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荒謬的字眼。

    他那么卑微，偏執(zhí)，純粹的愛著沙耶羅。尊嚴(yán)這種東西，他在他的面前，早就連一丁點渣也不剩了。

    而或許一開始，就不存在過。

    褲子拉鏈被他咬著拉開，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早已充血勃發(fā)的巨大頂端彈到他的額頭。

    眼淚流得更兇，卻也抵不住涌上來的渴求。

    他顫抖地張開嘴唇，將那guntang粗壯的東西含入口里，像一個孩子初嘗糖果那樣貪婪而小心翼翼，沙耶羅被他的牙齒刮得有些痛，扣住他后頸的手掌卻情不自禁地施加著力道，心臟像被吸進(jìn)一個矛盾的漩渦里無法自拔。

    罪惡，疼痛，又不可自持的興奮著。

    就像他聽見赫洛喊他主人時的感受。

    沙耶羅低下頭，他的小夏娃舔著他的下面，神態(tài)近乎是虔誠的，他的臉被淚水濁液染得一片臟污，銀發(fā)散落在肩頭上，像個被魔鬼玷污了的天使，整個人看上去既墮落又純潔。

    而他就是他的魔鬼，上帝與宇宙。

    身下因這個念頭膨脹到了極致，沙耶羅忍無可忍地把他拽起來，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如同在惡之花作用下般兇狠暴虐。

    他把手伸進(jìn)赫洛的內(nèi)褲里，感覺他的腹下早已一片濕膩不堪，被他一碰就泛濫成了沼澤，腿根夾著他的手掌不放。

    這個平日里看上去禁欲內(nèi)斂的男孩一到他懷里，就浪得像個蕩婦。

    他yuhuo難耐地在懷中男孩滑膩膩的腿間肆意亂摸，手法如禽獸般流氓，一邊摸一邊舔他guntang的耳垂：“你想要我干你想了多久，從我把你帶回家就開始了是不是？從小就不學(xué)好，整天想著這個……”

    赫洛羞恥地咬著唇凌亂的喘氣，伸手去扯他的領(lǐng)帶，卻被沙耶羅強(qiáng)硬地抓住了雙手，扭按在身后。他睜大眼睛看著他，淚水已經(jīng)干了，淺藍(lán)的眼睛黯淡無光，仿佛多年前與對方初遇時被欺負(fù)慘了的那個孩子。

    沙耶羅抓著他的手不自覺地一松，用領(lǐng)帶擦干他的眼角，卻被他張嘴狠狠咬住了手背，夾著他的腿緊了一緊，泄得他的手指濕黏一片。

    他一動不動地任他咬了夠，將褲子拉鏈拉上，又彎下腰把對方被弄亂的衣衫整好，吻了吻他眼角的淚跡：“是我剛才太過分了。”

    舔了舔嘴角屬于對方的鮮血，赫連胡亂擦了一把，瞥見對方尚還鼓囊囊的褲襠，他伸出一條腿探了下去，腳尖似有如無的挑逗著那團(tuán)灼熱的玩意，他仰起脖子，解開自己的褲子，翻過身軀翹起了臀部，擺出一個誘人的放浪姿態(tài)，因為太過緊張，雙腿都在發(fā)抖。

    “你不想要嗎？”

    他扭過頭，強(qiáng)忍著那種無比尖銳的羞恥，咬著牙關(guān)，“沙耶羅，我告訴你，假如你真的把我扔在這兒，我一定會溜出去，跟別人上床。反正我只是個被拋棄的克隆奴隸而已，無所謂……”

    話音未落他的腰就被撈起來，被放到床旁邊的桌子上，沙耶羅像是被他逼成了一頭野獸，眼白發(fā)紅，呼吸燃燒著暴烈的硝煙味。

    他的襯衫崩開了，胸肌似兩塊龜裂的巖石，西裝褲縫也敞開著，兇器在敞開的褲縫間高高擎立，筋脈猙獰。

    赫洛的喉頭滑顫了幾下，雙腿勾緊他的腰，撐起身把自己呈遞上去。

    沙耶羅撐在他上方?jīng)]動，頂下卻因他的舉動驟然粗了一圈，赫洛急切地把它屯近來，自虐般地扭擺腰肢，使脹大的頂端猶如刑具般一點點撐開自己飽受蹂躪的嫩rou，閉上眼，仰起血管清晰糾結(jié)的修長脖子無聲喘息，細(xì)小汗珠從鼻尖下頜，猶如雨水般地淌下來。

