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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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紫靈終究是心軟了,伸手輕撫著他的頭頂意識安慰,柔聲道:“好了!你再哭下去,為師可就要被餓死了!”看著空空的圓桌,紫靈真心的很餓很餓!估計現(xiàn)在來只烤全羊,她都能全包了! “噗”正哭著的老楊被她這話直接給逗笑了。這一哭,老楊總算是把心中四百多年的抑郁發(fā)xiele出來。見自家?guī)煾刚裏o力的撫著肚子,用袖子往臉上一抹,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頭來,笑道:“師父,弟子這就去讓他們傳菜?!?/br> 紫靈在徒子徒孫的陪伴下,終于吃了頓飽飯。當她跟著老楊走過雅間的另一道門,穿過一條花紅葉茂的林蔭小道,然后拐角推開一扇大門一看,可不就是器學院嗎! 因著紫靈的煉器實力太強了,現(xiàn)在還沒分班。老楊干脆帶著師父進來自己的院長辦公室。 紫靈也察覺到他在戒環(huán)認主后心中便有疑問,也就跟著他去了。 等進來院長辦公室,紫靈在看見里面的眾多現(xiàn)代元素后,微微一笑,把老楊心中的疑問猜了個大概。 走到一張全皮沙發(fā)上坐下,先到一步的王斌已經把茶泡好,給紫靈端過來“靈…嗯,那個師祖請喝茶!”哎!其實王斌從知道小師妹變師祖后,便一直練習‘師祖’二字,可不知怎地每每見到正主時,‘靈兒’兩字總是脫口而出。 看了看師祖與師父都沒因此生氣,這才松了一口氣!退出辦公室,關好門! 其實,紫靈是知道他叫自己‘靈兒’已經叫順口了,一時半會不適應,改不過來也正常。 而老楊從進入辦公室后便一直都在蘊量著自己該如何開口,自然也就沒注意到他的口誤。否則,就算王斌是他最喜歡的大弟子,但給他吃頓排頭還是少不了的。 眼見一壺茶都快見底了,老楊還在轉轉悠悠。紫靈見他幾度張了張嘴都沒問出來,當即就有些火了。怒目一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都一大把年紀了,你以為你還小不成,轉轉悠悠的,眼都給晃花了!” “嘿嘿,那啥?弟子這不還沒想好問啥嗎?”被紫靈這一吼,老楊終于老實了。 紫靈見他那討好自己的熊樣,差點沒笑出來。眼中的惡作劇一晃而過。一本正經的說道:“為師可不像有些師父,教徒弟只交一半。只要你有本事,為師就是把這身本是全交給你又何妨。所以你要有啥事就快問吧!只要是為師知道的,為師一定知無不言?!?/br> “那…那師父您今年貴庚呀?”這話才一出口,就對上師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老楊就趕緊捂住自己的賤嘴。哎喲喂!自己這都問的些啥呀? “想知道為師的年齡?呵呵,這倒也沒什么!只是…為師這年齡吧?還真不好說。” “既然不好說,那師父您就別說了?!?/br> “不想知道了?” “嗯,不想知道了!”老楊捂著嘴,甕聲甕氣的說道。心里想著,自己又不傻,要再問那不是茅房里打燈籠找那啥嗎? “既然你不想在為師這里知道什么,那為師可就走了?!弊响`現(xiàn)在為師為師的越說越順口。說著就要起身。 “別…別…別呀!師父!弟子這就問!這就問還不行嗎”見師父真得要走,老楊趕緊上前。