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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后悔藥在線閱讀 - 第139節(jié)

第139節(jié)

    可是,這個女人,又出現(xiàn)了。

    說來也巧,阿柳曾經(jīng)在她的手下工作過,她利用阿柳去爭取過一個比較大的單子,阿柳是個沒什么原則的姑娘,價碼合適的情況下,她從不介意用自己的身子鋪路,兩人一拍即合,在工作中搭檔的很不錯,平時私交也可以,阿柳去給人家做專職情婦后,曲悠然還真有些不順水,畢竟這么年輕貌美還沒什么心機的姑娘不好找了。

    前天兩個人在網(wǎng)上聊天時,阿柳忽然提起自己找到了一個發(fā)大財?shù)臋C會,她找到了姜向晚的妻子岳沉婉,曲悠然大驚,她知道阿柳來自西北一個偏僻的小城鎮(zhèn),因為被人家大奶暴打了一頓,回鄉(xiāng)去避風頭了,想不到,岳沉婉居然會在那里。

    她咬牙切齒的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圈,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你看起來瘦了好多啊,還好嗎?”曲悠然拉著岳沉婉的手似乎有幾分憐惜的看著她,那感覺仿佛一個很久不見的大jiejie:“受了很多苦吧?你性子一直那么好強,好了為什么不通知一聲,涓姨為了你,傷心的不得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都兩年了,還一直不肯原諒三哥,你,是不是還怪三哥?”她眨巴眼睛,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有幾分羞愧還有幾分不得已:“阿婉,別怨他了好嗎?這兩年,三哥以為你死了,也不好過,每天都在自責,恨不得死了去陪你才好,如果不是我懷了這個孩子,他現(xiàn)在指不定還過的如同行尸走rou似的”似乎覺得自己說漏了嘴,急忙捂住嘴,驚慌失措的道:“阿婉,不,阿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我不該說這個的”

    岳沉晚沒有一丁點表情,只是安靜沉默的看著她,那烏沉沉的眼睛清冷如冰,寒涼如雪,讓人脊背發(fā)冷。

    曲悠然有些緊張,舔了舔嘴唇,硬著頭皮繼續(xù)說:“對不起,阿婉,我知道,我說什么都沒有辦法彌補對你的傷害,可是,我們真的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那個時候,三哥傷心的不得了,每天都喝酒,有一次喝醉了,我去照顧他,他可能把我當成了你,那之后,我就有了這個孩子,我聽到你還活著的消息時,真的特別高興,可我也知道,你名義上還是三哥的妻子,我,是個可恥的第三者,我也想過打掉這個孩子,當成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真的,我真的去了醫(yī)院,可,可躺在產(chǎn)床上,我就后悔了,孩子已經(jīng)五個月了,已經(jīng)會動了,我舍不得,真打掉舍不得,對不起,阿婉,對不起,你別怪三哥,一切都是我的錯”她嗚嗚的哭著,甚至跪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低著頭。

    ☆、第366章 婉心第七十九章

    錘子和飛魚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這是什么狀況?那個什么三哥是誰?這個女人又是誰?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劉彩鳳倒是看得興致勃勃,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兒媳婦要出門,她心里就有些不安,已經(jīng)兩個月沒看見陳歸人回來了,如果不是他手下都在,她簡直要懷疑陳歸人是不是人間蒸發(fā)了,一大早的門一開就進來這么個小妖精似的孕婦,她心里就打鼓,沒一會就看見這么一出戲,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這種戲碼她年輕時也演過,說不上駕輕就熟吧,也算演技精湛,可和這個女人一比,還真差的遠了,看看人家,挺著個肚子就跪在那里,涕淚縱橫的,本來就一副小百花的楚楚可人的模樣,再一哭,更讓人憐愛。

    她才不在乎誰是誰的媳婦誰是誰的情人呢,反正跟她劉彩鳳沒半毛錢關系,陳歸人那只小崽子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成日里讓老娘供祖宗似的供著這個女人,現(xiàn)在好了,有好戲看了,只管看熱鬧就是!

