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空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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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理譚笑的自怨自憐,她就一個人蹲在地上數(shù)螞蟻。只有譚仕武跟在宋旻身后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她。 眾人在山上等著墨辰帶兵過來守山,譚笑幾人也是在山上打獵做的午飯。墨辰是在太陽快下山時才帶著一隊官兵到礦山的。 等墨辰到時,宋旻與士兵首領(lǐng)作了交待,便帶著譚氏兄妹和他的暗衛(wèi)離開礦山?;氐綏:筇煲押谕福挥姓乒竦暮鸵粋€店小二守在棧。 回到棧,冬至已經(jīng)把熱水備好,服侍譚笑沐浴后讓她在房間等著,然后去棧廚房把溫在爐子上的晚膳拿到房間。 譚笑坐在床邊用棉布巾擦著頭發(fā),順便等冬至把晚飯拿來。奔波了一天,就算是修仙的身體,譚笑也感覺有些累了。 也不知道宋旻什么時候才會把鐵礦給自己,她的酒樓還等著這些鐵鍋開張呢? 想到宋旻要招打鐵的工匠,要是能讓這些工匠幫忙鑄鍋就好了? 想到這,譚笑興奮了,要是能讓這些工匠給打好,她就不用另找人鑄鍋了,還省了一筆開銷呢? 想到就去做,趁冬至還沒來,譚笑從空間拿出紙和筆扒在桌上畫了起來。把炒鍋,煎鍋,火鍋要用的鴛鴦鍋,小火鍋,湯鍋一起畫了出來。 等明天去找男神談,看看能不讓他答應留一兩個工匠給她鑄鍋。不過,想到男神好像對她不太友好,想讓他同意恐怕有些難。 譚笑用筆敲了敲腦袋,用什么方法才能讓男神同意呢?最好能有個他感興趣的東西來吸引他,這樣談判的成功率才能更高些。 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譚笑連忙地桌上的東西收入空間,等夜里冬至睡著了再去空間整理。 譚笑剛收完,就見到冬至手上托著食盒就推門進來了。將房間門關(guān)上后,來到桌邊地食盒放下對譚笑談:“小姐,晚膳來了?!?/br> 把食盒里的飯菜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擺好,給譚笑盛了飯遞上筷子,又把食盒放到凳子上才退到一旁。 一碗羊rou湯,一碟青菜,一只碗兔rou,還有一個煮的雞蛋,這就是今天的晚飯。譚笑喝了一碗湯,把雞蛋和青菜吃了,羊rou和兔rou沒動。 放下筷子,接過冬至手上的濕帕子擦了擦嘴說:“我吃好了,你把剩下的都rou吃了吧!” 冬至猶豫一下點頭說道:“是。” 譚笑吃好后在房間里來回走著,用手把頭發(fā)來回擦著,好讓頭發(fā)快些干。 冬至吃完收拾碗筷進食盒,提著食盒出房間送去廚房。 晚上,譚笑等冬至睡著后點她睡xue,才回到床上安心進了空間。進入空間的倉庫,譚笑在里翻找著,看看什么能夠引起男神的興趣。 找了半天也沒看到有什么合適的。有些瀉氣的坐在地上,沒想到被底下東西擱著屁股,疼的她連忙站了起來。 譚笑捂著屁股轉(zhuǎn)身,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小巧的弓弩,這是秦香香在末世收來的,也不知道放在哪里的,被譚笑沒在意翻了出來。 譚笑走上前,地弓弩拿在手里試了試,還挺順手的。譚笑自己不須要這個弓弩當武器,她有一把劍就行了。 看著手里的弓弩,譚笑想道要用什么去跟男神談判了。把手里的弓弩放到一邊,繼續(xù)在倉庫里找了起來。 這次是有目的的尋找,找起來方便多了。從那一摞一摞的書中找到了那本制作弓弩的圖書。 譚笑把書翻到制作連環(huán)弩的那頁,又從別處拿來紙和筆,照著書上畫了起來,拿著尺子和鉛筆畫了老半天才完成。 畫完之后,譚笑又仔細對照了一遍,以防有遺漏的。確認沒錯一個字,沒畫錯一筆,才放下筆收起圖紙。 畫完了譚笑才感覺脖子和胳膊累的不行,活動活動了胳膊,又用手捏了捏脖子。等好些了才放手。 用神識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還早便到樓上的臥室去休息休息。 睡覺之前,譚笑又去靈泉里泡了一會才上樓,靈泉有自動修復功能。譚笑泡過之后,原來還有些酸痛的脖子和胳膊都不疼了。 一身輕松的譚笑身在床上,不一會便睡著了。 睡夢中,譚笑感覺有人在戳她,開始譚笑以為在做夢便沒有理會??伤?,譚笑感覺那人下手越來越重了,都把她給痛醒了。 譚笑這才感覺不對勁,猛的一下子坐了起來。這空間里除了自己,難道還有別人? 剛坐起來,譚笑看到一把粉色的劍橫在她面前,差點沒地她嚇死。 再次睜眼,看到面前的確實是把劍,一把自己就能飛的劍。 譚笑用手指碰了碰那把劍,見它沒反應,于是膽子變大了。伸手把這把粉色的劍拿在手里。 起身下地,來到院子里。右手拿劍,左手伸出兩指貼著劍身,擺出一副開始練劍的樣子。 誰想,還沒開始練呢?譚笑的手便被這把粉色的劍給劃破了。疼的譚笑眼淚都快下來了,一氣之下,將劍扔的老遠。 被扔出去的劍卻沒有落地,而是飛在半空。周身散發(fā)出強烈的金光,將譚笑裹在其中。 譚笑只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靈氣在身體里有序又快速的循環(huán)。 譚笑被金光包圍,就好像是嬰兒在母親的肚子里,特別溫暖和舒服。 等到金光散去,譚笑的修為已經(jīng)提升到了金丹中期,可譚笑卻連最基礎的御劍飛行都不會。這些譚笑還不知道。 等譚笑回過神來,腦海中居然有個弱弱的聲音傳來:主人。 譚笑覺得奇怪,誰在叫她?她什么時候有個奴隸了? 這時腦中的那個聲音又說話了:主人,我是梓仙劍的劍靈,不是奴隸。 “梓仙劍?”一開始譚笑沒明白,什么梓仙劍,她哪有那東西。 后來想到,她爹曾經(jīng)得到一把仙劍,因為這把仙劍被人追殺而死。難道就是這把? 于是不確定的問道:“梓仙劍,就是那把引起修真界轟搶的那把仙劍?” “是的,主人?!?/br> 譚笑一聽,居然就是那把破劍引得她家破人亡,成為了無父無母的孤兒?,F(xiàn)在逼不得已的占據(jù)別人的rou身。 伸手抓住這把叫梓仙劍的粉色長劍,把它往地上一扔,用腳在劍身上踩了又踩。 一邊踩一邊罵:“都是你,都是你這個禍害,要不你,我爹娘怎么會死,我怎么會變成孤兒。我不要你認我為主,你賠我爹娘的命來。” 腦海中的那個聲音沒再想起,譚笑一直在哭,不停的哭,不停的罵,直到哭累了,又罵累了才停止。 這時,腦海中的那個聲音才說道:“罵累了吧!有因皆有果,你父親的死,又何嘗不是因為他的貪念。如果他把我交出去,他就不會喪命?!?/br> “你不要狡辯。你自己不是會跑嗎?當時你為什么不當眾逃跑?為什么?”譚笑怒吼道。 吼完把梓仙劍扔在地上,自己跑出院子來到葬著爹娘的那棵樹下,雙膝跪地抱著樹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