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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后悔藥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孩子們驚悚的眼光看著父親,仿佛都不敢置信。

    由淼輕笑:“很難相信是不是?聽說他是個好父親,對你們盡心盡責,非常寵愛你們,給你們買最好的文具,讓你們上最好的私立學校,你們不知道,這些是怎么得來的吧?”她用手大力的抓住黃老板的頭發(fā),逼得他抬高臉,在他臉旁邊獰笑:“這些,是用我家人的血換來的,我父母賣了所有的東西籌集了十萬塊錢,為了還債,我父親不得不下井,死在了礦難中,我母親上吊自殺,你們所享用的今天,是建立在我家人的鮮血和痛楚上?!?/br>
    “我上了大學,可沒有生活費,我每夜每夜都睡不著,因為我一閉上眼睛,就想起自己被埋在地下,胸口快要窒息死去的感覺,我天天失眠,沒辦法,我開始做外圍女,陪那些富有的男人過夜,他們玩弄我,給我不菲的金錢,多幸運,我居然遇到了你父親,他花了一萬塊讓我陪他過夜,殺死我父母的仇人,毀掉我生活的仇人,我居然陪著他過夜,讓他玩我的身體,在我身上像狗一樣喘息,發(fā)出惡臭的口氣。哈哈”

    她笑聲凄厲如夜梟一般,讓人毛骨悚然,黃老板一家開始瑟瑟發(fā)抖。

    她笑了半晌,忽然斂住笑容,聲音也輕了,她伸手拿了一把餐刀,在黃老板的臉上比劃了半晌,忽然用力的在他臉上割了一個叉出來,鮮血淌了出來,黃老板疼的想叫,可嘴被粘住,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疼嗎?我這是幫你,你這樣的人渣,臉上要帶點記號,才會有人認識!”她安慰般的拍拍他的臉,在另一側(cè)的臉上也畫了個叉,她端詳了片刻,笑呵呵的拍拍手:“我畫的不直,不過還湊合,黃老板,您多包涵吧!”

    她又自言自語:“本來我想寫字的,可你的臉皮太厚了,不好刻!”她轉(zhuǎn)了一圈,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把手槍來,逼著黃老板一家去了地下室,那里是儲物室,里面放著很多廢棄的東西,她選了一個沒有水泥地面的地方,拿起鍬開始挖土,黃老板一家立刻明白了她想做什么,拼命掙扎起來。

    由淼一鍬重重的拍在黃老板頭上,立時打的他鮮血四濺昏了過去。一旁的女人和孩子頓時嚇得瑟瑟發(fā)抖,不敢再動彈了,由淼一邊挖坑一邊哼著越劇,正是多年前黃老板唱的那調(diào)子,合著這樣令人恐怖的畫面嗎,這婉轉(zhuǎn) 悠揚的樂曲聽上去讓人膽戰(zhàn)心驚岳沉婉翻身坐起,對著黑洞洞的房間愣了半晌,一骨碌爬起來,一邊拿起電話撥通姜向陽的手機,一邊四處找衣服穿。

    “由淼綁了黃老板一家,要將他們活埋”

    “什么?”姜向陽的睡意被立時驚走:“在哪兒?我派人查了黃老板的家,一直沒什么動靜啊!”

    “別墅,有地下室的別墅,你查查他名下的物業(yè),應(yīng)該能找到,那里裝潢的很好,他老婆領(lǐng)著兩個兒子在那里”

    “我立刻找人查,你現(xiàn)在穿衣服,一會我去接你?!?/br>
    “好。”

    天亮時,他們終于趕到了黃老板位于鄰省大禹山的別墅,從地下室挖出了黃老板和他老婆的尸體,還有兩個兒子,可惜一個孩子已經(jīng)因為窒息太久搶救無效死亡,另一個在搶救了四十八小時候終于脫離了危險。

    岳沉婉蹙眉,看著平靜的由淼,年輕的臉龐上沒有一絲慌亂,倒有一種如釋重負的釋然,仿佛這件事是她心上的石,終于可以卸下去了。

    姜向陽親自給她戴上了手銬,表情凝重,他低下頭,看著她,重重的嘆息:“你,你可以報警的,你這樣,毀了你自己一輩子”

    “報警?”由淼冷笑:“法院會采納我的意見?綁架罪能判幾年?能判他死刑嗎?不能吧!他能給我父母償命嗎?不能吧!送他進監(jiān)獄不如送他進地獄,我寧愿我親自送他去,至于一輩子,我的一輩子已經(jīng)毀了,從你從土里把我挖出來那天就毀了”

    她被帶進警車,姜向陽看著她的背影忽然心生蒼涼:“我救她,到底是對還是錯?”

