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異度、我家偶像是重生的、只想繼承遺產的我成了救世主、和帝都少爺同居后、墓師大大等等我、小笨蛋、開封有貓,小鳳有刀、職業(yè)偶像的自我修養(yǎng)[選秀]、聽說你也是裝的、施主,請自重
“叫我們學也學不會,有啥添亂的!看兩眼還能把她的菜方給看走了???”楊氏不悅的拉著臉。 “廚房不單單是云朵,還有外地請過來的名廚呢!”姜麗錦無奈。 楊氏還非要去看看,“就見識見識有啥!” 被萬森攔在了外面,“幾位想在外面看看可以,后院不允許閑雜人等進去。少奶奶都和那幾個大廚簽了契約的?!?/br> 看到邢師傅穿著圍裙過來,臉色難看往這邊看了一眼,進了后廚,楊氏撇撇嘴,算是沒有再說要進后廚。 萬森領著幾人在前院看了看,這會吃早飯的已經吃完了,晌午飯還沒到時辰,正好沒人。 “乖乖!這雅間整的這么好!就算不吃飯,光在這里坐一會喝壺茶都得給錢吧!”聶三貴羨慕壞了,這私房菜整的太好了,那些酒樓可根本比不了。 “這得花多少銀子才弄成這樣?。窟€天天賣山珍海味!”云鐵錘問。 萬森垂眸回話,“這個奴才也不知道。不過以龐家的財力,這么個私房菜,還不在話下。” “一天都不知道能掙多少銀子呢!”楊氏翻了個白眼兒。 “要不怎么叫世家大族呢!”萬森笑。 說私房菜是龐仁的,楊氏幾個就沒想法了。 快到晌午的時候,縣衙傳喚,劉氏和聶二郎聶二貴三個都已經帶過來了。 龐仁換了衣裳,直接坐在縣衙大堂里,冷冷撇著嘴,怒眼盯著三人,“都誹謗污蔑了我妹子什么話,說來給爺聽聽!” 聶二貴看著冷硬的大堂,再看聶大郎也面色冷沉的過來,急忙喊話他沒說云朵難聽的,“我真的一句都沒有說??!啥云朵跟男人私通了,陪人睡了,這話可不是我說的?。〈罄?!真的不是我說的!前天我還想去找你,告訴你有人再說你們壞話,敗壞你們的名聲,是你們家的下人不讓我進去,還一腳把我絆倒在地上了!” 他的確沒在人前亂說,但劉氏的消息來源卻是從他那得知的。不過他這會是死不承認。 看著云朵和聶大郎,劉氏還想再罵,被高縣令驚堂木一拍,震住了,也不承認她故意敗壞云朵的名聲,咧嘴哭喊著楊氏打了她,她現(xiàn)在還滿臉的傷沒有好,“青天大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這臉上身上的傷都這個小賤人的娘打的!我根本沒有敗壞她們的名聲,他們是報復我,差點把我打死,還倒打一耙??!” “他媽的在公堂上你還顛倒黑白?。俊饼嬋收酒饋砼R。 聶大郎斜了他一眼,讓他按捺住。 楊氏要罵,被姜麗錦攔住了,“等大人問我們話再說?!边@是可是公堂,不是村里了。 云光孝也扯了她一把。 楊氏沒有再吭聲,不過看著聶大郎和云朵站著,他們卻要跪著,心里很是有些不平。他們是告狀的,她也是聶大郎的岳母,卻讓她也跪著。 聶二郎結結實實感覺他和聶大郎的差距,在村里他有大片家業(yè),村里的人都恭維他,在公堂上他是舉人可以見官不跪,他卻要趴在地上跪著被審問??戳搜墼贫浒變粜銡獾男∧?,目光陰鷙。不陪男人睡,聶引憑什么拿到的舉人功名???念個兩年書就是舉人了,天底下的人都去念書考功名了! 高縣令喝了一聲‘肅靜’開始問案。 聶二貴不承認,劉氏也不承認,聶二郎自然也不會說他污蔑誹謗了云朵和龐仁,說是別人給他扣的屎盆子。至于這個別人,他看了眼聶大郎,沒有說。 然而,村里好幾個人也都過來了,都來作證,說劉氏罵了人,罵的話柳氏讓人寫下來,有一沓厚。 馬上到年底,要官員考評了。高縣令 了。高縣令權衡了下,把劉氏和聶二郎打了二十大板。聶二貴雖然沒有惡意誹謗,但是他散播的消息,又沒有好好管教劉氏和聶二郎,打十大板子。 聶二貴哭著大喊冤枉,“這個婆娘我早就休了!她早就不是我媳婦兒了!大人我真的冤枉??!大郎!我真的沒有污蔑你們!我是冤枉的??!” “聶二郎可是你兒子???”高縣令沉聲喝問。 聶二貴臉色一僵,說不出話來了,他總不能說二郎不是他兒子。 十大板子結結實實打下去了,聶二貴疼的嗷嗷叫。 