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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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沉香就這么被自家少夫人拖出了霍家山莊,美曰其名是帶她逛街,實則只是為了給臣處買串糖葫蘆而已,咳…… 當(dāng)沉香在身后拿著一串冰糖葫蘆和幾個紙包的點心,懨懨的跟著蘇襲準(zhǔn)備返回霍家山莊時,忽然,前面的聚興酒樓門口,傳來了陣陣sao動。 一群人圍在酒樓門口,不知在做什么,似乎還有謾罵聲…… “少夫人,你看前面?!背料阒噶酥盖懊妫D時來了興致,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能看個熱鬧也不錯嘛! 蘇襲皺了皺眉,看向那圍攏的一群人,“走,看看去!” 左擠右擠,二人總算擠到了前頭來!這才看清楚了怎么回事!原來,是酒樓老板在追債,不過這欠債的人……一身布衣打扮,看著溫文儒雅翩翩公子,實在是不像吃霸王餐之輩啊…… “周老板,楚某絕非有意欠債之人,也絕不是想吃白飯,實在是錢袋被偷了!您若信我,明日我必定將這頓飯菜親自給您送來……” “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錢袋被偷了?那你怎么不早發(fā)現(xiàn)呢?偏偏要在我這里吃了飯之后才發(fā)現(xiàn)錢袋沒了?哼!我看你就是來吃白飯的!還死不承認(rèn),找這一堆的借口有何意義?!” “周老板……您怎么就不信我呢……我真不是您想的這般,我楚某就算再無用,也不會賴賬不還的……” “那你倒是還??!給我??!” “可楚某現(xiàn)下身上實在是身無分文啊……”男子滿臉的焦急和無奈,卻隨手摸到了腰間的玉佩,立馬喜色道:“有了!楚某身上這塊兒玉佩,乃是家里祖?zhèn)鳎袢障确旁谥芾习暹@里抵押,明日定拿了飯錢前來贖玉佩!” 男子說著,便伸了手來解腰上的玉佩,但不料,那周老板并沒有此意。 “拉倒吧!少拿你那假玉佩來糊弄我!一看就是不值錢的玩意兒!我才不要!今日你無論如何也得把飯錢給我,不然我就去報官!” “這……這……” 蘇襲看著那男子一臉的為難之色,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對著那聚興酒樓的周老板道:“我說你這人怎么那么不近人情呢!人家都要把祖?zhèn)鞯挠衽宓盅航o你了,你反而詆毀人家,你這人也把別人都想的太壞了吧!” “哎喲,還有打抱不平的!呵呵,這可真是有意思!”那周老板上下打量了蘇襲和沉香二人一眼,見穿著不凡,也不敢太造次,只是沒好氣的道:“說我把人想的太壞,那你就是個好人了?你若是真想打抱不平幫這人,那你不妨將他欠我的錢還了?不然的話,就別在這兒假惺惺的做好人,還是快點兒回家去吧!” 蘇襲翻了個白眼,不再理那周老板,回過頭看了沉香一眼,打了個眼色。 沉香點了點頭了然,從錢袋里掏了一錠最大的銀子出來,遞到了周老板的面前。 “喏,夠嗎?” 周老板見著錢,立馬點頭哈腰伸手接過,“夠夠!夠了!夠了!” “不用你找了!趕緊走吧!”沉香揮了揮手,也不愿意再看那見錢眼開的周老板。 周老板拿了錢,占了便宜,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走了。周圍圍觀的人們,見事情了了,也沒什么熱鬧看了,便也兀自散了去。 那男子來到蘇襲二人面前,作了一揖道:“楚某多謝兩位姑娘慷慨相助,這枚玉佩請姑娘收下,也還請姑娘給楚某留個住址,楚某明日好拿銀子來還給姑娘?!?/br> “不用了,你的玉佩你自己收好吧,我們不要!”蘇襲笑了笑,便欲轉(zhuǎn)身離開。 可沒想到那男子又追了過來,義正言辭道:“姑娘萬萬不可!楚某怎能白白受姑娘的恩惠呢!這銀子是一定要還的!且……” “哎呀好了!不用你還你就別麻煩了!我們也不是施舍你,只不過是路見不平仗義相助罷了!你就當(dāng)你已經(jīng)付過錢給周老板了,并未遇見過我們二人不就行了嗎?還有,你別再姑娘姑娘的,這位啊,是我們家少夫人!”沉香笑著打斷那男子的話,的確覺得這人有些啰嗦,若是再不走,耳根子都要受不了了!說罷,連忙拉著蘇襲離開了…… 那男子似是愣了愣,回過神來,見蘇襲她們已走了幾步遠,便在身后喊道:“在下楚亦,多謝姑娘,啊不,多謝夫人……” 待蘇襲她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這條街上之后,男子依然站在原地,只是剛剛那副呆頭呆腦的老實模樣已全然不見,恢復(fù)了他的慵懶魅惑之態(tài)…… 楚少君微微瞇眼,低吟…… “霍少夫人,期待與你的下次見面……” …………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錦娘失蹤,蘇襲被綁。 