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相師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做他們這一行,首要銘記于心的便是天道規(guī)則,凡事有因有果,有借有還,在天道面前,永遠討不了這便宜二字,若是為活人消災除煞還好說,可她已經(jīng)是一腳邁進陰司里的人了,就這么生生地給拽了回來。師兄這般為她逆天改命,這其中所要承受的因果,商慈不敢去想。

    心臟咚咚急跳著,商慈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如今說什么也晚了,還是先搞明白現(xiàn)下的狀況罷。

    再次環(huán)顧起四周,一垂眸看見了身上穿著的一襲灰袍素衣,她同時回憶起方才看到的狀似寺廟的樓宇,難道這里是庵堂?

    這時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商慈回過頭,望見一張隱忍著怒氣和yuhuo的臉。

    蕭懷崇本就等了她半天,見她醒了,不但無視自己的問話,跑來照了半天的鏡子,又發(fā)了半天的呆,連掃都未曾掃他一眼,全然當他這個大活人不存在,他如何不氣?

    想起靜慧庵主之前說過的話,這丫頭是初次待客,若有些地方不周,還請多擔待,于是,蕭懷崇平了平怒氣,沉聲道:“我在床笫之事上不喜歡強迫,你醒了也好,醒了好辦事?!?/br>
    商慈盯著男人解束腰的動作傻眼,辦、辦事……?

    ☆、第2章 美人姜婉

    男人抓住商慈的后頸衣領,像拎小雞崽似的,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把她丟在床榻上。

    男人的動作粗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商慈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床板有些硬,她的后腦勺輕磕在了架子床的邊角,當下火辣辣得疼,趁著這痛意,一些不屬于她的記憶如雨后春筍般的蘇醒。

    這身體的原主應是剛剛死去,就被商慈鳩占鵲巢,她的腦中還殘留著些許記憶片段,這些片段是原主記憶中最為深刻的,或者說是對她傷害至深、刻骨銘心的,所以才會被留下。因為是記憶中的場景,有些人說出的話都模糊弱化了,僅存下只言片語,有時她只能憑他們的表情和動作來推測發(fā)生了什么。

    商慈也憑著這幾段記憶影像,大概捋清了原主為什么會死去,以及面前的這位登徒子是誰。

    原主名叫姜婉,本是大家閨秀出身,父親在朝有任職,雖品級不大,但也稱得上是衣食無憂的清貴世家,姜婉的生母身體不好,在生下她后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姜老爺很快續(xù)了弦,后妻馮氏溫柔賢惠會持家,加之連生了兩兒一女,牢牢地掌住了管家大權。

    正如話本子中寫得那樣,繼母有兩副面孔。在姜老爺面前,馮氏待她那叫一個溫厚可親,私下里雖不至于打罵虐待,但也是從沒給過好臉色,于是,作為嫡長女的姜婉在懂事起就在過著爹不疼、娘不愛、姊妹不悌的苦逼日子。

    尤其是有了女兒姜琉之后,馮氏是越發(fā)不待見姜婉了,眼瞅著自家女兒和姜婉相差不過兩歲,姜婉卻出落得水水靈靈,不施粉黛,卻明艷得讓人移不開眼,來府里串門的客人見了無不夸贊,反觀姜琉,穿著得是府里最名貴的布料,戴著得是金銀珠翠,卻仍掩蓋不住其舉止粗蠢、樣貌平庸的事實。

    提起姜家小姐,人們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會是美人姜婉,尤其是在她及笄之后,慕名而來提親的人家里不乏達官貴胄,與她年紀相仿的姜琉卻是無人問津,馮氏面上不顯,心底的焦慮和嫉恨是與日俱增,終日盤算著怎么拔掉這蓋住自家女兒風頭的眼中釘。

    姜婉性子軟弱,不與人爭,這也便助長了小人的氣焰,她先是被指在meimei姜琉的飯菜里下毒,致使其高燒臥床不起,后又和看柴房的下人私通,被馮氏帶人捉了個正著。姜老爺一氣之下,便將她送來了尼姑庵清修。