    門外,一大群穿著迷彩服的人正準備敲門,忽然聽見門里傳來的女人哭聲,為首的人神經(jīng)緊張,一腳踹開了門,碰的一聲巨響,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曲悠然?”一個清朗的男人聲音突兀的響起,一群穿著迷彩服的軍人簇擁著三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在這里干什么?”岳明歌困惑的看著面前這一幕,這是什么狀況?

    岳沉婉的消息隨著網(wǎng)上懸賞的價碼一次次提高,一直層出不窮,可每次不管真假,姜向晚都會派人前往查看,這次的消息也是讓手下人核實的,昨天晚上傳來照片,姜向晚當時就瘋了,連夜要包機過來,可民航不同意,帝京機場大霧,根本不能起飛,看姜向晚急的眼睛都紅了,潘致遠急忙打電話給韓弋,最后,潘致遠留在公司坐鎮(zhèn),韓弋假公濟私派了軍用直升機把他們?nèi)土诉^來,還帶了一群特戰(zhàn)隊的隊員跟著過來。

    曲悠然一聽岳明歌的聲音就知道完了,心里暗恨,阿柳那個婊】子肯定是怕夜長夢多拿不到獎金,居然沒按自己的囑咐等兩天再告訴消息,而是提前把消息發(fā)給了姜向晚。

    該死,這個沒義氣的婊】子,早知道就因該派人先把她抓起來困住才對,現(xiàn)在怎么辦?姜向晚一來,一切就都穿幫了不,不,她怨毒的看著剛剛走進來,依然溫潤如玉,高貴如蘭一般的男人,心里萬般的不甘心,只差一點點,只差那么一點點,如果岳沉婉相信了她,憑她的驕傲,一定會離開,走的遠遠的,這輩子都讓他找不到她,那么她一定會成功的一橫心,一咬牙,她干脆撲過去抱住姜向晚大哭:“對不起,三哥,對不起,我就是怕阿婉怪你,對不起”

    岳明歌是出名的風流公子,只一打眼就看出些端倪,心里不由得有些惱恨,原本看這曲悠然還好,溫柔婉約,很有些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阿婉生死未仆,他怕姜向晚崩潰,想著也許時間長了,讓老三換換心情,哪怕只是玩玩呢,只要他對別的女人有些心思,將來就不至于崩潰,也就由著曲悠然三五不時的上門獻獻殷勤什么,誰知道這女人心思真是不小啊,居然在他們之前找到阿婉,還挺著個肚子演出這么一出,實在是岳明歌磨著牙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可以打女人了韓弋蹙眉看著,心里盤算著一會應該怎么跟媳婦解釋,媳婦的閨蜜受了委屈,以自己媳婦的性格,那就是必須沖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揍丫挺的,可問題是王暖暖懷孕了,剛?cè)齻€月,正每天吐的小臉發(fā)黃,見誰都咬牙切齒的,這要是知道了,就曲悠然著小身板能扛得住自己媳婦幾下子姜向晚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反應,曲悠然的哭泣完全被自動屏蔽了,他滿心滿眼只看見那個坐在椅子上儀態(tài)悠閑冷漠的女子,臉色蒼白,唇色很淡,尖尖的下頜,那雙大大的鳳眼流光如洗,深邃冷靜,原本的栗色短發(fā)已經(jīng)長長了,過了肩膀,看上去少了幾分颯爽,多了些婉約。

    他的喉嚨干干的疼,想喊,卻怎么也喊不出聲,那是他夢里的場景啊,忽然成了現(xiàn)實,反而讓他渾身冰冷,手足無措,他不知道該怎么做,甚至連阿婉兩個字都喊不出來,因為太過渴望,渾身的肌rou都僵住了,手腳有些痙攣曲悠然的持續(xù)哭泣終于讓一夜未睡的岳沉晚有些煩躁,骨子里的暴烈迸發(fā)出來,她兩步走過去,一把揪住了曲悠然的頭發(fā),向后一帶,腳尖在她膝蓋上輕輕一點,一只手在曲悠然的下頜用力一抬,瞬間,曲悠然的下頜就被卸掉了,整個跪在地上,那凄慘的哭泣冷不丁被停止在喉嚨里,仿佛尖銳的玻璃劃過唱片,發(fā)出刺啦刺啦的尖銳聲響,讓人毛骨悚然。