執(zhí)行棒刑的衙役更是好好招呼了下劉氏和聶二郎,看著打的不重,卻是用巧勁兒打的,沒有十天半月絕對下不來炕。 劉氏的慘叫聲像殺豬了一樣。 聶二郎死死的咬著牙,打到后面卻也是忍不住叫出聲來。聶引在報復他們!他買通了衙役,要把他往死里打! 二十大板打在他一個壯勞力身上,根本要不了命。龐仁還嫌少呢! 這邊打完,三人被扔出縣衙。 聶二貴還能爬起來,劉氏和聶二郎是完全爬不起來了。 “大郎!大郎!我真的沒有污蔑你們!那些話都不是我說的!我是冤枉!是被劉氏這個賤人連累的!你別走??!我可是你二叔!你不能不管我啊!”聶二貴哭喊著叫聶大郎。 聶大郎看也沒看他,領著云朵離開。 “三貴!三貴!”聶二貴又連忙叫聶三貴。 柳氏推聶三貴一把,讓他說幾句。 聶三貴嘆口氣,“二哥!咱們不是一路人!我只會踏踏實實干活兒,掙點小錢,養(yǎng)家糊口。二哥就算沒有得了好兒,你干啥別的都行,大郎和云朵都是咱們自家人,是小輩兒。你身為長輩不愛護他們也就罷了,反而把臟水往他們頭上潑,那么敗壞他們的名聲,還讓不讓他們做人了?。俊?/br> 劉氏之前被打了兩次,這二十大板都被特別招呼的,都快奄奄一息了,看著聶三貴和柳氏還張嘴罵,“他們yin蕩下賤,還不讓人說!多的是人都知道那個小賤人做出放蕩**的事兒了!” “污蔑誹謗別人,要有證據(jù)的!要不然就是你們現(xiàn)在的下場。說嘴可以,把人往死路上說,就是犯罪了!”柳氏冷笑。罵她生不出兒子,她閨女以后她會教的比兒子還強!再說她還年輕,再生幾個都行,她早晚會有兒子的! 來觀看的人都唏噓不已,也有不少心虛的。因為他們也說過嘴。只是沒想到,這聶家二房的人那么恨人家,竟然啥話都說。 孫瑩兒沒有跟著來,聶四郎也沒敢過來,怕把他也打一頓,他上次因為偷牛的事兒已經被打過一頓板子,再也不想被打了。 聶二郎拿錢求著人,雇了一輛驢車,把他們三人拉回了村。 姜麗錦也急著要回家,“小郎在家里還不知道咋樣了,這兩天也沒有喂奶!” 楊氏還想多住幾天,不過想到孫子,還有家里的柿餅,她有點猶豫,再說逛街還沒有逛呢! 姜麗錦低聲跟她道,“咱家的柿餅可還在家里呢!還有豆芽,家里就只有云彩,村里想打主意的人看到咱家沒了大人……” 楊氏一想,不光大房,還有楊家的人,頓時有點待不住了,讓云朵給她買點補藥拿回家,“為了你,流了那么多血,不好好補補,我回去都沒有勁兒抱小郎了!” 云朵早把謝禮準備好了,雖然她沒叫她幫忙,但楊氏‘熱心’?。∷龓土嗣?,可不能白白幫忙的!給羅mama使個眼色。 羅mama拿出幾塊緞子,給楊氏個銀鑲玉的簪子,姜麗錦一對碧璽石耳墜,柳氏一支銀鎏金簪子。 “這個是金子的?”楊氏看到柳氏的簪子,立馬拿了過來看。 柳氏也心里隱隱激動,期待。 羅mama笑,“云太太!這么大的一支金簪,這樣的樣式,做工,可要一二十兩銀子呢!這是銀鎏金的?!?/br> 柳氏心里頓時落下來,不過銀鎏金也不少了,至少鎏金了,簪子也不小??匆谎蹢钍系你y鑲玉簪子和姜麗錦碧璽石耳墜,笑著夸了幾句,感激歡喜的收下了。 楊氏不堪滿意的拿著簪子往頭上比劃比劃,“人家都是金鑲玉,弄個銀鑲玉?!?/br> 云朵頭上戴的也只是一支銀步搖。 姜麗錦看著楊氏的樣子,微微吸了口氣,催著快走,“再等天晚了,到家還不知道啥時候了!” 幾人這才坐上驢車,離開。 黃悅菡過來問情況,楊氏和柳氏幾個在這,云朵沒讓她來,不然肯定能攀起來。 幾個人到家里說話。 “這一打,那些亂傳話兒說話的就該收斂了!”黃悅菡看云朵并沒有氣恨惱怒,不僅心下佩服她。要是有人那樣罵她,毀壞她的名節(jié),她肯定忍受不了。也幸好聶大郎是個大度的,又對朵朵好。這要是自己相公再和外人一樣,那真的不用活了! 云英心里還氣恨著云珩,別國的jian細不去干大事兒,跑過來毀了二meimei的名聲,那么罵難聽的話的人,以后讓二meimei還咋安生?連私房菜的生意都影響了不少。 而高縣令還在找云珩,發(fā)現(xiàn)云珩不見了,還懷疑過聶大郎和龐仁對云珩下黑手了。