    岳沉婉搖頭,面色凝重肅然:“你救她是責任,她報仇是心愿,你們都沒錯,事實上,如果沒有孩子和女人,我不認為她做的有多錯,只是,她不該牽累無辜,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br>
    ☆、第319章 婉心第三十二章

    進入十一月份,岳沉婉的信箱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郵件,里面只有一張照片,是姜向晚和一個女孩在共同看一本書,像素很高,拍的非常清晰,女孩長發(fā)披肩,容貌傾城,看得出是一個混血兒,兩個人狀似親密,岳沉婉對著電腦沉吟了片刻,干脆將照片直接發(fā)給了姜向晚。不到二十分鐘,就接到了氣喘吁吁的姜向晚的電話,“阿婉,你聽我解釋,那女孩是我們學院的同學,當時找我問個問題,我連她名字都叫不出來,我沒有”聲音中有顯而易見的焦急。

    岳沉婉撲哧一聲笑了:“我沒不相信你,這張照片不知道是誰發(fā)給我的,我發(fā)給你,是想告訴你,有人在監(jiān)視你,你小心點!”

    姜向晚松了口氣:“我會好好查查那個郵箱的地址,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這么無聊!”

    “這還用查?知道我跟你的關(guān)系,離的你那么近,還有這個心思挑撥的只有曲悠然一個!”在這方面,女人的第六感要比男人準確。

    姜向晚咬牙切齒,可對方是個女孩,自己總不能去揍她一頓吧?他用手指敲敲身邊的扶手,腦袋迅速的轉(zhuǎn)悠,準備給曲悠然找點事情做!

    兩人又說了一會,姜向晚說美國的寒假只能在圣誕節(jié)期間放兩周假,自己不一定能回來,可能要等到放暑假才能回來,美國的暑假能放三個月。

    姜向晚的心情很失落,聲音也有些黯淡。

    岳沉婉想了想,提議:“要不,我放寒假去看你?反正我也有護照,辦個旅游簽證也不費事,我三叔正好在紐約,我去看你也方便”

    岳沉婉對姜向晚是用了兩輩子的心的,深知他內(nèi)心的不安和對自己的依賴,長久的分離,空間的阻滯,再深愛的人也會有一些隔閡,岳沉婉也不是沒有條件和時間,飛去美國看看男朋友不過是小事一樁,為什么不去呢?

    況且,她多喜愛他精致的臉龐上驚喜的笑容,多喜歡他甜蜜的擁抱著自己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些柔軟的讓人心動的情話,多喜歡他費勁做出的難吃的飯,多喜歡他在電腦前認真的神情和跳躍的手指姜向晚欣喜若狂:“真的?太好了”他喉嚨有些發(fā)緊,對面的玻璃映出他精致絕美的面容,一向淡漠如水的眸子驀然綻放出絢麗的光彩,唇角壓抑不住的上翹,仿佛童年時綿軟芬芳的棉花糖,潔白柔軟,散發(fā)著甜蜜的芳香,讓心里霎時間充盈著無盡的歡喜。

    這就是愛情?為著那個遙遠的女孩牽腸掛肚,時而忐忑,時而歡喜寬敞明亮的客廳中充盈著琳瑯、清越的鋼琴曲聲,男子白皙修長的手指靈巧的在琴鍵上跳躍,帶著微微金色的日光打在他臉上,白皙的肌膚泛著玉一般明澈的光澤。

    琴聲舒緩、明亮,充滿著幽婉、溫暖的感覺,仿佛高原五月和暖的風徐徐吹過草原,那些淺碧的草葉發(fā)出簌簌的聲音,慢慢翻出黛綠色的一側(cè),毛茸茸的鋪開一方深濃的翠色毯子,上面開著五顏六色的野花,淺粉的鈴鐺花,深紫的鐵線草,鵝黃的雛菊有少女迤邐而來,帶著雪山之上高潔清逸的氣息,淺笑盈盈,鳳眼一瞬,便有春日桃花灼艷、夏日荷香悠然、秋日菊花流芳,冬日雪梅風姿,這四季鮮明醇厚的風姿,盡在這少女一笑中回旋飛舞“哦,帕赫貝爾的卡農(nóng),”一對桃花眼的青年伸長了修長的雙腿,風流俊俏的臉上露出一絲了悟的笑:“三少把充滿懷念憂傷的卡農(nóng)彈的這么甜蜜,是因為咱們岳大小姐要來了嗎?”

