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將醒、師父吃吃吃、青橙當熟(娛樂圈)、重生之世子在上、游戲降臨:我靠建設領(lǐng)地當包租婆、全地獄都知道魔王有情人、公主的宮斗指南、不搭理與不想嫁、重生盛世醫(yī)女、民國創(chuàng)業(yè)手札
“克隆奴隸”。 這個含義明確的詞猝不及防地刺穿了赫洛的顱骨,令他一時間呆若木雞。 看到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解開褲子的動作,赫洛才反應過來,他們打算對自己做什么。 “滾開!”他惡狠狠地吼道,嘴巴便被一只手掰開,強硬地灌下了一大股辛辣的酒液,耳根至頸側(cè)的皮膚霎時泛起一層緋色。 在他猛咳起來時,以賽亞把剩下半瓶照著他當頭澆了下去。 “啊……我猜,沙耶羅早就艸過你了吧?否則我想不通養(yǎng)一個基因殘次的克隆奴隸在身邊,除了當禁臠還有什么樂子可言,對著這張臉成天懺悔嗎?” 盡情地侮辱著眼前沒有還手之力的俘虜,以賽亞走近他,伸出手撫摸他光滑的臉頰,一如多年前撫摸那人支離破碎的尸塊,陰影之下,他的神情近乎是繾綣而煽情的,仿佛要搭上一朵玫瑰才足以與他的動作相配。 他低下頭,順著赫洛的耳根一路啄吻,一只手摟住他細韌的腰,腦海里浮現(xiàn)出被他親手折磨死的那人鮮血淋漓的臉,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艾靈…噢,艾靈,我可真想念你……” “滾遠點……別碰我!” 赫洛咬牙切齒地徒勞的警告,身上爆起一層雞皮疙瘩。 戴著機械戒指的手指狠狠掐住他的咽喉,像要把他扼死一般用力,在窒息瀕死的壓迫狀態(tài)下,他像任何一個正常男性一樣起了反應。 以賽亞朝下方探去,伸手握住了:“怎么容易就興奮起來了?你該不會還是個沒被碰過的處子吧?” 赫洛仰起頭,劇烈的反胃感涌上喉頭,牙齒刺進唇rou里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楚。對于他而言,比這種屈辱的酷刑更殘酷的是……被沙耶羅看著。 大腦爆炸般的一片轟鳴,一個念頭在顱內(nèi)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別看,別看……別看! 赫洛閉上眼,牙齒發(fā)出咯咯的爆裂聲,緊咬的薄唇滲出一連串血珠,沿著下巴滴落到胸口。 沙耶羅的目光透過緊閉的眼皮,死死盯著那個擋在赫洛身上的人影,頭顱漲痛欲裂,一股熾烈的暴怒感充漲著每根神經(jīng),鮮紅的血絲爬滿了蒼白的臉頰。 然后,他聽見自己的骨骼發(fā)出了一串從未有過的,無比清晰的,爆裂聲。 “滋滋——” 室內(nèi)的燈光忽然間閃爍了幾下,然后滅了,四下陷入一片漆黑。紅色的應急燈亮了起來,伴隨著一連串槍械上趟的聲響。 以賽亞驚詫地僵立在原地。 座椅上被緊緊捆縛著的、猶如石雕般的男人,在眨眼之間不見了蹤影。 第47章 禁忌之花(老司機飆車) 剎那間,黑暗里每個人都感覺到了空氣中扭曲的壓力與上升的溫度,就像有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黑洞正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nèi)形成,無形的巨大引力使他們的腳脫離了地面。 軍人的敏銳感令以賽亞立即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防護罩,然而在那之前,一股強勁的、猶如颶風般可怕力量將他猛地擭住了。 伴隨著背后的機械金屬咔咔斷裂的可怖聲響與從四肢襲來的劇痛,他感到自己植入了合金骨骼的四肢在瞬間被撕扯得立體而去。 那只完好的眼球“噗”地爆裂開來。 聽見四下此起彼伏地響起槍械折碎的鏗鏘噪音,蒼葉驚駭萬分地貼著背后的墻壁,但仍逃不過那股迎面襲來的渦流。沒有來得及喊上一聲,他就感覺到全身的骨骼一齊發(fā)出了一寸寸粉碎的尖銳脆響。 然后,四周一剎那寂靜下來,仿佛驟然進入了另一個維度。 如同被吸進了黑洞的中心,赫洛什么聲音也聽不見,什么也看不見,唯能感覺到近乎虛無的漆黑中,有什么東西在朝他逼近過來。密閉的空間溫度高得如同一個微波爐,仿佛軀體都要被一點點熔解掉了。 “沙耶羅?” 嗅到空氣中彌漫的濃烈血腥味,他恐懼地屏住呼吸,顫抖地輕聲問。 一片死寂之中,傳來人赤腳踩在潮濕的地面上的聲響,灼燒的氣流吹拂到他的鎖骨附近,一根手指抵上了他的唇畔。 “是我?!?