此刻的他在紫靈面前,那智商就跟孩童差不多。 紫靈本來就是做做樣子,逗逗他給自己找找樂子,現(xiàn)在見效果達到了,自然也就沒真的站起來??粗o張的快哭了徒弟,再次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道:“哦!那你快問把,一會兒為師還要帶你去見你的?你的?嗯…”對了,我的徒弟應該叫逍遙什么?想了半響紫靈還是想不出來就干脆不想了。繼續(xù)道:“問完了,一會兒跟為師出去一趟?!?/br> 就在剛才,逍遙用神識告訴她,晚點過來陪她吃飯。紫靈想著既然都收這小楊兒為徒弟了,那自己這個當師父的自己得想給徒弟把實力提一提。 老楊現(xiàn)在元嬰后期巔峰的實力,想了已經停留已久。要是在不提升提升,突破到分神期的話?以元嬰期五百歲的壽命,自己這個師父再當過幾十年,也就到頭了。 “嗯,那個弟子就是想問一下師父送給弟子的戒環(huán),可是師父自己煉制的?!币妿煾冈挾颊f到這個份上了,老楊也沒敢再矯情。這一閉眼,要問的話一股溜就說的。說完規(guī)矩的站在一邊,聽候師父發(fā)落! “送給徒弟的禮物嘛!自然是為師親自煉制的。怎么?你想學?” 紫靈就這么一說,老楊心里就已經千轉百回了。想著眼前的師父有可能真是自己老鄉(xiāng)?老楊激動了。趕緊的再接再厲“那個?嗯,師父呀!你有沒有覺得弟子的辦公室跟空間那別墅的裝飾很像呀?” 紫靈聞言裝模作樣的四處看了看“嗯,你還別說,何止是像呀!這除了色彩、形狀、寓意不同外,根本就是一樣嗎!” “師父,你也是從哪兒來的嗎?”這話老楊問得是小心翼翼,這一問完,一雙老眼眨都不眨一下的緊盯著紫靈僅露在外面的美眸,就怕錯過了那么一絲半點火驚訝,或疑惑,或什么的表情? “呵呵,怎么?你也是從哪兒穿來的?”老楊這次真心的逗樂了紫靈,所以她答也答得爽快。眼看逍遙快來的,她的抓緊時間呀!誰知道這徒弟還有多少問題要問。 紫靈半答半問的話,聽到老楊那激動得都快找不著北了。一把抱著紫靈笑喊道:“哈哈哈!我楊俊宇終于找著隊伍了!哈哈哈…哈…” (待完) ------題外話------ 親們周末愉快! ☆、第十一章 驚雷 紫靈半答半問的話,聽到老楊那激動得都快找不著北了。一把抱著紫靈笑喊道:“哈哈哈!我楊俊宇終于找著隊伍了!哈哈哈…哈…” 見他激動成這樣,紫靈也笑了。只是楊俊宇這個名字,咋聽著這么耳熟呢? 紫靈突然一拍腦門,想到了!前世金晶那小妞的追求者中不就有一個叫楊俊宇的的。那人雖比金晶小兩歲,可是從認識金晶開始就追她,一直從高三追到大學,再一路追著工作后。 而他也是自己重傷不治時,唯一幫助過自己與金晶的人。 雖然金晶一直都在逃避,一直都不承認自己喜歡楊俊宇。但她所有的狡辯又怎么能騙得過,一起與她長大的自己呢! 只是,紫靈看了看頗為孩子氣的抱著自己的楊俊宇,暗驚“咦,如果徒弟真是那個楊俊宇,而他這四百年來所要找的人又的確是金晶的話,那他豈不是追著金晶來的。 可是這真的可能嘛?兩人同時遇到時空亂流穿越而來,可這時間上卻相差四百來年,這也太瘋狂了吧!” 可一想到逍遙與自己因時間差異分別萬年之久,再看看這神奇的修真大陸,以及飛升后的仙界神界,這時間上的差異。呃!好吧!自己的確不得不承認,時間其實是很瘋狂的。而時空亂流卻是最為瘋狂的存在。 既然金晶與徒弟兩人都是從那里穿來的,而且又都好運的呆在了自己身邊。嗯…那一切就看兩人自己的吧!如果徒弟真的是那個楊俊宇,而他找了幾百年的人也真的是金晶的話,等兩人以后走到一起,那也的確是兩人的緣分!