣子,猶豫著對譚李氏說:“我的頭有些暈,想再休息一會。娘和爹還有哥哥們先忙去吧!等明日一早,笑兒再到主院給您二老請安去?!?/br> 電視上說,古代的晚輩都是要早起給長輩請安的,這么說應該沒錯吧?譚笑在心里猜想。 眾人一聽譚笑說頭暈都緊張的不行,最后都被譚大人趕了出去。 當然,夫人除外,等眾人都出去后,譚大人才對譚笑說:“笑兒,你先休息,爹娘這就出去,明天爹進宮去請穆太醫(yī)過來給你看看,他是太醫(yī)院院首,醫(yī)術高超,一定能讓你想起以前的事?!?/br> 譚宰相沒敢跟女兒說得了失魂證。 譚笑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其實,她現(xiàn)在身體好的很,除了人多,讓她有些頭暈根本沒病,但她不敢說,任誰知道自己女兒已經(jīng)死了,身體里住著個孤魂野鬼都會想辦法把她弄死吧! 其實譚笑不知道,原身根本沒死,二人以后還見了面。 所以,譚笑乖乖的答應讓太醫(yī)來給她治病。 譚大人見女兒沒有反對松了口氣,要知道譚笑以前最討厭喝藥了,其實也不怪原主不愛喝藥,是藥三分毒,哪會有人喜歡吃藥,更何況是苦苦的中藥。 和女兒定好看病的時間后,譚大人便牽著夫人的手離開了譚笑的屋子。譚李氏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相公拉著出了譚笑的臥室。 譚笑見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這才松了口氣,那么多人圍著她緊張的要命,就怕被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原裝貨,好在丫鬟替她說了,她只要順勢裝一下就好,反正她誰也不認識。 現(xiàn)在房里里就剩自己一個人了,終于不用再裝了,好累的。 想到之前見鬼的事,譚笑又緊張了,鴕鳥似的把的自己的頭埋在大紅色真絲鍛面的被子里,腦袋里想著之前吃的面包。 突然,譚笑看到那面包居然縮小了許多倍呆在自己的腦子里。 腦袋里不光有面包,還有許多別的東西,吃的喝的穿的什么都,還有一堆像是水晶一樣閃閃發(fā)光的東西,五顏六色的非常好看,要是把它們穿成一串掛在脖子上一定很耀眼,譚笑臭屁的想到(要原主知道她把這么多高介晶核讓她拿來串項鏈,一定會氣的吐血)。 當然,譚笑也只是想想。不過譚笑想不通這么多東西怎么會在自己腦子里,也不知道對身體有沒有傷害?坐在那感覺半天,好像也沒哪里不舒服,于是便放在一邊不管了。 隨即想到之前鬧鬼的烏龍,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還好沒人知道,譚笑捂著臉想道。 想到之前的面包和礦泉水可以拿出來,便想再試一次,是不是所有東西都是可以拿出來。 想到就做,譚笑又把女人用的衛(wèi)生棉拿出來,又放進去;把內(nèi)衣也是同樣的拿出來放進去;看到調(diào)味品和食材,想到以后自己做飯,這都有現(xiàn)成的食材和調(diào)料多方便,反正腦海的倉庫里鍋碗都是現(xiàn)成的,只要把它們拿出來就行。 正想的美呢?譚笑發(fā)現(xiàn)鍋拿不出來了,有些奇怪,剛才還拿了很多東西,怎么就鍋拿不出來,不信邪的又試了一次,還是沒拿出來,頭還隱隱作痛。 譚笑又試了試剛才拿出來的調(diào)料,發(fā)現(xiàn)連剛才能拿出來的調(diào)料和其它東西都拿不出來,再試就頭痛欲裂,痛苦不堪,譚笑不敢再試。 想著是不是拿這些東西有次數(shù)限制,還是有別的原因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一時間譚笑也搞不清楚。 頭痛,讓譚笑躺在了床上,腦子想著到底是什么原因?回想著之前被吞噬的精神體,還有自己吸收的記憶,終于想起來一個關鍵的詞,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