    尼姑庵往往是比青樓還要污穢的腌臜地,這家庵堂也不例外,來往的香客中十有八九和這里的比丘尼有著皮rou交易,這也是百姓間心照不宣的事了。

    若僅僅是下毒謀害姊妹,并未造成什么惡果,這便是件可大可小的家事,可若破了身子就不一樣了,姜老爺原指望靠這美名遠播的女兒攀上一門好婚事,如今是全泡湯了,姜老爺最重名聲,自知姜婉是嫁不成什么好人家,再加之馮氏在他耳邊吹風,與其把她留下給家族抹黑,索性送走她,權當沒有了這個女兒。于是在姜老爺?shù)哪S下,馮氏把她送到了凈慧庵清修,任她自生自滅了。

    姜婉自幼閨閣中長大,哪里知道這尼姑庵里的貓膩,只想著留在家里處處受白眼和排擠,還不如在庵堂里吃齋念佛來得清凈。然而在見到那些濃妝艷抹的尼姑和不正經(jīng)的香客時,她才醒悟過來,自己是掉狼窩里了。

    她想得通透,抱著青燈古佛伴殘生的覺悟,但從沒想過作踐自己的身子。送她來的丫鬟與那尼姑庵的庵主講得頭頭是道,說明只是清修,并說以后每月都會定時來送銀兩,托庵主好好照顧她,姜婉這才把心吃回了肚子里。

    剛開始在尼姑庵的日子里還算平靜,姜婉守著自己的那方凈土,關在屋子里抄誦經(jīng)文,以前在姜府,丫鬟婆子們欺她性子軟,變著法地偷懶,許多事她都是親力親為,如今孑然一身到了這尼姑庵,姜婉適應得很快。

    尼姑庵每日迎來送往,盡管姜婉有心避開,還是無意間被幾位香客瞧見了,香客暗暗向庵主打聽她的來歷,不惜花大價錢來買一夜*,靜慧庵主雖然動心,但姜婉名義上還是姜府的大小姐,靜慧庵主有些忌憚她的身份,將那些香客們通通擋了下來。

    好景不長,在尼姑庵住了兩個多月,允諾來送銀兩的丫鬟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姜婉不得不拿出體己的釵環(huán)首飾來抵伙食齋飯錢,平日里也幫著清掃院落,浣洗衣裳。

    人扔在她這兒兩個多月,姜府那兒沒有半點消息,看到姜婉抵給她的那幾件寒酸的首飾,靜慧庵主大抵明白了她在姜府的處境,想來也是,假如真是受寵的官小姐,姜府又怎么會把她送到庵堂里來,平白玷污了好名聲,思至此,靜慧庵主不由得便動了歪念頭。

    靜慧庵主先是旁敲側擊、軟言相勸了幾天,然而見姜婉油鹽不進,氣惱之余顯露了原本的面目,喊來粗仆直接朝她腦袋拍了一板磚,把她拍暈了送到了床榻上。

    粗仆下手的力度很有分寸,絕壁是死不了人的,但壞就壞在,姜婉沒料到面目慈善的靜慧庵主會強逼她接客,這幾日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生怕保不住自己的清白,她本來身子骨就虛,在這幾日的精神極度緊繃、擔驚受怕的狀態(tài)下,那一板磚就成了導火索——她在昏迷中猝死了。

    姜婉前腳剛見了閻王,后腳商慈的魂魄就進了她的身,這一出一進不過半盞茶的時間,連一直坐在她身旁的那位年輕男子都不知她已經(jīng)從鬼門關兜了一圈。

    商慈抬手摸了摸后腦勺,果然有個鼓鼓的大包,一碰就很疼。

    這些記憶片段全是壓抑的、陰暗的,幼年時姜琉三兄妹欺辱她的場景,馮氏帶人來捉jian的場景,靜慧庵主游說她接客的場景,粗仆舉起板磚砸向她的場景,夾雜著姜婉殘留下來的怨懟與恨意,方才那一瞬間,商慈幾乎要被這些負面情緒給壓垮了。

    縱觀姜婉這一生,就是一個慘字,吃了一輩子虧,沒享過半點福,臨死還被商慈占了身子,悄無聲息地就赴了黃泉路,想來連給她燒紙錢的人都不會有了。

    既然占了你的身子,我便欠了你一個因果,別人欠你的債,我會替你盡數(shù)討回來,商慈在心中默道。

    陌生男子的氣息逼近,看著男人俯下身,寬大的手掌撫上她的腰際,此時饒是商慈反應再遲鈍,也明白這人要做什么了。

    若是敵明我暗,她有一百種方法讓面前這個男人生不如死,災厄連連,甚至可以讓他祖墳冒黑煙禍及子孫三代,但是面對面的交鋒,商慈眼神滑過他胸膛和小腹裸露出來的線條分明的肌rou,她連她剛滿十歲的小師兄都打不過,武力值根本不是一個等級啊!

