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節(jié):心動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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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安見狀,一把將不到巴掌大的小黃雞給抓在了手中。 “放開,放開我,你這個凡人竟然敢拿臟手來碰我?!毙↑S雞大聲叫道。 秦宋晚站在司安的身后,看著那小黃雞暴跳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憤怒的小鳥,笑了起來。 小黃雞見狀,更加瘋狂地開始不停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司安的魔爪。 “放開,放開我!”小黃雞叫道。 “你是什么東西?”司安問道。 小黃雞聞言,瞬間石化,心靈受到了巨大的重創(chuàng)。 “我是什么東西,你竟然問我是什么東西,連畢爺爺我都不認識,果然是凡人,該死的凡人??!”小黃雞大叫道。 “畢爺爺?”秦宋晚想了一圈兒,完全沒有印象。 “畢方?”司安卻開了口。 小黃雞有些別扭地點點頭,為了保命,他只能犧牲掉自己那帥氣的身軀,變成這呆蠢地仔雞,畢方到現(xiàn)在都覺得恥辱無比。 秦宋晚看著現(xiàn)在司安手中呆若木雞的小黃雞,再次確認地問道:“它真是畢方?” “確實是一個靈體,只是靈力有限?!彼景驳?。 “畢方啊,四大兇獸之一的畢方,怎么長成這樣?” 游戲設(shè)計是個萌寵控? 就算游戲升級,至少畫風(fēng)對對啊,那是高大霸氣的畢方怎么可以長成這樣? “混賬,什么叫長這樣,若不是被人偷襲,我會變成這樣??!”畢方聞言,立刻反駁道。 “被誰?”司安問道。 “鳳凰,那該死的雜毛雞??!我......” “你是說魯阿?!?/br> “對,就這個難聽的名字,要不是那天我與那該死的蛇打架,怎會被他偷襲!”畢方恨恨道。 “齊天宇?”秦宋晚問司安。 “估計是?!?/br> 司安轉(zhuǎn)過身對秦宋晚道:“你先練習(xí)三大招,我問他些事情?!?/br> 秦宋晚點點頭,提著火狼劍開始練習(xí)花開陰陽。 畢方由于神體被打散,只能將自己的神魂寄宿在這小黃雞的身上,因此靈力十分有限,面對司安的靈壓,根本就扛不住,只能乖乖待在司安的手掌之中。 “想不想報仇?”司安問道。 “廢話,我一定要親手把那只雜毛雞給宰了,然后將他身上的毛全部拔干凈,烤了給狗吃?!碑叿酵弁鄞蠼小?/br> “跟我,我保證你能報仇?!彼景驳?。 “怎么,你和那雜毛雞也有仇?” 畢方聞言竟然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雙黑色的眸子冷冷地看著司安,充滿了疑問。 “他殺了我最愛的人?!彼景部粗慌跃殑Φ那厮瓮?,道。 “最愛的人?”畢方轉(zhuǎn)過頭看向一旁的秦宋晚,“我還以為她是你的娘子。” “本就是。”司安道。 “還本就是,你不是說你最愛的人已經(jīng)死了嗎?被那雜毛雞給殺了,我告訴你,想騙你畢爺爺,不可能?!碑叿降?。 “轉(zhuǎn)世?!?/br> 司安說完,不等畢方回答,便將它直接放進了御獸袋里面。 畢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便進了御獸袋的空間之中,氣得破口大罵,他從來都被人當(dāng)大爺給供著,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只是可惜,司安聽不見。 秦宋晚祭出火狼劍,昨天將靈力緩慢而均勻地釋放出來。 火狼劍以劍柄為中心,開始旋轉(zhuǎn)。 火紅的圓盤在秦宋晚的面前成形,秦宋晚加快了速度,那圓盤仿佛殘影一般,偶爾只能看見紅色的輪廓。 將火狼劍收回手中,秦宋晚開心地看向司安。 司安沖她豎起了大拇指。 秦宋晚驚嘆,這古代的玄幻類游戲人物竟然還能夠點贊?。?/br> 不管了,反正這第一式算是學(xué)會了,下面就是第二式:九重壓頂。 秦宋晚自身的修為并不夠強悍,因此九重壓頂幾次壓下來,都只能形成一個半丈寬一尺深的小坑,頗為郁悶。 