    真皮沙發(fā)的另一側(cè),是高大魁梧的青年,輪廓分明的五官線條冷硬,他一只手端著一杯紅酒,鉆石紅的液體散發(fā)著迷人的芬芳,從端酒的優(yōu)雅姿態(tài)就可以看出他出身高貴,品味不俗。

    “岳家的阿婉要來?”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窗外的花園里,還站著一個正在講電話的青年,年級比他們似乎大一些,身材高瘦,面容俊美,可氣質(zhì)沉郁,眉間有一顆米粒大小的紅痣。

    高大的叫韓弋,曾祖父是開國的將軍,韓家世代在軍中和外交部任職,是標準的官二代。

    桃花眼的青年叫岳明歌,是帝京原商貿(mào)部副部長的小兒子,上面有兩個哥哥一個jiejie,都是帝京領(lǐng)導(dǎo)階層的精明干練之人,岳明歌俊俏風流,以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而聞名于帝京官二代中。

    眉間有一顆紅痣的是潘暮遠,潘錦的哥哥,與韓弋、姜向晚是自幼一起長大的哥們。

    韓弋皺眉,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回頭對姜向晚道:“告訴阿婉,別提起阿錦,暮遠的情緒剛剛好一些”

    琴聲停下,姜向晚目光幽深,盯著琴鍵看了看,道:“我知道!”

    話音剛落,潘暮遠就走了進來,顯然心情十分好,他微笑道:“咱們炒的那支股票大漲,算一算,這次咱們能小賺一筆,三少的那個游戲的前期投資差不多夠了”

    在紐約費城之間的這些大學城中,中國留學生自有一個圈子,在這個圈子中,以這些官二代、富二代為首形成一股小勢力。在美國學生眼中,這些來自古老國度的黑眼睛男孩出手闊綽,風度翩翩,聰明俊美,有著貴族優(yōu)雅的氣質(zhì),低調(diào)而神秘,他們無需打工,住在大學城附近獨立的別墅中,開著普通的車子代步,他們不太喜歡白種女孩,對拉丁女孩和棕色肌膚的女孩情有獨鐘,他們在學業(yè)上自律性很強,幾乎每一科都能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結(jié)束,并且得到優(yōu),他們不太幽默,甚至有些羞澀,可在許多女孩眼中,他們是非常迷人的!

    中國留學生在某種意義上很團結(jié),他們之中如果有人受到了歧視或欺負,往往會拉幫結(jié)伙的去尋恤滋事,這種愛面子的舉動是美國學生不能理解的,他們定義為這是個自尊心很強的民族,他們將面子放在了自身安危之前,認為這是氣節(jié)的表現(xiàn),這種古怪的自尊還體現(xiàn)他們注重成績單上,成績的好壞似乎十分重要韓弋是這個小圈子之中的領(lǐng)導(dǎo)者,他在普林斯頓國際關(guān)系學院讀大三,潘暮遠在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學院讀金融,岳明歌熱愛輕松的校園環(huán)境和無壓力的學業(yè),選擇了紐約大學的藝術(shù)評鑒和收藏。

    潘暮遠是學金融的,對股票投資很有天賦,三個人將自己的零用錢集中給他炒股,有一年的時間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賺了一些錢,四個人準備投資到姜向晚制作的游戲當中。

    岳明歌笑嘻嘻的起身,一巴掌拍在姜向晚后背上:“嗨,兄弟以后娶媳婦的錢就指著三少爺你了,要努力歐”

    “希望你不是準備娶三五個媳婦”三少爺毒舌風格不變,清冷如雪,眉眼不變:“不然賺多少都不夠!”

    “切,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家?guī)孜活I(lǐng)導(dǎo)比你看的緊,完全尊重我國的婚姻法制度,符合民風民情民權(quán),人選都定下了,容不得我反抗”

    韓弋悠然的將修長的雙腿交疊,慢悠悠的笑道:“是梅二吧?”

