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閃靈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上輩子出任務(wù)時一時大意被人算計,小組四人全軍覆沒。 重生之后,由于投胎投的好,日子幸福,她也知足常樂,但由于慕容家手握重兵,唯一的女兒便成為晏氏皇族的皇子爭奪的聯(lián)姻對象。 慕容家不愿參與奪嫡之爭,慕容玖本人也不愿參與皇家紛爭,于是在八歲那年與父母合謀,假死離開,改換身份變成慕輕歌,慕輕歌原本就是她上輩子的姓名,用著習慣。 慕容家給她置辦大量產(chǎn)業(yè),她也樂的打理產(chǎn)業(yè)做個有錢人。 她在外游山玩水時結(jié)實不少友人,為了紀念上輩子的過往,重新創(chuàng)建了一個七人組的閃靈,性質(zhì)上像公益團體,通過售賣情報獲得收益,然后幫助貧苦百姓。 慕輕歌雖然在七人中年紀最小,但她是發(fā)起人,便是老大,代號赤靈。 老二鐘越,老三林霜,老四林魅兒,老五孫祝,老六蕭京云,老七商玉,分別以橙黃綠青藍紫為代號。 他們七人雖然身份背景不同,但是意氣相投,引為知己。 可是好景不長,閃靈成立后一年,慕容家發(fā)生巨變,一場大火幾乎燒死了慕容家的所有人,萬幸那天慕輕歌趕回來給祖母送生辰禮,趕到慕容家時沖入火場救出了她的五哥慕容瑾,不過慕容瑾吸入大量濃煙,雖然保住性命,至今昏迷不醒。 這次事件使慕輕歌備受打擊,閃靈隊員一致認為這次事件過于巧合,經(jīng)過調(diào)查,居然發(fā)現(xiàn)是晏國皇室合謀的,皇帝忌憚慕容家強盛,怕他們最終不受控,皇子勢力則因為慕容家不愿站隊,決定扳倒慕容家,從而分散兵權(quán),獲得利益。 知道了慕容家覆滅的原因,慕輕歌決定傾覆晏國為慕容家復(fù)仇。 既然慕容家曾經(jīng)為晏國打下半壁江山,卻被皇室無情抹殺,如今慕容家已經(jīng)倒了,那么晏國也沒有必要繼續(xù)存在。 為慕容家報仇是慕輕歌一個人的事,于是她決定退出閃靈單獨行動,不過其他六人不同意,一致要幫她忙。 她拒絕多次,他們堅持,于是她將閃靈改組,擴張,精細化管理。 開了玩笑,說了家常,該說正事,林魅兒問道:“老大深夜前來,是要正式開始行動了嗎?” 慕輕歌重重的點頭,“綿江之戰(zhàn)結(jié)束不久,衛(wèi)國朝堂的這場暴風雨便從柳中政開始吧?!?/br> 林魅兒挑眉,“明白,咱們籌備多時,需要的東西大概都準備妥當了,你就等著看戲吧!”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br> 兩人許久沒見,林魅兒雖然想多留她一會兒,但是青樓之地畢竟不適合,也就沒多挽留。 慕輕歌回到晟王府時已經(jīng)接近五更,洗漱一番安心睡覺。 直到午飯時間,慕輕歌才起來,用過午飯以后,張路來了紅楓苑。 “紫堇,張路來找我,有說什么事嗎?” “沒說,他說要當面和小姐說?!?/br> “行吧,讓他進來?!?/br> 紫堇帶著張路進來,慕輕歌正在吃水果。 “張管家,找我何事?” 張路恭敬道:“回王妃,王爺交代屬下將王府的管家權(quán)交給您。” 看來是木牌的事某人記仇了。 慕輕歌毫不氣道:“你們王爺?shù)哪X子是有坑嗎?我和他不過一紙婚約,又沒成婚,我管什么家?!?/br> 張路皺眉,王爺可是您未婚夫,這樣說他腦子有坑,真的不合適啊。 “王妃,這是王爺?shù)囊馑?,屬下不敢不從,還請您體諒屬下的難處?!睆埪窇┣蟮馈?/br> “你先回去,我自己去找他?!?/br> 張路一臉無奈的走了。 “紫堇,姜逸翎如今在哪里?” “晟王在書房?!?/br> “走,咱們?nèi)フ宜??!?/br> 主仆兩人走到書房外面,楚業(yè)正守在門口。 “王妃請進。” 慕輕歌了然,這意思是早知道自己會來了。 進門之后,慕輕歌道:“一塊木牌而已,用不著這么拼啊,居然把掌家權(quán)給我,我若是掌家,你能不能吃飽,我可不能保證。” “遲早都要給你,沒區(qū)別?!?/br> “我才懶得管你府里這些事。那木牌也不是針對你的,只是不想你的寵物擾了清凈?!?/br> “我沒有寵物?!?/br> “西苑的那群女人,你喜歡的時候供你玩樂,不喜歡的時候丟在一旁花點錢養(yǎng)著。她們的境況和寵物有什么區(qū)別,我不負責給你管理寵物?!?/br> “說起來有幾分道理?!彪m然表面上贊同慕輕歌的話,但是臉色很不悅。 慕輕歌很善解人意道:“如果你真的有事找我,看到木牌又覺得礙眼,你可以不走大門,選擇翻墻進去,墻邊沒有木牌?!?/br> “本王在自己府里需要翻墻,想想都覺得不對勁?!?/br> “要想對勁也可以,等我回去就把院門的匾額換成慕府,你再給我住的院子單獨寫份地契,那就不是你府里了?!?/br> 姜逸翎扶額,府內(nèi)設(shè)府這樣的方法她都能想出來,簡直喪心病狂。 “輕輕高興就好,就當我什么都沒說。翻墻不是問題,我很擅長,真的?!?/br> 整個永京城能讓姜逸翎如此憋屈的也就慕輕歌一人,其他時候他從來是讓別人憋屈,包括廣安帝在內(nèi)。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笑聲。 姜逸翎不悅道:“孫言之,你居然在外面偷聽,滾進來?!?/br> 一身白衣,一把折扇,清秀到有些過分的面容,這就是永京城三大紈绔貴公子之一的孫言之給慕輕歌的第一印象。 “晟王妃一襲紅衣,容冠群芳,一身氣勢,賽過松柏,恭喜晟王遇到佳人,覓得良緣。” 嘴甜的人到哪里都有優(yōu)勢,孫言之一句話讓姜逸翎消氣不少。 “找本王何事?”慕輕歌冷冷問道。 “明天在天瑤湖畔舉行雅韻會,來邀請你一起參加?!?/br> 慕輕歌問道:“雅韻會?” “就是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一起喝酒作詩,彈琴舞劍,晟王妃有興趣不如一起參加?!?/br> 慕輕歌問道:“女子也可以參加?” 她這一問,孫言之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偶爾也有女子參加,不過都是請來助興的青樓女子,像她這般的良家女子還真沒有過,都怪自己一時嘴快,如今不知該怎么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