    岳沉晚拍拍手,雙手插在褲袋,睨著地上的女人,用腳尖踢了踢曲悠然高聳的腹部,道:“給你三點忠告,第一,裝孕婦的時候找專業(yè)點的造型師,用硅膠做出來的比較真實,你用晴綸棉之類的太老套,你拍肚子的時候晴綸棉會起煙塵,只要不傻都能看出來你的肚子太假。第二,你的水晶指甲,香水、精致的化妝完全沒有孕婦的感覺,下次如果想演戲,麻煩你給點誠意,起碼裝的像樣點,不至于讓人一眼就看出不對勁,第三,想上位搶男人,麻煩你多用用腦子,這種電影小說里用爛了的把戲就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好吧?”

    一群特戰(zhàn)軍人都忍不住笑出來,岳明歌笑的尤其大聲:“我靠,阿婉,你太牛逼了”

    韓弋瞠目結(jié)舌,以前就知道岳沉晚厲害,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么厲害!比較起來他媳婦可算的上溫柔了。

    岳沉晚本就是不是個好性子的人,溫柔什么的從上輩子就跟她無緣,這輩子雖然也受到些打擊,可還算順風順水,加上當警察當?shù)?,骨子里就有股子戾氣和匪氣,養(yǎng)病這兩年更是被陳歸人慣上了天,橫著膀子走路都嫌路窄呢,誰還敢上來惹她?本來她也沒想揍曲悠然,人家愛演戲她就當個樂子看看得了,可姜向晚一進來,她就沖上去抱著姜向晚,岳沉晚就覺得不舒服了,也說不上為什么,反正就是心里有氣,亟待發(fā)泄。

    曲悠然躺在地上,仰頭望著岳沉晚精致的下頜,高高昂起的脖子,高高在上的女子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她,周遭的男人們也都用同樣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己,這一刻,曲悠然覺得生不如死。

    憑什么?她不明白,憑什么這個女人就有那么強大的氣勢,那么聰慧的判斷,憑什么自己費盡心機,得到就是這樣人人唾罵的可笑下場,老天爺為什么這么不公平,這個女人就這么順風順水,要什么都能唾手可得,不公平,這不公平,自己向往了一輩子的男人,在任何人面前都淡漠鎮(zhèn)定優(yōu)雅高貴,看見這個容色不及自己的女人就像被奪了心神一般神思恍惚,憑什么,她岳沉晚到底有什么魅力,讓這樣高貴的男人傾心相待?而自己卻倒在這骯臟的小院子中,破敗狼狽的如同街邊的乞丐打完罵完,岳大小姐舒服了,心里順溜了,拍拍手回頭跟錘子道:“行了,戲也散場了,咱們趕緊的走吧!”

    錘子傻愣愣的抓抓腦袋,答應一聲就要去開車,韓弋瞇著眼睛揮揮手,上來幾個大兵三下五除二就把錘子按住了。

    岳沉晚憤怒的一揚腦袋:“你們干什么?現(xiàn)在當兵兼職當土匪了?上老百姓家來抓人總的有個理由吧?”

    岳明歌聽這話不對勁,道:“我們是來救你的,你,不是被困在這里的?”

    錘子掙扎著喊叫:“cao,你們他媽的閑的,那是我們大嫂,用得著你們救”

    飛魚將岳沉婉護在身后,警惕的看著這群人,當然,他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對手,可就這么讓人把嫂子帶走,怎么對大哥交代?

    大嫂?

    阿婉嫁人了?