皇宮。 華寧殿。 啪——砰—— 靜妃被紫衣匆匆請過來的時候,一只腳剛剛邁進華寧殿的門檻,就聽到了內(nèi)殿里陣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靜妃無奈的揉了揉額頭,在紫衣的攙扶之下走進了內(nèi)殿,果然,滿地的狼藉,和低頭跪著連大氣也不敢喘的宮女們。 “玉兒,你這又是怎么了?堂堂公主,像一個市井潑婦似的,成何體統(tǒng)?” 玉華一聽這話,更是惱道:“母妃!玉兒本就已經(jīng)傷心不已了,您還這樣說!您就是不疼玉兒了!” 靜妃嘆了口氣,語氣軟了下來,走上前拉住玉華的手,緩聲道:“好了,都這么大的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也不嫌羞!不就是那姓霍的不識好歹嗎,天下男子那么多,我們玉兒人中之鳳,多少王公子弟都巴不得能娶到你呢,你又何苦非得只看重那姓霍的!” “母妃不明白!別的人再好,玉兒也不屑去看一眼!玉兒就是對遠哥哥情有獨鐘,就是非遠哥哥不嫁!”玉華非但不聽勸,態(tài)度反而更是堅決。 靜妃見著她這樣,也難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怒氣來,自己的女兒,高高在上從小捧在手心養(yǎng)大的女兒,如今卻為了一個男人這般失了儀態(tài)! “行了!你對人家情有獨鐘,人家可愿多看你一眼嗎?!玉兒,母妃命令你,從今日起不得再與那姓霍的有任何牽扯來往!紫衣,看好你們公主!”說罷,靜妃眉頭緊縮,一臉不悅的離開了華寧殿。 玉華站在原地,憤憤的跺了跺腳!連母妃也不肯幫她了,看來,她只能靠自己了! “紫衣!給我梳妝打扮!我要去丞相舅舅家看望舅母!” “可是公主,剛剛娘娘說了,不讓您擅自出宮……” “你到底是母妃那邊的人還是我華寧殿的人?母妃只是說不讓我和遠哥哥再有牽扯,我出宮去丞相府看望舅舅舅母也不行嗎?” “……是,公主?!弊弦乱Я艘Т?,無奈答應(yīng),心里只盼這玉華公主真的只是要去丞相府,而非其他的地方。 ………… 兩日后。 霍家山莊。 一早,織云閣內(nèi)便沸沸揚揚的,所有的織娘們都停下了手里的活,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說著什么。 織云閣的柳管事柳敏也正焦急的來來回回踱著步子,不知所措。 霍臣遠在接到月明通報的時候,正在暮遠居陪蘇襲吃早飯,聽到了月明帶來的消息,便急匆匆的往織云閣趕去,蘇襲也跟了過來!只因為事情是與錦娘有關(guān)的…… 錦娘,她失蹤了…… “什么叫做失蹤?好好的人怎會忽然沒了?柳管事,你最后一次見到錦娘是何時?”霍臣遠皺眉,用一副凌厲的目光看向柳敏,他如此并非是在生氣,而是在質(zhì)問,因為整個織云閣上上下下都知道,柳敏向來不喜歡錦娘,只因她身為管事卻不及錦娘手藝好,再加上前些日子霍臣遠特地帶錦娘去蘇州,又讓蘇老爺將蜀錦的制作手藝傳給了錦娘,柳敏便更加的看錦娘不順眼…… 如果這件事情是因內(nèi)斗而起,那么柳管事,就是霍臣遠第一個要審問的人! 柳敏渾身一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少莊主!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昨兒個早上我見錦娘遲遲沒有來干活,便去她房間找她,可我只是站在門口詢問了她兩句,她說身子不舒服想休息一天,我便也沒多想就走了!直到今日一大早,我又去她房里找她,見沒有人應(yīng)答便兀自推門進去,才發(fā)現(xiàn)房內(nèi)空無一人啊……少莊主,您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查清楚啊,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 “少莊主,我們幾個可以為柳管事作證啊,柳管事這兩日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干活,并沒有離開過!” “是啊是??!” 幾個繡娘在一旁隨口附和,看樣子這次的事情應(yīng)該的確不關(guān)柳敏的事,她也不過區(qū)區(qū)一介女子,想要在這霍家山莊內(nèi)把一個人弄沒影兒,倒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霍臣遠淡淡的瞥了柳敏一眼,道:“起來吧?!?