司安倒是覺得能夠有這種結(jié)果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她學(xué)會了靈氣波。 三大招最難的其實就是花開陰陽,學(xué)會了之后,這第二式和第三式學(xué)起來便會相當(dāng)快。 秦宋晚只花了這一天,便已經(jīng)能夠?qū)⑷降霓D(zhuǎn)換使得順溜無比。 “明天開始,我們?nèi)サ谝环搴脱F開始對戰(zhàn)。”司安道。 “好。”秦宋晚笑著道。 司安從袖口中拿出一樣?xùn)|西,道:“禮物。” 秦宋晚好奇地接過,一個巴掌大小的藍色圓形荷包出現(xiàn)在司安的手中。 “這是什么啊?” 秦宋晚拿在手中看了看,上乘的綢緞入手很是舒服,淡藍的底子上面繡著三朵含苞待放的杏花,非常素雅,她卻很喜歡。 “儲物袋,把靈力灌入,然后將火狼劍放進里面試試?!彼景驳馈?/br> 聞言,秦宋晚忙將靈力聚在手中,儲物袋上面的杏花轉(zhuǎn)眼便怒放開來。 秦宋晚用神識往里面一探,一個散發(fā)著淡藍色的亮白間出現(xiàn)在袋子里,中間浮著不少瓶瓶罐罐。 將火狼劍往儲物袋上面一放,劍便被儲物袋直接吸了進去,浮在了那空間之中。 “你現(xiàn)在神識有限,這個初級儲物袋只有五丈見方的大小,我給你裝了些初級丹藥進去,特別是補血丹,若是有危險一定要服下?!彼景驳馈?/br> 秦宋晚點點頭,神識往里面一探,然后試著將自己的靈力放進儲物袋中,手一抬,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便出現(xiàn)在了手中。 再次將小瓷瓶放進儲物袋中,秦宋晚將它掛在了自己的腰間,和平安扣一起搖晃。 似乎,都是司安在給自己送東西,自己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 “謝謝。”秦宋晚笑著道。 “夫人開心就好?!彼景才呐乃念^,然后將黑劍祭了出來。 站在司安的前面,秦宋晚往下看了看,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完全能夠適應(yīng)這御劍飛行的出行方式了,也是該學(xué)習(xí)了。 “這火狼劍,可以飛嗎?”秦宋晚問道。 “什么?”司安低下頭,在她耳邊問道。 “火狼劍,能飛嗎?我想學(xué)御劍?!?/br> “好?!?/br> “對了,那只小雞去哪里了?”秦宋晚才想起之前抓了一只自稱畢方的黃毛雞來著。 “御獸袋里面?!彼景驳馈?/br> “它真的是畢方?” “嗯,神體被毀,只能附在這小黃雞身體上?!?/br> “原來如此,那它還能回到之前的神體時候嗎?” 嗯,有機會一定要見識見識這霸氣的畢方。 可等了半天,秦宋晚都沒有等到司安的回答,不由地轉(zhuǎn)過頭。 司安正看著前方,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眼神溫柔地可以掐出水來。 秦宋晚沒來由地心涼了涼,這時的司安仿佛與她隔了一層紗,她現(xiàn)在他的懷里,他的心里卻想著另外一個人。 她知道這種感覺沒有道理,可她就是知道司安現(xiàn)在在想著一個人,一個女人,而她只能靜靜地感受著他的悲涼,卻什么都做不了。 咫尺天涯,原來是這種感覺,秦宋晚只覺得心里一陣苦澀 究竟是誰在他的心中? 慌亂地轉(zhuǎn)回頭,秦宋晚的心口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四周的空氣變得非常稀薄,讓她連呼吸都困難,難過的情緒仿佛洪水般瞬間將她淹沒,洪水退去,心里狼藉一片,只剩下一個自己都難以相信的事實:她對司安動心了。 這太荒唐了,司安是游戲人物,她怎么可以對一個游戲人物動心? 可他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還有他的手,那么暖,還有他的懷抱,那么舒服,秦宋晚還有不出來了,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亂了。 相比這個事實,她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里更加介意的,竟然是司安的心里的人不是她。 被這個想法雷地外焦內(nèi)嫩,秦宋晚看著前方,霧氣茫茫,仿若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