    整個小院一片安靜,安靜的讓人感到不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兩個人身上,岳沉婉,姜向晚。

    岳沉婉被飛魚護在身后,脊背挺直,表情冷凝。

    姜向晚面色煞白,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和,絕望。他緊緊的盯著岳沉婉,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下這個女人,周圍什么都沒有了。心臟部位有穿透般的疼痛,像被電流擊過,因為疼痛,渾身僵直,甚至不敢移動。

    腦子里嗡嗡的,耳朵邊全是回響。

    大嫂,我們大嫂

    往事浮光掠影,如長河落日,攜厚重散漫的余暉而來。

    那年桃花爛漫的春日中,他在一室慘白暗沉中心灰如死,房門被輕輕推開,那個穿著藍色水手校服的少女,步履輕盈,笑容明亮,口齒琳瑯,周身帶著純凈如春雨的芳香,干凈、濕潤、有著最自然最純粹的溫暖,從此,那沾著桃花瓣的濕潤香氣氤氳了他一生。

    她與他,似乎是天生的對立面,她是晴空萬里的朝陽,噴薄明艷,光明萬里,他是陽光下的木棉樹,看上去花開如錦,艷麗妖嬈,深埋于地下的根莖卻攀枝錯節(jié)、步步為營??稍绞侵雷约荷钪灿诠茄械亩嘁?、自私、陰暗,越是身不由己的向往著光明和溫暖。

    此后,是八年的相伴,表面上,她在追逐著他的腳步,只有他自己明白,是他步步為營、忐忑不安追逐著她的飛翔,她從來不知道,他風輕云淡的外表下,不安和忐忑從來都藤蔓般纏繞著他,絲絲縷縷,如影隨形。

    真相袒露的時候來的那么快,她決然而去,他追隨而來,然后,就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爆炸,臨界生死,她仍然死死的將他護在了身前,將自己的背袒露在死神面前。

    即使他騙了她,毀了她祖母一生的心血,葬送了她為數(shù)不多的親人,斬斷了她僅存的血rou,她也仍然將生的希望留給了他。

    從此,他的世界只余一片青白色的悔恨和痛楚。

    兩年的歲月,七百多個日夜,那流光明媚的女子再無消息,寬闊的房間中只有他一個人。

    一個人,咽下一杯又一杯自己親手釀下的苦澀,親手劃下一道又一道血rou淋漓的傷痕,他懲罰者傷害她的人,也懲罰著自己,每一刀血rou崩裂時尖銳的痛楚,都抵不上心中冰涼刺骨的寒冷,和無盡的悔恨。

    他以為這是最痛的時刻了。

    原來,還有更痛的時刻,比如,此刻。

    有人叫她,大嫂。

    大哥就是陳歸人吧?他們在一起了?她嫁給了那個男人,忘記了自己?

    他忽然覺得喉嚨里有腥甜的氣味,咬著牙,死死的將那即將噴涌而出的液體咽了下去。

    韓弋和岳明歌也有點發(fā)傻,最初,他們以為阿婉一定是被陳歸人軟禁在這里了,甚至帶了特戰(zhàn)隊的人來準備解救人質(zhì)的,誰知道,阿婉居然嫁人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姜向晚。

    姜向晚會怎樣?能不能承受這樣的打擊?

    姜向晚只是那樣筆直的站著,木然僵硬蒼白,眼睛中滿是血絲,黑色的瞳仁卻越發(fā)的沉郁,仿佛暴風雨前的海面,上面是黑壓壓的天色,下面是洶涌澎湃的海浪“你,嫁人了?嫁給誰了?”

    錘子被幾個人按著,怎么也掙扎不開,越發(fā)的暴躁,用力的嚷嚷:“這不是廢話嘛,我們大嫂,當然是嫁給我大哥了,你們這些人真是有病,我們呆在這里也沒犯法,你們撞開門闖進來要干什么,管天管地還他媽管找人家嫁人不嫁人了”

    姜向晚從上衣口袋里拿出兩個棕紅色的小本來:“她是我的妻子,不能嫁給除我之外的任何人!”

    飛魚和錘子大驚。

    岳沉晚蹙眉,撥開飛魚走上前接過結(jié)婚證,上面果然是自己。她喃喃自語:“靠,居然是真的,我真的結(jié)婚了,岳沉晚,這是我的名字?”