/br> 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在耳畔響了起來。但那語氣,卻是并非他熟悉的。 沒容他為此害怕,尖銳的警報自頭頂炸響,金屬的墻壁后傳來了被粒子彈射擊的砰砰巨響,縱橫交織的光線從四面八方的彈孔里穿透進來。 在這瞬間響起一陣金屬斷裂的響聲,被拉扯得酸疼不已的身體一松,赫洛整個人落進一雙有力的胳膊間,打橫擁緊,一團黑霧將他籠罩在其中,槍林彈雨都無法傷到他一絲一毫,沙耶羅的懷抱替他擋住了一切。 接著,一種極速移動帶來的失衡感霎時將他卷入其中。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過后,臉上的手撤了開來。 他睜開眼,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另一個地方。這里似乎是一艘飛船的內(nèi)部,而沙耶羅將他摟在懷里,一只手從他的腋下穿過,握住了身旁的cao縱柄。 四面的儀表一個個亮了起來,船體產(chǎn)生了啟動上升的強烈震蕩,在眨眼間以光速將他們彈射出去。 駕駛窗上呈現(xiàn)出白晝般的光亮,赫洛看見一個巨大無比的光環(huán)越過了窗外,又轉(zhuǎn)瞬被黑暗吞沒。他們在穿越蟲洞。飛船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旋轉(zhuǎn)一般的搖晃著,最后猛地往下一沉,又上升了起來,似乎降落在了一片水域上,船體搖搖晃晃的翻了個面,把他們震得摔下了駕駛座。 駕駛窗呈現(xiàn)出水中的景象,一群浮游生物從他們的飛船底下游過,帶來一波波斑斑駁駁的光亮。無暇思考他們到了哪個星球,赫洛不安地繃緊身體,猶如一條擱淺的魚緊貼著背后的玻璃,不安地看著壓在上方的男人。 沙耶羅的臉在流動的光影中忽明忽暗,發(fā)絲掩住了大半面孔。 他看不清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卻能感覺到沙耶羅身上散發(fā)出的危險而灼人的溫度。那種溫度足以燙穿他的皮膚,焚毀他的肌骨,把他的五臟六腑都燒成一團焦炭,黑糊糊的縮在一起,擠壓著上下竄跳的心臟。 咚咚…… 咚咚…… 當男人俯身時,他本能地屈起了膝蓋,然后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的腿變短了,手變小了。而這不是夢境,也不是回憶。 那個他們穿越的光環(huán)—— 一個念頭閃電般的劈裂腦海,讓他渾身一震。 是曲速引擎…這艘飛船是由曲速引擎驅(qū)動,能在太空中構(gòu)建出一個時空更高的二度次空間,實現(xiàn)超光速飛行,沙耶羅在降落時一定沒有降速,導致時空發(fā)生了彎曲,讓他們的身體回到了幾年前的狀態(tài)。 他面無人色的抬頭看了一眼沙耶羅,立刻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變短了。 他們的身體變成了幾年前的狀態(tài),沙耶羅倒是沒什么,可他又變回了一個半大孩子!意識到這一點,赫洛頓時差點崩潰。 “不,不不不!” 他驚駭?shù)赜酶觳矒纹鹕眢w,被擱在肩膀上的大手按住。 看著身下只有十幾歲少年模樣的人慌亂地看著他,先前那種倨傲不馴的神色了然無蹤,男人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腦仁炸得要幾欲炸裂開來。 他的眼中布滿了細小的血絲,眼底暗流洶涌。 理智在顱內(nèi)被扯成一根幾不可辨的細絲,搖搖欲墜。 因為身體縮小了不少,本就松垮的醫(yī)護袍顯得更加寬大,敞開的下擺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少年的一只腳,漂亮的足弓因緊張而繃成一道誘人的線條。 沙耶羅聽見那根細絲被黑色的烈焰燒斷的聲音。 而赫洛還未察覺到迫在眉睫的危險,湊過去察看此刻正低著頭的沙耶羅:“沙耶羅,你……沒事吧?” 沙耶羅的呼吸異常粗重,精壯健美的背脊危險地起伏著,像一頭蟄伏著的獸。赫洛伸出手按上他的肩膀,腳踝卻猛然一緊,被沙耶羅拖得摔倒在地,俯身壓在下方,這使他一下子看清了,他那雙在黑暗里泛著紫色鬼火的瞳仁。 ——惡之花的效力被徹底激活了。 此刻的沙耶羅已經(jīng)不是他印象里的那個沙耶羅了!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那一刻,沙耶羅低下頭壓住了他的嘴唇。與第一次全然不同的,粗暴狂野的,猶如惡獸吞食般的一個吻,飽脹著激烈的情欲。 