    很痛，卻還不夠。

    最好痛得讓他少愛這個男人一點，就不至于活得這么狼狽卑微。

    全身的水分似乎都被眼淚榨干了，體內(nèi)太過干燥，插進(jìn)來的東西又太大，他疼得顫抖起來，卻還倔強(qiáng)地把它往里吞。

    “我要你……我就是要你……哥哥……主人……”

    他閉著眼睛，嘴唇泛紅，上氣不接下氣地亂叫。

    身體一下子被抱得騰空，沙耶羅把他整個人托在腰上，扒下他的褲子，屈膝頂開他的雙腿，以一個屈辱的姿勢折到腹部上。

    褲子還掛在腳踝處搖搖欲墜，就被沙耶羅自下而上一瞬間頂?shù)搅松钐?。沙耶羅站直雙腿，抱著他，重重插入，又淺淺退出，然后快速兇狠地顛動起來，那種勢頭就像要把他的內(nèi)臟碾碎一般，男人身下粗硬的毛發(fā)扎得他的腿根處火辣辣的灼疼，兩個碩大的囊袋隨著劇烈的抖動從西褲拉鏈里漏出來，不住地拍擊著他的臀rou，在寂靜的空間里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嗯……哈啊！”

    敏感點被精準(zhǔn)地次次擊中，赫洛頭暈?zāi)垦５厥暽胍鞒鰜?，卻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接著又被那根他想扯下來的領(lǐng)帶蒙住了雙眼。

    看不見那雙眼睛里的淚水，那股幾乎將他的神經(jīng)燒斷的惡焰因此消減了一點。沙耶羅把他壓倒墻上，沉默不語地cao弄他。他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一只手托住對方飽受欺凌的屁股，數(shù)淺一深地律動，又低下頭吸吮他不住抖動的喉結(jié)，逗弄他兩粒花蕊般殷虹的乳尖。

    可縱使這樣，他也無法取悅剛才被他傷透了心的小夏娃。

    赫洛賣力地扭動著腰肢迎合他，動作卻是機(jī)械而稚嫩的，胸膛抽搐般劇烈起伏著。

    ——他還在哭。

    沙耶羅覺得自己胸膛里比頑石更硬的那顆東西都要被他哭碎了。

    盡管這反應(yīng)在他意料之中，也禁不住令他亂了陣腳。

    “把你送到這里來，并不意外著我就真的把你當(dāng)奴隸?！彼滩蛔〗忉屍饋?，雖然這解釋在現(xiàn)實面前蒼白得乏善可陳。

    他親自送他來到這個東方，把他的自尊踩在了泥土里。

    “騙子?！?/br>
    即使捂著對方的嘴，沙耶羅也聽清了。

    懷里人的喉頭動了動，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哽咽。緊致柔軟的內(nèi)里抗拒似的收縮起來，像吞吸著他的性器，沙耶羅的瞳孔跟著一縮，把持不住地把他的細(xì)腰死死往下按，膝蓋抵著墻壁往上插，恨不得貫穿他的心臟。

    令人窒息的快感從某個點劇毒般的四下擴(kuò)散，赫洛喘不上氣來的死死咬住捂住他的手，淚水沁透了蒙眼的領(lǐng)帶滲進(jìn)嘴里。

    體內(nèi)的滿足填補(bǔ)不了的卻是胸口越破越大的洞，好像把他的靈魂都吸進(jìn)去，掉下去——掉進(jìn)那個名叫“沙耶羅”的深淵里受盡煎熬。

    幼年時某個婚禮上信任交換戒指的場景在黑暗里遠(yuǎn)去，取而代之的是在欲望禁區(qū)里被一根鐐鎖維系的一對主奴的身影。

    他竟然對那幕他本該厭惡的場景產(chǎn)生了一種畸形的渴望。

    好像那樣也不錯。

    他渾渾噩噩地心想，被沙耶羅干得整個人癱軟下去，貼著墻壁不住地往下滑，可這一次卻比昨天堅持得要久，不只是被沙耶羅碰一下就能射出來，假如加以訓(xùn)練，他的身體大概會讓沙耶羅欲死欲仙。