    床上的少女眼神放空,似又在發(fā)呆,秀眉微蹙,好似想起了什么難言的往事,潑墨般的長發(fā)散落在床上,越發(fā)襯得她肌膚賽雪,像個精致的瓷娃娃。

    蕭懷崇想起她還是個雛兒,難免有些緊張,正想著要不要寬慰她兩句,只見她墨瞳一轉,黑白分明的杏眼望過來:

    “這位公子,我瞧您有緣,不如我來給您算一卦?”

    “……”

    蕭懷崇低頭,他確定自己身下壓著的是位小尼姑,而不是道姑,不由得抿唇嗤笑:“你一尼姑還會算卦?”

    商慈眼見有戲,連忙直起身子:“會的會的,不光算卦,看相、測字、摸骨,我都會……”

    蕭懷崇更納罕了:“看相?你們佛門不是講究相由心生?”

    “我不是佛門弟子……”她還未說完,又被摁倒在床上,耳邊傳來嘲諷的低啞嗓音:“呵,省省力氣罷,神棍騙子爺我見多了,摸骨?我也會……”溫熱的手掌鉆進衣領,滑過脖頸的肌膚,讓她瞬間打了個激靈。

    商慈急了,那老庵主閱人無數(shù),她現(xiàn)在確實還是未經(jīng)人事的清白之身,下毒和捉jian完全是姜琉和馮氏連合設得一場局,姜婉平時待下人很好,那柴房的伙計沒忍心真對她做什么,這也是馮氏的疏漏之處,不過馮氏的目的是將她趕出家門,究竟是假戲真做還是真戲假做,她也不關心了。

    總之不管怎樣,現(xiàn)在世上已沒有了姜婉,這身體是她商慈的,她就算拼死也不會讓一個陌生男人白白占了她的便宜。

    她使出全身力氣死死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停留在鎖骨的位置,不讓他再深入半寸,同時也不敢再藏拙,敏銳地一寸寸掃過男子的五官命宮,像倒筒子一樣把所看到的盡數(shù)說了出來。

    “你虎鼻高挺,鼻尖飽滿,蘭臺、廷尉不偏不曲,是天生富貴之相,一輩子財源不盡……”

    蕭懷崇瞇起眼看她,皮笑rou不笑。

    “龍眉鴛眼,龍眉彎曲清秀,你兄弟一定很多?鴛眼稍長,是天生近君輔佐君王的料子,若入朝做官,必成大事…”

    蕭懷崇眼底閃過一道波瀾,仿若未聞地使力繼續(xù)探進她的衣領。

    “你眼廓泛青,淚堂凹陷,子息福薄,注定這輩子無兒無女,斷子絕孫!”

    最后一句話,商慈幾乎是紅著眼吼出來的,蕭懷崇聞言,面無表情的臉上陡然出現(xiàn)一絲裂痕,面容有些扭曲,他甩開她的手,怒不可遏:“你說什么?!”

    ☆、第3章 掌中帶煞

    商慈迅速從床榻上坐起,松一口氣的同時仍然面帶警惕地盯著他。從這男人的反應來看,她方才的話已狠狠戳到了他的痛腳,指不定會做出什么惱羞成怒的事。

    蕭懷崇此時像被人兜頭澆了盆涼水,從頭冰到腳,半點性欲都沒了,一雙烏沉沉的眸子里盛滿了怒火,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斷子絕孫?你這是在咒我?”蕭懷崇攥緊拳頭,忍了又忍才沒有爆粗口。

    這年頭,風馬燕雀的江湖騙子遍地都是,蕭懷崇當年病急亂投醫(yī)的時候,也沒少上那些神棍術士們的當。那些神棍慣會的手段就是拍馬屁,先是天花亂墜地一通夸,最后隨便給你扣一頂什么血光之災的帽子,叫你破財免災。對于什么血光之災,蕭懷崇一點也不在意,他只關心他的子孫后代。幾年來,他也曾走訪了不少隱世的神醫(yī)、半仙們,卻沒有一個可以治好他的“病”。