自己也就不多加干涉了。 不過想到前世金晶雖不承認自己對楊俊宇的感情,但每每發(fā)現(xiàn)又別的女人倒追楊俊宇時的醋勁。紫靈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伸手推了推緊抱著自己激動不已的楊俊宇,道:“好了,你要再不放手的話,以后可就再見不著為師了?!痹掚m如此,但以紫靈現(xiàn)在的修為當然不會真的被他勒出個好歹來。 楊俊宇聞言,趕緊松開手,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嘿嘿!那個啥?弟子這不是…這不是四百多年來第一次見著老鄉(xiāng),太激動了嗎!”其實從拜師到空間戒環(huán)……再到師父親口說出穿來之類的話,都讓楊俊宇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先是想著有個師父教導自己,自己以后在煉器上就可以少走許多彎路了……在看見空間戒環(huán)里的布置時,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怕這一切都只是巧合……直到此時此刻自己真正地從師父口中得到了答案,于是他激動了!但在激動不已的同時,又怕這一切都是個夢,一個他向往已久的夢!直到師父笑著推開他,他那漂泊了四百多年的心才終于有了一種如漂泊在風浪中的船終于駛進了港灣的歸屬感! 突然,楊俊宇緊張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較小的紫靈,擔心的道:“師父,那個您沒事吧!”剛才一激動,他竟忘了自己的小師父還小,自己一個元嬰后期巔峰的憤力一抱…他此刻真心的擔心這小師父要是被自己給抱出了毛病,那自己就真的太得不償失了! “噗…呵呵…好了,師父又不是泥捏的,一抱就碎?!弊响`聽到他這話,在看著他這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樣,直接笑開了。以她現(xiàn)在元嬰后期的修為,雖比這個徒弟的修為差了那么一點,但還不至于被他抱一下就抱傷了。 “師父您…真沒事兒?不會是為了面子,硬撐的吧?”楊俊宇此時是真心地懊悔無比,悔得腸子都青了。你說他自己激動就激動吧!為啥要抱著師父要那么用力呢! 見他滿臉懊悔的樣兒,紫靈也真的給醉了!自己有那么弱嗎?說句實話,還被徒弟質疑。 為了早點見著自己的情郎逍遙,也為了讓眼前的笨徒弟放心,紫靈原地運用靈力將掩飾修為的功法化解開。于是楊俊宇再次跳開大叫起來“師父…您…您…您…” “閉嘴,別再鬼叫!唉…本尊咋就收了個這么沒出息的徒弟吶…丟人!太丟人!”發(fā)火后,紫靈再次扶額無語問蒼天。 本來看著還挺聰明的樣兒,怎么才一會兒就變蠢了嘞?雖然她也知道楊俊宇的蠢可能在某些時候才會表現(xiàn)出來。但她還是有些接受不良。 而楊俊宇被她這火大的一吼,果然乖乖的閉了嘴。緊閉著的嘴,成了一條直線,兩邊臉頰鼓鼓的。然,心里卻腹誹著,要不是師父您老人家小小年紀,不但在煉器方面是高級煉器大師或有可能是煉器宗師,而且就連修為都到了元嬰后期的話,徒兒我至于這么驚訝嗎! 只是他那一張老臉,配上這看似萌萌的樣子,真的很別扭好不好! 但不管別扭不別扭,半個時辰后,紫靈都帶著楊俊宇出了靈武學院的學院大門。只因逍遙已到,正在學院大門外的馬車里等著她呢! 