他就算是王公貴族,畢竟是外地人,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真要被龐仁和聶大郎下了黑手也說不定。 范大奶奶又來看望云朵,話 望云朵,話里話外打聽云珩,“…那個人是不是走了?這人真是的!莫名其妙的過來,把你的名聲毀了,他自己跑了!” 云朵淡淡的笑著跟她寒暄,“這我就不知道了!都說那個人非富即貴,我看倒像是誰跟我有仇,特意花錢雇了個人來毀我名聲,把我名聲毀了,人家也就跑了!” “?。??這……不可能吧!”范大奶奶有些好笑道。 “咋不可能!要不然哪家的權貴公子腦袋被驢踢了,來給我一個有夫之婦示好!?八成是我得罪的仇人,故意來黑我的!”云朵跟她胡扯。 范大奶奶跟她說了大半時辰,等回來,聽的全是廢話,云珩的下落也沒有打聽到。 高夫人聽完,冷哼一聲,“這樣的胡扯,怕是在掩蓋什么事實呢!” 一連幾天沒有找到云珩,也沒有打聽到他有離開南平縣,高縣令心里越來越不安,咬咬牙,讓人去找。找不到,就把聶大郎和云朵招到縣衙里問話。 “那個云珩是丟了!也是在南平縣丟的,高大人你是找不到他的人了!”聶大郎目光淡冷的看著他笑。 “你把人滅口了?”高縣令一驚。 “滅口?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個病弱之軀,又怎么是幾個練家子的對手,還滅口?!”聶大郎冷笑。 “你……滅口可不單單一種辦法,也可以下毒。”高縣令怒道。 聶大郎深深看他一眼,“高大人要是真的關心那個云珩,可以進京一趟。我想你一定會找到他的!” “他進京了?本官都沒有查到他出南平縣!你自己也承認他是在南平縣丟了!”高縣令冷聲哼道。 “高大人那就好好查查!”聶大郎說完,瞥他一眼,揚長而去。 高縣令大怒,可又不敢真的為這事兒拿下聶大郎,要真的得罪了龐仁,他一封信到京城,他今年的考評別想有政績了。 最后想了想,讓人開始到處查云珩的下落,按失蹤人口調查。 而此刻的云珩已經被押送入京。他背上有象征身份的狼王刺青,黑金狼王頭令牌,還有他的十幾個屬下,都揭示他一個匈奴世子,私自進入大晉國內,意圖不軌,直接被扣押了。 嚴老大人被皇上一頓表彰,他沒要獎賞,為龐仁,聶大郎云朵三人討要了獎賞,“三人為此名聲盡毀,此次蒙羞,全是為了協(xié)助朝廷捉拿這匈奴世子巴圖里。這三人的功勞,朝廷當給予明確獎賞,彰顯陛下皇恩浩蕩!” 皇上還挺八卦,問了這名聲盡毀的事兒。 嚴老大人如實回稟。 “你這外孫子……朕都聽說他品貌不佳,又怎會跟人結了兄妹?”皇上哈哈笑。 嚴老大人苦笑,“老臣…長女去世,女婿纏綿病榻,外孫無人好好教養(yǎng)……與他那義妹結識,是因為那夫婦在他中毒之時,救了他一命?!?/br> 皇上收起笑,“無人教養(yǎng),卻懂得知恩圖報,想來也是個不錯的孩子!” 嚴老大人看他神色,忙請旨獎賞三人,“老臣外孫無妨,那聶子川夫婦此次蒙羞甚重,又功勞匪淺。之前這做魚不腥的方子本是他們的發(fā)家的秘方,也公布于世,讓天下萬民受益,此等醇善之人,理應獎賞,以示皇恩!” “準了!”皇上大手一揮。 嚴老大人連忙叩頭謝恩。 從宮里出來,幾個同僚招呼,“嚴老大人真是為國為民,竟然抓到了匈奴世子巴圖里,以后嚴老大人怕是不用在坐這吏部侍郎的位子了!我們可要提前恭賀嚴老大人升遷了!” 嚴老大人呵呵笑客氣幾句,“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遇到了別國jian細,別說我這吏部侍郎,就算是一縣的縣令,那也該為國效力,為我皇分憂??!” 幾人笑著恭維。 嚴老大人深深看幾人一眼,心情不錯的回了家,立馬派人往南平縣送信。 龐仁收到信的時候,高縣令正把云珩在南平縣失蹤的消息上報給衡州知府。龐仁讓二子叫了聶大郎和云朵到府上,得意的不行,“那個狗官!還往上報!他要是不上報,說不定還能蹭到一點功勞,這下是一點也沒有,搞不好官帽子都要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