    整整十年,這件事像塊揮之不去的烏云,盤桓在他的頭頂上,如今被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尼姑開口點破,蕭懷崇覺著惱怒難堪的同時,對她卻是少了幾分輕視。

    畢竟僅靠相面就能勘破他多年隱疾的,她是第一個。

    難道她知曉了自己的身份?不可能,他在她面前一直自稱得“我”,就連靜慧庵主也不知自己確切的身份,方才她那三句話,相當于將自己的老底全揭了。羞惱過后,蕭懷崇心中驚疑不定,他只不過想來庵堂找個樂子,結果歪打正著碰見高人了?面前這個眼波瀲滟、面若桃花的美人,怎么也不像是個會相面算卦的先生啊……

    商慈見他沒有要揍她的傾向,也就安了心,端得一臉誠懇無害:“我說得俱是實話,當然,光看面相,未免有些片面,公子若信我,我可替你看看手相?!?/br>
    蕭懷崇將信將疑,猶豫片刻,還是默默地伸出左手,掌心朝上。

    從食指到掌根有三條掌紋蜿蜒相接,從坤位到明堂有一條紋,從兌位到坎位有另一條紋,是典型的震卦紋手相,若震位豐滿、顏色紅潤者,命中必有子,但是他這三條紋路過細,且有一條橫向的煞紋破壞了整個震卦,那條煞紋極淡,并不像是天生的掌紋。

    商慈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同時直言道:“震卦紋過細,且?guī)?,命里無子息,只能抱養(yǎng)別人的兒子。”

    她的話對蕭懷崇來說無疑又是當頭一棒,他握緊了拳頭又松開,有些艱澀地問:“……這煞可否化解?”

    “能不能化解,我現(xiàn)在還不敢斷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煞并非你命中生來帶有,而是后天被人下了煞局。”

    師父常教導她的一句話,便是人不可貌相。這和佛門的說法“相由心生”有一定的相通性。

    聽起來似乎與相術的本質(zhì)兩相矛盾,其實不然。

    每個人的相貌天生自帶因果,從面相、手相、甚至足底相都會形成一種高度統(tǒng)一,如果道行足夠,靠批八字、看面相、看手紋,都能把一個人的大致命運批下來。

    但,人的相貌不是一成不變的,受后天性格、環(huán)境因素影響,因緣機遇之下,相貌也會發(fā)生改變,師父也是借此話來告誡她,可相人,卻不可相命。

    沒有人一生下來就是眼廓泛青、淚堂凹陷,外加他掌心橫生出來的煞紋,商慈可以斷定他這一臉無子衰相,是后天被高人布下煞局的杰作。

    “煞局?”蕭懷崇聞言臉色大變,“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害我?!”

    商慈輕點了點頭。

    蕭懷崇坐在床榻邊的杌子上,長吸了口氣,原來困擾了他十年的問題根源不是出在他自己身上,而是小人暗算,這事情轉變得太快,他得好好消化消化。

    現(xiàn)在,他是萬不敢再對商慈不敬了,雖然她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世外高人的樣子,但憑她說得那番話,哪怕有一線希望,他也絕不會放棄,只不過他自持身份,依然是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姑娘,若你能替本王破了這煞局,你要什么,本王便能允你什么,前提是,你方才所說俱是真話?!?/br>
    聽他自稱本王,商慈并未感到意外,方才看他的面相,她已猜到了三分,天生富貴,兄弟眾多,輔佐君王成大業(yè),除了王爺還有誰呢。

    空口白牙地想讓他相信自己也不現(xiàn)實,通常商慈都是先辦事,再議其它。

    想要通過外力因素來影響一個人的命格,必須是日積月累,那煞局所在必定是王爺常呆的地方,八成就在王府了。

    商慈站起身來道:“如果王爺方便,今日我便可隨你去王府,探一探那煞局?!?/br>
    這掛羊頭賣狗rou的尼姑庵她是一秒也不想多呆,不趁此機會抱緊王爺大腿趕緊開溜,更待何時?