/br> 霍臣曄和云開從外走進來,皆是愁眉不展。 “大哥,我和云開挨個詢問了一遍,尤其是門房那邊,并沒有人見到錦娘離開過霍家山莊,如果猜的沒錯,應(yīng)是被人擄走的。” 云開跟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既然人憑空消失了,又沒有有人見到過她離開,那么就只有被人擄走的可能了,雖然還有一種可能是錦娘已經(jīng)遇害,但事情過去了一天,若是尸身在這霍家山莊內(nèi)的話,早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可擄走錦娘,其目的是什么呢?錦娘身世單純,與人為善,她的身上并沒有什么恩怨情仇和可以被人利用的……除非……是沖著霍家山莊來的? 霍臣遠心下一凜,好似想通了什么…… 蘇襲也是滿臉焦急,拉了拉霍臣遠,小聲詢問道:“怎么辦?錦娘會在哪里呢?” “自然……是被人帶到了我們找不到的地方……” 是的,既然錦娘已經(jīng)失蹤了,那么就一定是在他們找不到的地方,霍家山莊沒了錦娘,找不到錦娘,就相當(dāng)與沒有了會熟練制作蜀錦的人,這樣一樣,若是再有商戶前來霍家山莊訂購蜀錦,就只能推掉了……最起碼,是在沒有找回錦娘之前…… 這一步棋,蘇余盛倒是走對了! 霍臣遠瞇了瞇眼,悄悄同霍臣曄云開二人打了個眼色,低聲道:“派霍夏他們幾個仔細去查探一番,任何線索都不要放過?!?/br> “是,大哥。” “是?!?/br> ………… 午后,暮遠居。 蘇襲已經(jīng)在院子里來來回回的走了半個時辰了,她走的不暈,沉香看的都要暈了。 “哎呀少夫人,您別走了!您這么走來走去也沒用啊,大少爺已經(jīng)派人去找錦娘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雖不敢確定,可沉香也只得這么安慰她。 “真的嗎?你說能找到錦娘嗎?可是她平白無故的消失,根本就無跡可……哎!”蘇襲腦子里念頭一閃,面上立即浮上一抹喜色道:“我再去問問門房那邊的人,說不定是從其他幾個側(cè)門或者后門出去的呢?說不定是晚上守門的人偷了懶呢?還是再去問問較好,我很快回來,沉香你在這兒等我,不必跟來了!” 說罷,人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出去,只留沉香一人在原地嘆氣。 大少爺那般心思縝密之人,怎會沒想到這些呢?必然是已經(jīng)詢問過了的…… 蘇襲來到南院的后門,仔細的詢問了一番,前天晚上的確有個守門的護衛(wèi)拉肚子,跑了好幾趟茅廁,可霍家山莊的規(guī)矩,守門最少也要二人一同,另外一個可是眼睛掙得大大的并未離開過啊…… 詢問無果,蘇襲垂頭喪氣,正準(zhǔn)備去西院的側(cè)門那里再問一下,可卻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囮囆『⒆拥目蘼暋?/br> “嗯?”蘇襲疑惑,從后門走出來,循著哭聲而去。從霍家山莊的后門出去,便是一條偏僻的石子小路,須得走上兩柱香的時間,才可走到通往主街的大路上。這里平時鮮少有人過來,怎么會有小孩子的哭聲呢? 哭聲越來越近,蘇襲也終于在路邊的草叢旁,看到了一個正在抹著眼淚哇哇大哭的小男孩,約摸才七八歲的模樣。 蘇襲走近,蹲下身來,柔聲問道:“你怎么了?怎么在這兒哭呢?你娘親呢?” 孩子放下手來,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蘇襲,哽咽道:“我,我摔倒了……我養(yǎng)的兔子不見了,我就追過來了……娘親,娘親在給我買包子……” 買包子?蘇襲約摸記得,從這條小路下去到達的主街,的確有家包子鋪!難不成這孩子就是從那兒跑過來的?跑的倒挺遠的嘛……算了,還是快點帶他去找他娘親吧,想必此時,他娘親也正在四處找他呢…… “好了,乖,不哭了,我?guī)闳フ夷隳镉H吧!” 蘇襲拍了拍孩子身上的土,便拉起他的小手向下走去,孩子也很聽話,很快的止住了哭泣,任由蘇襲拉著他往下走,卻時不時的回頭張望,像是在看什么東西…… 就在蘇襲與孩子快要走完這條小路,走到大路上的時候,驀然,身后出現(xiàn)了兩個尋常百姓打扮的蒙面人…… 砰的一掌擊在蘇襲的后肩上,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人事不醒…… 隨后,蘇襲被那兩名蒙面人快速的裝進了一只麻袋里,扛在了肩上!孩子自始至終愣愣的看著,直到其中一名蒙面人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塞到孩子手里,孩子才歡快的蹦蹦跳跳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