赫洛下意識地偏頭躲開來,一拳擊中沙耶羅的下頜。 可已經(jīng)變成了少年身體的力量一點兒殺傷力也沒有,只打得沙耶羅的頭稍微一偏,他趁機爬起來往后縮,在避無可避的狹窄空間里把自己蜷成一團。 “那個家伙說我是個克隆人,是那個艾靈的替代品,是真的是嗎?”他咬牙切齒地擦了擦自己滲血的嘴唇,迸發(fā)出一聲顫抖的嘶吼,“你這么多年一直在欺騙我?沙耶羅,我是你的弟弟的復制品是嗎!那你到底把我當什么!” 一股無法抑制的可怕沖動促使沙耶羅撲上去把他捕獲在懷里。赫洛胡亂揮打著抓住自己的男人雙手,甚至狠狠咬他,可他的掙扎愈是劇烈,沙耶羅便愈感到自己離瘋狂更近一步。再近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他伸手撫摸身下人柔軟凌亂的發(fā)絲,不可自抑地低下頭深嗅他身上干凈醇美的氣息,喉頭腥甜guntang,血液燥熱得像巖漿一般,快要把他整個人焚燒殆盡。 “你不是替代品。你是我的……” 好像從烈焰中涅槃,一只壓抑多年的困獸從倫理與罪咎的枷鎖下爬出。 “我的肋骨?!?/br> 在他說這句話的一刻,近處傳來某種東西爆裂開的輕微聲響,讓赫洛無端端的聯(lián)想到破殼而出的毒蛇,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根本不像是他所了解的沙耶羅。 他試圖掙脫他的懷抱,卻被沙耶羅壓制在雙臂的桎梏里,松垮的醫(yī)護服被撕扯開來,露出優(yōu)美白皙的頸項。沙耶羅順著他的咽喉兇狠地肆虐下去,沿路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吻痕,赫洛被他嚇得渾身發(fā)抖,連掙扎的能力也失卻了。 他張了張嘴本能地想要呼救,隨即又意識到,他全心全意信賴愛戀的人,正是此刻侵犯著,傷害著的人,眼圈一瞬間紅了起來,又死死咬住了嘴唇。 不能哭…不能哭,一個不被珍惜的復制品,有什么資格哭? 沙耶羅沒有聽見他的心聲,只是近乎冷酷地品嘗著他每寸皮膚的滋味,他的唇舌從頸部游向他平坦的胸口,重重地含咬住了他的乳尖吞吸起來。 “??!” 這巨大的刺激使赫洛難耐地仰起頭,喉腔里發(fā)出一聲哭哼。 “不要…不要繼續(xù)了!沙耶羅!” 沙耶羅置若罔聞地撕開他的衣服,把他剝得赤裸,他拼命掙扎著翻過身,卻被一雙鐵鉗般的大手扼在臂彎里,背脊烙上對方guntang結(jié)實的胸膛,像一只幼小的兔子被一頭饑腸轆轆的野狼擒住,一點兒反抗的余地也沒有。 沙耶羅把懷里人按在冰冷的玻璃上,低下頭舔他單薄的背,guntang的舌尖滑過那些他親手刺下的線條,血脈賁張到了極點。 他一把撈起懷里人的雙腿,迫使他臀部緊緊貼上自己劍拔弩張的欲望,身體將他全然籠罩在身下。 然后他像多年前想做而不敢做的那樣,一挺腰把自己壓抑多年的情欲頂進了他親手養(yǎng)大的男孩的體內(nèi)。 “啊—哈!” 赫洛一瞬間渾身緊繃,無法容納的rou刃仿佛將他撕裂開來,將身后的xue口撐得發(fā)白,黏稠的鮮血沿著大張的腿根流下,濡濕了身下潔白的衣物。 比身體的刺激更加劇烈的是被心上人侵犯的羞恥,以及一種尖銳的興奮。 沙耶羅抓著他的腰一寸一寸往里插,全然不顧他是第一次承受他,而且是在身體變小了的情況下,仿佛此時已徹底淪為了一頭惡獸。 被逼得退無可退,赫洛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脆弱的防守抵御著身后的進攻,沙耶羅則重重地一挺胯,猝不及防地整根嵌了進來。脊椎像被整根搗碎,赫洛頭暈目眩地癱倒在他的臂彎里,身體被頂?shù)们昂髶u晃,頭聳拉下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赴死般地趴在地上任心上人蹂躪,權(quán)當是一場刑罰。 “怎么樣……我的身體用起來…主人還滿意嗎?” 他咬著牙,斷斷續(xù)續(xù)地哽咽,冷冽的聲音嘶啞不堪。 話音剛落,身后就猛然一空,又被沙耶羅抱著翻過身去,提著雙腿自下而上地將他貫穿,這姿勢容沙耶羅插得更深,深得像頂?shù)搅诵目?,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突然從某一點彌漫開,隨著沙耶羅急風驟雨般的插送轉(zhuǎn)瞬沒過了灼辣辣的疼痛,變得愈來愈劇烈,早已超過了孩子的身體所能承受的限度。 又射過一次,他的雙腿篩糠似的狂抖起來,一聲近乎哭泣的呻吟終于溢出了緊閉的齒縫:“啊…哈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