    作為他的造物主，他理應(yīng)享受他的，不是嗎？

    這個奶奶頭躍現(xiàn)在腦海時，他痙攣地xiele身。沙耶羅疾風(fēng)驟雨地深插了幾下，就從他體內(nèi)退了出來，接著一下子射在了他的腿根處。

    沙耶羅喘著粗氣撈緊懷里渾身投濕的青年，頭抵在墻上，低頭就看見自己的jingye順著他緊繃潮濕的大腿流下，體內(nèi)沒有休止的yuhuo幾乎就要卷土重來。他將手放在懷里人的脊背上，安撫對方扔在顫抖的身軀。他的頭埋在他的肩上，臉頰也濕漉漉的，胡須紊亂而粘稠，有一種咸澀的淚水的味道，咬著他手指的嘴唇松開了，倔強(qiáng)地緊抿著。

    他像雕像般站在那兒抱著他，撫摸懷里人瘦削優(yōu)美的脊背，一顆顆脊骨清晰硌手，像兵器上的棱角，在他掌心卻柔軟成藤蔓。

    第64章

    沙耶羅把他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扯了一張紙為他清理干凈一片狼藉的下半身。他擦拭的動作很細(xì)致，帶著薄繭的手指擦過他的腿根臀縫，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甚至低頭去查看被他插入的部位。

    發(fā)絲細(xì)細(xì)掃過臀部的皮膚，赫洛觸電般收回了雙腿，好像片刻前一氣之下勾引對方的是另一個人，而沙耶羅牢牢抓著他的腳踝，把他整個人用被毯裹了抱進(jìn)了盥洗室，放到洗手臺上。

    沙耶羅取下花灑，背對著他挽起袖子調(diào)試水溫，汗水浸透的西服襯衫內(nèi)透出他充滿力量感的背部肌rou，野性神秘的刺青上的每根線條都散發(fā)出情欲未褪的性感，可舉動又像一個尋常家庭的丈夫般平實細(xì)致。

    丈夫——假如他真的是他丈夫該多好？

    赫洛在濛濛水霧里癡癡地凝視著他，卻在沙耶羅回過身來時慌忙別開眼。

    “看什么？還沒要夠？小色狼?！鄙骋_站到身前，戲謔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抬起手臂舉起花灑，水珠順著動作淌下去，滾過健美的胸膛。

    然后他抓起他的手，一寸一寸撫過自己巖石般的肌rou。掌心的觸感太過震撼，赫洛本能地向后縮，背脊緊貼鏡子，肩線與鎖骨拉成一道緊繃的線，胸口急劇起伏著，惶然地伸展五指拂過他胸腹上充滿力量感的溝壑，猶如觸碰某個神跡，甚至沖動地想湊上去親吻舔舐。

    時間在這個男人身上曾留下的印記，他都無從得悉。

    在他誕生前沙耶羅經(jīng)歷過什么，他幾乎是一無所知，除了那些被他自己挖掘出的，由冷酷的數(shù)據(jù)組建出的信息。還不夠。

    遠(yuǎn)遠(yuǎn)不夠。

    想變成某個過去存在他生命里的人，深深扎根進(jìn)去。

    沙耶羅把花灑舉到他頭頂，手指嵌進(jìn)他的發(fā)絲間：“以后想摸就摸，想看就看，不用經(jīng)過我的允許，這是你的特權(quán)，知道嗎？”

    仿佛時光倒流回到過去，赫洛有點兒恍惚點了點頭，旋即又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知道…主人?！?/br>
    “亂叫什么？”沙耶羅低聲喝斥他，指尖卻情不自禁地滑到他的頸間的金屬環(huán)上，一股病態(tài)的饜足鉆進(jìn)血管里，膨脹起來。

    即使沒有這個，他也被他牢牢束縛著，被他充斥著整顆心。

    這個念頭促使沙耶羅情動地捉住赫洛的后頸，迫使他仰起頭，他低下頭啄吻他頸間的環(huán)，舌尖從縫隙里細(xì)細(xì)游過去，惹得赫洛發(fā)出一陣煽情的呻吟。想跟他的造物主zuoai，做到死也好，一秒鐘都不想分開。