    梅家二小姐梅純語,帝京發(fā)改委主任的小女兒,跟岳家門當戶對,交情匪淺。

    岳明歌笑吟吟的表情立刻垮了下來,愁眉苦臉起來:“這您都知道了?靠,本少爺?shù)暮萌兆庸烙嬀偷疆厴I(yè)吧,我姐說了,畢業(yè)就得回去結(jié)婚,額,噩夢啊”

    潘暮遠慢條斯理的挑選咖啡豆,一邊優(yōu)雅有序的研磨咖啡,一邊幸災(zāi)樂禍:“哦,還有兩年,岳少,你那鶯歌燕舞的日子還有兩年就到頭了,那位梅二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潑辣厲害,結(jié)了婚你還敢偷腥,估計她能閹了你!”

    梅家二小姐的兇悍是帝京上層社會中有名的,據(jù)說這位小姐十四歲就一個人拿棒球棍把她老爸的情人打的滿臉開花,進醫(yī)院搶救了十幾個小時才撿回了一條小命,嚇的她老爸再不敢把她留在國內(nèi),送到英國讀書去了。

    岳少爺也為自己的前途憂心不已:“你說我姐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就算給我找門當戶對的媳婦,也找個差不多的啊,給我弄個母老虎,我這日子還有法過嗎?”他瞇著桃花眼晃了晃酒杯,將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嘆息:“還是三少爺好,岳家大小姐年齡還小,好好教育教育,將來溫柔體貼,大度得體,多好?所以說,這養(yǎng)成系還是有必要的”

    姜向晚古怪的瞄了他一眼,輕笑:“溫柔體貼?大度得體?等你們見到了在說吧!”

    一月中旬時,岳明歌和姜向晚、韓弋抱著書本悠然的走在普林斯頓小鎮(zhèn),離學校很近的一處別墅是韓家特意為韓弋買下的住處,別墅有七個房間,三個衛(wèi)生間,還有一個小巧的花園,姜向晚和韓弋同校,當然住在這里,岳明歌三五不時從紐約溜過來玩,最近他迷上了和韓弋同系的拉丁美女,來這里的次數(shù)就更加頻繁了。潘暮遠就讀的賓夕法尼亞大學就在費城,離的其實很近,可他十分的懶,等閑不過來。

    “三少,那個叫曲什么的女生怎么得罪你了?我聽說你黑了她們學校的網(wǎng)站,改了她的成績單,三個c被改成了兩個a一個b,德魯?shù)慕淌趥兒苌鷼獍。〗悻F(xiàn)在麻煩大了”岳明歌雙手插在褲袋里,睨著姜向晚,語氣有幾分揶揄。

    在美國大學中,你可以學習不優(yōu)秀,打架、吸食大麻、玩朋克、耍桀驁,這都無所謂,只有一樣,不能作弊,美國人的觀點和信條對誠信十分看重,一次作弊,就能說明這個人的人品有問題,這個污點能跟你一輩子,無論是將來拿畢業(yè)證還是找工作甚至銀行貸款都是大麻煩,姜向晚給曲悠然找的可不是個小麻煩,幾乎就是在斷送她的前途,當然,岳明歌也知道這是為什么,給心愛的女孩子一個交代,給曲小姐一點教訓,不過姜三少這做法有些心狠手辣了,跟岳少爺憐香惜玉的作風十分迥然姜向晚將衣領(lǐng)拉高一些,提起曲悠然,眼睛中就有些厭惡:“我是好心,給她找點事做,我怕她太閑會悶出病來的”

    岳明歌笑嘻嘻的砸吧嘴:“多殘忍啊,對喜歡你的女生這般無情冷血,唉,三少,人家都說你公子如玉,風姿翩然,可我看你在女人上缺少必要的溫度,對待每個女生應(yīng)該像對待花一樣,細心溫存,小心呵護,不管是愛你的,還是你愛的”

    “在你岳少的詞典里恐怕之又愛你的女人吧,你愛過誰嘛?至于你的細心溫存小心呵護是體現(xiàn)在你上完人家半個月就提出分手上,還是體現(xiàn)在你分手時還要脈脈含情的說你是情非得已,是你的家庭不允許你過多的逗留在愛情里,你需要為家族奉獻你的婚姻、愛情和*上?還是,你要說說你留給每個女人完美背影的同時還要留給人家一點希望和幻想,盼著你什么時候可以掙脫枷鎖再回頭,我沒記錯的話,最癡情的那位小姐似乎等了你六年了吧?”姜向晚面無表情,雙手插在米色大衣里,盤算著明后天阿婉就該到了吧?自己要不要去紐約接她呢?她愿不愿意讓她三叔知道自己的存在?

