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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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點頭,“初初聽來,貌似合情合理?!?/br> 眾人:也就是說不合情不理,還有內(nèi)、幕。 鳳大人審案比茶館博士說書還引人入勝,過癮! 不是,鳳大人怎么會突然想到讓人扒柳天風(fēng)的衣服? 難道真是他們智商太低? 心塞! 柳天風(fēng)堅持,“事實便是如此。” 陸小鳳搖頭,“柳天風(fēng),你是不是太過心存僥幸了?” 柳天風(fēng)心頭狂跳,但面上卻力持鎮(zhèn)定地道:“草民不明白大人之意?!?/br> 小鳳姑娘抽了根火簽把玩,若無其事地道:“你以為本官休堂這幾天就只找到了兩根針嗎?” 柳天風(fēng)強作鎮(zhèn)定。 可惜,小鳳姑娘高射炮已然架好,就等開炮了,豈容他逃脫? “把東西呈上來?!?/br> 小鳳姑娘一吩咐,便有侍衛(wèi)應(yīng)聲入堂,奉上證據(jù)。 柳天風(fēng)一見那托盤上所放針盒,霎時間臉色劇變。 陸小鳳指著證據(jù)告訴他,“這是從你房間搜出來的,現(xiàn)在你真的得跟本官解釋一下為什么石伯祥夫婦身上所中飛針與這盒中的針一模一樣了,就連其上所涂藥物亦分毫不差?!?/br> 柳天風(fēng):“……”他這是又被坑了啊。 陸小鳳把玩著火簽,并不看他,徑自往下說道:“先是構(gòu)陷裴少莊主犯下人命官司,爾后李代桃僵令柳依依懷有身孕,一旦案發(fā),裴慕文身死,柳依依腹中胎兒便是裴家唯一骨血,屆時又死無對證,裴家莊便堂而皇之地落入你手。” 柳天風(fēng)咬牙,雙目圓睜,她竟然猜得半點兒不差。 陸小鳳忽而轉(zhuǎn)折,“喂,柳天風(fēng),本官需要讓你和那屠如山在堂上敘敘舊嗎?畢竟你們二人忍辱負重在我大宋潛伏多年,苦心籌劃,對北遼不可謂不盡心啊?!?/br> 轟! 堂上堂下再爆轟響。 哎喲,北遼間諜! 一個屠如山不算,還加一個柳天風(fēng)? 北遼欺人太甚。 用心又何其險惡? 一樁殺人案,卻是一出連環(huán)局,若非辦案人久歷刑事,這案子能否真相大白,那可真是天知道了。 裴老莊主對自己倚重的左膀右臂失望透頂。 “老夫真是識人不清?!?/br> 陸小鳳默然,有心算無心,奈何? 堂上卻又風(fēng)云突變,柳依依用力捶打自己的腹部,終至流產(chǎn)。 悲??! 石玉奴悚然色變。 事情到此便結(jié)束了? 陸小鳳知道沒有結(jié)束,裴慕文與石玉奴的事且還有得磨,但那已不是她能插手的了。 案子總算了結(jié),裴慕文被判入獄三月,屠如山和柳天風(fēng)則需押解回京呈報天子。 至于此案最初的苦主石樵,迎接他的將是由安樂小侯爺和趙小王爺?shù)穆?lián)合審案。 安邑府許多人狀告石樵當年為訴訟師的累累惡行。 有人告狀,必然要審。 而這些案子自然就不需要鳳姑娘出面了,不太燒腦的案子扔給兄弟權(quán)當練手,完全沒有心理壓力。 她也就在邊上掠掠場。 石樵必然沒落下好果子。 非但他沒好下場,當年的安邑府縣令等一干人,也因他而有人鋃鐺入獄。 善惡到頭終有報! 第229章 案子審?fù)?,?yīng)該回京。 可是,小鳳姑娘監(jiān)盆在際,無法遠行,只好留在了安邑府待產(chǎn)。 對此,她個人倒沒什么意見。 