因著一路有楊俊宇開道,兩人很快就來到學院大門外。 看著整齊的停在學院大門外,各種裝飾得華麗的或樸素的馬車。紫靈憑著對逍遙的契約感應,很快便帶著楊俊宇直徑走向一輛處處都是精工細作,高貴雅致的馬車。 當兩人走到馬車前時,駕車的驚雷早已等在一旁。見紫靈過來連忙上前,恭敬道:“屬下驚雷,見過靈主!” “嗯,不錯呀驚雷!越來越小了。”打量著眼前二十來歲的白袍俊美男那一臉委屈樣兒,紫靈只差沒笑出聲。先前她就聽說過,逍遙身邊一向喜歡把自個兒弄得仙風道骨,鶴發(fā)童顏的驚雷,為了繼續(xù)呆在逍遙身邊,被迫換了一身‘行頭’?,F(xiàn)在看來果真不假,要不是他自稱驚雷,紫靈還真沒認出來。 驚雷!說起這個名字,只要是九幽國人都知道。在先帝還在時,驚雷曾在九幽國擔任過一任國師之職。而光耀帝弒父殺兄之際正逢他卸任,新國師上任后。 其實驚雷本人乃是逍遙身邊的親衛(wèi)隊長,在逍遙意外轉世到靈武大陸時,安排他逆轉時空,提前十年來到靈武大陸,為自己與紫靈鋪路。 但就因為他曾在九幽國擔任個國師十年,恰逢這期間紫靈被九尾狐陳思思奪取身體,差點給弄得再次轉世。逍遙為了在懲罰他的同時又能做到不被九幽國的人發(fā)現(xiàn)他。于是他就悲催了,直接來了個改頭換面。 要知道驚雷此人最愛的就是那滿頭的銀絲與那下巴的銀須了。因為他最是喜歡這種仙風道骨的飄渺感??涩F(xiàn)在,唉!雖然看著那英俊瀟灑,英武不凡,可他就是不喜歡。 于是在聽到紫靈的話后,只得尷尬干笑兩聲,“嘿嘿,這天看著快下雨了,靈主您還是快進車里去吧!”心里埋怨著,靈主呀!有你這樣揭人傷疤的嗎! “嗯,是快下雨了,那本尊這徒兒可就交給你了。”紫靈抬頭看了看天色,原來的藍天白云已經變得陰陰沉沉的,看來是快下雨了。于是她很是無良的把自家徒兒甩給驚雷,自顧自的優(yōu)雅地登上馬凳進來馬車里。 ☆、第十二章 任家那些事(一) “嗯,是快下雨了,那本尊這徒兒可就交給你了?!弊响`抬頭看了看天色,原來的藍天白云已經變得陰陰沉沉的,看來是快下雨了的樣子。于是她很是無良的把自家徒兒甩給驚雷,自顧自的優(yōu)雅地登上馬凳進來馬車里。 走進馬車里,紫靈對著慵懶的斜躺在軟榻的逍遙就熊撲過去。而逍遙呢!嘿嘿,對于送上門來的嫩豆腐,他是吃的不亦樂乎。 紫靈撲到逍遙身上,把頭埋在他懷里,吸取他身上那迷人的蓮香。久久才柔聲的道:“逍遙,好想你!”聲音清脆而纏綿,她好似要透過聲音,把自己這一個多月來所有的思念都釋放出來般。 那清脆纏綿,飽含相思的聲音,聽得逍遙好似吃了蜜糖般甜蜜。不由得收攏抱著紫靈的雙臂,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絲,笑道:“嗯,我應該跟你一起來的?!?/br> 他這話可沒說錯,要不是恰逢第一莊挑起任家的內戰(zhàn),爺爺‘被迫’卸下家主之位。他是真的想過要陪著自己的寶貝靈兒一起來的。 “呵呵,我知道了!這不是任家出事了嗎!”紫靈感受到他話里對自己的眷念,笑著抬起頭來,伸手拉下他那高貴的頭顱,對著那性感的唇瓣便吻了上去。 逍遙自身不甘落后,大手托住她的后腦勺便加深了這個想念已久的吻…… 直到紫靈氣踹噓噓才放開她,講起這一個多月來,自己身邊所發(fā)生的事…… 一個半月前 三年一度的家族比試本是一個讓所有人都值得高興的日子,可做為家主的任易鵬(逍遙轉世這世的爺爺,對逍遙這個孫兒甚是寵愛。)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只因今天一早本因該來參加比試的晚輩,此刻全部因中毒臥床不起。 