    韓弋好笑的聽著兩個人斗嘴,論嘴皮子,十個岳明歌都不是一個姜向晚的對手,姜三少面如冠玉,舌如毒蝎,經(jīng)常三言兩語就能噎的人面無人色。

    “咦,那是誰?”韓弋眼jian,發(fā)現(xiàn)自家門口停了一輛銀灰色梅賽德斯,一個十六七歲的亞洲女孩靠在車頭正在打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老媽、孩子、老公相繼重感冒,最后倒下的是我,一直在護理病號和當病號之中,拖了這么久才來更新,真是萬分抱歉!

    ☆、第320章 婉心第三十三章

    那女孩只簡單的提著一個黑色旅行袋,掐腰米色棉夾克,黑色牛仔褲裹著一雙修長筆直的大腿,一雙深褐色粗跟鹿皮短靴,短短的黑發(fā),雪白瓜子臉,大大的鳳眼,風姿俊秀,氣質(zhì)亮烈。

    姜向晚驚喜的喊了一聲,“阿婉,”整個人像上了弦的機器,一下子沖了過去,一把將女孩抱入懷中。

    岳沉婉放下電話熱情的回抱著姜向晚。韓弋和岳明歌面面相覷,這就是岳沉婉,這對小情人旁若無人的相擁,迫不及待的打量著對方,異口同聲的說:“你瘦了!”

    韓弋和岳明歌都禁不住笑了,岳沉婉和姜向晚比肩而立時,讓人對兩人的性別產(chǎn)生了本能的質(zhì)疑,男孩生的太過精致美麗,女孩氣質(zhì)太過瀟灑俊逸。兩個人看上去都那么光芒四射、瑰麗絕倫。

    姜向晚想岳沉婉介紹韓弋和岳明歌。

    “韓家的韓弋?哦,咱們小時候見過的,還在一起玩過,我記得你,那時候你們那些男孩子看不起女生,咱們還比賽爬樹來著?”岳沉婉剛回城時被岳君媚帶去過幾次晚會,可惜,剛進城的野丫頭根本不懂什么沉靜婉約的氣質(zhì),跟男孩子比賽爬樹,生生贏了所有的男生,韓弋記得她,笑道:“是啊,我記得你,小丫頭爬樹的伸手好得很,那么高的一棵樹幾下就躥上去了,震的我們一愣一愣的”

    岳明歌瞇著桃花眼,略彎腰,一只手捂在左胸,來了個古典法式宮廷禮:“尊敬的小姐,我久仰您的芳名,今日一見,十分榮幸!”

    岳沉婉笑嘻嘻的伸出手,岳明歌作勢要吻她的手背,姜向晚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卻聽岳沉婉笑呵呵的道:“尊敬的先生,我也一樣很榮幸,可我剛剛給一條幾天沒洗澡的野貓喂食,它還熱情的舔了我的手背”

    岳明歌僵住,笑容也呆滯。

    韓弋哈哈大笑,姜向晚也笑了出來。

    岳沉婉收回手,熱情的給了岳明歌一個擁抱:“親愛的堂兄,你不認識我,可也應(yīng)該聽說過我啊,我是岳君媚的孫女”

    岳明歌徹底傻掉,岳君媚和岳明歌的祖父岳振軒是隔房的表兄妹,岳振軒是新中國改革開放初期負責出口商貿(mào)的領(lǐng)導(dǎo)人,借他的光,岳君媚在商場如魚得水,積累了岳氏的早期財富。可惜,岳振軒去世的早,他的老伴馮昆對岳君媚心有芥蒂,兩家就不怎么來往了。

    岳明歌對岳君媚的名字有些印象,隱隱聽父母提過這個女人是祖父的堂妹,年輕時還曾經(jīng)跟祖父有過一些情感上的瓜葛,可祖母非常不喜歡,家里人也就很少提到這個名字。

    “你,你是岳君媚的孫女?我堂妹?”

    “是隔房的堂妹!咱們雖然沒出五服,也差不多了!”岳沉婉對認堂兄這件事沒什么抵觸,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老一輩沒了,小的一輩人還可以多多交往,何況岳家在帝京是數(shù)得上的人物,就算不能親密相處,交好些總沒錯!

