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顏空,可以說臺詞了?!?/br> 顏空強拉回自己的注意力,盡力讓自己中氣十足地把“你咬我舌頭干嘛”這句話喊出口。 “卡!” 《墨狐》拍攝史上最順利的一場親熱戲誕生了……梁華都沒想到能一條過,翟子白就更不用提了,cp狗興奮得直接失血過多。 但顏空卻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她猶記得導(dǎo)演剛才提醒說臺詞時,夏去雖然停下了這個吻,卻安慰似地輕啄了她唇角。 這種激情退卻然后溫柔繾綣的趕腳是要怎樣??! 呼吸困難、心怦怦直跳這種劇本里的描寫算正常反應(yīng)嗎?那誰來告訴她一下,居然會覺得意猶未盡是個什么鬼! 夏去注意到顏空面色蒼白、表情糾結(jié)的那一刻就覺得自己玩大了,準(zhǔn)確地說是完蛋了,估計這個小妞能因為這事一直恨他恨到拍攝結(jié)束。 “還回味呢?” 夏去發(fā)誓他只是想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啊……但素某個被戳中心思的女演員就不這么想了。 “你想得美!我今天就要申請微博賬號爆料你!” “爆料我什么?”夏去唇角微揚。 “性sao擾女演員!” 夏去哭笑不得:“你說真的?” “當(dāng)然!” 受不了,他居然覺得有點可愛,某人的抖m之魂完全燃了,既然如此他也并不介意再逗逗她。 夏去故意沉下臉,抓住顏空的手腕,極度魅惑的語氣:“性sao擾可不止接吻這一種。” “變態(tài)!”都這樣了還要耍她,顏空氣不過,使勁在他心口砸了一拳,十分瀟灑地轉(zhuǎn)頭走掉,邊走邊仰天長嘯,祭奠她逝去的初(舌)吻。 “哎,別生氣了?!毕娜ヒ荒槨皵〗o她”的樣子,捂著隱隱作痛的心口追上去求饒:“我開玩笑的?!?/br> 然而顏空一點也不想搭理他,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無奈啊╮(╯▽╰)╭ 隨后的幾天,整個劇組在顏空的帶領(lǐng)下玩起了一種新的撲克牌游戲。 說起來其實就是斗地主,但是牌型被顏空改了名字。 其中最大的三種牌型分別是,“夏去的臉”、“夏去的大臉”、“夏去的無敵大臉”,傳說中的“王炸”則被稱為“臉炸”,于是玩著玩著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的對話就是: “夏去的大臉!” “要不起,要不起!” “臉炸!” “哎呀媽呀又輸了,夏去的無敵大臉真是威力無窮!” 夏去同學(xué)作為全劇組唯一一個無法愉快參與這個游戲的人,只能高冷地表示自己沒有聚眾賭博的習(xí)慣…… *** “把你的寶貝拿出去!” 小狐貍因為這事已經(jīng)纏了夜蒼好幾天了,無奈夜蒼一直晾著她。 “九郎!”木鹽叉著腰,一副“你不拿出去就和你同歸于盡”的架勢。 可惜夜蒼只是舒爽地享受著“九郎”這兩個字,抬手捏捏她撅起的嘴:“攸梨明天回南喻省親,我明早帶你進宮,你早點睡吧?!?/br> “喂喂!我剛才問你的話你沒聽到嗎?我不要進宮,我要回山里!” “等我處理好手上的事務(wù),陪你一起回去?!?/br> “你說什么呢?”狐貍翻了個白眼,又說些她聽不懂的:“我、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一起回去了……” 夜蒼意味不明地笑笑,少頃起身攬她:“明天同我進宮見見母后不好嗎?” “嗯?”小狐貍其實很想見南喻太后,畢竟自打花朝節(jié)過后也進了幾次宮,卻始終沒再見過她?!昂冒?,可是……”木鹽摸摸肚子:“這個?” “再過一個多月吧,我一定把它拿出來,我保證。” 就是說還是十個月嘛,真是的。木鹽打掉他的手:“算了,那我就再等等,到時候你要是再說話不算數(shù),我真的咬你?!?/br> “嗯,我發(fā)誓。”夜蒼認真地舉手發(fā)誓:“去睡吧?!?/br> “你也早點睡,九郎?!?/br> 狐貍打著哈欠走出房門,親耳聽到夜蒼方才話語的陳伯面色凝重地望向夜蒼。 “王爺,您剛才說要與木鹽姑娘一同去山里,可是玩笑話?” 夜蒼眼里似有濃霧,深不見底:“……心猶豫而狐疑兮,欲自適而不可。” 