讓小鳳姑娘有意見的是——該走的人為嘛也不走呢? 比如:應(yīng)該抱著他的凹面锏沒事就去朝上晃悠晃悠刷一下存在感的當朝八賢王同志。 再比如:京城紈绔著名代表的安小侯爺和趙小王爺。 再再比如:名滿江湖的陷空島五鼠。 還有北俠…… 他們不知道這樣公然占用官家驛站是很不道德的事嗎? 這讓來往官員壓力很大的啊,尤其是王叔的凹面锏。 “皇叔,你為什么不回京呢?”小鳳姑娘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正怡然自得吃葡萄的八賢王笑道:“這個時間趕路會很辛苦的?!?/br> 那倒也是,正好是天熱的時候,趕路確實比較辛苦。 陸小鳳正欲再說些什么,突然小腹一陣抽疼,不即臉上變色。 “小鳳,你怎么了?” 小禾扶住她,關(guān)切地道:“小姐,你是不是要生了?” 陸小鳳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頭。 “快來人吶,叫產(chǎn)婆?!卑速t王搶在小禾之前出聲。 一時間,官驛變得忙亂起來。 雖說,產(chǎn)婆早準備好了。 可是,還是忙亂。 一幫皇親國戚,江湖豪俠在院子外等消息。 白玉堂搓著手,在某貓眼前走來走去,嘴里不住口地說:“會是男孩兒,還是女孩?!?/br> 御貓大人先是眼角抽,然后嘴角也跟著抽,終于忍無可忍地道:“白玉堂,不管小鳳生什么都好,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北俠在一邊側(cè)目。 白玉堂停下腳步,道:“不能這么說,我怎么說也是你孩子的舅舅?!边t疑了一下,他認真地看著展昭道:“展昭,咱們打個商量怎么樣?” 展昭揚眉,“商量?” 白玉堂點頭,“對,商量一下?!?/br> 展昭道:“商量什么?” 白玉堂一臉陪笑。 南俠頓時下意識地后退兩步,這種表情? 北俠興味地揚眉,不動聲色地圍觀。 白玉堂道:“展昭,你看啊,你跟我妹子都好幾個兒女了,這次生的不論男女,都過繼給我行不行?” “什么?”御貓大人驚了。 翻江鼠蔣平扛扛身邊的老三,嘟嘟嘴,道:“嗨,看見了沒,老五真敢舔著臉去說啊?!?/br> 穿山鼠徐慶嘿嘿兩聲,雙手互握,小聲道:“我覺得御貓會撓他一爪子。” 徹地鼠韓彰湊過來,插了一嘴,“恐怕不止一爪子。” 果然,御貓大人略顯抓狂,“白玉堂,你喝多了嗎?” “我沒喝酒?!?/br> “那胡說什么呢?” “怎么是胡說?” “你想要孩子,趕緊娶媳婦自己生去,別惦記我家的。”龐家小舅子那是因為當時可能無后才不得不過繼他家的二兒子去承繼香火???,眼前這個家伙純粹是吃飽了撐得沒事找事。 白玉堂有點發(fā)蔫,“展昭,我這不是不想成親嗎?” “那是你的事。”御貓大人不想搭理他,往旁邊走。 白玉堂一把抓住他,“展昭,你別這么小氣嘛,你不都過繼給龐昱一個了,再過繼一個有什么關(guān)系?” 被點名的安樂小侯爺從那邊踱過來,“白玉堂,你能跟本侯比嗎?里面的是我三姐?!?/br> 錦毛鼠毛略炸,還好適時忍住,現(xiàn)在他在求人,要忍耐。 于是,白五爺直接忽略某侯爺,專心去磨御貓,“展昭,你心胸別那么小,就過繼一個給我吧?!?/br> 展昭:“……”錦毛鼠不止膽子大,臉皮那也是相當厚。 “你別這么小氣,我白家家資豐厚,絕對不會讓你兒子受苦的,日后我這一身武藝也會傾囊傳授給他的?!?/br> 御貓大人硬棒棒地道:“不稀罕?!?/br> 北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