    剛剛一群人走進來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夢境一朝成為現(xiàn)實,并沒有什么喜悅的感覺,反而是茫然和不安占據(jù)了更多的地方。她不知道揭露出的真相是什么,從夢境中看,不是很美妙,這個絕世美男如果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兩個人之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從他不斷懊悔的畫面上看,他肯定做了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而且,他是個心理狀態(tài)極為不穩(wěn)定的人,不斷的傷害報復甚至自殘,這樣極端的性格跟他的外表看上去反差太大了,讓她有一種隱隱的恐懼。

    姜向晚發(fā)覺到了不對勁:“阿婉,你在說什么?”

    “我不記得自己結(jié)過婚,事實上,我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連我自己的名字還是別人告訴我的,當然,是假的,岳沉婉,是我的名字吧?真夠怪的,這名字是誰給我起的?”聲音清朗寧靜,她的眼睛也是一片空明安然,沒有一絲偽裝。

    姜向晚向后退了一步,渾身發(fā)顫:“你說,你失憶了?”

    “嗯,大爆炸時我被震成了嚴重的腦震蕩,引發(fā)了創(chuàng)傷性癲癇,我的腦電波受到了影響,所以”她聳聳肩,陳歸人藉此機會,讓人催眠自己什么的還是先別提了,看這伙人的架勢,知道真相,還不把陳歸人給拆了?不管怎么樣,陳歸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兩年對自己也非常的好,岳沉婉決定還是把這件事放肚子里吧!

    “腦震蕩?癲癇?還有什么傷?你”那個孩子肯定已經(jīng)流掉了,姜向晚壓下心疼,不敢去提及,忘記就忘記吧,如果阿婉記起那個孩子,一定會很傷心。

    好吧,失憶就失憶,也許失憶了也有好處,記不起來他欺騙的那部分,兩個人之間的芥蒂也許就會消融一些,不管她是記得還是不記得,她都是他的妻子,是他唯一的阿婉,這就夠了,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他會慢慢的讓她再愛上他的,想到這里,姜向晚的唇邊綻開一個溫柔的笑來,如冰雪消融,春回大地。

    “我是做什么的?”

    “你是警察,隸屬公安部刑偵處?!?/br>
    “哦,我是警察?”岳沉婉挺高興,看起來自己的職業(yè)還挺高尚的。

    岳明歌和韓弋被這一個又一個的意外弄得有些傻,拍電影呢?這是什么狀況啊?先是成了大嫂,然后又失憶了,阿婉這玩的是哪一手???

    “嗨,阿婉,還記得我嗎?”岳明歌指指自己的鼻子。

    “不記得”

    “我呢?”韓弋指指自己。

    “不”。

    “那你記得什么?”

    岳沉婉聳聳肩:“什么都不記得,我醒來的時候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因為受傷,這兩年我一直都在治療當中,而且我有創(chuàng)傷性癲癇,如果極力的想要記起什么,就會引發(fā)癲癇,所以,我什么都不敢去想,也就什么都記不起來?!彼褪莻€豁達的有些沒心沒肺的性子,實在想不起來咱就不想,車到山前必有路嘛,看看,想不起來不要緊,有人自動送上門揭露真相,雖然真相有點讓人郁悶,可畢竟知道自己真實姓名和婚姻狀態(tài)了。

    姜向晚蹙眉,伸手把岳沉婉的手臂拉起來,又摸摸她的肩膀,他的阿婉,一直那么健康樂觀的女孩,現(xiàn)在連蝴蝶骨都高高聳起,胳膊也纖細了好多,他恨不能現(xiàn)在就扒開衣服看看她身上還有多少傷痕。

    “記不起來的部分,我來告訴你,別用力去想,阿婉,身上還疼不疼?等回來帝京,我?guī)愫煤脵z查一下?!甭曇舻蛦。州p輕的撫摸過她的臉頰,輕柔的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寶一般。

    飛魚真相了,可這個真相實在不美妙啊,當初老大把他放在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偏僻地方,他就覺得納悶,看到岳沉婉的時候還挺美呢,覺得老大可能是怕自己的身份給心愛的姑娘帶來什么麻煩,所以把她藏在這里了,誰知道,這女人不僅僅是別人的媳婦,還是個警察,公安部的警察啊,老大這是要瘋嗎?你玩囚】禁虐】戀也別挑戰(zhàn)這個高度的來呀,那是警察,看看,連軍方的特戰(zhàn)隊都出動了,老大你這是愛美人不愛江山嗎?