陳伯大為驚詫:“王爺……三思?!?/br> ☆、第21章 肚肚的真相 *** 木鹽這趟隨夜蒼進宮,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新鮮的事——攸梨公主的肚肚也變大了。 木鹽很好奇,不過她進宮一向不敢多說話,忍到在晚上煙火表演的時候才請示夜蒼:“九郎,我想去找小梨子玩?!?/br> “去吧?!币股n一時沒有多想。 木鹽繞了半天才找到攸梨公主,見她身邊跟著一個高大俊美的男子,正小心翼翼地扶著她。 這名男子便是鄰國的太子,攸梨的夫君,本來是一樁聯(lián)姻,沒想到攸梨嫁過去以后對人家一見鐘情,鄰國太子對攸梨也相見恨晚的,兩個人天雷勾地火,導(dǎo)致攸梨才嫁過去一個月就傳來了喜事。 直到攸梨腹中胎兒穩(wěn)定下來,兩個人才敢回南喻省親。 “嫂嫂?”攸梨見到木鹽很是開心:“你怎么過來了,沒陪九哥看煙火???” “我……” 攸梨見木鹽吞吞吐吐的,立刻明白過來,仰頭對身邊人耳語幾句,將他支開了。 “說吧,嫂嫂,怎么了?” 木鹽指著她的肚子:“你這里面也是寶貝嗎?” 呃……攸梨貌似不是很懂她這個說法。 “是、是啊,是我的寶貝呀?!?/br> “那……”小狐貍有點興奮:“也是夜蒼放進去的嗎?” 攸梨(⊙_⊙)狠狠嗆了一下:“嫂嫂這可不能胡說。”怎么可能是九哥干的,攸梨被她這話驚悚到了。 “嗯?不是九郎,那是誰?” “是我夫君啦!” “你夫君?那他知道怎么拿出來嗎?我好想把我肚子里這個拿出來,你可不可以找他幫幫我?” 拿、拿出來?這個可有難度。攸梨思來想去,嫂嫂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問什么?。康鹊?!嫂嫂不會根本不知道她肚子里是什么吧! 攸梨按著木鹽腹部:“嫂嫂,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哦,九郎說他得到了一件寶貝,很多人都想要,所以他要找個安全的地方放起來,就放進我肚子里了。” 攸梨咽咽口水,九哥這也太能編了。 “那九哥他怎么放進去的呀?”攸梨故意使壞。 “就是晚上的時候,他把他那個東西”,狐貍伸手比劃:“塞到我身體里,塞了好幾天晚上呢,第一天的時候可痛了,過幾天就好多……唔?!?/br> 攸梨聽得面紅耳赤趕緊捂她嘴巴,捂了好半天才放開。 九哥他簡直……這都多長時間了還騙人家小狐貍,一想到她九哥一本正經(jīng)騙人時候的表情,攸梨就想笑。 “怎么了嘛?”小狐貍不知道面前這個人怎么突然就笑得前仰后合了。 攸梨斂斂笑容:“嫂嫂,你肚子里才不是什么寶物呢,恐怕呀,是只小狐貍?!?/br> “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小狐貍?” “嫂嫂,你現(xiàn)在這是懷了只小狐貍,要給九哥生娃娃了?!?/br> 就算前面一串話她都沒聽懂,“生娃娃”這三個字她可是懂了。 “生娃娃?!” 攸梨有些不知怎么啟齒,貼在她耳邊說悄悄話:“你剛才說的什么我九哥把他那個東西怎么怎么樣啊,那都是夫妻才做的事,就是成親以后才會那樣……以后可別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啦,羞羞?!?/br> 木鹽倒吸一口氣,表情驚恐極了。 “反正做過那種事,姑娘就可以懷娃娃了。你肚子里這個呀,是你和九哥的孩子,就像我肚子里這個也是我的孩子。” 孩子(⊙_⊙)…… “你是說,我要做娘親了?” 攸梨認真地點點頭。 可憐的木鹽根本就不知道孩子是怎么來到這世上的,府上全是未婚丫鬟,跑出王府那幾天,因為南喻婦女很少出門,所以她在街上就沒怎么見過婦人,更不用說和她一樣大著肚子的了。 反正她從來沒懷疑過肚子里的東西不是夜蒼所說的寶貝。 攸梨親眼見到木鹽呆掉了…… “嫂嫂、嫂嫂?”她在她眼前揮揮手。 “小梨子,你保證你沒騙我?” “我保證!” 木鹽心里頓時別扭得不行。 “夜蒼,大渾蛋!”她撅著嘴跑去找夜蒼算賬。 她這么一跑,攸梨倒開始擔(dān)心了,不過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 “夜蒼!”木鹽一腳踹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