    蕭懷崇對她的來歷始終是抱有懷疑,見亮明自己身份后,她神色如常,沒有半點意外和誠惶誠恐,心下更添幾分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師從何門?”

    商慈張了張嘴,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做他們這一行,道教的可以被尊稱為道長,佛家的可尊稱為大師,而商慈無門無派,換句話說,就是野路子,尊敬他們的呢,喊一句先生,難聽點的呢,就是神棍。

    可無論什么三教九流,總得有個師承吧,除去道佛這兩大家,還有三合派、九星派、八宅派、玄空飛星等頗有些知名度的派別,剩下的小派別五花八門、不勝枚舉。可她的師父就是這么個奇人,從沒入過任何一派,商慈曾問過他這個問題,他捻著長須高深莫測道:“為師我這身本事一半是靠自己鉆研領悟,一半是受各路高人點撥,取各家精華,自稱一派,你好好跟著為師學便是,還問這作甚,得了便宜只管偷著樂吧?!?/br>
    腹誹歸腹誹,師父在行業(yè)中的名號是響當當?shù)?,早年的時候是吃皇糧的,官封“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1”,曾為先帝勘選過皇陵,什么雜七雜八的術數(shù)都懂得些,辭官歸隱后,還有不少達官顯貴慕名找上門來,師父被sao擾得煩了,手捧羅盤,身擔書箱,騎著毛驢,就這么離家出走了,在路上順便撿了他們這三個徒弟。

    “我無門無派,這相面的本事是跟我?guī)煾笇W的,他老人家的名諱我不便提,”關于師承方面,商慈含糊蓋過去了,但身世方面,商慈不敢亂講,王爺想要查她的身份很容易,于是如實道,“不瞞王爺,我本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因被姊妹陷害,而被長輩送到這庵堂里清修,那庵主見我孤苦無依,逼我來接客,我為王爺請纓破煞,也是想借王爺之手離開這庵堂,咱們各取所需?!?/br>
    蕭懷崇點點頭,她這番話里其實還有漏洞,既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家里怎么會讓她學相術呢,在他們這些王公貴族的眼里,相術是下九流的東西,上不得臺面。不過他的目的只是要請她破煞,商慈究竟是何來歷,對他也不重要了。

    商慈走到一旁收拾包袱,這才想起她的家當都陸續(xù)抵給了靜慧庵主作住宿費了,就剩下?lián)Q洗的衣衫還有幾顆碎銀子,商慈一拍腦門,心想壞了,轉身對蕭懷崇道:“王爺,我忽然想起我來得匆忙,一些破局需要的法器都沒帶在身上……”

    她的靈魂是穿過來了,但隨身的家伙什是全落下了,她的袖珍羅盤,玲瓏骰子,犀角簽筒……師兄應該會替她好好保管的吧,商慈這么安慰自己。

    蕭懷崇看了眼桌上的筆墨硯臺:“無礙,需要什么你寫下來,我這就叫人去準備?!?/br>
    商慈正在掰著手指算重新置辦這些家伙什要多少錢,rou痛得不要不要的,乍聽這話,頓時笑顏逐開,顛顛地過去執(zhí)筆寫清單。

    首先羅盤是必備的,定位全靠它,因為不清楚煞局的形態(tài),商慈又添了八卦鏡,破局不比布局,不用準備太多東西,以防萬一,她還是寫上了公雞血、米酒、桃枝等等除邪避穢的物件,畢竟是煞局,難保不會引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

    寫完后將清單遞給蕭懷崇,他接過來看了兩眼,都是尋常用的東西,徑直走上前打開屋門,對門口候著的一位隨從說了兩句話,隨從拿著清單轉身快步走了。

    商慈收拾完包袱,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素袍,心下有些膈應的慌,且這尼姑裝走在街上未免太打眼,于是叫蕭懷崇在門外等著,自己則換了身尋常的棉布襦裙。

    拾掇好一切,二人剛走出院門,就被靜慧庵主給攔下了。

    靜慧庵主雙手合十,望著蕭懷崇臉上堆笑:“蕭施主,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眼神微轉,一眼就瞧見了他身后已換了衣裳、背著包袱的商慈,笑容頓時僵在嘴角,“姜姑娘,你們這是要去哪兒?。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