    岳明歌哭笑不得,遠在美國居然還能找到個堂妹,還是自己好朋友的女朋友,真是緣分??!

    他生性豁達,也的確喜愛岳沉婉的明朗大方,立刻攬著岳沉婉道:“哎呀,咱們這就是緣分啊,小堂妹,來來,今晚哥哥請客,給小堂妹接風洗塵”

    岳沉婉倒不客氣,干脆的揮揮手“好啊!”

    她回身跟車里的司機說了幾句,司機開車一溜煙的走了。

    “累不累?要不要先吃些東西?”姜向晚一邊摟著她進房間一邊側(cè)過頭問:“你怎么跟你三叔說的?”

    岳沉婉是先到的紐約,到三叔那里住了一晚,時差還沒倒過來就開車來了新澤西州,看見姜向晚就覺得渾身酸痛,眼睛都睜不開了。

    “累了,我不餓,就想洗個澡睡一會,我都兩晚沒睡了,跟我三叔就說來看同學,說約好了,要聚一下”岳沉婉晃了晃腦袋,將旅行袋隨手扔在地上,看見床就全身撲過去,舒服的抱著枕頭像小豬一樣幸福的哼哼:“嗯,總算看見床了,我討厭飛機,討厭倒時差,好難睡啊”

    岳君媚是個生活很精致的女人,床必須是意大利福樂的,床上的被褥枕頭都是蘇州頂級絲質(zhì)的,她給岳沉婉的也都是依照自己的口味定制的,岳沉婉可以不挑吃穿,可對于睡覺的枕頭非常挑剔,必須里面裝著菊花和決明子的心,外面的枕套要純棉麻布的,淺色帶一點小格子,有一點yingying的,棉布有些擦臉,帶著菊花的香氣清涼干爽,特別舒服。

    好在姜向晚早就知道她這個習慣,早就準備好了,岳沉婉洗了澡換了一身輕便的家居服,就看見姜向晚也換了一身休閑的家居服靠在枕頭上看著自己。

    岳沉婉一邊用浴巾擦著頭發(fā),一邊笑嘻嘻的看著他:“親愛的美人兒,是在等著朕臨幸嗎?”

    姜向晚沉沉的笑,將身子稍側(cè),扭成一個誘人的曲線,波光瀲滟的眼睛飛出一個嫵媚的眼波,道:“來吧,陛下,我等你蹂躪已經(jīng)好久了”

    岳沉婉大叫一聲飛身撲進他懷里,姜向晚一把接住她翻個身壓住她,一口叼住她殷紅的嘴唇,撬開紅唇勾出她細滑的小舌糾纏不休,一雙手緊緊的將她的腰肢攬住,讓她柔軟的曲線緊緊的貼住自己的身體,感受著自己身體散發(fā)出的熱切的渴望韓弋的房間里,岳明歌放下電話,對著正在喝咖啡的韓弋道:“潘少說晚上過來,唉,你說,咱們悶sao的三少爺久別重逢,熱情似火,很容易擦槍走火啊,這會兒是不是把我那小堂妹給吃了?”

    “八卦!”

    “我這不叫八卦,這叫未雨綢繆,我那小堂妹還沒滿十八歲呢,算未成年少女呢!”

    “無聊!”

    “這不叫無聊,這叫關(guān)心朋友好吧?看三少剛才那眼神,簡直就是餓狼的傳說嘛,都放了綠光了”

    眼冒綠光的姜三少這會正在備受煎熬,床上沒心沒肺的女朋友已經(jīng)睡的呼呼的像只小豬,還幸福的抱著他一只胳膊,鼻端全是少女清新溫暖的香味,隔著被子,他也能感覺到她肌膚的細滑和彈性,可他實在不敢動,怕一動自己就忍不住,他的身體一直處于亢奮狀態(tài),不能平息,他只能不停的告誡自己,她還小,才十六歲,再等等,再等等潘暮遠來的時候,岳沉婉剛被姜向晚叫醒,迷迷糊糊一臉茫然,看見潘暮遠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

    潘暮遠和潘錦生的有幾分相像,面目俊美,身材高瘦,氣質(zhì)高貴,舉止言談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從容優(yōu)雅,一看就是大家公子的風范,只是眼神有些陰鷙,看上去不好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