翌日家族祠堂 看著一眾陰著臉的長老,任易鵬拿出剛得到的調查結果遞給大長老,轉身跪在眾前輩的排位前,恭敬的道:“這次的中毒事件雖然已經調查清楚,現(xiàn)在孩子們也已經解毒,只要再休息幾天,便能擇日再行比試。 而肇事之人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但在這件事中我做為家主卻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由于我的一時用人不甚,差點斷送了本家的未來;在下實在愧對我任家的列祖列宗?!?/br> 任易鵬這一席話說道眾長老面面相覷,特別是有著其它想法的長老,更是思索起他這一番話的用以來。 還在大家深思的時候,一向好說話的四長老便開口了“家主也不必太過自責,此次事件說來我等長老也有一定的責任,家主能在這么短時間就抓著肇事者,已經實屬不易了?!?/br> 這話本意是不想任易鵬太過自責,但聽在有心人耳里那意思卻變了樣。 “四長老,話可不能這么說。家主既然能如此快速的抓住肇事者,想必先前就已經對肇事者有了一定的懷疑。既然是這樣家主還讓他負責家族比試的安全,是不是有些太吧家族比試當兒戲了。而且本長老可是聽說,這肇事者跟少主的關系可不一般呢!”說完,三長老還不忘瞪了跪在排位前的任易鵬一眼。 聽他此話,任易鵬不但不惱,眼里反而閃過一絲笑意。這三長老雖與他一向不和,但他這次的話確實他想要的。 果然,三長老的話一出,眾長老的表情有了些細微的變化。 “三長老說的是,經過一夜反省,我覺得我已經不能夠在擔當家主之位,而且決定我這一脈自此退出家主之選。由誰來擔任下任家主一切長老會定奪?!痹诒婇L老開口前,任易鵬滿臉懊悔的說道。 說完不待眾長老反應過來,對著任家列祖列宗的排位便連磕三個響頭,站起來又對眾長老深深地鞠躬,把一枚象征家住地位的金牌慎重地交到大長老手上“以后任家就拜托各位長老了?!闭f著滿是遺憾地站在一旁,一副聽從差遣的老實模樣。 其實他是在想,按照慣例,每任家主退位后,便不在接管族里其他事物。那他以后就有時間陪夫人踏遍北大陸,欣賞大陸秀美的風光了。 見他這般,眾長老便也沒再繼續(xù)討伐他的過錯。只是無不感慨,想當初任家因為前幾任家主不善經營,在朝中勢力的幫助下,任家才能保持其地位。而任易鵬這個家主之位還是他們拿著前家主的遺愿被逼上任的??涩F(xiàn)在幾十年過去,任家已經在任易鵬的手上成了幾大家族之首,卻又被他們以這次中毒事件被逼卸下家主之位。 但對于任易鵬家那位悠閑慣了的少主,他們還真不放心把家主之位交給他。二少倒是什么都好,可他卻一心醉入武道,也不是接任家主的最佳人選。好在任易鵬已經說了,他那一脈退出這次家主之選。 說是這么說,但任家現(xiàn)在家大業(yè)大,國都不能一日無君,但這家也不能一日無主不是。經過眾長老商議,任易鵬這個家主現(xiàn)在想退位還不行,再怎么也得等比試之后,新家主繼位后方能退下。于是那一枚象征家住地位的金牌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只是此刻他手里已經沒了實權。 別看那些長老大多數得意洋洋的,其實這一切雖是被第一莊挑唆出來的,但逍遙也不過是將計就計,拋棄一個滿是蛀蟲的家族,另起爐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