    他沉溺地閉上眼，摟住沙耶羅的背，雙腿夾著他勁瘦的腰收緊，纖細(xì)的手指在水流里猶如樹根般摳進(jìn)他的衣服里。

    沙耶羅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把他托起來，將花灑朝他的背脊探下去。

    溫?zé)岬乃魈嗜牍煽p，脖頸處溫柔的侵犯令人窒息，剛受過雨露肆虐的身體頃刻又敏感起了反應(yīng)，赫洛扶住洗手池邊緣，向一旁歪倒，被沙耶羅一把抄起來抱進(jìn)浴缸里，人趴在浴缸壁上，腰臀卻被對方一只手勒高。

    花灑被對準(zhǔn)了后xue，嘩啦啦的水流從腿根倒流到小腹上，像抱著撒尿一般。這個姿勢讓他羞恥到了極點，掙扎著往前躲，卻扭不過沙耶羅的力氣，屁股上被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別亂動…腫了，得洗干凈?！?/br>
    男人哄小孩似的口吻讓他想找個地縫鉆起來，卻只能無力掙扎地趴在浴缸邊沿，又委屈又難堪，一下子又流出淚來。

    “我恨死你了……沙耶羅，你就仗著我喜歡你…”聽見自己的語氣十足像個受了欺負(fù)的小孩，赫洛立刻用拳頭堵住嘴。

    一只手把他的手拽開，身體被抱翻過去，他犯倔地胡亂扭動不肯就范，赤裸的身體似條滑溜溜的魚，拖著沙耶羅一齊滾進(jìn)了浴缸里，頭磕在水龍頭上，又落進(jìn)對方的大掌中輕輕揉按。

    “只是喜歡而已？”沙耶羅俯下身，溫柔又惡質(zhì)地反問。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他仰著頭，睜大眼喃喃，“知道我有多愛你…”

    哽咽溢出喉頭的瞬間，他依稀想起這句表白他似乎很久以前就說過，只是那時沙耶羅是比現(xiàn)在更加遙不可及。

    他拼了命地追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沙耶羅低頭看他，可感覺仍然這么不真實，好像一碰就會消散的幻影。

    不知是疼痛還是撫慰挑斷了那根不堪一擊的神經(jīng)，那些快要爛在心底的負(fù)面情緒突然止不住地噴涌而出。他就這樣仰躺在浴缸底，蜷縮在心上人身下，嘴唇抖動了幾下，憋不住地失聲哭了起來。

    他哭得一點節(jié)制也沒有，嘴里發(fā)出那種小獸似的嗚咽，胡亂抹著臉上的淚水，完全不顧及什么形象。

    沙耶羅怔在那兒，頭一次對著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男孩束手無策。

    他下意識地伸手替他拭眼淚，可他越擦赫洛就哭得愈厲害，淚水就像斷線的珠子在他指尖滾落，灼燙得驚心動魄。

    “你就仗著我愛你…嗚…你就可以把我拋來甩去，搓扁揉圓，動不動就把我扔在一邊，我又不是小貓小狗，巴巴地等你喂點食物就可以滿足！”

    沙耶羅失神地凝視著他，把他抱進(jìn)懷里。似乎是第一次，這個倔強(qiáng)乖張的小子在他面前沒再掩飾一絲一毫，哭得像個孩子那樣肆無忌憚。

    “我多想自己不是個克隆人，我甚至希望自己是艾靈，可以帶著你的眷念去死，這樣就可以讓你記我一輩子，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赫洛哭得頭腦發(fā)昏，口不擇言，一股腦把自己想說全傾倒出來。

    “直到世界末日也只愛我一個，只想我一個…”

    沙耶羅撫著他單薄顫抖的脊背，心里想：以小子的脾氣，怎么會愛他愛得這么絕望呢？這讓他怎么放心讓他離開他，哪怕一秒鐘？

    他湊到他耳畔，手指寵溺地將他濕淋淋的銀發(fā)捋到腦后，使自己的嘴唇能毫無間隙地吻上他的耳垂。

    “對于我而言，你是獨一無二的，笨小子?！鄙骋_低聲輕喚著他的名字，抓住他的手放在心臟處，把沉穩(wěn)急促的心跳通過掌心傳遞過去。

    “你的愿望早就在這里實現(xiàn)了?！?/br>
    等了一會兒，除了均勻的呼吸聲，沙耶羅沒得到任何反應(yīng)，以為赫洛還在生氣，他低下頭看了一眼，不禁啼笑皆非。