    韓弋最先醒過神來,得,只要人找到就好,失憶什么的,咱們可以慢慢治嘛,好歹人是完好無缺的就行。

    ☆、第367章 婉心第八十章

    “行了,咱們先撤吧,直升機還等著呢,咱們先回去再說吧!”

    岳沉晚搖搖頭“不行,我要先去看看陳歸人,他病了,他照顧了我這么長時間,我不能就這么一句交代都沒有就走,我要跟飛魚他們?nèi)タ纯?,遲點我”嘴唇被一只冰涼的手指抵住了,姜向晚截斷了她的話:“我陪你去!他救了你,于情于理,我也應該去謝謝他”他笑的溫柔,如春日桃花絢爛,只有熟悉他的岳明歌和韓弋感覺到了一絲陰森森的味道,感謝?他苦苦尋找了兩年的老婆,被那個男人藏起來,甚至還要收歸己有,是個男人就想直接揍死對方才對,還感謝?

    岳沉婉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剛要說話,姜向晚又笑著補充一句:“我找了你整整兩年,好容易找到你了,心里有些害怕,怕再把你弄丟了,老婆,你能明白我的忐忑不安嗎?”

    岳沉婉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這么個溫潤如玉的男子,精致好看的讓人炫目,不是應該高貴冷艷的嗎?怎么說起情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還,這么rou麻,那句老婆讓她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大哥,你那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深情款款,火辣辣的無所顧忌?

    “那個,這樣吧,我們開車送你們過去”韓弋摸摸鼻子,心里暗嘆自己真是命苦啊,自己兄弟和自己老婆的閨蜜偏偏是一家,自己這個大哥就必須負責到底,領著這么一大票人來,結(jié)果,就看了一場你儂我儂的韓劇,靠,幸虧這些都是自己帶出來的兵,不然自己后半輩子就等著被笑話死吧!

    作為軍嫂,王暖暖是十分盡職盡責的,當然,那是以前,自從懷孕后,王暖暖性格當中所有作為小女人的矯情、驕縱、任性忽然之間爆發(fā)了,每天不找茬跟韓弋干上兩三次架,日子就跟過不下去了似的,一開始,韓將軍十分不習慣,原本懂事體貼的老婆怎么忽然間跟換了個人似的,跟孩子已經(jīng)七八歲的政委溝通之后又上網(wǎng)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懷孕的婦女因為體內(nèi)激素水平的不穩(wěn)定,都會產(chǎn)生性格上的變異,比如有些女漢子忽然就變成了林黛玉,還有些產(chǎn)前抑郁癥的,更嚇人,尋死覓活的都有,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了。每天哄老婆成了必須的工作。

    當然,這會兒,看著老婆以非孕婦的矯健伸手沖上去擁抱閨蜜大人,還是把韓弋嚇了一身的冷汗。

    “祖宗,你小心點啊”

    王暖暖根本就沒搭理他,抱著岳沉婉哭的稀里嘩啦的:“你個死丫頭,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你跑那么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干嘛去啊?咋就不跟我們聯(lián)系呢,你嚇死我了,嗚嗚”

    岳沉婉手粗無措,覺得自己特別傻。

    “那個,那個什么,你,是我的好朋友?”自己以前的姐們兒?好吧,自己的品味真是辛辣獨特,這美女看上去十分彪悍啊。

    王暖暖這會兒想起來老公打電話說了,岳沉婉失憶了。胡啦一把臉上的眼淚,道:“你說你,好好的,怎么還失憶了?你看韓劇看多了吧?”

    岳沉婉張張嘴,心說,你當我樂意?。靠凑l都跟個傻子似的,原先多熟悉的人都得重新認識一下,自己原先的丑事好事全然不知,就剩下傻乎乎的聽人說了,你以為那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